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齊人之福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處心積慮的祖先
    不要小看了族譜,在農村可是一個相當的神聖的東西,一般的時候是輕易不能打開的,只有在祭祖或者是需要修訂族譜的時候才會請出來。祭祖的時候沒有人會去翻看族譜。

    而修訂家譜,一般是二十年一次。誰會留意一個明朝的時候天啟年間的記載。桃仙村的人沒有想到從族譜上找結果也在情理之中了。族譜這樣神聖的東西可不是小說這樣消遣的書籍,你想看就能夠看到的。

    陳星對族譜起了幾分興趣,在得到許可以後,這才前去翻看了一些內容,然後才說:「果然和我猜測的一個樣,當年楊公雖然是從皇宮裡面學習到了以點昆吾刀法的精髓。但是他也是知道這個有可能給後代的子孫帶來禍患。明朝的錦衣衛可是上下五千年都不好找的狠角色。而天啟年間又是魏忠賢當權,若是桃仙村的木板雕刻真的有昆吾刀法的痕跡的話,被有心人給舉報給錦衣衛,那麼結果就很有可能給桃仙村帶來滅頂之災了。到時候不要說是讓桃仙村的木版年畫發揚光大,就算是村子裡面的人活命都是一個問題了。

    因此,楊公並沒有把他學到的昆吾刀法給流傳下來,而且在天啟七年以後,族譜上就再也沒有一點點的關於昆吾的任何的記載了。楊公是怕給自己的後人帶來麻煩,所以就把這些痕跡給抹去了。」

    楊叢山接過來族譜看了看後面的內容,發現正和陳星講的一模一樣,果然。在族譜之上關於昆吾地記載只有天啟七年的時候的那略微隱晦的一處,今天若不是陳星來到桃仙村,估計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昆吾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而在族譜上其他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見昆吾兩個字。更不用說從後來的木版雕刻中能夠看到昆吾刀法的影子了。反正這樣的雕刻技法楊松應該沒有流傳下來就是了。

    而且,不但是沒有傳承下來這樣的技法,楊松還把自己雕刻的這些木版給隱藏到了牆壁之中,大概是他也不想讓這樣地本事失傳。希望有一天後人可以從這些木版雕刻上面領悟到一點什麼。

    不過,楊松大概沒有想到,他的後代居然幾百年都沒有翻蓋他的住所。現在,若不是有人要翻蓋房子,估計就是現在這些木板雕刻都未必可以重見天日。

    而且由於年代已經非常的久遠地緣故。桃仙村的人並沒有一個能夠領悟到木板雕刻上的那些與眾不同的雕刻技法,甚至連木版雕刻的具體的年代都沒有確定。直到陳青山地到來這一切才發生了改觀。

    不管怎麼說困擾了桃仙村那麼多天的難題總算是被解開了,陳青山在離開的時候後也是被允許帶走兩塊比較有特點地木板雕刻。

    在長途客車之上,當陳青山知道了陳星居然被鄭大年給算計了。當下就火冒三丈。有這樣欺負人地嗎?陳青山氣憤地說:「老鄭這一次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瞭解了,其實每一次城隍廟會都是有這樣和那樣的內幕交易的,不過是被他們掩蓋的非常的好,這樣才沒有被大家發現而已。

    城隍廟會現在可以說是已經爛到了根子上了,不要說是你收的那兩個松樹了。就是直接地送古墓裡盜挖出來地古董直接的參加城隍廟會地事情也不是沒有。怎麼沒有見老鄭他出來說什麼啊。」

    其實鄭大年針對自己的事情陳青山也不是不知道的。但是,他總是認為同事之間要注意安定團結,因此。對鄭大年的挑釁陳青山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憑的是真本事在文物研究所站住腳的,鄭大年就算是想給自己小鞋子穿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欺負到自己兒子頭上了,就是陳青山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要是鄭大年真的是兩袖清風,就算是他不處理陳星,陳青山知道這個事情以後沒準還會親自把陳星給封殺了。但是鄭大年本身就不是行得正的人,卻偏偏要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來對陳星下刀。陳青山當下就不樂意了。和鄭大年共事那麼多年了。他的那點破事陳青山當然清楚的很。

    陳青山講完這些還是不滿意,然後又對陳星說:「小子。你放心好了,到時候老爸我一定替你做主,鄭大年敢不把你的處理決定給撤銷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他。」

    現在的陳青山就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了,他這樣不過是舔犢之情的表現而已。

    陳星慢悠悠地說:「這個倒是不用老爸你出手了。鄭大年敢這樣算計我,我怎麼會讓他好過。他這一次參加城隍廟會用的古董就是從我這裡借過去的徐渭的《草書千字文》。丫的,沒有想到山東的一個古董商也是送過來以一幅徐渭的真跡《墓表賦》。但是鄭大年為了讓《草書千字文》進城隍廟會,居然勾結那些所謂的專家,把那份《墓表賦》給鑒定成了贗品。這個事情正好被我給撞到了。」

    陳青山明白鄭大年為什麼會這樣急功近利,文物研究所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城隍廟會上偶露臉的表現了,作為一個文物研究的國家機構,至少證明了是領導人的不作為的表現,而鄭大年為了想做所長的位置,當然要奮力一搏了。

    這樣做也不奇怪,但卻被自己的兒子給撞破了,這個怕也是天意了。陳青山想都不想就問:「你小子不會是把這個事情給抖露出去了吧,這樣會得罪不少的人的。」

    雖然陳青山古板的有點迂腐,但是並不是表示他一點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的。陳星這個做法連外行人都看的出來會得罪以大批的人。

    陳星哈哈一下說:「我才沒有那麼笨,我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我師父,你也是知道的,現在的城隍廟會之所以有今天的規模,當年我師父他們的提倡是分不開的。所以,我師父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就坐不住了,找了榮寶齋的老掌櫃,又聯合了一些古董界的老人,現在正在熱火朝天的整頓城隍廟會,估計這個廟會下一年就不可能再召開了。」

    被陳星這樣一搞,城隍廟會的名聲自然是臭名遠揚了。當然開不下去了。從這一點上來來,陳星這樣的做法不單單是得罪了那些所謂的專家,而且還把北京城古董界的一半的財路給斷了。

    陳青山這個時候卻臨危不懼地說:「兒子你放心,有老爸我幫你頂著,鄭大年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耍耍,其他人嘛,大不了你上大學去,不用管他們。」這個時候陳青山不再是一個迂腐呆板的知識分子,而是一個父親,既然是一個父親,那就要有為兒子擔當的勇氣。要是陳星真的犯罪了,那是沒有辦法,但是,不過是揭露了一點內幕。陳青山當然之站在兒子這一邊了。

    陳星卻不為這個發愁,他搖搖頭說:「鄭大年倒是不會找我的麻煩了,他操縱城隍廟會的事情被我師父給揭露了,當下他就想著要逃跑,我想這個傢伙一定有別的事情隱瞞著,要不他不會想著逃亡到國外去。

    就在他和一個叫井上的日本人去飛機場的路上,他們兩個人乘坐的汽車發生了車禍,兩個人全都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知道鄭大年和日本人之間的交易,丫孫子該不會賣國吧。」

    陳青山點點頭說:「這個一點都不意外,鄭大年這個人一向是行事乖張,花錢又是大手大腳的,還在外面包二奶,他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他花的。就算有點灰色收入也不奇怪。至於他和日本人之間有沒有賣國的交易,這個你放心,只要是抓住了楊永,這些事情就不難搞清楚。楊永就是鄭大年的狗頭軍師,鄭大年的很多事情都是楊永出的注意。對了,鄭大年他要逃跑,敢和日本人正大光明的去飛機場嗎?」

    陳星苦笑了一聲說:「外交豁免權,當時正好有一架日本大使的專機要回去。井上估計和專機上的一些人有關聯。有外交豁免權的飛機可是受到國際法的保護的,我們也是無權上去檢查的。」

    當然,中國大使的的專機到日本,那裡的警察一樣不敢上去檢查,外交豁免權如果硬是用老百姓都理解的意思來解釋的話,基本上就是免死金牌的意思。

    陳青山想了想,這才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外交豁免權,這樣我想鄭大年一定是把他貪污的古董給帶上了。現在汽車爆炸起火,估計連個古董碎片都不容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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