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大貴給徹底的賣掉,這很顯然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
而王大貴的選擇也是不辜負湯姆陳的希望,他挖到了東西愣是不告訴湯姆陳。
最後還是讓個陳星給把這個事情給問出來了。
王大貴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點義氣都沒有。
這樣的人要是在道上的話,抓住了都要槍斃五分鐘的。要不是他家中有錢,他算是什麼東西啊。」
家中有錢其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的,人家家中有錢難道是錯的嗎?
當然不是了,這不過是有些吃不了葡萄說葡萄是酸的人的借口而已。
王大貴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自己受的苦不少,因此才養成一個仇富的心理,而且在這樣的心理作用下變成了小王莊的一個村霸了。
既然是大哥有這樣的心思了,那兩個弟弟自然也就是不甘心落後了。
這樣的人沒有一個是說能夠是吃齋念佛的主的。
陳星笑呵呵地說:「湯姆陳的選擇是明智的,而你的選擇也是明智的。
因為你們兩個人都在互相地算計對方。這樣地事情也就是說個旗鼓相當而已。
他把你給出賣了。是他地不對。但是你挖到了好東西卻沒有能夠把這個事情告訴湯姆陳。這個就是你地不對了。這樣地事情你說我說地在不在理啊。」
王大貴是有自己地一套生存地哲學地。因此他就說:「反正事情就是這樣地。現在你告訴我有幾個真心實意地為你好啊。
這樣地事情也就是能夠用在自己地父母身上。這個社會上除了自己地父母對子女是大公無私地愛。一點不要求回報地。
剩下地其他地全部就是虛情假意地。沒有任何地一個人能說我甘心為別人犧牲。這年頭全部是指望別人為自己犧牲地。」
王大貴地這個人生哲學是現在地相當地一部分地人都非常地認同地。
而且,這些人還是都是和王大貴一樣振振有詞。
如果這些人地要求不能夠得到滿足的話,那這樣的人能夠把事情辦成什麼樣子地也就不好說結果是什麼那就不好說了。
採取激烈的手段的人也不是沒有,比如說是跳樓啊,跳大橋啊。
反正都是這樣的一類人做出來的一種事情,他們一旦發現自己的要求不能夠得到滿足了。那就會把責任歸結到別人的身上。
他們根本就不會把自己非失誤給總結出來,看看自己為什麼會失敗。
這樣的人跳樓也好、跳橋也好,反正這樣的人也就是說為了一個目地,那就是說能夠能夠在很短的時間裡得到大量的關注,要是真的想不開的人總是會死的乾乾脆脆的,而不是說這樣的譁眾取寵。
好萊塢的人最擅長地就是拿這樣的一類事情拍成電影。而且有幾部是相當的不錯的。
陳星就是非常喜歡看這樣的一類電影,這樣的電影雖然是在演戲,但是也是能夠通過這些演員的神態之間的變化而探尋一下這些人的內心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這其實也是相當有用地一個技巧。
比如是現在,王大貴就是這樣地一個人,陳星就能夠通過這樣的技巧讓王大貴內心地話給講出來。
陳星在他發過牢騷以後說:「與其是想你這樣的怨天尤人,倒不如自己踏踏實實的去做一些事情。
這樣的事情才能夠讓你更多的贏得一些尊重。就像是之前的那麼毒年,你在你們村子裡面也是怨天尤人了那麼多年,但是你能夠在你們村民中間得到什麼啊。
你能夠得到他們的尊重?不能夠,這是因為你沒有能夠做出來一些讓人們能尊重你的事情來。你吧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怨天尤人上面了。
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現象。
這個結果又是什麼模擬式地痞,無賴,流氓。惡霸,反正對你正面評價的村民沒有幾個。
但是當你腳踏實地的去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你立刻就得到了尊重了。
你在你們村健設了一個窯廠,那就是說你的這個事情做的是讓人看得見,摸的人者的事情,是能夠讓小王莊的村民們得到實惠的一個事情,這樣的事情立刻的就能夠讓你得到尊重了。」
王大貴似乎也是認為這個事情是自己一輩子裡面做過的最為偉大的一個事情之一。
因此他就說:「沒有錯,這些天我確實是非常的享受大家尊重的目光。
小王莊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成為了我的地盤了。
湯姆陳這個混蛋不是沒有想到過能夠派遣一個間諜到我這裡來。
但是很可惜啊做不到,因為在我這裡只有兩類人,一類就是我們小王莊的人。
這些人都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了。
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混進來。
還有一類是魯能帶的工人。山東人也是非常的團結的,而且在我們村子裡的人的帶領下,魯能的人也不可能有外人混進來。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算是挖到了一堆哥窯瓷器的碎片了,這個事情也沒有讓湯姆陳知道。這都是我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陳星點點頭說:「你明白了這個事情最好。現在我來問你,那堆瓷器的碎片在什麼地方。」
這些瓷器的碎片也是相當的重要的,因為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證據。至少能夠證明王家三兄弟確實是有盜墓的嫌疑了。
王大貴倒是非常痛快地說:「那些碎片都被我方在窯廠辦公桌的桌子底下了。」
既然是已經妥協了,那乾脆就妥協到底算了。
陳星非常滿意現在王大貴的回答。為了驗證一下王大貴確實是沒有什麼樣子的話可說了。
陳星接著問:「很好。我會去驗證一下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地。
現在我來問你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認為這個時候那個古墓最後可能在什麼地方啊。」
這樣的一個突然的問話,就是想從王大貴的身上敲詐出來一點什麼來。
要是王大貴真的知道古墓地所在地的具體位置的話,他一定是有一個短暫的愣神的時間的。
要是王大貴真的不知道,他回答一定是非常的痛快的。
現在王大貴已經是徹底地妥協了,但是陳星並不知道他已經徹底的妥協了啊。
因此陳星就需要有一種辦法來驗證一下王大貴到底是知道不知道古墓的真實位置。
王大貴是真地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陳星會來這一手,好在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什麼隱瞞的了。
要是真的找到了古墓以後。他就不會那麼張揚了,保安什麼的人應該早就撤下來了。
畢竟一個磚窯長的保安搞得和集中營一樣這也不是一個什麼事情啊。
於是他想都沒有想就回答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對天發誓古墓我還沒有找到。要不膩就判了無期。」
這誓言對於一個混混來講算是比較惡毒的了,在監獄裡面呆一輩子誰會樂意啊。
陳星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說:「去了也就是這樣一說。你別往心裡去。你這樣地罪名是用不上判無期的。帶下去吧。」
王大貴這個罪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就是看法院是想用說服教育為主,還是想給以後類似的案子做一個標尺什麼的。
這個就不是陳星考慮的問題了。
「回來?」陳星好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一點什麼。於是把還沒有出門的王大貴給叫住了說:「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今天我們會去小王莊進行考古,你去準備一下吧。到時候可不要讓我看到小王莊的村民對我們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王大貴拍拍胸脯說:「你放心好了,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講地輕而易舉的事情帶下去王大貴以後,陳星非常肯定地說:「方隊長這下你應該放心了吧,從這個傢伙剛才的話裡面來看。一定是有這個古墓存在的,而且這樣的一個古墓是應該沒有被發現的,我們去也就是多浪費一點功夫而已。」
方隊長倒是說不出來什麼來。本來讓她負責這個事情就是一件讓他感覺到非常為難的事情了。
但是這樣的事情還不得不讓她去做,因為這是上面下來的命令,作為一名警察也是只有服從命令地份了。
這個時候她倒是對王大貴沒有立刻把自己知道地一切都招認出來趕到坦言了。
畢竟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會想著用什麼樣子地方法才能夠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利潤的。
只要是在沒有威脅掃自己的前提下,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
但是陳星過來了就不一樣了,陳星把王大貴給打昏了,王大貴從內心就認為陳星對他的威脅是非常的大的,有了這樣的認識,他老老實實的把哥窯的碎片的秘密給說出來。這也就可以想像的到了。
而這個時候方隊長更多的事情是在像自己怎麼樣去當好這個隊長啊。
市裡面對這次古墓發掘工作是相當的重視的,必須是要保證這個個古墓發掘工作的順利進行采是。
因此,基於以上的亮點原因,方隊長本來也是想去教訓一下王大貴的,但是現在也沒有了這個心情了。
古董可不是她熟悉的一個領域,對於這個陌生的領域,方隊長還是相當的謹慎的。
既然是對這個領域並不是非常的明白,那眼前有一個非常明白的人,方隊長自然是不會放過向陳星討教的機會了。
因此這個時候方隊長聽過陳星的話以後就說:「費點功夫倒是不怕。但是這個事情怎麼樣進行下去啊,我對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要是耽擱了市裡面地文化展覽那就不好了。」
陳星非常放心地說:「這個你大看放心,這文化展覽的那些專家和古董都沒有到齊,距離開始還是有一點時間的。
我們盡可慢慢的來找,其實這樣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不著急,或者就有可能找到驚喜。
要是愈發地著急的話,很有可能就是無功而返了,至於你的負負責人的角色是非常的容易扮演下去的。
你在這裡不需要有多麼專業的知識。專業性比較強的事情都是有一幫專家去做的。
你這個隊長地主要責任就是負責調度和安排這些人的的工作。還有就是不逃讓一些外來地事情打擾到考古的進行比如是在考古的時候要損壞一些農田的莊稼。這樣的事情也是你負責的事情。當然了。帶回去王家三兄弟的話。這個會對你的管理是非常的有幫助地。」
這個王家三兄弟是在看守所裡面也是等於浪費國家的糧食,因此就需要有一個相當的事情讓他們去做。
作為小王莊窯廠的廠長,雖然是被我英勇的人名警察給抓了起來,但是這個也不表示說王家三兄弟在村子裡面的威信就算是蕩然無存了。
相反的是,能夠在警察局裡面轉一圈又回來的人,在村子裡面的地位絕對是只有上升地可能,沒有下降的可能。
進了警察局了,那進證明你小子有問題。但是既然是有問題的話,還能夠轉一圈出來,那能夠說明什麼呢?
那就是說明這個人一定是有相當大的實力的。就是說這個人上面有靠山。
有了靠山的人的地位當然是不一樣的。因此王家三兄弟還是非常的有用地。
帶上王家三兄弟?這個是一定地,方隊長可是不願意把這個事情攬到自己的手中,到農村去面對一群老百姓。
這樣地事情對她來講並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方隊的家雖然是城市裡面的,但是方隊長的外婆家卻是農村的。
以前方隊長的父母工作是比較忙的,因此對方隊長的就有點照顧不周到了,但是讓一個小孩子在城市裡面,父母也是不放心的。
因此這個時候就是有個和很多的工人階級的家庭一樣的事情了。
那就是把自己的孩子扔到老家去。
由於方隊長的爺爺奶奶都去世了,因此方隊長小時候是跟著外婆在農村一起長大的。
當時農村的治安是不錯,小偷小摸的倒是少的很。但是有拐賣小孩子的啊。
因此,方隊長的外婆為了不讓別人把年幼的方隊長給拐賣走了。於是祖孫兩個人就在一起打撲克牌玩。
而方隊長直到六歲的時候才回到城市裡面上學的。因此他對農村還是有非常深刻的印象的,現在讓她去面對那些農民他還真的下不去手。
但是王家三兄弟就沒有這樣的顧慮了。
王家三兄弟本來就是小王莊的村霸,在農民中的威望,當然了,要是害怕一個人也算這個人與威望的話。
那王家三兄弟確實是非常的有威望的,尤其是到了開辦窯廠以後,王家三兄弟的正在慢慢的在小王莊變得真正的有點威望起來。
這樣的事情也是相當的簡單的一個事情。
王家三兄弟開辦了一個窯廠,村民都是想著能夠多掙點錢。既然是要去王家三兄弟的窯廠賺錢了,那當然是喲說王家三兄弟的好話了。
不可能說是你掙了別人的錢,而且還要罵人家,這樣的人是幹部長久的。
正是因為窯廠的原因,王家三兄弟也正在慢慢的從村霸變成了王家三個大善人。
把這樣的一個事情給梳理一下就能夠看的出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只有王家三兄弟去做才是最合適的。
方隊長點點頭說:「特事特辦吧,雖然他們兩個人還沒有提起來公訴,但是看起來這三個人還算是比較配合的。就給他們一個戴罪立功地機會。」
雖然方隊長是非常的喜歡勇敢王家三兄弟來給自己解決麻煩,但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說方隊長就會對王家三兄弟網開一面了。
方隊長對三兄弟的公訴的時候的要求倒是能夠做一些適當地影響。比如說這個案子王大貴他們是應該受到嚴格處罰啊。還是可以按照有立功表現的機會讓三個人也算是建立起來一點功勞啊。
這些獨食方隊長可以做到的,因此方隊長對這個事情也就是說一個決定性的人物。
陳星是沒有把三個人帶過去。但是沒有方隊長這樣的名正言順啊。
這個時候鄭媛媛和小雨兩個人也是收拾停當趕了過來了。
陳星了尋找了一下。發現沒有找到王明偉,這個傢伙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這個傢伙似乎也是對蓮花市有點意見的,好在這一次他表現的倒是有點中規中矩的。
這個主要的就是因為鄭媛媛地壓製作用,鄭媛媛是什麼樣子的人啊。
鄭媛媛的老子是一般地人不敢招惹的較色,這一般的人裡面就是包裹張明偉了。
不要看說是張明偉是省報的記者了實際上要是鄭媛媛的父親想拿下張明偉的胡,哪會費什麼力氣啊。也不過時一個電話而已嘛。
雖然鄭書記對自己的女兒當記者口頭上時多多的鍛煉一下,也是好有一個相當的機會成為一對社會有用地人。
這話聽著就非常的耳熟了,每個領導同住去學校都是這樣做的。
實際上鄭書記對這個女兒那是想像的關心的。
不是一般的人能夠體會的到的,曾經有一次鄭媛媛去採訪一個造紙廠,據說是一個比較有背景的造紙廠。
正是因為這個造紙廠是比較有背景地,因此他們對記者的採訪就有點不以為然啊。
我們上面有人,我污染了你能拿我們怎麼樣啊。
那些人當時把鄭媛媛給轟走了,連大門都沒有讓進去。
這下鄭書記不樂意了,你一個造紙廠就這樣的猖狂。造紙箱的是不是更要上天了。
於是沒有過幾天,這個造紙廠再也沒有出現過污染周圍環境的事情了,因為這個造紙廠已經被關閉了。
這樣的事情雖然沒有傷新聞。但是在記者圈子裡面誰都知道這個事情的真實的情況是什麼。
因此,大家對鄭媛媛也是非常的懼怕地。反正一般地時候是沒有記者願意和鄭媛媛對著干的。
而張明偉本身有也是沒有什麼背景,能夠到省報去但記者,一來是張明偉確實還是有點才華地。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傢伙會鑽營,不應該得罪的人塔式絕對不會得罪。
這個張明偉是有一個七竅玲瓏心的。就是和商朝的比干王叔一樣的心思。
他這個一個靠鑽營上來的記者對鄭媛媛當然是有點防備了。
因此在蓮花市這個事情上,他就是按照鄭媛媛的腳印去走的。
反正是鄭媛媛有有什麼樣子的報道他就會跟著寫什麼樣子的報道。
因為這樣的事情要是真的錯的話話也是有鄭媛媛在前面頂著,根本就是不可能會讓張明偉自己犯什麼樣子的錯誤。
因此,雖然是科長說這個人有可能對蓮花市的文化展覽有什麼不利的影響,但是到現在來看。這個影響還僅僅的好似局限於正面的影響的。
張明偉這傢伙做的事情還是比較讓陳星滿意的。
但是現在這個傢伙卻不見了。
該不會又是玩什麼暗訪去了吧,似乎記者也是非常的喜歡這樣做的。
於是陳星就好奇地問:「鄭記者,今天怎麼沒有見張記者啊,這樣的大事情按說張記者這樣的人是不應該錯過的啊。」
雖然陳星有點擔心張明偉這傢伙會做出來一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他卻是不能夠這樣的問的,這樣的事情應該是用一個比較委婉地方法問一下的。
陳星在古董市場上經歷的事情那樣多,這樣的技巧掌握的是非常的熟練地。
鄭媛媛笑了笑說:「這個傢伙本來也是要跟著一起過來的,但剛剛要來的是很卻接到了他們報社的一個電話,說是要讓然去採訪一個電廠。
這個電廠是省裡面的大型企業。也是和報社有聯繫比較多的一個企業。算是結對子的那種。
因此報社對這個電廠向來是重點報道的。今天正好是這電廠建立二十週年,因此就讓張明偉去採訪一下。
這個是一個硬性任務,他就是想不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因此他說了,等到下午地時候他一定是會趕過去的。」
報社裡還真的有不是少這樣地硬性的任務,這樣的任務是不能夠由記者說是去不去採訪的,上面的領導決定了。下面的記者就一定要寫出來一片相應的專訪來的。
這也是宣傳的需要嘛。其實在電視台也是經常地有這樣的人任務需要的,不過一般的時候領導是不會指派鄭媛媛過去的。
因為領導也知道鄭媛媛這個記者是那中嫉惡如仇的教的。對一些農民工工資。孤寡老人這樣的弱勢群體比較關注。
對這些硬性的任務鄭媛媛還就真地沒有什麼大的興趣,她更關心的是社會上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這樣的一個脾氣要是一般的記者的話。怕是早就被開除了。
但是電視台沒有任何一個人體開除鄭媛媛的事情。好像她天生就是該管這些事一般。
當然了,這個也是和鄭媛媛對封口費什麼的事情並不排斥地關係。
該收地費封口費她照樣收,收了以後應該報道的她還是報道。
正是因為這樣,台裡地其他記者也沒有排除它的意識。
這是記者圈子裡面的規矩。既然人家守規矩,那就不會有什麼影響了。
為了驗證一下這個事情的真假,幾個記者還特意的挑選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新聞給鄭媛媛報道。
當然這企業也是關係戶。早就幾個記者被打好了招呼的。封口費給的非常的及時。
鄭媛媛非常果斷的收下了封口費,當然了,在報道新聞的時候她是一點都沒有少報道。
既然是鄭媛媛收下了封口費,其他的那些記者就放心了,你拍攝了新聞,什麼樣子的能播出,什麼樣子的要剪輯一下,這就是電視台說了算了。
因此鄭媛媛這個人雖然是強勢了一點,但是確實是那種非常的讓人感覺到合群的那種人。率性而為中又不失人緣。
這樣的人才能夠更多的交到朋友。因此鄭媛媛在同行裡面也是關係非常廣的一個人。
這樣的人張明偉當然是要看她的臉色行事了。
而陳星對這些硬性的任務還是比較瞭解的,這是必須要完成的一個任務,但是這樣的人任務也是非常的容易完成的一個任務了。
這樣的任務也就是說寫一篇專題材料就成了。
就像是張明偉一樣,反正到了電廠的以後是有宣傳科的人會給一定的材料的,然後張明偉象徵性的找兩個不錯的地方拍攝一下照片,這樣就差不多成了一篇專題,這沒有別的事情了。
這個任務說實在的算是一個如來佛封官豬悟能——美差啊。
陳星笑呵呵地說:「既然是去了電廠了。我想張記者下午也是未必能夠到這裡來的,這樣的一個採訪中午去吃飯大概已經成了一個慣例了吧。鄭記者怎麼樣沒有一起跟著過去啊。
按說電視台二十週年的慶祝,要是能夠請到省電視台的記者不就是更有面子了嗎?」
在陳星看來。這是一定的事情,電廠的人也不是傻瓜,不可能不知道電視台的的宣傳效果是更巨大的。
報紙都請了,請個電視台的人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要是能夠把兩個記者都給請過去的話,那陳星才覺得有意思。
最好是他們兩個記者在電廠待上兩三天,這樣鄭媛媛和張明偉兩個人對小王莊的事情就不可能照顧到了。
考古的時候還有記者在一旁,這個確實有有一定的影響的。
更何況這個地方還是幾乎成了黑窯廠的一個地方,說起來也是地方非常的敏感的一個地方了。
陳星就更是不希望鄭媛媛他們兩個人跟著過去了。
鄭媛媛笑呵呵地說:「他們第一個就是邀請的我,但是我對這些硬性的任務並不是非常的感興趣。因此我也就沒有答應他們過去。要是到省台的新聞上播出一下的話。我倒是能夠推薦一下。不過這樣的話,你們蓮花市的電視台自己去拍攝一下就完了。根本就不需要我去。
把帶子給送到省台就成了。我給編輯區個電話,這個新聞自然是會受到照顧的。」
鄭媛媛果然是強勢的很啊,省台的新聞她也是說照顧就能夠照顧的,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說實在的,除了電廠這建廠二十週年的慶祝確實是一個比較重大的新聞,有推薦的價值。
但是更重要的卻是還有一點,那就是說鄭媛媛的人際關係在那裡放著呢。
張明偉都不能夠說推薦一篇新聞上報紙就一定能夠上,那還要看總編的意思。
但是鄭媛媛對自己的推薦就是非常的有把握了。這也是張明偉對鄭媛媛頗為忌憚的一個原因所在。
聽到這顆粒,陳星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總不能夠說是我不希望記者過去,所以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這個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做只有適得其反。陳星是有能夠壓制住鄭媛媛,但是也僅僅是壓制而已。
陳星的身份讓鄭媛媛有點忌憚,畢竟兩個人都是體制裡面的人嘛。
而陳星要是說出來不讓鄭媛媛過去,那就是自己先壞了規矩了。
鄭媛媛要是接受電廠的邀請自己去了電廠的話,那是她自願的,這個和陳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但是陳星不能夠直接的拒絕鄭媛媛跟著過去。
這樣的事情也是相當的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無奈的。不過這是規矩,必須要遵守的規矩。
看到王家三兄弟被帶過來以後,鄭媛媛突然的起意說:「陳老闆,要不我們先在這裡採訪一下王家三兄弟,看看他們三個人對這個事情是怎麼樣看的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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