導演萬歲 正文 第590章 安德烈·柯里昂的兒子 第591章 婚姻大事
    匹馬拉的馬車,上面滿是貨物,如果迎面和高速滑行一起,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會發生什麼!

    「讓開!讓開!」卡瓦大叫了起來。

    飛機嗚嗚地轟鳴前行,和馬車的距離越來越近。

    趕車的那傢伙已經完全傻了,他哪裡會想到好好的一個條街上怎麼突然落下了一架飛機。

    而那兩匹拉車的馬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依然四蹄揚起向前飛馳。

    「上帝呀!我不會這麼倒霉吧!」我閉上了眼睛。

    如果撞上去的話,不但霍爾金娜有危險,估計我們幾個同樣不死也要掉層皮。

    路兩邊躲閃的人都發出了陣陣驚呼,很多人都朝那馬伕大喊了起來。

    在最後的瞬間,馬伕明顯反應了過來,一拉韁繩,兩匹馬突然扭頭,直直地衝進了旁邊的一家店裡面,頓時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而我們的飛機,擦著馬車衝了過去,嚇出了我一身的冷汗。

    經過了生死瞬間,飛機緩緩停在了主幹道上,不遠處就是醫院的大門。

    「娘的,這簡直就像是拍電影!」我罵罵咧咧從飛機上跳下來,抱起霍爾金娜就朝醫院衝去。

    卡瓦跑在我的前面開路,醫院門口的人被他左推右搡,快快就乾淨了。

    「醫生!醫生呢!」進了醫院的大廳,我高聲喊叫,一批醫生護士趕了過來,把霍爾金娜用推車推進了手術室裡面。

    這麼一忙活,我全身癱軟。一屁股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卡瓦也是滿頭大汗,身為印第安人。他在醫院裡顯得異常的搶眼。

    「老闆,霍爾金娜小姐不會有事的,神會眷顧她!」卡瓦在我旁邊坐下,安慰我道。

    「但願吧。」我歎了口氣,點燃了一支煙。

    我們倆就那麼坐在手術室外面乾等,走道裡面空空蕩蕩。

    然後,一輛推車晃晃悠悠地從一邊推了過來。

    一個人躺在上面,蒙上床單,滿是鮮血,旁邊有兩個年輕人照看。

    「老闆。今天晚上受傷地人還真多。」卡瓦看了看那個推車,搖了搖頭。

    「卡瓦,把你的弓箭拿出來。」我低聲對卡瓦道。

    卡瓦的弓箭鬥士隨身挾帶地,不是很大但是威力十足,平時就背在背上。

    「老闆。怎麼了?」卡瓦迅速持弓在手,小聲地問我道。

    我嘿嘿一笑,手慢慢伸到腰間。做好了隨時拔槍的準備。

    「這個推車有問題!」我小聲說道。

    「有什麼問題……老闆,注意!」卡瓦話還沒說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抬手拉弓,嗽的一聲,一根箭就呼嘯而出。

    原來,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推車旁邊的兩人已經從腰裡拔出了槍!

    卡瓦是整個蘇族裡面最勇猛的人,不管是長矛還是弓箭,向來厲害無比。射出去的那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射進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裡面,那傢伙連哼都沒哼就轟然倒地。

    與此同時,我的爆彈槍也應聲而響。

    啪!另外的一個傢伙胸口中彈。仆倒在地。

    兩個人瞬間被我們幹掉,我和卡瓦端著手裡地武器走到那推車跟前。卡瓦掀開推車上的白布,見上面是一具屍體。

    「老闆,你怎麼知道那兩個傢伙有問題!?」卡瓦轉臉問道。

    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兩個人,道:「很簡單。剛才進來的時候你也看見了,這個醫院現在很空閒,沒有多少人,所以即便是有人受傷,手術室多得是,沒必要把車子推到一個正在工作的手術室跟前。而且,一般說來,碰到這種情況,肯定要有醫生和護士地看顧,怎麼可能病人家屬自己推過來呢。」

    「還是老闆聰明!差點被這兩個傢伙騙了!」卡瓦踢了踢那個被他射死的人,把箭從人家的脖子上拔下來,放進了自己背後地箭筒裡。

    「可是老闆,你到印第安納波利斯不久,有誰會殺你呢?!」卡瓦很是不解。

    「我猜他們不是想殺我,要想殺我們的話,他們早就偷襲了。他們很有可能是想綁架我。」我向醫院的大廳裡面看了看,外面空蕩蕩沒有人,聽到槍聲,原來的幾個醫生護士都嚇跑了。

    「老闆,我看我們還是準備一下,說不定還有人,我們不能讓人打擾霍爾金娜的小姐的手術。」卡瓦把那個推車橫放在走道口。

    我點了點頭,又從旁邊推過了一個長桌,如此以來,走道被我們封上,有了我們倆的防護,一般人想衝進來,怕是不可能。

    守在長桌後面,我的腦袋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自從來到印第安納波利斯以來,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進行襲擊。為什麼今天現是霍爾金娜受襲,現在又有人來對付我!?

    到底是誰這麼待見我?!

    三黨?理查德.丹尼爾?

    他們要下手的話,早就下手了呀,再說理查德.丹尼爾一向對我挺客氣的。

    難道是水牛比利到印第安納來了?

    或者是他們知道了包裹落在了我地手裡?!

    ……

    一連串的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這麼守了一段時間,就聽見外面一陣喧鬧。

    「老闆,不好了,似乎又來人了,而且人來得還不少!」卡瓦緊張了起來。

    「來就來吧!」我舉著爆彈槍,咬了咬牙齒。

    現在霍爾金娜在做手術,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人闖進手術室裡。

    正當我們倆做好拚命準備的時候,就聽見醫院地大門口傳來的格裡菲斯地聲音:「塞內加將軍,請派人把這件醫院封鎖起來!」

    「散開!封鎖!」

    「快!」

    塞內加的命令,連連響起。

    我這才放下心來。

    時候不大。雷斯特.卡麥隆、沙維、格裡菲斯等人帶著一隊人衝了進來。看見我和卡瓦站在走道的勁頭,再看到我們身後地那兩具屍體,這幫傢伙都皺起了眉頭。

    「老闆。有人要暗殺你!?」格裡菲斯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道。

    「可能是想綁架我,不過被我和卡瓦幹掉了。」我撓了撓頭,讓格裡菲斯收拾現場。

    屍體被移走,雷斯特.卡麥隆又叫人把霍爾金娜的那三個手下帶去處理傷口。

    「安德烈,今天這事情太蹊蹺了。現是霍爾金娜受襲擊,再是你。你是剛剛到的,怎麼就被人盯上了!?」雷斯特.卡麥隆雖然聰明得很,但是這個時候也徹底懵了。

    「可能是我們剛才的動靜鬧得太大了,飛機直接降

    幹道上,想不引起人家的注意都難。」我苦笑道。

    「剛才在來的路上。我想了好久,我覺得整件事情很有可能就和那個包裹有關。」雷斯特.卡麥隆小聲對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是三黨干的!?他們不可能知道我們得到了包裹呀?」我搖了搖頭。

    雷斯特.卡麥隆摸了摸下巴,道:「其實開始我也是這麼想,不過後來我就有點開竅了。安德烈,你想呀。那天晚上我們去理查德.丹尼爾家中的時候,埃文.貝赫人都在,如果我猜得沒錯地話。那幫傢伙可能就在商量包裹的事情。表面看起來,那天我們的行動天衣無縫,但是實際上仔細想想還是有些漏洞的,因為按照你的脾氣,一般是不會主動找理查德.丹尼爾地。很有可能在我們走了之後,他們就開始對我們前來的原因大為懷疑,要知道,理查德.丹尼爾那個傢伙還是十分狡猾的。」

    「如果你說地是真的,那他們為什麼不在霍爾金娜離開的時候襲擊她而是在她回來的時候呢?」我不太相信雷斯特.卡麥隆的這個推測。

    雷斯特.卡麥隆道:「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霍爾金娜帶著包裹去了華盛頓。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懷疑我們可能和包裹有關係。霍爾金娜在我們得到包裹的第二天早晨就走了。而且是喬裝打扮,他們不可能發現。倘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之後理查德.丹尼爾肯定暗中對我們進行了偵察。而且知道了達倫.奧利弗就在我們那裡。」

    「不可能。達倫.奧利弗一直都呆在帳篷裡面,周圍都是我們的人。理查德.丹尼爾怎麼會知道?」我擺手道。

    雷斯特.卡麥隆微微一笑:「安德烈,你忘了這幾天每天都有人從印第安納波利斯運生活用品過來供應塞內加將軍的軍隊嗎?」

    雷斯特.卡麥隆地話,猶如晴天霹靂,一下子震醒了我。

    是呀,那些送生活用品的人如果是理查德.丹尼爾派來打聽消息的手下,想打聽出達倫.奧利弗地下落來,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雷斯特.卡麥隆繼續說道:「在得知了達倫.奧利弗地下落之後,三黨的那幫傢伙便確定包裹落在了我們的手裡,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我們已經把包裹送了出去,而是以為包裹還在印第安納州。因此他們便撒開了一條大網,對我們隨時監視。霍爾金娜受襲的一個最大的可能是那幫傢伙以為她是護送包裹出去的,所以才對她下了黑手,而剛才襲擊你的人,也可能如你所說,是想把你綁架了以此來要挾我們用包裹換你。」

    雷斯特.卡麥隆的分析,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

    一直不說話的格裡菲斯也連連點頭。

    雷斯特.卡麥隆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然後對我說道:「安德烈,我還是算瞭解理查德.丹尼爾這個人的,他是個十分為自己著想的人,一向都玩陰的,很少公然動手,襲擊霍爾金娜、對付你,這些行為不像他的作風。」

    「不是他幹的,還能是誰?」格裡菲斯問道。

    雷斯特.卡麥隆歎了一口氣,沉聲道:「如果我的判斷沒有失誤的話,水牛比利應該到印第安納波利斯了。」

    「水牛比利!?」我叫了起來。

    「不錯。水牛比利!這傢伙心狠手辣,襲擊這種事情只有他能幹出來,而且包裹裡面地東西太重要了。發生這樣危及三黨生存根基的事情,你說他能不來嗎?」雷斯特.卡麥隆很有把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可就麻煩了。」我頓時頭疼起來。

    「是呀。水牛比利這傢伙是不達目地不罷休的人,他肯定認為包裹就在我們的手裡,所以肯定會找機會對我們再下手的,我覺得以後我們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了。」雷斯特.卡麥隆的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作為三黨的五大佬之一,水牛比利可不是一般的小嘍囉,何況我們還是在他的地盤上。

    「大衛,你把霍爾金娜的手下帶過來。我有事情要問問。」我看了格裡菲斯一眼。

    格裡菲斯起身離去,時候不大,帶過來了一個。

    接連的忙亂,讓我差點就忽略了他們。

    「你把你們護送包裹地經過詳細地說一遍。」我看了看這個人,應該是廠衛軍的人。

    他胳膊上中了一槍。傷得不重。

    「老闆,那天早晨我們喬裝打扮離開駐地,一切盡心地很順利。出了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地界,我們在一個小鎮上了開向辛辛那提的火車,然後在那裡搭乘飛機前往華盛頓。到了華盛頓之後,霍爾金娜小姐沒敢怠慢,直接聯繫了白宮辦公室,不久之後我們就得到了召見,不過是霍爾金娜小姐單獨去的,我們都沒有去。霍爾金娜小姐回來之後,心情十分地好,看樣子是辦成了。然後我們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霍爾金娜小姐不想走來時的路。反而繞了一圈,我們從華盛頓坐飛機到了聖路易斯,然後從那裡搭乘火車到印第安納波利斯。霍爾金娜小姐說。聖路易斯在印第安納波利斯的西邊,即便我們地行蹤被三黨的人發現了。他們也只會認為我們是從洛杉磯來的。」

    「霍爾金娜小姐真是心細呀!」雷斯特.卡麥隆讚歎不止。

    「然後呢?」一想到霍爾金娜滿身是血的樣子,我就心疼起來。

    「然後我們在印第安納波利斯的火車站下車,因為是喬裝打扮,所以沒有人發現我們。出了印第安納波利斯之後,大家覺得安全了,就恢復了原來的裝束。霍爾金娜小姐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我們就返回了來時路邊的一個小鎮,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結果我們剛到小鎮,就發現被人盯上。霍爾金娜小姐馬上帶著我們離開,出了小鎮沒多遠,我們就被包圍了,然後那幫傢伙對我們開火,我們還擊。只有我們三個跟著霍爾金娜小姐衝了出來,其他的人都死了,霍爾金娜小姐也中了他們幾槍,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聽完了他的話,雷斯特.卡麥隆攤手道:「安德烈,看來我的估計沒有錯,霍爾金娜小姐帶著他們返回小鎮,被他們認為是想帶著包裹出走,所以才遭到襲擊。如果霍爾金娜小姐直接就回駐地地話,我想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說得是。可誰能想到這麼多呢。」我歎氣道。

    「對了,你說霍爾金娜不舒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老闆,霍爾金娜小姐在這幾天一直都有點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

    問題,讓霍爾金娜地這個手下直撓頭。

    「老闆,看來現在的事情已經基本明瞭了,就是三黨那幫狗娘養地搞個鬼!萬幸的是,我們把包裹安全送出去了。現在只求霍爾金娜小姐能夠沒事。」格裡菲斯安慰我道。

    我們正在說著,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幫醫生護士走了出來。

    「醫生,裡面地那位小姐沒事吧!?」我一把扯住了醫生的衣領。

    醫生被我勒得差點沒喘過氣來,掙扎道:「很險!這位小姐身中三槍,肩上的槍問題不大,小腹和腿上上地子彈都被取了出來,因為大腿上的一根動脈被擊中,所以失血過多,擊中小腹地子彈。沒有傷到要害。所以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你們可以放心,這位小姐現在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了。」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霍爾金娜沒有生命危險。我連連點頭,然後身體一軟就癱了下去。

    「老闆。老闆!」卡瓦和格裡菲斯連忙攙住了我。

    「對了,你們哪一位是病人地丈夫!?」醫生摘掉了口罩,大聲問道。

    他地問題,讓格裡菲斯等人齊齊望向了我。

    「醫生,我就是!有什麼事情嗎?」我十分納悶。

    醫生看著我,皺起了眉頭:「這位先生,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自己的妻子懷孕了竟然也好生看護!你知不知道,如果子彈再偏三四厘米。你地孩子就要遭殃了,你知道不!?唉,你們這些男人!」

    「你。你說什麼!?霍爾金娜懷孕了!?」我再次扯住了醫生的領子。

    整個醫院響徹我地大喊聲:「你的意思是說,我安德烈.柯里昂有兒子了!?」

    我的頭腦。如同滔天洪水沖刷之後的平原,空空蕩蕩,茫然一片。

    霍爾金娜懷孕的這個消息。讓我徹底懵了。

    接著,內心湧起一片狂喜!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這麼沒良心。我們女人辛辛苦苦給你們生孩子。你們竟然一點關心都沒有。尤其是這位先生,自己的老婆都已經懷孕了,竟然還弄得渾身血淋淋的!」這位醫生看樣對男人沒有什麼好感。絮絮叨叨地搖著頭。

    「醫生,是我不好。你告訴我,我老婆懷孕多長時間了?」我又要扯醫生的領子,被她閃身躲過。

    「大概有兩三個月了吧。也夠幸運地,如果再多幾個月。你的孩子足夠大的話,估計就逃不過這一劫了。這位先生,你妻子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所以以後千萬不要再發生這樣地事情了。會死人的。」

    這位醫生估計從來沒怎麼看過電影。根本不認識我,因此訓起我來,也十分地厲害。

    在睜目睽睽之下。我是又鞠躬又道歉,彷彿我坐了對不起她的什麼事情。

    雷斯特.卡麥隆、格裡菲斯等人紛紛竊笑。

    「醫生,我現在可不可以進去看我老婆了?」我指了指手術室。

    醫生白了我一眼。道:「有什麼好看的。還沒醒呢。等我們轉移到病房裡,你再守著吧。」

    「要最好地病房!最好的!」我補充道。

    「現在知道關心了!」醫生轉身離去。

    過了一會。霍爾金娜被從手術室裡面推了出來,臉色蒼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

    一幫人護送著她,穿過走廊,來到三樓地一個高級病房裡。

    房間佈置得很不錯,停放著各種儀器。

    安置完了霍爾金娜,看著她蒼白的臉,我心裡很是自責。

    醫生說得很對,霍爾金娜懷孕兩三個月了,我竟然不知道,這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

    「大衛,你說我怎麼就沒有發現霍爾金娜懷孕了呢?」我坐在床邊,拉著霍爾金娜的手,轉臉對格裡菲斯道。

    格裡菲斯笑了笑:「老闆,別說你不知道,估計霍爾金娜都不知道。你們倆這方面根本就沒有經驗,再說,懷孕兩三個月,女人身體上基本沒有什麼過大地表現。對了,剛才霍爾金娜的那個手下說霍爾金娜這幾天不太舒服,估計是有了妊娠反應了吧。」

    他這麼一說,我和雷斯特.卡麥隆都茫然地點了點頭。

    這事情,我還真的不懂。

    「老闆,這下好了,我們夢工廠算是後繼有人了。」格裡菲斯笑得異常開心。

    「是呀老大,霍爾金娜都懷孕了,你也該結婚了吧。要不就今年吧,這部電影拍完就結。」胖子在一旁對我擠巴了眼睛,小聲說道:「一個人娶五個,可夠幸福的!」

    「滾!」我翻了胖子一眼,內心鬆動。

    一直以來,結婚這事情我都沒有認真考慮過。一來是因為很忙,二來呢,心裡也老覺得娶五個女人總有點不妥,但是現在看來,估計是沒有選擇了。

    娘的,五個就五個!

    「老大。你說你老爹老媽知道了這事。會不會高興地從洛杉礬趕過來?」胖子捅了我一下。

    「別!你可千萬被告訴他們。憑他們地個性,肯定會來的!現在這裡這麼亂。我可不想讓他們出事。」我連連擺手。

    「安德烈說得對,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估計我們地處境就岌岌可危了,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吧。還有,安德烈,我覺得還是把霍爾金娜小姐送回洛杉磯吧,她身體已經這樣了,呆在這裡始終都有危險。那把傢伙說不定還會對她下手地。」雷斯特.卡麥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爾金娜,提醒道。

    我點了點頭。皺著眉頭道:「你說得很對,但是你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無法轉移。這樣吧。這一段時間我就留她在這裡修養,等她恢復得差不多了。我再派人把她送回洛杉磯。你們看怎麼樣?」

    雷斯特.卡麥隆和格裡菲斯相互看了一眼,都表示同意。

    「塞內加將軍,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你了。希望你手下的這這段時間裡能夠負責霍爾金娜地安全。」我轉臉對塞內加將軍說道。

    「放心吧,柯里昂先生。有我地這500在,醫院連只可以的蒼蠅都飛不進來!」塞內加將軍挺直了腰板。

    「沙維,你帶領我們的人加上夢工廠剩餘地廠衛軍對霍爾金娜小姐進行24小時的貼身保護。外面有塞內加將軍的500,裡面有你們人,估計霍爾金娜小姐地安全可以有足夠的保證。」雷斯特.卡麥隆吩咐沙維道。

    沙維點了點頭:「這個好辦,不過柯里昂先生,我們這些精銳抽調出來了。你們地安全可就成問題了。」

    我呵呵大笑:「沒事地,有塞

    軍的一千多人和蘇族的那幫勇士們在,三黨那幫狗gt;得手的。」

    一幫人正在房間裡說話。卡瓦跑了進來。

    「老闆,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來了。」卡瓦地一句話。讓我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狗娘養的,事情就是他們干地竟然還敢來!我去崩了他!」胖子氣呼呼地從腰裡拔出了槍。

    「伯格,不能意氣用事。安德烈,就是知道是他們幹的,我們也不能和他們撕破臉。」雷斯特.卡麥隆的話,讓我頓時冷靜了下來。

    「我不會和他們撕破臉,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我惡狠狠地咬了咬牙,推門出去。

    樓下的大廳裡,理查德.丹尼爾、埃文.貝赫還有一幫人衣冠楚楚地站在那裡。看到我出來,這幫一臉驚詫的表情圍了過來。

    「丹尼爾州長,你們的消息還真的靈動呀。」我冷笑了起來。

    理查德.丹尼爾裝出了一副極為抱歉的表情,緊緊握住我的手道:「柯里昂先生,我也是剛剛得到地消息!在我管理的地方出現這樣的事情,簡直讓我無地自容!請原諒我地失職,我一定會調派人手早日把襲擊霍爾金娜小姐的兇手查出來!」

    「柯里昂先生,我會調遣印第安納波利斯警察系統中地精英過來保護霍爾金娜小姐的安全。」埃文.貝赫也信誓旦旦。

    如果要不是知道真相,沒準我還會被這兩個傢伙的表演感動得稀里嘩啦呢。

    沒讓他們去當演員,真的是可惜了。

    「貝赫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裡有塞內加將軍的人保護,已經沒有問題了。我剛才已經告訴塞內加將軍,只要發現可疑的人進來,一律擊斃,寧可錯殺千人,不可放過一個!」我掃了埃文.貝赫一眼,這傢伙臉上的肌肉一哆嗦。

    他可能沒有料到,安德烈.柯里昂會這麼狠。

    「那是,有塞內加將軍的保護,安全絕對沒有問題。」埃文.貝赫訕訕說道。

    「丹尼爾州長,在我送霍爾金娜到醫院的時候,有兩個人襲擊了我。雖然他們不想取我的性命,但是看得出來他們想綁架我。看來你們印第安納波利斯的治安環境真的夠差的。」我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在理查德.丹尼爾身上掃來掃去。

    理查德.丹尼爾頓時有點不自然起來,忙笑道:「柯里昂先生,我一定會對此事嚴厲偵察!」

    我冷冷笑道:「丹尼爾州長。照現在的形勢看起來,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地襲擊事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有人對我下手的。」

    說到這裡,我地看了看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一字一頓地說道:「丹尼爾州長,我這個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呢,這件事情,我會牢牢記在心裡的,如果我的人再有任何的意外發生,那些想對我下手的人也絕對沒有好日子過。我只是一個拍電影的,大不了就豁出去了。而那幫人家業比我大得多,不要讓自己幾十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我說得這些話本後的潛台詞,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當然能聽得出來。

    「那是!那是!這幫人竟然敢和柯里昂先生做對頭,簡直是活膩歪了。」理查德.丹尼爾連連陪笑。

    「丹尼爾州長,現在很晚了。你們能夠前來,我十分的感謝,我要休息了。」說完了這些話。我已經有點身心俱疲了。

    「行,那柯里昂先生休息要緊!我們告辭!」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有是點頭又是哈腰,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安德烈,你剛才地那一番話,估計這兩個傢伙回去一定會報告給水牛比利。」看著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的背影,雷斯特.卡麥隆冷笑道。

    「我就是想讓他們把我的話,原原本本傳給水牛比利。他們不是以為現在我的手裡有包裹嗎,那我就索性和他們攤開了,我想水牛比利還是會因此忌憚我。」我沉聲說道。

    雷斯特.卡麥隆咂吧了一下嘴:「不錯,你這樣做。水牛比利的確會收斂一點,再做這樣地事情,他就得考慮考慮了。」

    打發走了理查德.丹尼爾和埃文貝赫。我就讓胖子和格裡菲斯以及雷斯特.卡麥隆回片場去了。

    而我,則守在霍爾金娜的身旁。

    早晨當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覺得有一隻手在撫摸我地臉。冰涼的小手,如同微風一般。

    我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才發現自己趴在床邊睡著了。

    而霍爾金娜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滿臉笑意地看著我。

    「霍爾金娜,你醒了!?」我驚叫了起來。

    「怎麼,你不希望我醒呀!?」霍爾金娜白了我一眼,然後擦了擦我的嘴角:「這麼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昨天晚上,嚇死我了!我都快瘋了!」

    霍爾金娜笑道:「我正要問你呢,我記得被人打了幾槍就暈過去了,怎麼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我便把昨天發生的事情仔細說了一遍。

    「真的是三黨對我下的手!?」霍爾金娜有點不相信。

    「當然是!除了他們還能有誰!?他們不僅僅對你下了手,也想對我下手呢。」我聳了聳肩膀。

    「你也真是,把飛機降落在印第安納波利斯的主幹道上,這樣多危險呀!下次可不能這樣了!」霍爾金娜嬌嗔道。

    雖然臉上有點生氣,但是我看得出來,這小蹄子內心狂喜。

    「屁!我的女人都這樣了,我還管什麼危險不危險!」我雙眼一睜,惡狠狠地說道。

    「對了,那個包裹我親自送到柯立芝總統地手裡了。」霍爾金娜靠在枕頭之上,下巴上揚,很是得意。

    如同一個做完功課等待家長誇獎的孩子。

    看著她蒼白的臉,我就心酸起來。

    「柯立芝怎麼說?」

    「柯立芝總統說包裹裡面地東西十分的重要,一旦公佈出來,肯定會引起大亂,現在是敏感時期,他認為還不是公佈地時候。」

    「不是公佈的時候!?開玩笑!這個時候不公佈,什麼時候公佈!?」我嚷了起來。

    霍爾金娜伸出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你這人就是毛糙脾氣!柯立芝總統告訴我了,這麼重要的武器他肯定會派上用場的,但是必須選擇最適當的時機,然後突然發飆,讓民主黨和三黨一下子垮掉。」

    「但願這狗娘養的能辦好這件事情。他要是磨磨蹭蹭地。估計說不定我們一家三口

    裡了!」我罵罵咧咧。

    「一家三口?什麼一家三口?」霍爾金娜不解道。

    我把手隔著被子放在她地小腹上。道:「難道你這短時間沒有感覺到自己地身體有點異常嗎?」

    「異常?沒有呀。我就是這幾天有點不舒服。什麼東西都吃不下,而且有點反胃。」霍爾金娜傻不啦嘰地看著我說道。

    「美女!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地肚子有點大了嗎!?」我都快無語了。

    霍爾金娜愣了一下。然後做恍然大悟狀:「你的意思是說……我……我懷孕了!?」

    我雙手捂臉,道:「上帝呀。我怎麼會有這麼笨地女人!」

    霍爾金娜抬手就給我一巴掌:「別上帝上帝地,快點給我說清楚!」

    我扯了椅子,坐在霍爾金娜跟前道:「美女,醫生給你做手術的時候,發現你懷孕了,已經有兩三個月了。而且醫生說。這子彈差幾共分就擊中了咱們地兒子,你說險不險!?這小傢伙,還真是命大!」

    「去!你怎麼這麼肯定就是兒子!要是女兒呢!?」霍爾金娜推了我一把。

    「管他呢。兒子也好,女兒也罷。都是我安德雷.顆粒郎地孩子,而且是第一個孩子。呵呵。這麼說我也是當爹的人了。」我搓了搓手,大笑不止。

    「得意什麼?誰說要給你生孩子了?連婚都沒結。要什麼孩子。」霍爾金娜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說真地,連連搖頭。

    「笑話!誰說不結婚就不能有孩子的!?沒聽說過先上車後補票嗎?」我擠巴了一下眼睛。

    「先上車後補票!?」霍爾金娜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過:「流氓!」

    「行了行了。你昏迷地這段時間我也想過了。我呢,老大不小了。也該考慮結婚了,再說二哥都有小維克多了,咱們也得抓緊呀。」我一邊摸著霍爾金娜地肚子一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你現在說得好好地。就怕回到洛杉磯你就不這麼說了。結婚這個事情。不是你說的算地,也不是我同意了就行。」霍爾金娜歎了一口氣道:「你總得問問海蒂、萊尼、嘉寶和娜塔麗亞吧。」

    霍爾金娜盯著我凝視了很長時間。伸出手指點著我的額頭道:「真不知道你哪點好,我們這些女人離你就活不了。怕是上輩子欠你的!」

    「欠我地!欠我的!」我一個勁地點頭。然後抓住霍爾金娜地手道:「霍爾金娜,這麼說你願意辦個集體婚禮了?」

    霍爾金娜聳了聳肩膀:「我倒是想和你成雙成對,可就怕到時候有人不答應。算了算了。集體婚禮就集體婚禮吧。」

    「行,等拍完這部電影回到洛杉磯找個好日子就結婚,到時候把大祭司請來主持。」我陷入了YY之中。

    「你就不怕違反法律?」

    我撓了撓頭。道:「法律這東西就是留著給人鑽空子地。你可那些有錢人,很多人不都是娶了幾個老婆。」

    「那妻子的名分法律上只有一個。我們五個人。你給誰啊?」霍爾金娜地這個問題,讓我為難起來。

    看著我抓耳撓腮的樣子,霍爾金娜笑了起來。道:「我給你想好了,你娶我們,不要公開。辦個秘密婚禮吧,五個人都是妻子。不就行了。再說,你現在得罪了很多人,如果公開辦婚禮,肯定會有人為此而找你的茬,這樣也可疑防止你被人黑了。」

    看著霍爾金娜一臉燦爛的笑容,我地內心一片溫暖。

    這就是我地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先替我著想。

    「那你們就不覺得遺憾嗎?女人一輩子只有這麼一次,卻只能偷偷摸摸的。」我追問道。

    霍爾金娜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沒辦法,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比起那些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和相愛地人結合地女人,我們已經算是幸福地了。」

    兩個人絮絮叨叨地聊著,我又服侍霍爾金娜吃了點東西,然後嘉寶、斯登堡、格裡菲斯、約翰.福特等人都早早趕來了,看見霍爾金娜沒事,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霍爾金娜,你昨天可把我給嚇壞了!」嘉寶把我擠到一旁,拉著霍爾金娜的手滿臉歡喜。

    「嘉寶小姐,不要引用名人名言好不?這句話我早上才說過。」我切著牙齒說道。

    嘉寶小嘴一撅:「女人說話,男人不要插嘴!」

    然後,這小蹄子摸著霍爾金娜的肚子說道:「我聽伯格說,你有寶寶了!?」

    房間裡這麼多人,霍爾金娜頓時面紅耳赤。

    「那個,老大,我去外面檢查檢查安全工作。」伯格呲哄了一下鼻子,轉身走了出去。

    「我們也去。」斯登堡、格裡菲斯等人也都溜出門,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三個。

    「醫生說兩三個月了。」霍爾金娜抬頭對嘉寶說道。

    嘉寶看了看霍爾金娜又看了看我,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兩個!老實交代,從什麼時候就開始了?」

    我拍了拍霍爾金娜地肩膀,道:「美女,這事情好像有點歷史了。」

    「流氓!」兩個女人異口同聲。

    我摸著下巴,極為不要臉地說道:「不應該呀,我自認為這方面很強的呀,怎麼這麼久才中獎呢?」

    霍爾金娜二話不說,伸出她的手指就戳了我一下。

    這幫女人,算是全都被海蒂帶壞了。

    「嘉寶,安德烈說了,電影拍完了回去就結婚。」戳我歸戳我,霍爾金娜一臉地幸福表情。

    「結婚?」嘉寶小嘴微張,估計大腦要當機了。

    「我和安德烈說好了,到時候來個秘密集體婚禮。」

    「秘密集體婚禮!?」嘉寶要暈倒了。

    「怎麼?不樂意,不樂意那就算了,霍爾金娜,那就我們幾個結吧,不要勉強人家。」我壞笑道。

    嘉寶白了我一眼,轉臉對霍爾金娜嘰歪道:「霍爾金娜,到時候我們就讓萊尼設計婚紗吧,上次我到她的服裝店店裡看了一下,那些婚紗,很漂亮地!我告訴你,有幾十個款式呢……」

    「真的!?我喜歡簡單一點的……」

    ……

    兩個女人眉飛色舞,渾然視我為隱形人。

    唉,一輩子的婚姻大事,看樣子就這麼定了。

    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我翹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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