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山追問說:「真的是《出師頌》?」
光頭徐說:「那可不嗎?這樣的事情他能夠騙我嗎?就算是他能騙得了我,但是你陳師傅的眼光能夠讓他給騙去嗎?我不是請你去給掌眼去的嗎?」
陳青山搖搖頭說:「學無止境,我這個人在字畫方面雖然是有點心得體會的,但是並不是說我能夠鑒定是有的字畫,這玩意大有學問,我也不能夠說自己百分百的都能夠給鑒定出來。因此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還是要見到東西以後才能夠說出來。你那個朋友要多少錢啊,連你都出不起。」
《出師頌》這玩意,就算是以部分,其價格也是多便宜不了的。光頭徐伸出來一隻手說:「五千,他要五千,我哪裡給他弄難多錢去啊。你是知道的,我這是小本經營,沒有那麼多的流動資金,因此也就是弄點介紹費什麼的算了。」
五千元現在來講算不上什麼,一件清朝的精品古董有時候五千都拿不下來。
但是加上物價因素的話,那個時候到底五千應該和現在的五萬差不多了。
難怪光頭徐對這樣的一個價格也會是望而卻步了。在當時能夠有能力一下子拿出來五千元的人並不是非常的多,不要說是馬三這樣的古董商販了。
就是陳青山這傢伙也是沒有這樣多的錢啊。雖然現在陳青山是找到了一個研究所的工作,工資也是不一般的人要高的多的,但是畢竟他這個時候是剛剛的畢業沒有多長時間,要想一下子拿出來五千元的話,那這樣的也是為難他了。
因此,這個時候陳青山就說了:「五千?要是真正的《出師頌》的一部分地話,那五千還真不多,我們先去看看東西怎麼樣,要是東西對頭的話我們在說要不要的事情。我不能夠把一個假的東西推薦給別人是不是啊。」
作為一個古董鑒定專家,有責任把真實的古董和贗品古董給區分開來。在這個時候陳青山不願意對這件古董下什麼樣子的定義地。光頭徐也是非常理解陳青山的心情,點點頭說:「成,我那個朋友這兩天正好也是在北京踅摸買家的,我們兩個一起過去找他去看看。」
反正現在陳青山也是閒來無事,要不他不會去溜躂古董市場,當下兩個人就離開了古董市場。光頭徐帶著陳青山來到了一個非常的背街。就像是一個迷宮一般的胡同裡,要不是親自來這裡,陳青山簡直就不相信北京的胡同還有這樣的一個複雜的存在。
這地方倒是非常地適合古董商販住在這裡。因為這樣地地方基本上來講就是說不怎麼樣被小偷關注。就算是有小偷來地話。那他想找對地方也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
在光頭徐地帶領下。陳青山在一個四合院地一個小平房裡面見到了另外一個個子高高。皮膚黝黑地古董商販。光頭徐介紹說:「陳師傅。這個是我地一個老鄉。天津衛地王飛虎。也是干了十多年地老玩家了。
飛虎。這個就是我常和你說地研究院地青年鑒定專家陳青山陳師傅。陳師傅鑒定字畫在四九城裡面那可是相當地有名氣地。」
陳青山笑呵呵地解釋說:「徒有虛名。徒有虛名。大家互相交流。互相交流。我聽老徐說王老闆地手中有份《出師頌》地部分。因此過來學習一下。」
這當然是一個謙虛地說法了。在古董行裡面。你有真地本事就是有真地本事。並不是說你自己謙虛了以後就沒有人認同你這樣地一個地位了。相反地。秦旭在古董市場上是一種美德。並不是說所有地人都能夠謙虛地。有地人是不能夠謙虛地。只有有本事地人謙虛那才是真正地謙虛。要是沒有本事地話。那不叫謙虛。那叫打腫臉充胖子。
王飛虎顯然是知道陳青山是屬於那種非常地有本事地那種人。因此對陳青山也是相當地客氣地。他說:「陳師傅能夠大駕光臨。簡直是蓬蓽生輝啊。我聽老徐都多次提起過你。因此對陳師傅那是神交已久啊。現在我有意見東西。希望陳師傅能夠給賬丈眼看一下。
三個人並沒有進房間,因為在房間裡面光下不好,對鑒定也是有不利地影響的。因此在這個時候王飛虎說:「二位請稍後。我去把東西給取來。」
陳慶少和光頭徐兩個人在院子裡地葡萄架下等著,不多是王飛虎拿著一個錦盒出現了和一塊呢絨紅布出現了。是那種非常的普通的錦盒。並不是說神紫檀木雕刻一類的,最平凡的包裝其實也未必會說裡面的東西就不好了,古董市場上有的東西是看包裝的,但是那僅僅是以少部分,尤其是到了現在的商品經濟社會中,包裝才開始講究了起來,但是在古代這樣的行業裡面就沒有這樣奢華的的包裝。
因此,王飛虎拿出來一個普通的錦盒,陳青山並沒有一點輕視的意思,盒子裡面的古董才是最為重要的東西。這個時候王飛虎把呢絨紅布給攤開舖到葡萄架下的石頭桌子上面了。
在這個時候就能夠從細節傻能夠看出來一個古董商販是不是老手了。或者也能夠從一個細節上初步的判斷出來這個人的古董是真的還是煙片膠呢,像《出師頌》這樣的寶貝,那都是國之重寶啊。
在古董市場上這東西地位是相當的高的,因此保護起來應該是更加的不遺餘力才是。
不能夠說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就把這樣的一件國寶級別的古董字畫直接的鋪到石頭桌子上面,這樣的方法是不對的,因此王飛虎巴巴一塊呢絨布給鋪到桌子上,這一點就顯示出來王飛虎對自己的古董字畫是那種非常的小心謹慎的心理,這個也能夠說明王飛虎有非常大得多信心能夠確定自己的東西是真的。
因此陳青山從這個細節上首先就是對王飛虎感覺到非常的有信心的樣子,這個時候王飛虎慢慢的打開那副殘卷,陳青山自詡的分析了上面的印章和字跡以後說:「我個人的的意見者東西應該是真的無疑了。這兩天我可以想我的一些搞收藏的碰後和同學說起來這件事情。要是別人不要的話,我會考慮一下自己買下來的。希望在沒有得到我的答覆之前,王老闆不要把這件東西再拿給別人看了。」
王飛虎拍拍胸脯說:「這個事情你放心好了,既然是陳師傅開口了,那這個面子我一定是會給的。不過你也看到了,我也是小本經營,這件東西能夠落到我的手中拿也是一個非常的偶然的機會了。
因此,這東西也不可能說是長時間的放在我的手中。我給陳師傅六一個月的時間,這一月裡面我不會讓別人看這樣的東西,但是一個月以後要是陳師傅不不能夠給我一個準確的消息的話,那我建甌只好把他轉讓給別人了。」
王飛虎也知道古董市場中上千元的交易就已經算是大手筆了。更何況自己要的是五千元,這樣的一個數字也不是說隨便的一個人就能夠直接的從銀行裡面給提出來的,這需要一個籌備的過程,因此王飛虎毫不猶豫的給了陳青山一個月的時間去準備這樣的一個事情。也算是和陳青山搭上線了。
陳青山聽了以後點點頭說:「好,沒有問題,一個月之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覆的。」
陳青山告辭以後,王飛虎問:「老徐,你說我要五千是不是我們要的少了一點了,這東西的真正的價值可不是五千啊。」
光頭徐說:「這個事情我能夠不知道嗎?這樣的東西到底來路不乾淨,要不是陳青山這個人為人我非常的瞭解,我也不會把這樣的一件寶貝給他她,算了,這東西本來就是來路不正的。就算是你能夠把這樣的一件東西給弄到國外去油能夠怎麼樣啊,不過是殘品衣服而已,而且還是要貓非常大的風險去做這樣的事情。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讓我選擇的話,我還是選擇在國內把這樣的一件古董給消化掉,只要是這件殘品落到私人收藏家的手中,那國家知道的可能性就會不打的。
畢竟現在在國內收藏家都是比較保守的,把自己的藏品掩飾的是非常的好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安全不是也是有了保證的嗎?」
王飛虎笑呵呵地說:「你說的這句話倒是一個是實話,國內給收藏家有幾個敢把自己的藏品給公諸於世的啊。除了那幾個心裡面坦蕩蕩的老專家和教授手中的古董是來路這正當的,現在的這些收藏家的手中的古董基本上都是通過各種各樣的不正當的手段給弄到手的。
因此,他們根本是沒有膽量無把自己的藏品給公佈了,你要是公佈了的話,那這個事情一般的情況下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有關的部門會直接上找上門去,到時候就算是你想自己過安靜的日子都是不可能了。」這個簡直就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