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看了看這個花瓶說:「你回啦的事情你們家老爺道。」
張順這個人雖然是混蛋,但是有一點是沒有的說的,那就是說這個傢伙也是相當的孝順的,除了自己不願意進廠子當工人這樣的沒有出息的職業之外,他還真的對自己的老子那是相當的不錯的,因此,在這個事情上陳星也是感覺到這個傢伙是可以交的一個朋友,要是一個人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順的話,那這樣的事情那就不好說了,至少陳星看不起這樣的人。
張順笑呵呵地說:「你看你說的,我能夠不回家看他嗎?老爺子身體好的很,我給他帶了一斤的冬蟲夏草泡酒喝,東西他收下了,卻把我趕出來了。現在我在我姑媽家住著,等過兩天老爺子脾氣好一點再回去。」
張師傅也是一個有趣的人,雖然是生自己的兒子的氣,但是有一點卻是做的非常的好,那就是說兒子給的禮物那是一定會收下的,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的一份心意嘛,這樣的東西不收怎麼樣成啊,養了兒子那麼多年了,不就是為了養兒防老嗎?
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東西是收下了,但是想想自己的兒子一去就是四年多,這口氣也是嚥不下來的。因此,就把張順這個傢伙給趕了出來了,沒有辦法,他只有先去自己的姑媽家了。
陳星笑呵呵地說:「活該,你這個人啊,一去那多年都不回來,你老子不生氣才奇怪呢。不過他能夠把你帶的東西給收下了,那就證明他還是很看重的,過兩天再說吧。」
張順急了:「放心好了以後我也不準備出去了。你倒是別光說我啊,也說說這個瓶子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啊。」
他找陳星來主要的就是為了看這個瓶子的。陳星看了兩眼說:「你這個瓶子嘛,器型倒是做的非常的不錯,別人也不可能是從器型上看出來什麼樣子的破綻來,修足也算是利索,則落款上也是高手做的,但是有一點你沒有注意到,忙著暈色地事情上你做的並不地道,太過了。
粉彩的暈色是那種非常的自然的暈色,你看你這樣的,好傢伙,上下都一眼,誰還能夠看不出來是你自己做成的這樣的,這東西你不能夠上下都一樣啊,你見過哪個粉彩的暈色是都一模一樣的啊,其中必然是有不一樣地地方,這才是真正的粉彩。」
張順聽了比較的失落說:「那你看我這個東西就算是徹底的報廢了嗎?」要是修足不對的話,那是能夠改一下的,至於其他的地方,那就不好改造了。這樣地話,瓷器應該算是報廢了。
陳星點點頭說:「這樣地東西確實是缺點太大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地出來。除非是你能夠找到一個特別大地棒槌。要不然地話。這個東西你算是砸在自己地手中了。這樣地事情確實沒有別地辦法。
當然了。你當個高仿地東西還算是不錯地。能夠賣上三五千元。畢竟你這個東西也算計是仿製地不錯地。一般地擺放在自己地家中地話。那也是很不錯地。」
張順看了看這東西說:「我做這樣地東西就浪費了我快三千元了。你說我這工料地。基本上算是一分錢都沒有賺。我當成高仿地不冤枉了嗎?我們家老爺子也是有這樣地手藝地。但是他就是不告訴我應該是怎麼樣做地。要是我能夠學到我們家老爺子地那手本事地話。這樣地東西我一定是能夠做地非常地好地。也不至於讓那南方地缺心眼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這東西有不對地地方來啊。」
陳星想都不想就說:「你這個人啊。也就是因為你有這樣地小心眼。你老子才沒有把自己地手藝傳授給你呢。你還是生生把。要是我是你啊。就先去工廠裡面老老實實地工作。娶妻生子。等到了你有了兒子了。
老爺子一高興。不一樣把自己地手藝傳給你嗎?你們家就你這一根獨苗。你說你們家老子不把這樣地手藝傳給你他傳給誰啊。是不是。」
要不是張順自己不在工廠裡面做地話。估計現在已經是把自己家傳地絕技給學到手了。這傢伙也是倔強地很。你給自己地老子低頭認個錯能夠有什麼啊。反正不是外人。是自己地老子。認個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地事情啊。還能夠學到自己地家傳地絕學。這樣地事情張順偏偏地就是想不開啊。
張順笑呵呵地說:「放心好了,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
好的。」
這傢伙倒是一個樂天派,什麼樣子時候都不擔心。張順也就是這樣的一點讓人看著就開心,什麼樣子的事情到他這裡他都不會往心裡去,或是這個傢伙掩飾的非常的好,讓人看不出來一點頭緒來。
陳星語重心長地說:「這樣的事情你不能夠不放在心上啊,總是做這一樣的事情也是不成的,常在河邊走,就是不濕鞋的人我可是重來都沒有看到過啊,在這牙膏的情況下,人總是要小心一點的好,像是徐長友他們這些人,也是和你做同行吧但是他們這些人就聰明了不少了,他們這些人並不把這樣的事情當成自己主要的工作。
古董才是他們的主要的工作,用真正的工作去掩護一個暴力的行業,這樣的事情才是一個長久之計啊,在這樣的時候你也要學一學他們了。」
張順笑呵呵地說:「徐長友他們這些人不過是比我們這些人早一點進這個圈子而已,他們這些人現在都是變得小心謹慎了。這樣的事情代表了什麼,代表了現在這樣的天下已經慢慢的是我們的這些人的天下了。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就像是早晨**點鐘的太陽。因此,我們要牢記偉大領袖的指示,在新世紀裡面乘風破浪,開出來一片大大的天地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將會把這些老一代的腐朽的東西給淘汰掉,因此,你不用把這些人給放在心上。」
這個張順有時候是非常的驕傲的,有時候就是說世紀一根筋,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是連續上了五年小學一年級,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到現在也沒有人清楚,你說一個人留級一次兩次的總算是差不多了吧,但是這樣的人偏偏的是要創造一個記錄,這樣的事情他不說是因為什麼的話,那也是沒有人能夠說明怎麼樣的。
但是你要說這樣的人不夠聰明吧,但是他在古董市場上面確實也是相當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說什麼都不好使,那就只有說這樣的人呢是一根筋了,至於這個傢伙什麼時候能由一根筋變成兩根肚,那只有天知道了。陳星無奈地說:「這樣的時候你就別和我來這一套了。
你要是再這樣的話,你們家老爺子早晚還是要收拾你的,我看你姑媽也護不了你,就算是你不為自己想想的話,那也是要為你們家老爺子想一想啊,老爺子身體也不是非常的好,你總是不能夠這樣的老是讓他生氣吧,這樣的事情你要自己想一想,不要到了最後的時候追悔莫及。」
這樣的話張順似乎還是聽了進去了,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張順也是想了想說:「放心吧,回來我確實是不打算離開了,在幾年在外面沒我也是見識了不少的事情了,因此,以後我會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家中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樣的事情我是明白的,我總是會為我們老張家留下一個根苗是不是。」
聽到張順這傢伙也是有幡然醒悟的時候,這個時候陳星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高興,他說:「這樣的事情你能夠自己想明白的話,那我也就會感覺到非常的高興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老爺子要是能夠知道你說這樣的話,不定多高興,你不能夠總是在我面前這樣說,要是能夠在老爺子面前這樣好好的表現的話,那他不知道應該有多高興啊。」
張順也不願意總是說這樣的話題,當下就說:「不說這個了,對了。你來這裡想摸一點什麼樣子的東西啊。」陳星笑呵呵地說:「我倒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非是想找一些像章什麼的,反正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這個時候張順就感覺到奇怪了,他說:「這樣的東西是我們家老爺子才喜歡的啊,我沒有聽說你這個人也是喜歡這樣的東西啊。」
陳星笑呵呵地說:「我也是想出來一出是一出,沒有一個固定的愛好。」說實在的,現在在這裡張順還真的沒有陳星熟悉,當下張順說:「那你自己慢慢選,我見幾個朋友去。」
說著,這傢伙頗為失意的帶著粉彩離開了。自己的這個手藝並不是怎麼樣的過關,這樣的事情張順怎麼樣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