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未來岳父大人相邀,晚輩怎敢推諉,是空手還是兵器,請黃前輩示下!」陸展元毫不羞愧的說道。
黃藥師對他稱呼自己為未來岳父,並沒有什麼反駁,而是直接上手道:「你我交手幾番,均是以兵器相決,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拳腳功夫吧!」說罷一手向前,一手向後,使出「落英神劍掌」,五實五虛地攻擊而來。
陸展元叫了一聲好,將重劍倒轉往地上一插,哈哈一笑揮手使出「天山六陽掌」直直地向黃藥師虛實不定的雙掌中間拍去。想以強橫的掌力瓦解「落英神劍掌」紛華。
那黃藥師雖說數次與陸展元交手不分伯仲,但他來之前就看到陸展元以幾個照片的攻擊便將洪七公的兵器折毀,所以絲毫不敢大意。見陸展元這招「陽春白雪」,威力巨大,似乎比洪七公的「降龍十八掌」更加威猛,只好暫避其鋒,腳踩「靈鰲步」向一邊躲去。
可惜陸展元的輕功要比他強上不少,步伐更是精妙頗多,見他躲過這一招,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緊接著又一招「朝陽萬丈」化出漫天掌影,比黃藥師剛才使出的「落英繽紛」更加絢麗,卻又暗藏凶機。
黃藥師沒想到陸展元變招如此之快,面色驟變,再不敢掉以輕心,急忙將最壓箱底的「奇門五轉」,雙掌一陰面一陽面,成豎八卦方位,迎上了陸展元的找招「朝陽萬丈」。
他這「奇門五轉」經過近兩年的時間,已經基本完善,絕對不是兩年前與陸展元第一次交手首用出的那般,有股後繼無力感。可是當技巧與技巧相等時,絕對的力量才是取勝的關鍵。那陸展元此時的內力已然大成,比之黃藥師只高不低,四掌相接,黃藥師頓時被陸展元擊地向後猛退三步,踩出深深的幾個腳印。那黃藥師為人高傲不服輸。在第三步時,硬是運起全身的力氣,死死的頂住,不再往後一絲一毫。
可是畢竟還是被擊退三步,黃藥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自覺還是太過大意,沒有防備陸展元地內力已經高到如此程度了,不然怎麼也能支撐個五百招不敗啊。
觀看的眾江湖人士,見大名鼎鼎的東邪和北丐都被陸展元擊敗,霎時間象炸開了鍋一般。嘩然不止,紛紛驚歎:「好厲害!」
陸展元見黃藥師臉色不虞,笑笑說道:「岳父大人與洪老頭一般,都是過於大意,不然晚輩定無法在兩三招之內擊退你們的。不過論單打獨鬥,你們應該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不如你們一起上吧!」聲音沒有一絲的輕蔑。只是就事論事,所以黃藥師聽了,倒是沒有做出反對。
而洪七公更是哈哈大笑道:「好,那就讓我們東邪、北丐兩個老骨頭一起陪你耍耍!」說罷率先出手,以一招「亢龍有悔」直擊而去。他早就為剛才大意而兩招敗下,感到鬱悶,此時能再有機會上前較量,又怎能放過。那黃藥師見洪七公都已經放下臉面出手了,他還有啥好猶豫的,便隨即再次揮掌而上。
眾人見陸展元竟然同時向「東邪」黃藥師與「北丐」洪七公邀鬥。還似乎沒當一回事一般,頓時均在心中想道:「不愧是重劍狂生,果然夠狂!」
那陸展元見「亢龍有悔」臨近,不慌不忙,以同樣的一招「亢龍有悔」直迎而去,一時間兩人之間的空氣被擊出陣陣的波動,有些扭曲不定,似乎果真有兩條巨龍碰到一起,在劇烈地撕殺一般,「轟隆!」一聲炸響。地面上被捲起一片塵土,暫時遮掩了眾人的視線。
陸展元來不及觀察洪七公的情況,便迎上了黃藥師的「奇門第二轉」,雙掌連拍,迅速打出五掌。以五行之位。封鎖了陸展元所有的進攻與防禦的角度。
若換做功力稍低的人,碰上此招。只怕只有認輸地份,可陸展元見到此招蒞臨,雖然找不到反擊的空擋,但長久使用重劍的他,自然明白一力降十會的道理,有比對方更高的內力,不加以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
只見陸展元雙手突然成拳,雙臂環繞屈起,內力使出,勁分七段,頓時一股古樸厚重的感覺傳出,洪七公在一旁看到,急忙叫道:「藥兄小心,是七傷拳」可惜話音剛落,就見陸展元一拳「直搗黃龍」,不管對面是什麼招式,就這麼直直地打了出去。
其實陸展元知道自己此拳法的威力,所以不敢用足內力,可是就算他只用了八成的內力,也不是現在的黃藥師能夠硬抗的啊,而洪七公剛才被陸展元擊地氣血翻騰,又倒退幾步,根本來不及阻止,眼見著黃藥師的雙掌就要與陸展元的雙拳對上,就聽旁邊隱隱發出「叮」一聲響,一道內力襲向了陸展元的肩膀。
突然而來的襲擊,令陸展元一驚,急忙手腕一擰,抽出一隻手,斜斜地迎上了那道內力,而另一隻手仍速度不減地迎上了黃藥師的雙掌。
「啪!」「砰!」兩聲響下,陸展元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而黃藥師亦是倒退一步,幸虧陸展元臨時抽出了一隻手,所以並沒有任何損傷,抬頭看向那個突然插手的人物,竟然是慈眉善目的一燈和尚。
那黃藥師剛要上前打招呼,就聽陸展元說道:「一燈大師來的正好,你們三個一起上吧,晚輩好打個痛快!」用力不敢用滿的感覺他實在不喜歡,所以迫切地想要跟三大高手地聯手一戰。
一燈呵呵一笑,喧了個佛號道:「老衲已經皈依佛門,不再參加塵世間的爭鬥,此次來華山也只不過想見見故友而已,陸少俠還是罷手過來一聚吧。」
陸展元一愣,這還打不起來了?江湖上數的過來的高手基本上都已經來到,難道這次華山論劍。就這樣結束了?鬱悶地環視一周,想再找個高上一架,可惜除了洪七公與黃藥師,也就一燈了,至於老頑童周伯通。陸展元則直接忽略,跟自己徒弟打架,輸贏都不討好,儘管老頑童的武功很厲害。
想至此,只好無奈地聳肩罷手,問道:「一燈大師,君兒怎麼沒和你同來?與你在一起地英姑呢?你們之間地仇怨應該也化解了吧?」一燈呵呵一笑,道:「冤孽總算過去,現在一切都好。英姑與君兒片刻就到,還有當年害死英姑兒子地裘千仞。不過他已經潸然悔悟,皈依我佛,阿彌陀佛,善哉。」
「哈,如此甚好,不過大師,晚輩有句話要提醒您。那裘千仞平日裡殺人如麻,只怕不是那麼容易戒掉殺念,而他地妹妹正與郭靖守在襄陽,不如你放他去襄陽殺敵,為保衛大宋出一點力吧。」
一燈深思片刻,點頭道:「待慈恩前來,問問他自己的意思吧。」
咳咳……陸展元忍不住被嗆了一下,沒想到裘千仞始終還是沒逃脫這個充滿善念的名字啊!
圍觀的眾人見新加進一個和尚之後,幾個高手竟然不再打下去了,頓時覺得無趣。可又不敢出聲催促,只能悶悶地站在一邊,就在他們以為不會再有比武觀看時。
突然遠處傳來一整如金鐵相交地鏗鏗笑聲,一道身影由遠及近,迅速向這邊閃現,只眨眼的功夫便來到了華山之顛。
陸展元眼神一凝,此人竟然是歐陽鋒!?他不是中了自己的「生死符」麼?怎麼可能還活著?不僅他心中疑惑,就連在一旁觀看的幾女也是不可置信。
不等陸展元眾人做出反應,就聽見遠處又傳來一聲長嘯,聲若鶴鳴。連綿不絕,突顯起內力不凡,眾人轉首望去,只見兩道白色乎隱乎現,片刻便來到跟前。
陸展元一見來人。心中歡喜。叫道:「催先生,雪兒妹妹你們怎麼也來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靈鷲宮的催渺與催雪遙。
催渺上前一步,道:「我與雪兒追捕此人而來,倒是沒想到你也在此,。如此正好,此人潛入我靈鷲宮盜學武功,你是靈鷲宮的少尊主,此人就交於你來處置了。」
陸展元恍然,怪不得看不出歐陽鋒有什麼異常,原來如此,轉首看向面色冷俊的歐陽鋒,感覺怪怪的,當初以為殺掉了他報了仇,心中的仇恨早已消散,可此時突然知道自己的仇人還在,卻有點提不起殺念,再去殺一個曾經被自己殺掉過地人了,當真是唏噓不已。
只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之仇還沒報,又由不得自己放棄殺念,於是冷聲說道:「歐陽鋒!就算你命大逃過一劫,難道你認為再次來到華山,還能再安然離開麼?」
歐陽鋒鏗鏗一笑:「重劍狂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了,要殺我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嘎嘎……」
陸展元神色瞬間一冷:「那你就再納命來吧!」說罷直接單手一吸,將洪七公斷掉丟在地上的竹棒,招入手中一截,正好當作木劍來用。
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眼前使用木劍劍法,所以除了幾女之外,大家都不明所以。只見陸展元竹劍一指一引,一股渾厚的內力噴薄而出,刮起一道旋風向歐陽鋒襲去。他這一招是為殺敵,所以用出了十成的功力。
不想,那歐陽鋒眼神輕蔑,雙掌微張,呱一聲叫,呼地推出雙掌,竟然也刮起了一陣狂風,直直地迎上陸展元的木劍。
「啪!」「喀嚓!」只一招,兩人一沾即分,可陸展元手中地木劍卻已經,寸寸折斷,而歐陽鋒的代價卻是雙手顫抖,虎口崩裂,鮮血長流。
「你也達到了大成的境界?!」陸展元理順翻騰的內息,不可置信地問道。
「哈哈……我送你下地獄去問閻王吧!」歐陽鋒猖狂一笑,不顧自己手上的傷口,又一招蛤蟆功,夾雜著天山六陽掌掌勁,以雷霆之勢襲擊而來。想來,自從他中了陸展元的「生死符」之後。受盡痛苦煎熬,早就將陸展元恨之入骨了。
陸展元剛才與他對上的那一招,雙手顫抖還未緩解,見歐陽鋒襲來,不敢怠慢。急忙又揮出「七傷拳」,那歐陽鋒現在一心想取陸展元的命,所以根本不講花俏招式,純以內力硬功相拼,而此種打法,偏偏又是陸展元最喜歡的,因此,只見場中二人,拳拳到肉,猶如兩隻撞架地蠻牛。不懂得避讓。
又一下全力撞擊,陸展元與歐陽鋒同時退後數步,亦幾乎同時哇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樣地硬碰硬,兩人早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可歐陽鋒確實想瘋了一般,對自己的傷勢完全不顧,又一次揮掌襲了上來。
旁觀的幾女見此。頓時驚呼出聲,紛紛想要上前相幫,她們這一年多來,跟在陸展元身邊勤修《九陰真經》早已不是吾下阿蒙,若她們上前相幫,絕對可以幫助陸展元打敗歐陽鋒。不想剛有所動作,就見催渺突然閃身而至,肅穆地說道:「這是我靈鷲宮地事情,旁人不得插手!」幾女哪管的了這麼多,紛紛出手想逼開催渺。在她們的概念裡,定是簡單之極的事情,只是萬萬沒想到,只交手數招,便都被點中穴道僵在原地,心中駭然,只怕這個人的武功,不比陸展元差多少啊。
催渺點住幾女後,轉首向蠢蠢欲動的黃藥師、洪七公、一燈和老頑童四人道:「希望你們也不要插手,若他連這個人都無法戰勝地話。就沒有資格繼承我靈鷲宮尊主之位!」四人一聽如此,只好作罷旁觀。
那陸展元耳聽八方,心中咒罵,小爺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繼承靈鷲宮了?靠!臨近身前的雙掌讓他無暇多想,急忙提氣再次迎上。啪!又一陣氣血翻騰退後數步。觀那歐陽鋒也沒好過到哪兒去。可是他此時雙目通紅,完全進入了走火入魔的狀態。不拼到最後一絲力氣,他是不會停下來的。
陸展元心中叫屈,這傢伙還是把腦子練壞掉了,自己竟然跟一個瘋子在拚命,靠靠靠!這也太憋屈了,萬一要是被殺了,或者被傷著,豈不是窩囊夠戧!?自己得快些想出有什麼比他更厲害地招數沒?
眼見著歐陽鋒地又一波攻擊到來,陸展元靈台一亮,日,怎麼把獨孤求敗地最高劍意忘記了?雖然還沒有完全參透,可是也比木劍要厲害不止一二倍啊!
想到此,暗自興奮,可是就這一剎那的走神,那歐陽鋒地雙掌竟然趁此機會,拍到了眼前,高手對決,是容不得一絲的疏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只見激烈的內力氣流,摧地陸展元有些睜不開眼,想要再提氣迎上,已是來不及,難道自己就這麼報仇不得,反被仇人殺掉麼?他實在是不甘心……
生死之間,突然感覺眼前的雙掌似乎停滯了下來,陸展元莫名地進入到一個靜止般的狀態,渾身的內力猶如沸騰的熱水,瞬間從體表噴薄而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身前凝聚成一把虛無的長劍,威猛無鑄地席捲向眼前的歐陽鋒,在歐陽鋒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摧枯拉朽般地掃過他的身體,轟向後面的山壁。
「轟!!」山壁被擊出一個碩大地深洞,而歐陽鋒的身體在保持那個姿勢片刻,忽然徹底瓦解,猶如散落的灰塵一般,成了一堆紅色的碎屑。
眾人呆若木雞,眼神滯停,實在是不敢置信,這是人能發出來的威力麼?黃蓉、穆念慈、李莫愁、程瑤迦,還有剛剛才登上山就看到這一幕的何沅君呆楞片刻,便急忙奔向已經跌倒在地的陸展元,他那一擊幾乎抽空了他所有的力量,若不是大成境界的他,內力已經循環不止,定無法支撐這麼強橫無匹的攻擊招數。
幾女一動,眾人才嘩然出聲,紛紛高聲呼叫,興奮激動之情言溢於表,似乎使出那招地是自己一般,就連黃藥師、洪七公、一燈、催渺都是面色駭然,無法保持冷靜,而老頑童則像小孩子炫耀一般。蹦到那些看客的江湖人士跟前,不住地叫著:「啊哈哈哈……看到沒,那是我的師傅!!」
幾女不管眾人的反應,圍在陸展元身邊,揮手貼上他的身體。向他體內輸送著內力,想盡快將之救起。那催雪遙在一邊看著,搖擺不定,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畢竟她現在還無名無份。
「去吧。」這時,她身旁地催渺鼓勵道。看著父親地信任的目光,催雪遙心中一定,點有恩了一聲,便一個閃身來到陸展元與眾女身邊。伸出一隻嫩手,加入了救援地群體。
有了她這個高手的加入,很快陸展元便咳嗽一聲,幽幽轉醒,穆念慈第一個露出微笑,向催雪遙表示和善,其餘幾女。亦是微笑點頭致意。催雪遙心中激動,突然勇氣倍增,看向陸展元道:「陸哥哥,我也要象諸位姐姐一般,做你的妻子!」
咳咳……陸展元躺在李莫愁地胸口,抬頭環顧了一周,進入視線的是一張張閉月羞花的俏顏,瞬間心中被甜蜜和幸福填滿,呵呵傻笑一聲,兩眼一翻。興奮地又昏迷了過去。
匆匆數月過去,陸展元傷勢完好,蒙古又在起兵攻打襄陽,郭靖帶著老婆和二舅子,在死守不放,另陸展元好生佩服,為了表達佩服之意,便去了襄陽將重劍之法教給了郭靖,順便潛入蒙古軍營,斬殺了百名千夫長。和那剛剛上任的蒙古大汗。
蒙古攻打大宋,再一次的無疾而終,可惜大宋的皇帝可住勁地在大肆搜捕著陸展元,竟然毫不利用機會平滅蒙古,令大宋的百姓寒心。還好蒙古已經元氣大傷。沒有個十年八邊是無法恢復往日的實力。百姓氣憤過後,又一次麻木地。不思綢繆地自顧自地生活著。
陸展元已經做的仁至義盡,可不管大宋皇帝如何,帶著他的幾位紅顏知己,住進了天山靈鷲宮。而關在全真教地楊康,則被陸展元廢去武功,中下「生死符」,一年給一次鎮壓的解藥,然後扔在了牛家村守孝,限期一百年,祈禱他能活二百歲,應該能再次得到自由。
而小龍女、林瓏和孫婆婆,更是被陸展元以強橫的態度,接到了靈鷲宮生活,至於怎樣強硬?引她們出古墓,然後放下斷壟石,不告訴她們後面還有入口,她們無家可歸,就只好乖乖地跟他去天山。
歲月如梭,流水般潺潺而過,一晃又是十年,蒙古再次攻打大宋,氣勢如虹,勢在必得,陸展元不忍見郭靖一家殞身襄陽,再次出山襄助,蒙古大汗又莫名被殺,蒙古再次無功而反。
漸漸地,江湖人士,還有大宋百姓已經將「重劍狂生」神話,認為有他在,蒙古就無法攻破大宋的防線。可是這次,卻不知道從哪傳出的消息,天山上擁有著無上的秘籍,而且多如草屑,當初陸展元橫空出世,所向披靡,便是因為學習了其中的一兩套低級地武功,如果誰能夠得到天山上的任何一套秘籍,不管你的資質多差,你也能夠成為「重劍狂生」般的存在。
於是乎,那些貪婪的江湖人士,轉首便忘記了,是誰在費心費力為他們保護家園,是誰一次次地深入敵營,只想能夠為大宋子民求得片刻安寧,一切都忘了,在利益的驅使下,一窩蜂地擁上了天山飄渺峰,可惜上山之後,留下給他們的只是一座空殿,當他們找到那間刻著秘籍的石室時,見到的也只是殘壁一片。
又是十年過去,蒙古再次攻打大宋,再沒有「重劍狂生」來拯救大宋,郭靖一家殉城,在死的時候,郭靖用出所有地內力,不甘地吼道:「陸大哥,我代所有的武林人向你道歉了!!」聲傳整個襄陽城,令偷偷逃命的江湖人士,汗顏後悔,可惜為時晚矣。
日昇日落,花開花謝,人們再也沒有見過「重劍狂生」的出現,直到有一天,一群少年少女出現在江湖,只見男的英俊,女的嬌艷,最最讓人驚奇的是,那些少年肩膀之上都抗著一把黑黝黝的重劍,只可惜,他們只是曇花一現,在江湖上打殺了幾個雄霸一方的惡霸之後,就再度消失……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