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緊閉著雙眼,睫毛劇烈地顫抖,當一只大手覆蓋之處時,她忍不住過電般地顫抖,張開如櫻桃似的小嘴,無意識地嬌叫出聲,頓時一條“游魚”滑溜地鑽入她的口中,有規則地左右逗弄,追逐著她的舌頭,令她躲閃不及。
她此時已經無法正常思考,只能憑本能地感覺內心中又是渴望,又是害怕,自己現在的舉動,乃是無媒芶合,有違貞潔,可是這種交融是那麼令人著迷,舒坦地她不想有一絲反抗,就算以後被世人唾罵,她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就讓自己墮落吧,沉淪吧,如藕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勾搭在了陸展元的脖子之上。
瀑布聲嘩嘩啦啦地在一旁吵鬧,遮掩不住洞中引人遐想的喘息聲,昏暗的環境可以掩藏羞澀,更能令人毫不猶豫地爆發欲望,此時洞中一片熱火朝天的綺旎氣氛,令水氣蒙蒙的涼爽空間,迅速升溫。
只見陸展元輕解何君的青色羅衫,就地而塌,一件件濕衣離開了身體,一具不現瑕疵的胴體展現眼前,陸展元干澀了喉嚨,單手撐在何君的頸旁,另一只手游走其身,猶如在拂拭一件珍愛的瓷器。
光澤的白皙,顫栗的皮肉,扭動的身軀,交織著一曲粉紅色的樂章,隨著何君“啊!”一聲痛苦而又滿足的尖叫,陸展元齊根而入,這一世,終於光榮地從男孩蛻變成了男人。
“哦……”陸展元被這久違的感覺瞬間包圍,幾乎隱忍不住。要釋放出來,連忙深吸一口氣,穩固要塞,在何君適應了破瓜之痛後,由慢及快地放縱著熱情,猛烈地耕耘著這一片屬於他地底盤。
夜色朦朧,月光如華,卻照不進片練般的瀑布,嘩啦的水聲中隱約夾雜著陣陣呻吟。撥開水,只見陸展元與何君早已一絲不掛,如兩條白蛇交纏在一起,扭動著身軀劇烈地撞擊。小半個時辰之後,隨著一串加速度,何君猛地繃直了潔白如玉的雙腿,螓首高昂。張大了小嘴,緊緊地抓住了陸展元的手臂,指甲深入。陸展元只感覺一陣滾燙襲來,再也忍不住。瘋狂地聳動幾下,底吼一聲,身體僵直。喘息著伏在了何君的身上。
雲收雨歇。何君羞澀地為陸展元穿上衣衫。如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陸展元撫摩著她的發絲和光潔的脊背。笑道:“君兒,從今日開始,你便是我地女人了。你現在總該告訴我你的確切身份了吧,我也好准備聘禮,上門去求親。”
兩人的關系,一切那麼的自然而然,似乎水到渠成,在一個時辰之前,何君還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女子地身份,而此時卻已經成為了陸展元的女人。何君一度的認為自己是置身夢中,就連此時陸展元與她說話,都沒有聽見,只是唇角含笑,眼角含春,傻傻地為陸展元穿著衣服。
看著眼前魂游太虛的女人,陸展元好笑地在她臀上抓了一把,頓時將何君給驚醒過來,只見她不依地扭動一下屁股,凶道:“便宜還沒占夠麼?本姑娘怎麼就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給了你呢?你這個流氓!”她此時說話嬌轉鶯鳴,語出清脆,聲音甜美,令陸展元聽地心中酥麻,若不是顧及她是第一次,定要將她就地推倒、再度春風。
其實在何君剛才呻吟叫喚的時候,聲音已經變回了女聲,只是當時兩人正處在忙碌狀態,陸展元還來不及詢問,此時清晰地聽到她如此聲音,也不在意她的埋怨,而是好奇地問道:“君兒為何前後聲音差別如此之大?難道是口技?”
何君驕傲地一抬下巴,自豪道:“厲害吧,好多人都被我這一招給唬住過。”陸展元深感認同地說道:“不錯,我剛見你的時候,也被你給唬住了,當時還以為你真是個男人呢。哈哈……幸虧你不是,不然我就要懷疑自己有‘龍陽’之好了。”
何君白了陸展元一眼,問道:“你剛才跟我說什麼?再說一遍好不?我沒聽清楚。”陸展元笑道:“沒聽清楚啊,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何君呼地從地上站起,完全不管自己此時不著片縷,反正沒有東西遮蓋,自己無論是站著還是坐著,如玉地身子都一樣暴露在陸展元眼前,此時只見她滿面煞氣地說道:“你要是不用八抬的大轎,把我名媒正娶,本姑娘就和你拼命!”說罷一揚拳頭,似乎在確定自己所說,多麼認真。
陸展元呵呵一笑,上前擁
君,道:“原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那還擔心什麼呢是很重信譽地,尤其是對自己心愛地女人。”說著雙手又不老實地在何君身上撫摩,誰叫她光著身子誘惑自己啊。
經過剛才那麼瘋狂地折騰,何君的下身現在還疼地厲害,如何能再經得起寵幸,見陸展元又有不軌的企圖,心中害怕,急忙推開他,撿起地上的衣裳,就要穿上,可一提起衣裳,卻是滴水不斷,她疑惑地看向陸展元問道:“我從瀑布下游進來,衣服浸濕理所當然,可是為什麼你從瀑布下游進來,衣服卻是干的?”
陸展元也不廢話,抓過何君的衣裳,往懷中一抱,運轉九陽神功,只消得片刻,懷中的衣裳便全部干透。然後吶一聲,遞給了何君。雖然欣賞何君的裸體很養眼,但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夜已經很深,此處又是避暑之地,空氣冰涼,別讓她著涼了。
何君接過衣服,並未馬上就穿,而是驚詫地瞪大雙眼,叫道:“你這是什麼功夫?烤衣服神功?”陸展元啪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之上,笑罵道:“豈有此理,竟敢調侃你家相公,小心我家法伺候!”
何君一吐丁香,咯咯笑著穿上了衣衫,岔開話題問道:“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麼?那放東西的地方找到了沒有?”陸展元笑道:“你相公出馬,那還不是如探囊取物般手到擒來。走,跟我去做壞事。”說罷向那鐵門之處行去。
陸展元與何君在外耽擱如此長時間,洞中的污濁之氣,早已散盡,陸展元知道此洞中沒有陷阱機關,便直接踏了進去,從懷中油包中拿出火折子,晃亮察看洞中情狀,只見地下塵土堆積,顯然是長時間無人來到,正中孤零零的擺著一張石幾,幾上有一只兩尺見方的石盒,盒口貼了封條,此外再無別物。
陸展元將火折湊近看時,封條上的字跡因年深日久,已不可辨。不過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便不再追究。招來何君拿著火折子,小心翼翼地揭開封條,打開盒子果然空空如也。
將從牛家村密室中找到的“指引畫”拿出,放入盒子中,再用松膠將那封條封好,一切歸於原位之後,陸展元嘎嘎一笑,拽著何君走出了鐵門,揮揮手讓何君走遠點,然後轉身一招“亢龍有悔”貼著地面推出,頓時山洞內地面上的灰塵四起,將自己與何君踩下的腳印,完全吹散,灰塵再落下的時候,便無法看出曾經有人進去過。
要說陸展元最熟悉的掌法乃是天山六陽掌,若用一招“陽春白雪”絲毫也不會弱於“亢龍有悔”,可是這家伙竟然不用自己的武功吹灰塵,而是用洪七公最得意的掌法,若要讓洪七公知道了,定會氣的吹胡子瞪眼睛。
鎖好鐵門,陸展元攙扶著何君走向瀑布,何君留戀地看了看這個山洞,她人生最珍貴的第一次,就是在這個地方獻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是她最美好的回憶,因此有些戀戀不捨,陸展元怎會看不出她的心情,便溫柔地笑道:“君兒放心,這個地方有著我們共同的回憶,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
何君沒好氣地白了陸展元一眼,道:“我現在走不動路了,你背我!”陸展元哈哈一笑,道:“想讓我背你,沒門,你走不動路,我絕對只會抱你!”說罷不等何君反映過來,一手倒提重劍,往她腿彎處一攬,另一只手,則恰在她的腰上,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胸前。
何君雖然神經大條,但也知道害羞,剛才讓陸展元背她,不過是因為下身不適,走路別扭,才在羞惱之下說出,沒想到陸展元竟然把她抱了起來,頓時羞地她將螓首埋在了陸展元的懷中,如鴕鳥一般,不願露頭。
陸展元見其模樣,頓時樂地哈哈大笑,舉步就欲向外行去,卻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叫喊:“有刺客!抓刺客!”聲音竟然是含著內力發出,瞬間在這寂靜的夜裡,傳遍了整個皇宮,只消片刻,夜,便嘈雜起來。
何君急忙探出了頭,問道:“是我們被發現了麼?”陸展元笑道:“最好不是在我和你全身心做那事的時候發現的,不然吃大虧了!”何君砰地捶了他一下,嗔道:“正經點,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