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前任額這樣一種為了不被茅坑淹死,乾脆就自己先跳進茅坑的精神感覺到非常的佩服,這也是難得的人才啊,虧他能夠想像的出來這樣一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一個計劃來。
這個時候王耕田立刻就說:「五百萬就這樣算了,那上面的人都沒有能夠查到這個五百萬嗎?你們廠子雖然好似大的很,但是我想也不可能說是賬面上有五百萬對不上賬目的時候就這樣輕鬆的算了吧。那是五百萬,不是五百塊啊。」
這樣的一個事情開始大打的讓王耕田開了一回眼界啊。他就是弄不明白,那五百萬的事情到最後怎麼樣就不了了之了。
顧廠長笑呵呵地說:「剛才我不是說了嘛?這個就是他高明的地方,用自己的一個小小點點作風問題,來掩蓋他貪污的大問題,人人呢都知道這個廠長喜歡亂搞男女關係了,誰會想著這樣的一個廠長在經濟上也是有問題的啊。
就算是在賬面上也是查不出來他的什麼樣子的問題的。我們廠子有五十畝的工業用地,這玩要是用工業用地來出手的話,那就是兩千一平,要是用商業用地出手的話,那就是六千平。中間的差價你想想就能夠算的出來了,最後我們廠長的父親多了一個瑞士賬戶,裡面正好與偶五百萬,而最後這一片土地被工業用地的方式拍賣出去了。結果損失的還是沒有廠子啊。」
王耕田愣了一下,原來,賺錢就是這樣的簡單啊,看來這樣的事情以後自己還是要多多的學習一下啊。
學習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自己怎麼樣都要緊緊的跟上時代的步伐,不能夠讓這時代給淘汰了。
他想到這裡說:「那這樣的事情法律也管不了他嗎?這個是國有資產流失的一個典型啊,這樣損公肥私的事情應該嚴肅地查處才是啊。」
顧廠長不屑一地說:「那是你的想法,這個事情從法律上來講也是沒有什麼錯誤的。他不可能有什麼樣子麻煩的,他這個不過是鑽了法律的空子而已。
拍賣土地他賬面上是沒有拿走一分錢吧。這不就算了,既然是表面上沒有拿走一分錢的話,那你能夠把人家給怎麼樣啊,難道你去咬人家嗎?」
王耕田想了想,確實,按照這樣地說法還真的不好處理。他想了想說:「這樣的事情也不是說一點錯誤的地方都沒有的,他父親平白的多出來了一個瑞士賬戶,裡面有五百萬的現金,這樣的事情連我這個農民都想的有問題。上面來人查都沒有能夠查到這樣地一個地方嗎?」
連顧廠長都知道地這樣地一個事情。那顯然這個不可能是什麼樣子地秘密了。既然不是什麼樣子地秘密。那這個事情上面是不可能查不到地。一個作風有問題地廠長居然是在這樣地一個時候多出來五百萬。雖然是他父親地。但是誰都清楚這錢到底是誰地錢。
顧廠長笑了笑說:「你看看。這個事情連你這樣地人都能夠想像地到。那這樣地事情他一個這樣精明地人怎麼樣就想不到啊。他早就為自己想好了一個非常絕妙地注意了。足五百萬就他父親接受地一個外國親戚地遺產而已。
你說這樣地事情你怎麼樣查去把。就算是你查到瑞士有能夠怎麼樣啊。先不說你能夠不能夠在瑞士查到什麼人家地銀行法不是一般地擺設啊。聯合國去查都未必查清楚?」瑞士地銀行法是怎麼樣樣子地。這個事情王耕田還真地不清。
他笑呵呵地說:「你這是擠兌我了。你也不想想我是一個農民。別說是瑞士地銀行法了。就是國內地銀行法天熱也是只是知道一個情況。那就是說銀行地貸款地利息是遠遠地高於存款地利息地。」
顧廠長聽了這樣地話。哈哈大笑說:「多新鮮啊。聽你這話真地與意思啊。不管是那個國家。不管是多大地銀行。還是多小地銀行。他地存款地利益絕對是遠遠地要低於銀行地貸款地利息地。要不銀行就虧本了。銀行不過是一個管錢地地方。他又不是生產什麼產品地地方。他地利潤就是來源於自身地一些投資啊。或者就是貸款這樣地一些行為。你去哪個銀行存貸款都是這樣地一個結果地。不可能有第二個結果。這個是維繫經濟發展地一個必要地條件。除非、、、、算了。還是和你說說我那個前任地事情吧。」
王耕田不樂意了。他說:「你這人說話怎麼樣這樣啊。說一半還留一半啊。除非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顧廠長想了想。自己想找這樣地一二敞開了心聊天地人也不多。
當下他就說:「除非是銀行破產。那這樣的事情就不好說了。」王耕田更是愣住了,銀行偶遇可能破產嗎?這樣事情太奇怪了。銀行可是印刷錢的地方,他們那裡也有可能破產嗎?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嘛。
王耕田呆呆地說:「銀行這地方也有可能破產嗎?」
顧廠長堅決地說:「那是當然了,銀行怎麼就不會破產啊。銀行也是一個企業,是企業就有破產的風險,銀行也是不能夠例外的,不過是這樣的事情很難發生而已。」
王耕田接著問:「那你說你那個前任的父親繼承了五百萬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啊」這事情要操作起來那就是非常的困難的一個事情了,反正王耕田是想不到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怎麼樣去做才成的。
顧廠長笑呵呵地說:「你猜不到吧,其實當時他告訴我的之前。我也是沒有猜到的。不過有一點我是能夠猜的明白的。這樣的事情其實就是上面的查了一個清楚明白的話,那也是不可能把這樣的事情給我的前任定罪的。這樣額人相當的聰明啊,他不是和那個房地產公司有勾結嗎?
那個房地產公司通過關係在國外找一個快要去世的老華僑。讓這個老華僑立一個遺囑,說明自己要把五百萬遺產都給誰誰誰繼承。等到那老華僑死了的話,那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會有外國的律師找上門來,給我那個前任的父親辦理遺產交割手續。
有了這份遺囑的話,任何都不能否認我那個前任的父親這這樣的一筆財富的繼承權的。
這樣的情況下,你想想,就算是這個事情真的被查一個水落石出的話,你有辦法定他的罪嗎?人家不過是繼承了一份遺產而已。這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王耕田傻了,這樣的一個辦法也成嗎?他想了想就問:「沒有什麼樣的關係,就這樣繼承遺產,能夠說的通嗎?」
顧廠長哈哈大笑說:「這當然是說的通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是要繳納兩份稅費,外國的一份,國內的一份,但是這樣的事情的好處就是把本來是非法的貪污變成合法的收入了。
我的那個前任也是小心謹慎的人,害怕自己在廠長這樣的位置上呆的時間太長的講話會讓別人抓住別的什麼把柄,這樣的話就是有點得不償失了,因此他才用作風的問題把他自己給弄下去了。作風的問題處理起來要寬鬆的多不是。現在那個傢伙現在是一個私人企業的顧問,一個月的工資比我還高啊。」
王耕田的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他問:「一個下台的廠長還有人高價請他去做顧問嗎?」
顧廠長笑呵呵地說:「你不瞭解其中的內情。雖然他退下來了,但是並不是說因為什麼大問題被開除的,不過是辦理了一下病退而已,這樣的情況對他的人脈並沒有什麼樣子的影響,他認識的朋友不是還在嘛,雖然這樣的情況也是有人走茶涼的事情發生的,但是這樣的情況下也不是說一成不變的。
這個傢伙手中至少有四百萬啊,這個還是保守的稅後估計的。誰知道他在別的地方有沒有灰色收入啊。因為他手中有錢,那這樣的情況下他認識的那些朋友看在錢額面子上也是不可能不給他面子的,這人走以後涼的茶不就加溫了嗎?這年頭,誰會跟前有仇啊。可惜,我這是晚了一步啊。」
聽著意思,顧廠長也是對那五十畝土地有第四按想法的,喲阿詩前任不把這樣的一個事情本辦下來的話,估計那五十畝的土地也是一樣的被顧廠長想方設法的給處理掉的。這樣的事情看顧廠長現在的表情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樣的表情絕對是那種極度的貪婪的一種表情。
王耕田想都不想就說:「雖然是那五十畝的土地已經是轉讓出去了,你們電廠不是還有三十畝嗎?到時候想想辦法不是一樣嗎?我這裡的地方,轉讓給了王大貴建造一個磚窯廠以後我也是想著能夠通過什麼樣子的手段從文化展覽上拉來兩個投資。
退一步,就是那五十畝土地賣了又能夠怎麼樣啊,還不是在你的地盤上啊.到時候你讓那些開發商孝敬一點的話,他們敢不聽,大頭沒有,幾萬十幾萬的應該算是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