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召忠笑呵呵地說:「你這個人就是謙虛啊,這樣的人謙虛多了也是不好的。你自己看看古董市場上的人,這些人你說和我比較,當然了,我逼他們的起點都高的多,但是這個並不是說在這樣的我就比他們輕鬆多少了。
那些人可能會是口袋裡面沒有多少錢的人,但是他們盛會的聽滋潤的。比我強的多了。在我來看,他們有父母兄弟姐妹之間的親情在籠罩著。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這個人在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要提防自己的兄弟在對付我。
有錢人為了遺產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說說到底是什麼人更為幸福一點啊,有時候我甚至想,我的兒子以後會不會因為金錢的因素來算計我啊。」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的了他,為金錢搞得父子反目成仇的事在歷史上不是沒有上演過的,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任何的一個人能夠保證張召忠的子女不會算計他,這個也是有錢人家的煩惱,張召忠不是第一個有這樣的煩惱的有錢人,但是他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這樣的人。
陳星對這個也是相當的有研究的,一個古董商人不可能不對有錢人的心理進行研究的,因為要想做大生意,還是要拉住有錢人這樣的一群客戶,而且還是要對有錢人家的心理是相當的研究的一個人,只有是具備了這樣地條件的一個商人。才能夠更有可能和有錢人做生意。
陳星不緊不慢地說:「有得到的,必定好似有失去地,老天是公平的。你得到了富貴榮華,就必定要為這樣的富貴榮華付出相應地代價。而老百姓為自己的生活二忙忙碌碌地奔走,卻也是有親情的補償。
你說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沒有辦法告訴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地答案是什麼,內壁的子女或者是為了金錢算計你。或者是不會,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地,你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親情。
知道西方的有錢人為什麼喜歡在自己去世以後把財富給捐獻給社會,而不是留給機子的子女嗎?因為他們知道留給自己的子女太多的的錢也未必是一件壞事情。
你想像想,就像是比爾蓋茨以後。他是一個天才,他能夠控制微軟集團。但是你能夠保證他的子女也和他一樣是天才,能夠很好的控制微軟嗎?這個事情是不可能的,因此,捐獻在西方地相當地流行的一個方式了。
你要是不想有這樣地煩惱,捐獻也是很好的一個辦法嘛?」
張召忠笑了笑說:「陳老闆認為我們這些炎黃子孫有捐獻自己的財產的習慣嗎?」陳星聳了聳肩膀說:「還真的沒有這個習慣,不過你可以自己嘗試一下嘛,世界上本來是沒有路的,但是走的人多了,也就是成了路了。你可以自己探索一下嘛?」
說到這裡,張召忠想了一下又說:「我這個人還是比較傳統的喝一個人。至少我是不會這樣做。在新加坡在世界各地的華人華僑都不會這樣做的,這個是我們和西方人的理念上的不同。」
這樣的理念的差異具體起來就是文化背景的差異。西方人注意的是享受,他們希望自己享受人生,我死後,哪怕是洪水滔天,這樣的一句話只有在西方的文化背景下才能夠說的出來。
在東方文化的熏陶下,頂多也就是予友邦,不予家奴。東方人注意的是奮鬥。費都出來一個光明的前程。給自己的子孫後代留下一個相當的豐厚的財產的。
陳星點點頭說:「一個是有了錢以後直接的存到銀行裡,另外一個是直接的從銀行裡面貸款直接的消費,這樣的事情比較起來就能夠知道為什麼我們這裡的人都是留錢給自己的子孫後代,而西方的人更喜歡把錢給捐獻出來了。
你的這個煩惱是你字找的,要是你聽我的話,把自己的財產給捐獻出來的話,我保證你的子女以後為了自己的生活而奔忙的時候絕對是想不出來算計你這個親的。這一點你不能夠不相信吧。這個話你卻不聽,怪不得旁人了」
張召忠點點頭說:「是,你說的這個話是有一定的道理,我也是承認你這樣的話是有道理的。但是我還是那句話,觀念不同,你不能夠用西方人的處理事情的方法用在東方人處理自己的事情的方法上來。這樣注定是你必定要失敗的。要是換了你的話,你會怎麼樣處理自己的財產。」
陳星並沒有直接的回答這樣的問題,而是說:「我嗎?你認為我現在有必要考慮這樣的問題嗎?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麼樣繼我父母的財產,但是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我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因此,我根本不用我這個操心,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或者是我老爸突發奇想把自己的收藏捐獻給國家,那以後他們的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了。
實際上我怕並不是非常的喜歡這樣的事情的,我更多的是喜歡這樣的一個事情,那就是說自己掙錢,不用說是繼承這個,繼承那個的。其實現在我的財產比我父親的要高的多。
我父親那個人有本事,但是不會賺錢,要是別人像他那樣的本事的話,呵呵、、、、、、。他們那裡就算是不如他的鑒定師也是能夠混上了別墅汽車了,就我們還在四合院裡貓著。你說說,我父親是不是那種有才能,但是不會經營自己的人啊。」
張召忠雖然沒有見到過陳星的父親,但是也是聽說過這樣一號人,而且他和陳星接觸的時間也不短了,多少對陳星也是有點瞭解的,當下說:「你父親我沒有見過,因此我不能夠評價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但是,你這樣的人我倒是能夠評價一下,你父親那些不能夠經營自己的缺點好像是全部的轉移到了你的身上了。」
陳星在做生意方面的才華那是張召忠想都想不到的,這樣的人塔在別的地方也沒有見到多,就算是在精英雲集的硅谷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一般的精英就算是手段高明,但是總是有一個固定的規律可以尋找的,有的精英善於計算,設計陷阱,有的經營善於調查,習慣知己知彼。
但是陳星這樣的人張召忠就不知道他做生意的時用的是什麼樣子的一個方法,在張召忠看來,陳星這樣的人就是天馬行空一般的人。
他根本就是一點套路都沒有,遇到什麼樣的事情用什麼樣色方法來解決,是那種遇到人手人話,遇到鬼說鬼話的一種人,這樣的人非常的讓人頭疼,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在接下來的生意中用的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方法。
陳星哈哈大笑說:「這個叫隔代遺傳。我爺爺就是做生意的但是我爺爺的這樣的基因病沒有傳給我爸爸,但是卻傳給了我。」
張召忠突然說的對陳星的爺爺有了興趣了,他可是重來沒有聽說過陳星的爺爺是一個商人的,這可是一個近距離的瞭解陳星的一個非常的好的機會了,這樣的機會並不是樹什麼時候都有的。
當下他就說:「你爺爺也是做生意的,他是做什麼生意的,說來看看我聽說說沒有。」
陳星笑呵呵的說:「你應該是聽說過的,我爺爺就是做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生意。
陳土匪的名字在蓮花市上了年紀的沒有一個不知道的,不過我爺爺後來金盆洗手了,他做生意就是非常的豪爽的,你說說我是不是繼承了他的性格啊。」
想想陳星做生意的手法,這個確實是有點豪爽的味道,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樣子。張召忠點點頭說:「原來如此啊,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一個典故。對了,說了別哪天,你還沒有說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啊。」
陳星奇怪地問:「那還用說嗎?來到這裡只有一個事情可以做的,我的古董我是不會在這裡賣的,在這裡根本就是買不上什麼樣子的價格的。因此我來這裡只有一件事情了,那就賣古董。
其實只要是我有時間,我總是會到古董市場上來轉一轉的,雖然是在地攤上撿漏的機會並不是說非常的多,但是你嘗試的多了,總是有一兩次是成功的把,這樣的事情也是古董行業裡的一個比較有用的一個經驗;,只要是你能夠用心,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是會有的,一切都是會好的。」
當然了,在說了這些話以後,陳星還是忘記了一句話沒有說,他是故意的忘記了這樣的一句哈的。陳星沒有說完的這一句話就是只要是你有足夠的耐心和金錢才能夠成功,這就是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個前提的條件。
要是沒有這樣的一個前提條件的話,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好的,這樣的事情不過是一個童話一般的夢想而已。有了這樣的一個夢想也不過是是讓一些人有足夠的生活的動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