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連忙解釋說:「這個倒不是,我還真的沒有找到什麼詞語來評價你的這個辦法,但是既然是你已經問到這裡了,那麼我就告訴你好了。
你這樣做有點太過了,一點餘地都沒有給自己保留啊,你以後還想不想和張召忠合作啊,就是不和張召忠合作的畫面也是有可能會和張家的其他的人合作的,你現在一下子就把這個道路給堵死了。想想你以後的道路將會是多麼的艱辛啊。」
陳星哈哈大笑說:「這個事情本來就是那種不能逆轉的一個變化,我和張召忠不是不可能合做,只要是有足夠的利益,任何的敵人都是有可能合作的。
更可況是我們兩個啊,但是要是有機會收拾對方的話我相信就是張召忠掌握了我這樣的機會的話,他也是會這樣做的。
和張召忠這樣的人合作的話就是與狼共舞。一點仁慈的心靈都不能有,天意集團要想在國際上有更進一步的發展的話,你劉掌櫃就不能有這樣的想打,想當年你可是一個狙擊手啊。
手段那一定是乾脆利索的很吧。怎麼到了現在你就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商場有時候比狙擊手的陣地更加的凶險。
這裡雖然是沒有刀光劍影的拚殺,但是也絕不是什麼人間天堂,商場是最鍛煉人的一個地方了。只要是從商場中全身而退的人,無一不是人傑。」
這一次陳星說的相當的長,他想著讓劉掌櫃過來,但是劉掌櫃因為白露的原因就是不想過來,不過就是這樣陳星也想著讓劉掌櫃知道有些事情是多麼艱難的。
當然是白表功勞了,這個年頭都是會鬧的孩子有奶吃。
第二天,陳星起得算是比較早了。算去找史科長商量怎麼樣把招募民間古董的事情給公佈出去。
這樣的情況在現在倒是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但是在前世可是有不少的創意可以借鑒啊,比如超級女生這樣地海選的方式。
這都是值得借鑒的,雖然民間古董是這些人一定是不如會唱歌地女生多一點。但是這個事情可以犯過老想,民間古董地人是一定不如會唱歌的女生多,但是喜歡古董的人肯定比會唱歌的女生要多。
這是一定地。只要是這個人想發財。那就一定會喜歡古董。這大概也是後世為什麼鑒定古董的這類節目那麼火的一個原因吧。
找到史科長以後,陳型直接的就說:「史科長,你看宣傳方面怎麼樣做比較好。我是說這個徵集民間古董來參加我們的文化展覽,這樣雖然是可以擴大我們地這個影響力。但是這個事情還是宣傳一下比較好。」
史科長顯然是已經有了準備了,他想都不想就說:「這個事情非常好解決,一般地來講遇到這樣的事情以後我們都是這樣做的,在報紙上公開刊登一個消息,或者是在電視上發佈一個廣告者就算是完了。」
陳星搖搖頭說:「這個事情好像不能這樣做啊。你說的這兩個辦法雖然是常用的。
但是我們蓮花市要做的就是史無前例的一個文化展覽。用這樣的普通的辦法體現不出來我們蓮花市地特點來啊。
說實在地,我這裡還真的就沒有多少吸引人地地方,要不你瀋陽的那個同學估計是不會只是借給一對瓶子就完事了。^」
想到小四眼的那吝嗇的樣子,史科長狠狠地說:「我也是真的夠倒霉的。本來他那裡還是有一對雞血紅的,但是被別的地方借走了。搞的我現在很被動啊。要不是我現在忙的脫不開身,現在我就找個時間去收拾這個傢伙去。」
陳星揮揮手說:「算了算了,人家能夠借給你東西就已經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了,你就不要再有什麼別的想法了。
我們的蓮花市就是在縣級市裡面都是相當的弱小的一個城市,可以說是欠發達的地區。這樣的情況人家肯把瀋陽故宮裡面的古董借給我們。這就是看在你這個老同學的面子上了。
你想想。瀋陽故宮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博物館的。這樣的博物館都能夠支持我們的文化展覽,在宣傳的時候我們還可以要重點的的宣傳一下這個嘛?」
史科長點點頭說:「這個倒也是。呵呵,要是你能夠從北京故宮裡面借到什麼東西的話,那就更好了。」
陳星想了想說:「貴重的物品你想都別想,我是沒有那麼大的面子,除非是國家舉行的什麼大型活動,比如是慶祝香港回歸等等的古董展覽,這樣才可能把那裡面的寶貝給借出來。
要是一般的古董嘛,我可以打電話給你試一試,清查的的時候慈溪老太后吃飯的時候用的那碗碟什麼的哪裡有不少,我還有可能給你借出來一套。不過要是分管這個的主任不在的話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史科長高興地說:「能有希望就成,我本來也沒有想我沒蓮花市的文化展覽能夠從紫禁城裡面借到什麼東西啊。」
陳星笑呵呵地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是和你是不是徵集民間的古董這樣的事情,我覺得這樣的選拔工作用海選的形式是比較好的。
這一次就不要在全國了,全國這樣的事情我們忙不過來,而且各方面的關係也不好協調,就在我們天南省就可以了,這樣的事情我打算讓天南電視台也參與到裡面來。」
史科長可是萬萬沒有像到陳星能夠說這樣的一句話,不要說是天南電視台參與這個選拔活動了。
要是天南電視台能夠報道一下這樣的新聞他就已經非常的滿足了。
史科長不得不佩服地說:「陳老闆,你這個提議太大膽了,甚至可以說是幻想也不為過。」
陳星愣了一下說:「怎麼?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這個可是後世最為成功的一個經驗,雖然是海選唱歌的女孩的一個比賽,但是用在古董上也是很不錯的,後來的電視台也有不少的類似的節目。收視率都是相當的高的。
史科長搖搖頭說:「我不是不相信你,這樣的事情我也是想過的,不過我想的就是天南電視台能夠把我們的這次文化展覽放到新聞上播出那麼一兩分鐘就已經夠可以的了。
至於說是讓他們參與到我們選拔民間選手這樣的事情,我想都沒有想過。」
選拔民間古董這樣的事情他雖然是沒有見到過,估計這在全國來講也是第一次了。
但是選美比賽他可是見過的。這樣的形式是電視台全程報道的。力度比新聞要大的多了。
陳星笑呵呵地說:「這不算什麼,我也是在昨天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才看到天南電視台的台長居然是我的師兄的。這都不是外人。我找他去幫忙的話他一定會給這個面子的。」
陳星這裡說的師兄是因為昨天下午在看電視的時候,他看到了天南電視台的台長夏雁冰居然是常林的一個弟子,自己還在師傅的家中見到過夏雁冰這個人。
相當的有風度的一個儒家代表。而且這個人更是常青籐的一個成員。
想來正是因為有了常青籐的幫忙他才能夠這樣快的爬到電視台台長的這個位置上。
結果陳星立刻就把電話給打到了電視台。這個時候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應該是秘書一類的角色了。
那個秘書當然不會輕易的相信陳星的話了,每天打到電視台來找台長的電話不下幾十和我,大多數都是托關係說清的。
這樣的電話一般也是和陳星這樣的。那女秘書倒是樂的和陳星打嘴官司,她非常耐心地說:「你打電話來找我們台長,也要為自己編一個讓人容易相信一點的身份啊。
一般的來講,像你這樣的電話,多是說成是我們台長的親戚朋友,或者是弟子什麼的,現在你說你是我們台長的師弟,這個未免太誇張了吧。」
陳星這下有點不明白了,當下就說:「這我有什麼號冒充的啊,師弟就是師弟,他到北京是時候我們兩個人還見過一面。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無聞他,除非他不承認自己是常大師的弟子,那我就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
要是因為你不去通報而造成了我們師兄弟之間的隔閡的話,那你就小心你的工作是不是能夠保得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