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想都不想就說:「去天南,那個地方是岳勇的的根據地,所以,我去了也不用怕有什麼人會去找我的麻煩。」
這個時候陳星也不是沒有想到,感情,這一算時間,牛四要自己幫助的事情怕是要泡湯了。不過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這個不是陳星不想幫忙。就算是陳星真的像幫朋友這個忙,但是那也要首先他保住自己再說,經過這樣一鬧騰,估計北京城大大小小的古董商販算是都記恨上了陳星了。
這個時候不要說陳星自己沒有辦法去幫助牛四,就算是他不去天南,主動的去找牛四,提出來要幫忙,牛四也是不敢要陳星出手幫忙的,這個風口浪尖上,誰要是和陳星走到一起去,那純粹就是和自己找不自在。常林不一樣,一是常林是陳星的師傅,兩個人怎麼都是摘不乾淨的關係,陳星這一次出事情,常林怎麼樣都有管教不嚴的罪過,教不嚴師之惰就是這個道理。還有常林輩分大,為人耿直都是人所共知的,就算是陳星犯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找到常林的有上去。古董界輩分的問題是很嚴肅的。牛四的這個忙算是幫不了了。
常林點點頭說:「也好,去天南也好,岳家在那裡還是很吃的開的。你在天南也有幾個師兄在,等會我會給他們掛個電話。讓他們多多的照顧你一下。不過我可警告你小子,到那裡給我老實一點,別惹出來太大的麻煩來。要不不用你老子出面。回來我就先收拾你。」
岳家在天南是有勢力,但是,也不盡然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給管過來一個遍。也有岳家管不到地地方。這個時候就需要其他人的幫忙了。
陳星知道自己是去避難的,又不是去找事的,當然不會主動的招惹是非了。
因此,陳星鄭重的保證說:「師父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打著你老人家的旗號去欺負人的。這個是我給你老從桃仙村帶來的木板年畫。裡面可是有好東西啊,居然有昆吾刀法的痕跡。師父你沒有想到吧。」
講完了他暗想,不過,要是別人欺負到我頭上地話。那就不好說了。我在京城就是太軟弱了,才幾乎讓父親喪命的。陳星的性格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了。聽到陳星的保證,常林不知道自己應該是相信幾分。
當下也不糾纏,將注意力轉轉移說:「昆吾刀法。倒是有趣,木板年畫拿來我看一看。」常林接過木板年畫,戴上老花鏡,手中還拿著放大鏡。
仔仔細細地觀看了了有十分鐘,這才歎息說:「可惜了,這個人沒有悟性。不過是得到了昆吾刀法的一點皮毛而已。他一定會見過陸子剛這個人。你把這兩塊木板雕刻的來歷詳細的講一下。」
在昆吾刀法上,常林已經研究了幾十年了,當然比陳星更是有發言權了。陳星不敢怠慢。講楊家先祖楊松的事情講了一遍。
常林點點頭說:「也對。改朝換代都是要死人的,陸子剛在萬曆朝改朝換代地時候沒有遇難,卻沒有多的過天啟皇帝的那一次改朝換代。楊松這個人地做法說明他是非常地聰明,知道這些從皇宮裡帶出來的東西不能流傳出去。要是他真的敢把這項技術傳授給楊家的後代的話,阿星,要你說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陳星毫不猶豫地說:「那還用說,朱家的人向來地薄情寡義地。朱元璋殺徐達的時候連都沒有鄒一下。朱家地子孫要是知道有人從皇宮裡偷學了東西。不再來個滅十族才奇怪。我想楊松敢把這些東西保留下來就已經是夠大膽的了。」
常林點點頭說:「不錯,這個可是我們民族的瑰寶。能保留下來不容易,看來是有必要提議在對桃仙村的民族文化進行更深一步的保存。以前對這些民間藝術的保護力度是太小了。」
陳星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像師父這樣級別的人提議保護什麼民間藝術,是很容易得到批准的。
當下陳星和師父又閒聊了兩句,他知道自己的師父時候有了研究的對象了,對自己這個徒弟恐怕就沒有心思招呼了。也就起身告辭了。
按照陳星以前的習慣,那麼這個時候是要去古董市場轉一轉的,但是,現在他可是沒有膽量去古董市場,因為城隍廟會的事情恨陳星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那是成排成連,甚至成團的大軍。所以。陳星無奈之下也只有選擇回家去了。這個讓陳星有點不甘心。
卻在這個時候,路上陳星遠遠的看到一個人,正是牛四。而這個時候牛四也是看到了陳星了。
但是兩個人的心情是大不相同的。牛四是有愧於陳星,當下不好意思和陳星見面,更何況牛四也知道陳星的厲害,丫要是抓住我打一頓怎麼辦。這個時候牛四真是心中忐忑不安。
而陳星則不一樣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牛四出賣過自己,看到自己在古董界的熟人,正憋得癢癢的陳星立刻招呼說:「四爺,這邊,這邊。」
牛四正把躲開,看到陳星和自己打招呼,不像是翻臉的意思,心中頓時安心了很多。楊永已經被抓起來了,包打聽這孫子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去,要不他也跑不了。陳星未必就知道這個事情。當下牛四也就定了定神,裝作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走了過來。
一邊走一邊牛四問:「陳爺,可巧今天碰上你了,你搞得這一出,可是把古董界都掀了個底朝天了。今後有什麼打算啊。」
陳星無奈地說:「我也不想這樣啊,形勢比人強,先出去躲兩天再說吧。不過我答應四爺去你那朋友的翡翠公司幫忙的事情怕是要泡湯了。」
牛四楞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自己曾經委託陳星去朋友的公司去幫忙的。這兩天被出賣陳星的事情給搞得吃不下飯,睡不下覺的。讓牛四連這個事情都忘了。
當下牛四好奇地問說:「陳爺,不對吧,你這要出去躲兩天,不正好去幫我那朋友的兩個女兒嗎?難道你想出國。」
陳星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疑惑地問:「你不是說過了年要我去你朋友的翡翠公司去幫幫忙嗎?我都跑路了我,還幫的上什麼啊。至於出國,為這件事情我還真不至於出國?去天南省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等這段風聲過了再說。」
牛四聽到後一陣的驚喜,高興地說:「這個事情怪我沒有說清楚,我那朋友的翡翠公司就是在天南省。你這一次要去天南,正好順帶著幫我朋友的女兒的忙,我在這裡先行多謝了。」
陳星想了想,確實,當時牛四沒有說那翡翠公司在什麼地方,自己還以為就是在京城呢,既然是在天南的話到時候自己去看看,也當是見識一下古董行裡的這個翡翠一脈的同行是怎麼樣勾心鬥角的。京城古董界的封殺我,大爺我去天南玩玩翡翠不就完了。
不對,陳星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事情,他瞪著牛四說:「四爺,你不會是告訴我你的朋友的公司的對頭是天虹非翡翠公司吧。」
天南省干翡翠這一行的,沒有幾個不是天虹的敵人的,因此,當聽到牛四的朋友的翡翠公司就是在天南的時候,陳星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天虹好像是趙天來旗下的公司,而且,趙天來好像還和岳家是有一定的聯繫的。要是沒有必要,陳星還是不願意怎麼著天虹的。
當然,天虹不來主動招惹陳星的話。牛四好像也是知道一點天虹公司的背景,當下連連搖頭說:「當然不是,當然不是。翡翠公司也是有三六九等的,那個天虹公司可是翡翠行業的巨無霸。我的那個朋友的公司頂多算是一個中型的捕鯨船。兩個公司不是一個檔次的。你放心好了。要是真的對上天虹公司,我那朋友的公司早就被吞併了,還會等到今天?陳爺你什麼時候打算過去。我給我那侄女掛個電話。」
陳星揮了揮手說:「算了,你還是告訴我你那朋友的公司叫什麼名字。告訴他們公司到時候我一定會過去。接站倒是不用了。」
主要陳星還是想去考察一下這家公司的聲譽問題,要是真的和牛四講的那樣被別人排擠到舉步維艱的地步的話,陳星還真的打算用心的幫補他們。要是一個信譽不怎麼樣好的公司,那陳星感覺自己去敷衍了事一下就成了。
牛四哪裡想的到陳星肚子裡面有那麼多的彎彎繞啊。,還以為陳星被封殺了以後心情不好才會這樣的。陪著小心說:「我那個朋友的公司叫天意,天意翡翠公司。現在那兩個丫頭當家,沒有個男人撐起來居然,日子難過的很啊。」
天意?陳星笑了笑說:「天南省的公司都怎麼樣了,老是想著帶一個天字,就沖這個名字,我想天虹翡翠要真的想收拾天意的話,那絕對不會給天意一點活路的。兩個名字就有點犯衝啊。」做生意,有時候還真是特別的忌諱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