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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一入空地便四處張望,見無一人又抓抓頭皮。那呆頭呆腦的樣子看的陸展元心裡直樂,還別說,這傢伙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憨厚可靠,眉宇見頗有正氣,最起碼不令人討厭,難怪原著中除了黃老邪之外,那麼多心存正義之人看他都順眼。
郭靖左顧右盼就是不往上看,那最後被捉的「怪小獸」沒被點啞穴,焦急不耐下頓時高聲罵道:「小雜種,混蛋,王八蛋!」郭靖一驚,忙跳向一邊才抬頭一看,黃河四鬼全部在上邊吊著呢,一個不少。四人在空中蕩來蕩去,拚命掙扎,卻無借力之處。郭靖見了笑道:「你們在這裡蕩鞦韆嗎?好玩得很罷?再見,再見,失陪啦!」走出幾步,回頭問道:「是誰把你們吊在樹上的?」陸展元心中大汗,怎麼多了個自己這對話都不變啊。
仍是那一個能說話的罵道:「你奶奶雄,鬼計暗算,不是好漢!」他不知道被誰陷害,以為是郭靖提前在這設的陷阱,才怒罵郭靖。而另三個人則瞪大了雙眼死命地示意,看向陸展元和黃蓉的藏身之地,可郭靖那傻小子腦袋不會轉彎,愣是沒有看懂他們的示意。卻是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當即轉身要走。那能說話的人叫道:「好小子,你有種就把我們放下來,單打獨鬥,決個勝敗。我們四人若是一擁而上,不算英雄。」郭靖雖不聰明,卻也不至於蠢得到了家,當下哈哈大笑,說道:「算你們是英雄好漢便了,那也不必再打啦!」說罷匆匆離去。被吊著的傢伙仍罵個不停,可郭靖就是不回頭。
等郭靖大概走遠了,陸展元看著悵然若失的黃蓉,心裡不是知道什麼滋味,調笑道:「我以為是你要抓的人是自己的仇家,不想是為了他人,那個就是你費勁心思要幫的人?呵呵……這人確是有很大一些的傻氣,嗯……你的眼光值得衡量衡量,幸虧你沒看上我,不然我肯定對自己的品行相貌之類的要重新定位。」
「你!真是厚臉皮!誰要看上你了!?誰說我又看上他了!?我看上誰要你管?哼!我現在看到你就沒好氣,我走了,希望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你!」黃蓉彷彿被說中了心事,突然暴怒,張牙舞爪地說完著些話,轉身就走。
陸展元才不在意她發洩的怒氣,緊跟在她身後,問道:「小弟弟……哦,對了,你不是小弟弟,應該叫小妹妹才對,你這是往哪去?不如我們同路?」黃蓉唰地轉身,道:「你去哪我就不去哪,所以我們肯定不同路,現在請不要跟著我。」
陸展元討了個沒趣,摸了摸鼻子不懷好意的笑道:「那好吧,我要去中都北京,先走了,你自己可要小心哦!」說罷又嘿嘿一笑,出林子牽上自己的馬,上馬奔走。他之所以讓黃蓉小心點,並不是假惺惺的關懷,而是他在走之前就發覺有個人在一旁窺視,他心思一轉就猜到,那人很可能是「三頭蛟」侯通海去而復反。不過想到一個侯通海還不能把黃蓉怎麼樣,最多讓她受點驚嚇。所以也沒什麼擔心,就壞壞的自顧自的離開。
若是黃蓉真的在乎郭靖,她一定會跟隨前往中都,那時候自然能再相見,因此,陸展元並不想在此與黃蓉糾纏下去,那樣並不符合自己的作風,而且也只會讓她心存反感。想到黃蓉看郭靖的眼神,陸展元苦笑,果然遲到的結果就是被郭靖那傻小子搶先一步給黃蓉留下好感。不過這短短的相處,倒讓他對黃蓉升起了不少的想法,活潑可愛,機靈灑脫,而且可以不守很多規矩,很合自己的胃口。看後續發展吧,要是自己真的喜歡上這丫頭,那就不能便宜郭靖那小子。
一路無話,這一日陸展元與郭靖幾乎是前腳跟著後腳到達了中都,中都北京現在是金國的京城,此時乃天下第一形勝繁華之地,即便宋朝舊京汴梁、新都臨安,也是有所不及。雖然陸展元前世見識廣闊,但今世至今多數時間都在為了自身實力努力,哪有機會見到此等繁華之地?此時閒步當街,只見紅樓畫閣,繡戶朱門,雕車競駐,駿馬爭馳。高櫃巨鋪,盡陳奇貨異物;茶坊酒肆,但見華服珠履。真是花光滿路,簫鼓喧空;金翠耀日,羅綺飄香(想像不出那時侯的北京,只好把原著的描寫用上,別見怪。)。只把他這從二十一世紀來的穿越者都看的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行到一處酒樓,見客流繁多,生意不錯定是飯菜可口,陸展元牽馬上前,便有一小廝迎上問好:「這位客官,您是打尖該是住店?」陸展元把馬交給小廝,道:「也打尖也住店,把我的馬餵好,少不了打賞你,剩下的拿去。」說罷拋出一定銀子。反正自己用的銀子都是從鐵掌峰順出來的,也不心疼,一出手就是十兩。
那小廝伸手接過銀子,一掂量頓時大喜,餵馬刷馬一兩都有剩,一次賺九兩多,這位是金主啊,可得伺候好了。忙拍胸脯保證道:「這位客官,您放心,一定用最好的草料,每晚給它洗兩次澡,保證把您的馬兒伺候的舒舒服服。客官您先裡邊請。三雀!貴客上門,你好生伺候!」
陸展元心說,真是有錢的就是大爺,這個定律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通用。當下也不在意,抬腳踏進酒店,那個叫三雀的小二忙迎上來,把陸展元帶到了樓上雅坐,所謂雅座也就是二樓靠欄杆處的位置,可以隨意地俯視樓下就客,自有一點高人一等的感覺。陸展元隨便點了酒樓的幾樣招牌菜,再燙了一壺熱酒,便賞些銀兩打發那小二快些準備。之後就無聊的靠在柵欄看向下面一樓的熱鬧景象。
一打眼忽然看到一個道士端坐在樓下一個角落,相貌頗熟悉,陸展元細細一看,頓時心中笑了起來,那道士竟是十年前自己戲弄過的「鐵腳仙」王處一,只不過現在比那時候多了點鬍子,更顯得一副有道高人模樣。陸展元搖搖頭,怎麼看到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就想捉弄一下,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全真教的人暫時也沒什麼壞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要是實在看不順眼,得罪了,捉弄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很快,陸展元要的酒菜就端了上來,再一次讓他感歎有前好辦事,看那些好多酒客比他來的還早,此時桌上仍空空如野。陸展元甩甩頭,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有差別待遇自己得好處,有什麼不高興的,真是。想罷就自得其樂地自斟自飲起來。
一頓飯吃的是酒足飯飽,痛快舒暢,陸展元在店小二的帶領下,認好了自己的房間之後,便打著飽嗝走出酒樓。樓下的王處一此時亦已離去,陸展元抬頭望望天,眼見著鉛雲壓低,北風呼嘯,看來一場大雪即將降臨。陸展元心中一頓,要下雪了?他好像記得穆念慈比武招親,就是在快下雪的時候。當下一拍腦袋,王處一也會到那比武招親之地,自己怎麼沒跟著他呢,快去找,別又錯過了好戲。當下徒步往街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