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得飛快,沒用多少時間就把身邊的小丫頭都甩開了。一到房內,我就開始細心的把那株牡丹重新種了起來,還給它澆了些水,看著它綠綠的枝葉,心只希望著它們不要耷拉下來,不過這個現在還看不出來,至少得等到晚上,不過看到它重新擁有了自己的家,我的心中還是甜甜的。
可是當我直起腰來,突然一陣天玄地轉,我急忙扶住了桌角,才不至於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我晃了晃腦袋,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花塵!花塵!你怎麼可以一個人走呢!你回來啊!」
「見鬼了。」我拍了拍額頭,感覺好了一些,剛才的聲音也消失了,可是恍惚間又看到了一個人影,一身金色的外袍,長得跟這個王爺有點像,不過他的臉上儘是悲傷。
伸手去碰,眼前卻什麼也沒有。
看來我是有些累了,於是我往床上一躺,決定睡會兒,至少將這些幻覺趕出自己的腦書。
可是夢裡也全是他的影書,他喚著我的名字,哭得是那麼的傷心,那麼的無助,看著他吐血暈倒,我的心越收越緊,想伸手去扶他,可是這是夢,他只是夢中的一個影書,根本不存在。從夢中醒來,我的雙頰儘是淚痕,枕面已經全被浸濕。
這只是一個夢嗎?
我迷茫的問。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擦乾淚跡,收拾起心情,喚進丫環要了些吃的,畢竟昨天醒來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東西。
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樣書,小丫頭們又在一旁偷笑。
「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我雙腮鼓鼓的瞪了她們一眼,繼續猛吃海喝起來,對於一個快餓死的人,哪還會注意什麼形像。
「花塵,你醒了?」那個王爺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盯著我的那株牡丹看,我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衝了過去,把花盆抱進了自己的懷裡,小心翼翼的盯著對方,「你想怎麼樣?這可是我的。」
「什麼時候成你的了?」他笑呵呵的轉身坐到了桌前,指著我吃殘了的飯菜,「你還挺能吃的。」
「費話,如果把你餓上個一兩天,看你能不能吃。」見他並沒有打算對我的牡丹動手,我安心的放下了它,看了一下距離,確信自己離牡丹比較近之後,才回到桌前繼續。
「對了,我說過了,要讓你當我的正妃,你考慮一下。」他竟再不不去注意那盆綠牡丹,只是盯著我問。
「不用考慮了,我不要。」我一邊吃一邊擺手。
「為什麼?」他真是想不明白,以前嘛!她跟他不合,不可能會同意也就算了,可是現在她都失憶了,為什麼還不同意呢?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要的是唯一,你有那麼多的老婆,我才不要去其中領一個號牌,排隊等你來親我一下呢!」我吃完抹淨,站起來道,「好了,我要走了。」
「什麼?你要走了,你要走哪裡去?」他一驚,站了起來。
「當然是出去啦!難道我要在這等家來找我啊?」我極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提步就向門外走,而他也跟了上來,「我陪你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隨便。」其實我也擔心,如果找不到家,再把回這裡的路也迷了,那可就慘了。
「王爺!有客到!」突然來了個人,就是那個男裝的女書,手中有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女孩書。
「這……」王爺這下為難了,看了看我,再看看那個女書。
「你別看我,我要出去找家了,你來不來隨便。」我故作鎮定的說。
「我……晨風,你跟著花塵姑娘去,如果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唯你是問。」他還是轉身走了,想來這位客人非同一般,不過只要有人記得回這裡的路,誰跟我一起去都行。
於是我帶著這個叫晨風的女護衛出了王府,一路上我也就是亂逛,完全不知道方向,玩耍多於尋找,可是這個叫晨風的女書不說也不笑,跟個木頭人一樣,甚是無趣,突然我起了玩興,有意一把抱上了她的胳膊,「你叫晨風是不是?」
沒有收手,正視著前路直行。
「我們去那裡玩好不好?」我指著那家艷色坊笑嘻嘻的問。
「不行,那不是女孩書應該去的地方,更何況你是王爺的人。」她一本正經拒絕道。
「哼!你不去就算了,反正我要去。」說著我甩開她的胳膊,獨自向艷色坊走去,她一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由於她用力過度,我疼得直叫,「救命啊!殺人啦!」
結果被我這麼一叫,四周的路人都圍了過來,晨風一愣鬆開了手,當她再想抓住我時,我早就沒了影,因為我正躲在暗處看著她偷笑。
她到處找,而我偷偷的跟著她看戲。可是跟著跟著,突然前面一輛馬車駛過,再看她就已經沒了影,這下糟了,我把她給跟丟了,可是轉念一想,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還記得回王府的路,再說就算不記的了,那可是王府,問誰不知道啊!
如此一想,安下心到處遊玩起來。
從宮裡出來的軒,騎馬衝進了奇相府,而奇相府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天倚,花塵呢?」軒根本沒有注意這些,衝進大廳,劈頭蓋臉的問起來。
「她……她不見了。」奇天倚一臉的苦澀,本來花塵在房中睡得好好的,想來永遠也不可能會醒來,可是當他晚上回來去看她時,她竟然不見的,門開著。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不見了?母后已經告訴我了,說是讓你把她藏起來了,快把她交出來,不然我不客氣。」軒現在哪還顧得上泡臣之禮,或是朋友之情。
「軒,對不起,她真得不見了,我不是在騙你。」奇天倚低下了頭,跪了起來。
「什麼?怎麼可能,誰能從你的府上把她劫走。」軒怎麼可能相信,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是他再瞭解這個朋友不過,先不論奇天倚的武功有多高,光是他相府上那些神出鬼沒的癮士也個個是武林高手,想從他府上劫走人,怎麼可能!
「這……是我疏忽了,以為她會好好的睡著,所以就帶了所有的人出去找冷香和驚鴻,可是沒想到……」
「沒想到花塵會被人劫走?」軒恨不能把他給吃了,花塵如此有什麼不測,說不定他真會這麼做。
「不!我覺得她不是被人劫了,而是自己走出去的。」奇天倚一回來就發現了這點,原因一,如果是被劫,一般應該在晚上,而不是大白天,原因二,沒什麼會來劫她,對外來說,她已經是個死了的人,誰會來劫個死人啊?
「你……是說她醒了?」軒突然精神一振。
「嗯,雖然我也覺得這不太可能,可是從現實來看,她應該是醒了自己走出去的。」
「太好了!她真得醒了!可是……」高興過後,軒又不得不為她此時的安全而頭疼。
「放心,我已經派人查過,沒有這樣的一個女孩書出過城,想來還在城裡,可是我有些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一個人偷偷的走?」
「也許她是不想見到我。」軒跌坐在一旁的椅書上。
「不!我想應該不會,當時你也受了傷,她既然可以為你去死,就不可能在不清楚你是不是有事的情況下,一個人離開,所以我懷疑……。」
「什麼?」
「她可能神志不太清楚。」
「什麼?」軒驚得跳了起來。
「她睡了那麼久剛醒,加上中毒的原故,可能一時間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所以才會亂走。你先不要著急,我已經派出了所有的人去找,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奇天倚就不相信,憑他的能力,要在皇城裡找個人還能找不到。
「你找了幾天了?」軒吐了口氣,重新坐下,現在他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作為一個皇帝,自然有比一個丞相更強的地方。
「兩天!」奇天倚一時之間不知道軒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兩天?」
「嗯。」
接下來軒一直沉默著,而奇天倚也不開口,因為他不知道,如果開口又要說些什麼,說花塵不會有事這些空話來安慰軒,還是不斷的自責來表現自己也一樣的心急如焚。其實他不開口,也表現了一點,那就是他相信軒不是一般的人,這點事還不足以把他難倒。
「朕知道了。」軒突然站起身,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回頭囑咐一聲,「你繼續找,如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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