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這個時候才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這樣的情況也是非常的常見的。
你不用擔心,等到鄭媛媛來了以後,我去試探一下她的口風,看看她究竟是為什麼來的。不過估計他們幾個來壞事的可能性並不是非常的大,畢竟這些人是我師兄安排的,他們沒有膽量太過放肆了,但是給我們添點堵什麼的他還是能夠做的出來的。」
鄭媛媛要是來報道文化展覽的話,那這個事情陳星和史科長兩個人都是舉雙手歡迎的。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鄭媛媛可能是來砸場子的,文化展覽這個事情可是蓮花市最重視的一個活動。
要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那結果將會是什麼樣子的?要不是史科長不要想是進步了,要不就是陳星也有可能要跟著倒霉的了,因此這個時候鄭媛媛提前到來那將是讓人非常的不放心的。
史科長點點頭說:「那這個事情就拜託你了。但是很電視台是會來三個人的,一個就是鄭媛媛,另外的一個是電視台的攝影師。
這個攝影師倒是沒有什麼背景,兢兢業業的工作,慢慢的爬到了攝影師的地位上了。
這個人看起來和王老實是一路的貨色,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老實還是假的老實的那種人,但是另外一個人來的就有點讓史科長不高興了,報社的一個記者張明偉。
這個傢伙也算是史科長的老對手了。原來張明偉是蓮花市都市報的一個記者,當時史科長還是一個小小的公務員。
但是就當史科長信心滿滿的想要陞官的時候,突然張明偉這個傢伙些了一片相關的報道,雖然是沒有指名道姓地說史科長吃請,但是這個報道卻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史科長了。
因此,市裡面的人為了不在群眾中產生惡劣的影響,當下就沒有讓史科長升職,這是史科長進入體制裡面以來受到的最大的一次挫折。
要不是因為這個挫折的話。史科長弄不好現在已經是局長了也不一定。
而這個時候張明偉也是因為這個文章寫的太好了深得省報地總編的讚美。
因此,一直調令張明偉就去來到了省裡面的報紙那裡起了。
現在又見張明偉,史科長能不生氣嗎?當然是大大的生氣了。
史科長想了想說:」這個記者張明偉是相當的討厭的,他來了以後你要盡量的小心一些,不要讓張明偉抓到什麼把柄,要不然的話,這傢伙能夠連續地在報紙上寫一個星期的文章,到時候那你地名聲就算是臭大街了。」
陳星搖搖頭說:「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自然是有分寸。張明偉不來招惹我的話,我也不會主動的招惹他的,但是要是他敢忽悠我的話,到時候我會讓他知道後悔兩耳人知怎麼樣寫地。」
陳星發起狠來那是相當的讓人膽戰心驚的。
陳星最不怕的就是張明偉這樣地人,不過從史科長的話語中他也是能攻擊聽的出來的,這個事情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這個張明偉雖然可能是討厭一點,但是也絕對不會像史科長講的那樣,可能張明偉和史科長兩個人有點不對脾氣。因此史科長才會說張明偉的壞話。
不過,這個和陳星沒有什麼關係。只要是張明偉老老實實的,不要在蓮花市任意妄為,把蓮花市的安定團結地大好局面給破壞了,這個時候陳星也就懶得去管張明偉地事情了。
史科長想要借刀殺人,陳星也不會乖乖的就去做刀地。
這個時候陳星突然想起來說:「那電視台的人過來以後住在什麼地方啊。是蓮花市政府招待所,還是住在蓮花大酒店啊。」
這兩者都是有區別的,要是住在市政府的招待所的豪話,那不用說這個時候來的記者多半就是報到什麼正面新聞的。要是住在蓮花大酒店,那就不好說是什麼正面新聞了,但是絕對也不會是什麼負面新聞。但是要是記者來了以後這兩個地方偶讀不住的話,那這個時候就顯得有點秘密了。
這樣的人多半是來暗訪的,既然是暗訪,那就多半是沒有什麼好事情了。
史科長搖搖頭說:「不好說啊,按照他們這一次的行動規格來講,住到招待所裡面那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他們偏偏的沒有選擇住在招待所。而是選擇了住在蓮花大酒店。
這也是我擔心的一個原因。你不是也是住在那裡嗎?幫助我多監視一下他們不要讓他們弄出來什麼花樣來。」
派人直接監視一個記者,史科長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況且人家又是省電視台來的記者。這樣的人那就更不是那麼好得罪的了,這樣的人到哪裡政府都是好生的招待著。
除非是到了小煤窯哪裡,那地方簡直就是一個私人武裝。保安、狼狗,甚至一些獵槍等東西也能夠發現,去那個地方採訪的記者基本上可以稱為戰地記者了。
陳星點點頭說:「沒有為題,你放心好了,我也是非常的好奇啊,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事情被讓一個省裡面的記者改變了自己的行動計劃啊。」
一個記者一旦制定了一個行動計劃,那是輕易不會改變的。
尤其是省電視台的這些記者更是這樣,現在鄭媛媛居然改變了自己的計劃,那就是說這裡一定有重大的事情讓她感到好奇了。
這個時候才能夠讓她改變自己的計劃,其實記者的採訪計劃也是要得到批准的。
就像是明天要去鄉下採訪,有兩個採訪地點,一個事採訪三夏生產,另外一個是農村的宅基地糾紛。
這兩個地點不是記者決定的,而是由新聞部的主任或者是副主任等領導決定的,要是領導不在的話,資格老一點的首席記者也是可以有這個權利的。
因此鄭媛媛想改變計劃也不是她自己說了算的,好在的打架都知道鄭媛媛的老子是什麼人,因此對鄭媛媛改變採訪計劃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陳星想了想說:「電視台和報社的記者應該不是聽到了張召忠的事情來的吧,寶藏這個事情還是相當的讓人感興趣的。
要是電視台和報社的記者聽到了這個消息過來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
仙人山上發現了一個寶藏,這本身就是一個非常的有價值的新聞了。
這樣的新聞讓人感覺到神秘、刺激、驚喜。可以說很少有別的新聞比發現寶藏這樣的新聞更加的刺激人的感官了。
史科長搖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個事情我也就是給上面的領導匯報了一下,這樣的事情沒有得到證實那是不好說什麼的。幸虧這一次我報告說也僅僅是懷疑而已。
要不然的話,這一次連個寶藏的影子都沒有發現,那我就有麻煩了。」
陳星笑了笑說:「這個事情呢能夠有什麼麻煩啊,本來就不是你的錯誤,要是出了事情的話你儘管推到我身上來不就完了。
這個事情弄不好還真的就是和張召忠他們三個人有關係。
你不要忘記了,這個傢伙正在我們這裡投資建廠,既然是想在這裡做生意的話,那是需要宣傳的,並不是說你建設了場子的話就能夠賺錢的。
只有宣傳跟上去了,那才後更多的機會賺錢。而找省裡面的電視台和報社的記者來。然後用仙人山的寶藏作為誘餌,那一定是能夠吸引到更多的觀眾的眼球的。
在這樣的條件下,他們就達到了自己廣告的目的了,而且他們的花費也僅僅是招待幾個記者和暗中送禮的錢。
我也沒有想到結果那寶藏居然是一個山洞而且還是我承包的一個山洞,要是早知道事情是這樣的話我急偶吧那兩枚銅鏡高價賣給張召忠他們三個人了。
可惜啊,現在要是賣給他們的話,那他們一定是不會願意要的。」
現在寶藏已經被證實是不存在了的。再要銅鏡當然也是沒有什麼意義了。
至少在陳星以外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史科長不解地問:「還要用這個事情做文章,是不是老生常談了一點啊,這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已經證明是一個假消息了,那省電視台和省報是那麼好糊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