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他在自己流浪在維也納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建立一個讓全世界都感覺到震驚的第三帝國,這樣的事情怕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
要是他考上大學,他對自己的貪婪的**就會加以約束,去追求自己的藝術的夢想,但是實際上這事情並沒有發生,他和大學擦肩而過。希特勒後來聲稱,「維也納過去是、現在仍然是我一生中最艱苦的學校。
在那裡形成的世界觀和人生哲學,日後成了我一切行動的堅實基礎。除了我當時打下的基礎以外,後來很少再需要學習什麼東西,也不需要改變什麼東西。
這玩意就是能證明一個人的貪婪是會變化的。
陳青山這一類人對自己貪婪的控制是非常的好的,因此想要欺騙在這樣的一個人的話並不是一件非常的容易的一個事情,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個相當的謹慎的人,這樣的人是騙子最不喜歡設局欺騙的人呢,因為欺騙他們成功的機會簡直就是太小了。
搞不好受害人他們還會報警,要是再因為這一點被警察給抓起來的話,那就真的是吃不了羊肉惹了一身騷了。
在以上的種種的因素下,光頭徐和王飛虎兩個人並沒有對《出師頌》做什麼樣子的手腳,而是老老實實的把《出師頌》給拿了出來了。陳青山自然又是一番鑒定,而且非常的用心,比上一次的鑒定更是用心。
通常來講,一個人在鑒定了一件古董以後,他在第二次鑒定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胸有成竹的問題,在這樣的問題上,他就是會認為自己反正已經是鑒定一次了,有很大的把握這東西是真的了。這樣的話他在第二次鑒定的時候他就會是不會太用心,因為這樣地疏忽而吃虧上當的時候並不是沒有,在古董市場上經常是有這樣的事情出現。因此在這樣額情況下,陳青山已經吸取了教學,一個人的經驗總是有限的而且這樣的一個情況也是說在這樣地情況下才能夠慢慢的增長的。
不是說一個人到了古董市場上就是一個專家,世界上沒有那樣的人,就算是像陳星這樣測人,也是從小生活在古董這樣的一個大環境下。在這樣的環境中慢慢的磨練自己的意志,這樣的情況下外界才說什麼天才一類地名稱。
其實天才世界上每個地方都有,但是要想冒出頭來,那是還需要有後天的努力的,世界上五六十億地人口,有個把天才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因此。一個天才要想成功也是需要有後天地努力地。就像是中國古代地方仲永一樣。他小時候是一個天才。但是在他成長地過程中。他並沒有努力地充實自己。而是扛著天才少年地名譽到處招搖撞騙。因此等到他**以後。這樣天才就變得和一般地人沒有什麼樣子地區別了。
在這樣地情況下就能夠看地出來。一個人有天賦。是個天才。這是一方面。但是一個人要想真正地名揚天下。建立赫赫威名。這還是需要有自己地努力才成地。
陳青山可是沒有兒子牛啊。他一向是認為自己能夠有現在地成績都是自己辛苦努力爭取過來地。因此砸這個事情上他是特別地小心。行事穩重地好呢。
因此。他在鑒定第二次地時候也是非常地用心地。這陳青山這樣用心地鑒定《出師頌》地殘卷。
光頭徐看了一眼王飛虎。那眼神地意思就是說。你看。我說怎麼樣來著。這傢伙一定是非常地小心謹慎地。沒有任何地一個人能夠設計這樣地老實人。要是我們在這個時候用贗品忽悠陳青山地話。那這樣地事情就不好說了。
王飛虎也是聳聳肩膀。那意思就是說。我也不知道這樣地一個主會來這一套啊。反正這兩個古董商販對陳青山這樣地一種鑒定是非常地心悅誠服地。
對真正的有本事,真正的用心去做古董研究的專業人員,一般的來講這些古董商販不管怎麼樣都是非常的佩服的。
陳青山鑒定完成以後,點點頭說:「不錯,這東西確實不錯,就是保護的時候出了一點問題,為什麼會斷成兩截啊,要是不斷成兩截的話。那這個價格就不好說了。」
王飛虎接過話來說:「這個事情應該是在戰亂的時候發生的。我在清朝的一本書上看到過有關《出師頌》的記載,按照書上面的記載。至少在光緒年間的似乎,這個《出師頌》都是一副完整的字畫的,結果,這玩意到了現在就是已經一分為二了。我想這東西能夠有這樣的一個惡下場,不是在戰爭中北當兵的那些不怎麼樣懂行的人給隨便的撕死掉了,就是它原來的那樣的一個主人為了保護這樣的古董而把這件字畫有意的就是一分為二了。
這兩種設想都是有可能的。」
戰爭對文物的損害那不是一般的大,在戰中中損壞的並不是《出師頌》一副字畫了,還有一副比較著名的就是《清明上河圖》,張擇端老傢伙畫的那副玩意,現在也是在故宮收藏者,不過這個《清明上河圖》也是和《出師頌》是有相同的命運的,《清明上河圖》據說是在飛機場丟棄的行李中發現的,而且是還燒了一塊。
因此現在我們見到的《清明上河圖》並不是一個非常的完整的《清明上河圖》。
光頭徐接過話來說:「陳師傅,這事情都是在所難免的,你說,要是這東西真的是一幅完整的話,那不就是稀世國寶了嗎?到時候怎麼樣還能夠論到你我插手啊,國家一定是會依法收繳的。」
陳青山點點頭,這大概是一定的,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夠說的出《出師頌》要是一幅完整的字畫的話,那這個結果將會是什麼樣子的。
因此陳青山顯得非常的無奈地說:「是啊,這東西幸虧不是完整的,這是一個美麗的悖論啊。」
說這個事情是一個悖論,那是因為任何的一個古董商人都是喜歡完整的古董的,一般來講,在同等的條件下,一幅古董的完整性越高,那這件古董的價值就是會越好的。
因此,看一件古董,首先你上眼的並不是說看出來這件古董是真的還是一件贗品,其實在看古董的時候,一般的情況下的第一印象就是說這樣的一件古董的完整性是不是非常的好,要是說這件古董修補活,或者是有殘的話,那當然是價值會比同類型的要低的多的,有時候低的就不是一半的價格,甚至有可能是更多也不一定。
當然了,這樣的一個說法只是適用於一般的古董,珍貴的古董並不是在這樣的範圍以內,在古董珍貴稀有的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比如是鈞瓷,就算是鈞瓷的一個碎片的價格都是非常的高的,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夠夠說鈞瓷的碎片其實是不珍貴的。這事情在八十年代的古董市場上,那是相當的有機會的。
要不怎麼樣就會說當時的收藏古董的人是非常的讓人羨慕。在當時的古董市場上,就算是一件鈞瓷的碎片,那價格並不是太貴,實際上一般的來講在當時一片鈞瓷的碎片的價格也就是二三百元一個。
在那個時候人們還沒有意識到古董的珍貴性,等到大家都認識到了古董的珍貴性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對大家再一窩蜂的跑去古董市場淘換寶貝,這個時候第一批開始收藏古董的人基本上都是發財發的厲害著呢。不過是大家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手中有錢而已。
因為基本上在這個時候,手中有錢的那些人的底子都是不算是非常的乾淨,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大家都是保持得過且過的一個平很好的心理,並不會所跑出來做善事什麼的。
這樣是沒有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中國國內的有錢人大部分都是有和古董商販一樣的心理,我拿錢做好人好事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我的錢要是拿出來看,結果還能夠給自己弄的一身的不是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就不是有錢人的心態了。
這就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因此,現在有人說中國國內的富豪並不是熱心公益事業的,但是這裡面也是有一個大環境使然了。有錢人不拿出錢來做慈善,並不是說這樣的一個人就一定是一個壞人,也不是說一個有錢人願意拿出來自己的錢來做慈善,也並不能證明他是一個好人。好人和壞人的界定並不會因為他拿錢做了善事就是一定是好人的,秦檜拿再多的錢出來,也是枉然的。古今一理。
陳青山對古董的人那是大抵就是和有錢人和慈善等很大的相通性的,並不是說陳青山就一定是能夠把自己見到的古董給收藏起來,他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他只是盡量的把自己認為自己應該收集到的古董給手機起來,要不他也不會去藉著五千元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