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頭不顧尾,顧名思義,現在慕容輕舞就是這種情形。雖然窗簾擋住了楊華的視線。可是光滑的脊背卻露在了窗外。
一聲驚呼過後,慕容輕舞衝到了屋子內離她最近的沙發後面,只探出了一個小腦袋,氣憤的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楊華淡笑了一下,慕容輕舞真是沒有搞清楚狀況,這個時候還用命令的語氣。對於她這種強勢的人,只用淡定如水的方法就可以刺激到她。「好啊,等等!」
楊華起身走進了臥室,看到床上放著慕容輕舞的貼身衣服。拿著衣服重新來到沙發坐下,聞了一下,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香味。「真香啊!」
「死流氓,趕緊把我的衣服丟過來!」慕容輕舞氣得臉都脹紅了。恨不得衝出去跟楊華拚命,無奈也只是想想罷了。
「你覺得我有可能聽你的命令嗎?」楊華淡笑了一下,將衣服放到了自己身邊。「自己過來拿吧!」
慕容輕舞真的很後悔,剛剛為什麼讓楊華去拿衣服啊!這不是給他機會耍自己嗎?現在可好,要是想穿衣服,自己就得跑到他的面前,這樣就被他看得更加的清楚了。太可恨了,絕對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慕容輕舞眼睜睜的看著衣服擺放在那卻不能過去拿,心中打定主意,一會自己突然跑進臥室,裡面可是還有衣服的。絕對不能向這個流氓妥協。
「咦……飛碟!」慕容輕舞大叫了一聲後,起身朝臥室地門口跑去,速度之快讓人歎為觀止。不過,她的這種小伎倆自然是騙不到楊華的。目光自始自終都沒有離開過沙發的位置。慕容輕舞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剛剛已經被他看過了,現在只能盡量減少損失。
慕容輕舞衝到臥室地門邊,扭了兩下門把手之後眼淚差點沒有掉下來,轉過頭怒氣沖沖的看著楊華身邊的衣服。大叫了一聲:「我跟你拼了!!!」
楊華今天就是不想慕容輕舞穿衣服,當然剛剛在出房門的時候已經幫她把臥室地門給鎖上了。除了臥室,如果慕容輕舞這時要想躲進衛生間也是白搭,房間裡的門已經都被楊華順手給鎖上了。
看著慕容輕舞餓虎撲食的衝了過來,楊華根本不為所動,只是輕輕挪動了一下她的衣服。
「呃……」慕容輕舞撲了個空。看著楊華的壞笑。為什麼他知道自己的目地只是衣服呢?難道自己真的要栽在他的手中,太可恨了!「我跟你拼了!!」這次她的目的可真是楊華了。
還在慕容輕舞停在楊華身前的那一刻,楊華就已經行動了!一把攬住了慕容輕舞的腰,順勢將她抱住放到自己的腿上。與此同時,放開了慕容輕舞的腰而抓住了對方地手腕。
要知道慕容輕舞被男人碰會有什麼反應是人盡皆知地,為了安全,楊華必須先控制對方的行動。
這麼一具富有誘惑力地身體跑到楊華的懷中,還真是讓他心神一蕩。征服強勢女人是每個男人身體裡面潛在地**,楊華也是正常男人。當然也有這種想法。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楊華可不敢胡亂來。
慕容輕舞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似乎一時間並沒有考慮到自己是一絲不掛地。在楊華的懷中使勁的扭打。可是她的那點力道對於普通男人來說可能是巨大的,不過對於楊華好像有點投入大海的感覺。
她要是不動還好。本來楊華的身體裡就有點火,被慕容輕舞這麼一搞。就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下面立刻就有了反應。
「你……你……你……」慕容輕舞連說了幾個你之後,臉色也從驚訝變成羞怒,最終完成了超級賽亞人的變成,連眼神裡面都透露著殺人的目光了。「馬上放開我!」
楊華置若罔聞,笑瞇瞇的低頭看慕容輕舞,兩人就快臉貼著臉了。「告訴我一個理由,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估計慕容輕舞也是第一次遇到她發火之後還有人能制服她,讓她一動不動的人。雖然現在怒火中燒,可是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楊華嘴上說著,手上可沒有停頓。用一隻手抓住了慕容輕舞的兩個手腕後,另外一隻手撫在了對方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慕容輕舞只感覺全身好像被觸電了一般,扭動得更加的厲害。就是因為她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所以感覺更加的強烈。
「我要殺了你!」慕容輕舞在做著無謂的抵抗,只可惜她的抵抗對於楊華來說,只是加速跳動對方的**而已。不但不會救了自己,反而會加速自己被害的速度。
「唔……唔……」慕容輕舞後面的話全部沒有說出來,因為已經被楊華用嘴被堵住了。瞪大了自己的俏眼,不敢置信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被掠奪了。更多的是腦袋空白,只感覺一陣電流穿過了自己的身體,讓她的全身都麻痺了,本來掙扎的身體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雖然在做著一些大膽的事情,可是楊華並沒有敢把舌頭伸入慕容輕舞的嘴中,他可不想被慕容輕舞一衝動,把自己給變成啞巴了。這妮子一衝動什麼都幹得出來,咬掉自己的舌頭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事實證明,楊華的想法是絕對正確的。慕容輕舞恢復正常的那一刻,一點也不客氣的咬破了楊華的嘴唇,鮮血立刻順著楊華的嘴角流了下來。
不過,還好楊華反應及時。只是破了一點皮而已。經受了這麼一點小痛苦,楊華自然是不可能馬上放棄了。這次換了一波更強的攻擊。
慕容輕舞雖然暴怒,但還是有一些自己能控制地能力在這裡。當看到楊華的嘴角流出鮮血的時候,她還是嚇得一驚。她發怒打人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但不代表她就真地有暴力傾向,傷害到人她是同樣害怕的。
接下來的動作都在閃電般的速度進行著,之前被鮮血嚇到了,所以接下來慕容輕舞就是有所動作。但明顯比之前輕柔了許多。
五分鐘後,楊華地嘴唇和雙手滿意的離開了慕容輕舞。此時的慕容輕舞早就沒有了抵抗。經過幾次的抵抗過後,她也清楚自己的抵抗根本是毫無作用的。
估計今天是慕容輕舞難忘地一天,保持了三十多年的許多第一次都被楊華一次性的給拿走了。第一次初吻,第一次**站在男人面前,第一次身體被男人撫摸……許許多多的第一次。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說實話,在慕容輕舞的內心中這些事情已經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了。作為一個女人,她當然也渴望擁有這一切,可惜因為身體的原因,這些都變成了只有在睡夢中才會出現的情景。現在真地發生了,她地內心中並沒有多少憎恨楊華的意思,只是多了一些羞愧!畢竟楊華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見過幾次面。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地一個男人而已。偏偏是這個男人達成了她內心中的渴望。
放開了慕容輕舞後。楊華趕緊跑到另外一張沙發上做好。鬆開了慕容輕舞,她就是一頭小老虎。隨時都有咬人地可能,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剛剛的這麼一小會。讓楊華還是挺**地。現在他才明白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犯,自願與被迫的確有著不同的味道。
儘管如此。楊華還是控制住了自己。他是在給慕容輕舞治病,可並不是真的想當那種禽獸都不如的罪犯。
慕容輕舞慌張的穿好了衣服後,坐到了楊華的對面。眼睛中自然還是充滿了怒火,不過很明顯這種怒火還保持在她的理智範圍內,她控制得住。
「我要報警抓了你這個流氓!」
「抱歉,大隊長是我老婆,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楊華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依然抽著他的香煙,好像剛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樣。
「我……我……」慕容輕舞徹底的失態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用手指著楊華的鼻子說不出話來。
楊華將抽了兩口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內,站起身說道:「我……我……我什麼我。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治好你的病。這次就當預收了一下診費,如果你有興趣治療的話,記得給我電話。」說完,走出了房間。
今天晚上是個奇妙的晚上,楊華走到門口時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深深的印在了慕容輕舞的腦海中。
楊華走後,慕容輕舞有些脫虛的坐在沙發上,摟住圈起的雙腿,將下巴抵著膝蓋,腦袋裡面一片混亂。
別看此刻她看起來很安靜,其實內心中已經亂得不成樣子。大腿上,胸前,以及嘴唇依然有微細的感覺存在。回想剛剛的畫面,臉不禁脹紅了起來。她居然一點厭惡感都沒有,反而感覺到舒服。
使勁的搖了一下腦袋,不禁自問:慕容輕舞,你這是怎麼了,你居然是這樣一個女人!!可是她越是抵抗著心中的想法,身體反而有著更強的渴望。有些事情一旦被勾引了出來,想要停下來似乎就不可能了。
剛剛楊華臨走時的那句話還是深深的影響了慕容輕舞。治好病是她多年來的願望,可以說連做夢都想。
只是一回想剛剛楊華在走出房門時那個充滿妖異的笑容,不禁有些擔心,他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嗎?為什麼以前沒有說,今天突然來說,還是這幾天被自己勾引過後,對自己產生了興趣,用這招勾引自己上鉤呢?
一大串的問題在慕容輕舞地腦海中閃過,可惜她怎麼也不會明白楊華做了這麼多事情。其實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擺脫慕容雨燕,跟她是一點沒有關係的。
杜佳樂的事情解決之後,安靜了一段時間。只不過楊華知道這只是黎明前地黑暗而已。暴風雨即將來臨。別的不說,就是許明身邊的那個神秘人,楊華就感覺絕對是個麻煩。
海城市一直空缺的警察局長終於有人坐在這個位置上了。鑒於最近兩個月海城市混亂地程度,省裡親自指派人選坐到這個位置上。大概是無法溝通的原因。黃鳴生在警察局長上任的第三天之後給楊華打了個電話,約在外面見面。
到了約定的地點,黃鳴生早就已經到了,正坐在房間內抽著煙,看來心情並不是很佳。楊華大笑了兩聲來到黃鳴生的身邊坐下:「大哥怎麼看起來愁眉苦臉的,難道新來地局長很難對付?」
黃鳴生歎了口氣。說道:「兄弟,這次不同往次。這個局長可是大有來頭的,據說跟省內一把手有關係。不僅如此,他這次下來的目的好像只有一個。」說道這,黃鳴生頓了頓。
楊華淡笑道:「來對付除龍幫的?」
「嗯?你知道?」黃鳴生奇怪了,這可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的內幕消息,就是他也是跑了很多關係才得到的消息,楊華怎麼一下就猜對了。這種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事先楊華就已經知道了。
楊華點燃了一根香煙。慢慢的抽了起來。海城市的警察局長位置空缺了這麼長地時間。在來人之前毫無徵兆,可見事先就有人刻意地安排過了。而且還安排了這麼個有強大後備背景的局長。以致黃鳴生都不敢拿對方怎麼樣,可見來人一定是有目地的。
現在海城市最近雖然看起來很亂。不過表面上還是不錯地。那麼這個局長的到來就有些突然了,是否對於除龍幫而來地。也只是楊華的猜測,沒有想到還真的被猜中了。樹大招風,可見這次正是應了這句話。不過這其中肯定是有關係存在的,難道是騰龍?
「大哥,我只是猜測的。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黃鳴生現在也是束手無策了,這才找楊華。現在他跟楊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當然不會佔到對立的方向上去了。
「我過來正是想聽聽兄弟你的意見。這個人十分的難搞,金錢、美女兩樣對他統統行不通。」
作為政客的黃鳴生,知道新來的局長有背景,自然會在拉攏方面下些功夫。可是幾天下來,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惹了一肚子的氣。
「大哥稍安勿躁,這段日子我會讓兄弟們安分一些。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下,量他也不會有什麼作為。」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再說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的權利畢竟有限,想要翻江倒海那是做夢。只不過三天兩頭給自己找麻煩的確是很不爽。眼下又是跟紅幫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個煩人的局長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這樣最好。畢竟現在我們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太露骨,一旦他覺得搞不定,把省內的關係拉扯出來就麻煩了。我覺得適當的時候,還是讓他嘗嘗甜頭比較好,你說呢?」
真是個老狐狸,楊華淡笑了一下。「大哥放心,我會在適當的時候送上一份禮物,絕對不會讓你難做的。」
黃鳴生在官場上的事情看得還是比較準的,如果一味的避開局長的調查,恐怕也會適得其反。在無奈之下,他勢必會動用省內的關係來調查,這樣就不太好辦了。
「兄弟啊,最近你是不是惹了什麼大人物?怎麼連省內都派專人過來管這件事情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勢頭啊。這個局長你千萬可不能動,要是再驚動中央,那可就徹底完蛋了。」
這倒不是黃鳴生膽小,事情鬧大了的確有這個趨勢,不過楊華怎麼可能讓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
具體是誰招來的這個局長,楊華現在還不敢肯定。不過在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兩個人選。一個是紅幫現任地老大騰龍,另外一個就是許明身邊的那個神秘人。很明顯。從許明最近諸多的表現來看,他的確是有對付自己地決心,所以這個局長的來歷,有可能是跟那個神秘人有關。
沒有到最後一刻都不能下判斷。一旦判斷錯誤會對自己以後的行動有諸多的不便,所以楊華並沒有告訴黃鳴生什麼。
與黃鳴生交談地第三天過後,海城市的所有警力幾乎全部出動了,開始整頓海城市的娛樂場所。已經那些明著是經營,暗地裡面是黑社會據點的地方。索性楊華在事先就有所安排,雖然動靜鬧得倒是挺大的,可是並沒有查出來什麼。
不過經過一番折騰,原本那些收入巨大的娛樂場所倒是損失了不少。畢竟在嚴緊地時候只能做正常的生意,損失還是不小的。
這些日子。楊華一直讓飛車黨的那些情報人員盯著許明身邊的神秘人,可是這人的行蹤十分的不好掌握。而且對方好像已經知道了被跟蹤的事情,所以幾天下來並沒有什麼收穫。
坐在於德冰的辦公室內,楊華再次拿起了那張神秘人地照片仔細端詳,現在看來這個人依然還是覺得有些眼熟。照理說楊華有著過目不忘地記憶,怎麼可能見過的人想不起來呢?
既然找不到神秘人,那麼自己就找許明地麻煩好了。既然對方是來對付自己的,那麼許明有麻煩了,他不會不管地。怎麼樣也要把他拉出水面。
事情從許明身上下手。楊華有了一個不錯的主意。看來對方對自己相當地注意了,所以幫派內一有什麼大的動靜就會得知。不過。楊華倒是想起了幾個許明怎麼都不會注意到的人,而且這些人可以整天接觸到許明。
不要忘記了。在許明身邊最多而且最不讓他注意的人就是學生。海大四害無疑是最好的人選,想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跟這群小子聯繫了。楊華就給其中最可靠的牛虻打了個電話,將具體的細節說了一下之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接下來等著好消息就可以了。
這些事情不是短時間可以解決的,眼下楊華最熱衷解決的事情是慕容輕舞的事情。自從與慕容雨燕達成了協議後,這妮子似乎有了騷擾自己的理由,只要有點時間就給楊華打來電話詢問治療的進度。最可恨的是,一天之內打了三個同樣的電話。楊華本打算看到她的電話號碼就不接,可是這妮子也有辦法,大不了換個電話號碼打。
對於這種執著的人,楊華還真是沒有什麼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治好慕容輕舞的病,這才是治標又治本的最佳方法。
那天晚上楊華從房間臨出門的時候已經看到了慕容輕舞有些質疑的眼神,不過越是這樣他就越有信心慕容輕舞會來找自己,因為這樣足以證明她還是很在乎這件事情的。
這次真的被楊華猜中了,一個星期的煎熬過後,慕容輕舞終於忍受不了了。每晚睡覺她都會夢到那天晚上的情景,不禁如此,楊華說可以治好她的病也在困擾著她。所以她決定找楊華出來談談,一是試探一下楊華所言是否可信,二來也要教訓一下楊華,還是頭一次有男人敢這麼欺負她。把自己的那麼多第一次奪去之後,還那麼大義凜然,這是罪不可赦!
接到慕容輕舞的電話後,楊華並沒有著急趕著赴約。而是在約定的地點旁邊帶著傻根坐在KFC中大吃了一頓蛋撻後,這才捧著一杯可樂來到咖啡廳,這時已經距離約會的時間超過一個半小時了。
看到慕容輕舞面前的三杯咖啡,楊華淡笑了一下:「來得這麼早?就算想我,也用不著這麼急著見我吧?」
慕容輕舞緊緊的握住了咖啡杯,丫的,明明是你自己來晚了,居然還說我來得早。克制自己將手中的咖啡杯砸到楊華腦袋的衝動,撇過腦袋看向窗外,冷冷道:「您老人家是生活在北極嗎?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
「哈哈……好像是我來晚了!真是抱歉啊!」怎麼看楊華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道歉,而且得意的模樣。慕容輕舞恨恨的想:他心中一定是覺得讓一個大美女等他是件很得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