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問題陳青河就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是現在陳家村也是比較富裕的村子了,人均GTP基本上也是在全市的平均的數據的中上水平了)但是讓陳青河感覺到壓力的好似村裡面的最為有錢和人和最為沒有錢的人一比較的話,那幾乎可以說是天堂與地獄的一般的差別了,一個有錢人的年收入就是十多個,甚至是幾十個貧困家庭的年收入了。
在這樣的一個貧富不均勻的村子裡面,按照這樣的一個數據統計出來的結果是不真實的一個數據,就像是皇帝的新裝一樣,雖然是干看著人均GTP的數字比一般的村子要高的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樣的數字基本上是用來糊弄村民的,因為這樣的數字連陳青河自己都是有點不相信的。
那就更不要說陳青河還是想讓別人想讓別人相信了。
王二虎想了想說:「這個事情確實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啊,這樣的事情是王二虎請與不能夠遇到的一個事情,當下王二虎靈機一動說:」要不先打白條給他們,到時候村子裡有錢的話,我們連利息一塊還給他們不就算了嗎?」
聽了王二虎這樣的類人的話,差點沒有把陳青河給嚇個半死了。當下他就說:「打白條,你是不是不想幹了,現在國家三令五申的不讓給農民打白條,你倒好,還提議我這樣做,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一屆的領導班子坐的時間太長了。你想下台了是不是啊。」
王二虎說:「別啊,我這不過是一個想法而已,反正村子裡面都是你說了算,我才有這樣地一個提議的,要不然的話,你打死我我都不會說出來這樣的一個辦法來的。
在這樣的時候打白條也不沒有我什麼樣子的好處可以拿啊。要是上面撥下來一定的款項,我們給村民打白條,然後吃利息。這還差不多。」
曾經在社會上有過這樣地一段風氣,高息攬儲,這就是銀行之間互相的競爭產生的一種結果,於是才有了王二虎說的這個上面撥款先不發,給村民先打白條,然後把錢存到銀行裡面吃利息,等過一年半載之後,把錢取出來分給村民。這個時候利息就成了額外的收入了。
這個是陳青河等人慣用的一種手段,由於這樣的手段沒有一點違法的地方,因此,陳青山抱著不拿白不拿地心理也就同意了這樣的一個方案了。
但是等到後來國家明令禁止打白條以後,陳青河立刻就停止了這樣的一項來錢的事情。
雖然是王二虎等村委會的一些人有點不願意,但是畢竟是陳青河是一把手,這個事情要是沒有陳青河的支持的話,那這個事情也就不可能順利的進行下去了。後來地實際的情況也證明了陳青河這樣的一個決定是多麼的英明神武了。
在國家明令禁止打白條以後。還是有不少地人頂風作案地。但是這樣地事情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好下場了。打白條地一些人被撤職地不在少數。
想一想這個時候要是陳家村還是打白條地話。那從村清河開始到所有地生產隊長都是要受到一定地牽連地。丟官是小事情。大不了回去種地。農民就是有這樣地一個好處。你就算是懲罰我。也不能夠說是不讓我種吧。丟官不過是當時地一種比較輕地處罰措施。
實際上還真地有不讓種地地情況發生。那就是更嚴重地貪污地問題了。要是從打白條入手查到貪污這樣地事情地話。那這個事情就顯得個更是倒霉到家了。被抓去監獄以後自然是不能夠種地了。
因此。當時王二虎等人紛紛地讚美陳青河地這樣地一個決定。不過。現在王二虎居然是又是興起了打白條地念頭。你這叫倒行逆施。
陳青河立刻就說:「算了吧。你還是省省吧。給老百姓打白條地事情以後你說都不用說。那些利息現在是能夠要地嗎?那不是利息。那是燙手地山芋啊。你就是敢接我也不敢要啊。還是想想別地辦法才成。」
王二虎嘀嘀咕咕地說:「我也是知道這樣地事情是比較有風險地。因此我才這樣地提醒你一下。不過你說要是不打白條。而且你還想把村民手中地山貨給匯總起來。我怎麼樣看這個事情都是不可能完成地一個任務。
要是我們這裡有錢的話那還好說,但是問題是現在我們這裡沒有錢啊。沒有錢怎麼樣能夠讓那些村民把山貨拿出來,那些人現在可是變得非常的狡猾了。沒有一點點利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幹的。
他們這些人為什麼那麼歡迎阿星,還不是因為阿星來的適合帶了兩汽車的禮物,就算是看在這些禮物的面子上,大家都是會對阿星客客氣氣的。
我說的打白條雖然有點頂風作案的意思,但是畢竟是給他們有一個好的念頭,讓他們有一個憧憬,要是連這個憧憬都沒有了的話,那這個事情結果會是什麼樣子的,我不說你也知道。
我就是能夠的這一桌子的菜,那也是阿星的面子要過來的,這樣的方法用一次兩次的還成,次數多了的話就不成了,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沒有人會願與永遠的吃虧下去的。」
沒有錢就不可能從民手中得到山貨了,這幾乎是可以肯定的事情了。
陳青河點點頭說:「這樣的辦法確實是不成,一定要另外的想一個辦法,我想想、、、、、、。
這樣好了,我們發佈一個公告,農家樂的事情正式的提上了我們的工作範圍了,我們準備農家樂也是為了陳家村的發展,以後接待用的山貨就有村民統一的出了,有多出多,有少出山,多少都不限,要是有人一點都不願意出的話,我們也bln勉強,但是等到農家樂真正的開始的時候,到時候就一定是沒有了他的好處。這叫什麼投資來著。」
王二虎立刻就接著說:「風險投資,現在農家樂不是還沒有開始,這些投資都是風險投資,這個注意不錯,我農民也是要慢慢的向國界接軌嘛。雖然是這樣的投資價值不大,但是多也是一點心意。」
陳青河等人都是在這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了,誰家有什麼樣子的山貨的話,那也是相當的有清楚的,甚至是說誰家有什麼山貨,有多少山貨,這些事情陳青河等人都是相當的瞭解的,在這樣的情況下,陳青河當然是要大度一把,說什麼願意出多少就出多少,其實他心中和明鏡一般,誰耍滑頭了自然是有秋後算賬的時候。
而村民們也是非常的瞭解陳青河和這個秋後算賬的習慣的。
因此,王二虎知道村民要不就是一點東西都不交,這樣算是徹底的把陳青河給得罪了。這也是不失為一條好漢,要不就是把自己的山貨都拿出來,等到農家樂舉辦了,自然是會有相當的回報的。
但是要是有人打著留一半捐一半的話,那這樣的事情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因此,基本上是不會出現什麼留一半,捐獻一半的事情發生的。
陳青河點點頭說:「對,就是這個事情,不過這個事情現在不能夠廣播出去畢竟現在記者同志還是在阿星的家中,讓人家聽了也是一個笑話,等到記者走了,我們再決定實行這個辦法,對了,這一次說是鄉長要來的,你通知了他鄉里面,讓鄉長明天什麼時候來沒有。」
網而已點點頭說:「放心好了,這個事情我早就做了。鄉長那邊明天上午八點一准的來到這裡,還是省裡面的招牌來的好啊,這樣的事情到了什麼樣子的時候都是級別越大越管用。」
這是一個無奈的感慨,實際上無奈的感慨也是最為現實的一個感慨。鄉里面聽到是省裡面的媒體來了。
有人還無不羨慕地說什麼陳家村的人現在就是牛,連省電視台的人都親自下來了,鄉里面都沒有這樣的一個待遇。本來這一次是請鄉長過去的,但是直知道了省電視台的人來了,只要是和這個事情靠邊的領導都聽出來自己要跟著鄉長一起去。
這傢伙,浩浩蕩蕩十幾口子人,連鄉長看了都是直皺眉頭的,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要給省電視台的記者一個好印象才成了,一下去十多個人算是什麼樣子的事情啊,鄉長不高興了,決定前去的人立刻就是剩下了三個了。
當然,現在陳青河還不知道鄉里面一下會來四個領導的。要不他又是要考慮一下明天的招待的問題了,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招待好省裡面的記者才是現在陳青河的重中之重,至於鄉里面的一些領導,只要是大面上過的去就成了。
陳青河想了想又說:「我聽陳星說史科長還偶遇可能來,他可是一個大忙人啊,這一次沒有和省裡面的記者一起來,可能是市裡面有什麼樣子的事情給耽擱了,因此我想明天他可能會和那兩個專家一起來的。一同來的我估計還會有市裡面的電視台的人。到時候招待起來的話,那也是要小心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