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勇看到情況差不多了,這才轉換話題說:「算了算了,我已經讓於秘書去處理這個事情去了,到時候自然是會給你個交代的。怎麼樣,這次來天南,想必是有段日子不能回去了。想要在這裡做點什麼事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陳星的遭遇岳勇自然知道的清楚。因此也是知道陳星這一次來就是來避難的,既然都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了,一切的事情自然由岳勇來負責了,常青籐可不是一句話而已,那是自己的堅強後盾。
陳星想了想說:「呵呵,確實需要半年,在來之前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同行,要幫助一下他的朋友的公司。叫做天意的一家翡翠公司,岳少,這個天意和你們家的天虹不是有矛盾被排擠成這樣的吧。」
岳家和天虹翡翠公司雖然未必有直接的關係,但是總是有岳家的影子的。
岳勇搖搖頭說:「不算是有關係,也不算是沒有關係,趙天南的兒媳婦是我的一位堂姑,說是有點關係吧,也可以,說是沒有什麼瓜葛吧,也成。反正他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不管,我這個堂姑長的什麼樣子估計我都記不住了。不過,天意這個翡翠公司我倒是知道的。白石的天意翡翠公司,白手起家,想當初也是我們天南省數一數二的大公司,財產億萬,要不是天意公司沒落下來,也輪不到天虹翡翠公司出頭啊。」
這個陳星倒是沒有在牛四那裡聽到過,可能是牛四不願意說朋友的短處,也可能是牛四根本酒甌不知道其中的秘聞。因此陳星非常好奇地說:「這個有意思。岳少,你給我說道說道。一個人白手起家,做到家財億萬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從家財億萬,落到公司難以為繼也不容易。真是沒有想到白石這兩個事情經歷過了。」
這裡面要是沒有什麼內幕,說什麼陳星都是不會相信的。
岳勇想了想了說:「白石這個人在天南省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了,祖上祖傳的手藝是燒窯的,是給皇家燒製瓷器的工匠。到了白石這一代自然也就是開始為人民服務了。後來在改革開放的春風的吹動下,白石開始下海經商去了。他是第一批到中國和緬甸邊境淘換翡翠的那一批商人,而且。他是非常幸運的那一批商人,淘換翡翠,失敗的風險那是可想而知地,一百個商人裡面能夠有一個有命回來的就算是不錯了。但是白石不但是有命回來了,而且還是帶著不少的翡翠原石回來了,這些翡翠原石裡面就發下了兩個天價的玻璃種翡翠。白石從此開始了他地天意翡翠公司的生涯,在天意達到巔峰的時候,在整個天南省有三十二個分店盛況空前,一時無二。當時是我們天南省的翡翠大亨。」
陳星聽到這裡以後。奇怪地說:「不對啊,我的那個朋友說白石的天意公司地主要的業務不是在翡翠這以方面啊,要是照你這樣說的話。天意公司做地最多地業務就是翡翠。我未必就會答應來幫助他們。」
牛四當時說的可是青銅器與翡翠,並沒有說天意之這樣大的一個翡翠公司。陳星倒不是怕入了翡翠這一行,實際上有神秘的精神力在,陳星相信自己在反翡翠這個行業裡面一定是無往不利的。但是陳星不願意別人欺騙自己。牛四要是把自己給騙過來,陳星立刻就會回到北京去把丫的給收拾了。想來牛四也是不敢騙自己的啊。
岳勇笑了笑說:「那是當然,你不瞭解天意公司,為什麼後來天意沒落了。天虹隨後崛起了。這其中不是沒有道理地。一個是因為白石在天意集團發達以後把主要地經歷都放在了瓷器的研發上了。全然不顧天意翡翠地事情。天意翡翠公司都是由白石的大徒弟武城一個人操作的,誰知道這個武城自己有小算盤。慢慢的就把天意翡翠公司給私吞了。大部分天意翡翠公司的業務被武城掌握了以後,武城就自己單干了。而這個時候,白石白是沉浸在瓷器的研究工作中。
等到白石發現了自己的天意翡翠公司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想奮起反抗的時候,病魔又把白石給打到了,這樣白石就再也沒有機會去收拾武城了,而是帶著遺憾離開了這個世界。其實這個下場都是白石不能知人善用的緣故。當時公司不少的老人都說武城這個人不可靠,但是白石就是不聽。因為在當時支持白石研究瓷器的人就只有武城一個人、、、、、、。」
聽到這裡的時候,陳星是越發的糊塗了,立刻叫停說:「等會等會,岳少,你怎麼樣越說我越是不明白了。白石研究什麼樣的瓷器,搞得他連自己一手創立的家業都不要了,還有,現在天意集團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它還是不是白家的產業。」
這個時候陳星的心中對牛四那就很有怨言了,丫的,你個孫子,叫我來幫忙也沒有告訴我他們之間有這樣的恩怨啊。要不是我第一找上的人就是岳勇,貿然的去天意翡翠公司說不定是要吃別人的閉門羹的。天意集團,既然叫集團的話,旗下的公司就應該不是一個了。這個可是比較麻煩的。
岳勇哈哈大笑說:「就是麻煩的很,現在天意集團分裂成了兩個公司,一個是天意翡翠公司,這個公司是由武城控制的,也是天虹公司的主要對手,還有一個就是天意拍賣行,兼做翡翠和瓷器古玩一類的生意的公司,這個公司現在由白家的兩個姐妹白雪白霜兩個人把持。我想你的那個同行委託給你的應該就是讓你幫助天意拍賣行對付天意翡翠公司。
這個可是一場艱苦的戰爭啊,任重道遠。至於你問我白石研究的是什麼樣的瓷器,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聽說是一種古代已經失傳的那種瓷器的燒製方法。而且一旦研究成功,那就可以帶來巨大的利潤的那一種瓷器。現在天意翡翠公司在交鋒中可是處在有利的位置,隨時都是可以把天意拍賣行給滅掉的。
但是為什麼武城卻沒有這樣做,因為武城知道白石的研究快要成功了。雖然現在白石已經死了,但是,白家姐妹還在繼續研究這個課題。正是因為武城想要這個瓷器的燒製的方法,所以,才能夠容忍白家姐妹的天意拍賣行開到今天。除了這些別的我還真是不知道什麼,趙天南可能知道,要不我幫你問問。」
作為天意集團的主要對手,天意的一舉一動天虹翡翠公司的人當然都是相當的關注的。但是陳星並沒有要岳勇這樣做。
他搖搖頭說:「算了,還是不要麻煩你了。我能知道這些就已經是非常的滿足了,至於白家姐們燒製的瓷器到什麼階段,我還沒有興趣知道。既然是行業裡的恩怨,那麼用什麼樣的方法都是沒的說的。但是武城這個人最不地道的地方就是不該欺師滅祖。這個是無論哪一行,無論是社會發展到什麼程度都無法容忍的事情。本來我想不過是在這裡住上幾天,指點白家姐妹一下就算了。但是既然遇到這樣的事情,那我就不能不管了。對了,天南省又不是沒有古董界厄爾前輩的,怎麼就看著武城這個傢伙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古董行裡的規矩而不出來管管。」
岳勇搖搖頭說:「不是他們不管,而是他們管不了,你不知道現在天意翡翠公司的規模,雖然現在有天虹壓著天意一頭,但是,武城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在趙天南的壓制下一直保持全省第二的名頭,這個本身就說明武城算是一個人物,要不當年白石也不會把整個公司放心的教給這樣一個人。
你想想,白家姐妹是什麼樣的人,強弱之下,還有多少人願意出來主持公道,不怕武城找人收拾你嗎?再說,武城每年對行裡的老前輩的孝敬也是一分不少的,你想想,都拿了人家的東西了,你還好意思站出來說人家的不是嗎?」
吃人家的嘴短,這個還能有什麼好說的。陳星無奈地說:「我真倒霉,真的,要是松鶴延年的事情發生到天南省的話,我怎麼還用得著離開啊,直接的送點禮物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擺平了。天南省的古董界,亂的實在是不成一個樣子了。」
按照武城的所作所為,陳星的這點事根本不算個事情。瞧瞧自己背井離鄉,再瞧瞧武城混的風生水起,兩個人的境遇差別能不讓陳星感到窩火嗎?不是說北京人比別的地方有優勢嗎?怎麼到了這裡地方上的人比北京人反而更牛了?人家武勇欺師滅祖都活的活蹦亂跳的,自己卻因為松鶴延年的事情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