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流氓,平時不是很鬼道的嗎?怎麼現在看起來跟白癡一個模樣,慕容清舞在心裡恨得癢癢的,對方雖然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可是就是不採取任何的動作,只是觀賞而已。那奪人的目光,看在身上感覺怪怪的,好像可以看穿內衣一般。
「你懂不懂得欣賞,都脫光了有什麼意思?」慕容清舞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見過穿著衣服玩一夜情的嗎?到底是我不懂還是你不懂?」楊華好像看著白癡一樣看著慕容清舞,讓對方有吐血的感覺。
「我這是留著給你脫的啊!真沒有見過你這麼沒情趣的男人。」慕容清舞一屁股坐到了茶几上,雙手托腮很純情的看著楊華。胸前那飽滿的雙峰更加直觀的讓楊華看得清清楚楚。
「34D?」楊華很認真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果然是色狼級別的人,眼光很毒辣,居然一下就猜中了慕容清舞的大小。
楊華哈哈大笑,點燃了一根煙,問道:「跳個舞來看看。」
慕容清舞已經覺得自己已經發揮到了極致,這些事情可是從來沒有做過的。現在的頹敗感真的很強,楊華好像興趣真的不是很大,難道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吸引力。還是被對方發覺了自己的企圖?
「愣著做什麼,還不跳?」
「跳什麼舞?我很少去迪吧那些地方,只會一點民族舞蹈。」慕容清舞的家庭讓她擁有一些這方面的技能是必須的。只是多年沒有練習,已經生疏了許多。
楊華一撇嘴,問道:「你見過開房跳民族舞蹈的?我喜歡跳搖波舞,你跳起來應該非常的棒。」
慕容清舞差點當場就昏了過去。搖波舞。雖然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從搖頭舞也可以從字面上把搖波舞理解了。
太無恥了。居然讓自己跳這種舞蹈。就是當初在自己地丈夫面前也不曾幹過這種事情。慕容清舞一下就漲紅了臉。握了握拳頭。為了妹妹地幸福。我忍了。慕容清舞從茶几上站了起來。憑藉著自己地舞蹈功底。對於楊華這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地舞蹈要求。還是可以輕易滿足地。
這才叫波濤洶湧嘛!楊華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叼著香煙欣賞著慕容清舞地搖波舞。很有視覺衝擊感。如果慕容清舞在其他男人地面前來這麼一段。恐怕立刻讓那些男人變為禽獸。可惜。對於楊華並沒啥**地引導。最多算是欣賞吧!
足足搖了五分鐘。楊華依然瞇著眼睛在看。沒有做任何地表態。雖然這種舞蹈只是讓胸部動起來。可也是消耗很大體力地。
「夠了嗎?」慕容清舞地額頭流出香汗。
「我想問問。你剛剛在做什麼?熱身運動?」楊華掐滅了煙頭。呵了口氣。一副無聊到死地模樣。
「呃……你不是讓我挑搖波舞給你看嗎?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我跳得不好看。」慕容清舞快要氣爆炸了,自己犧牲這麼大跳給他看,可他興趣缺缺的模樣,好像自己做錯什麼的樣子。
「搖波舞,指得是跳舞時的一種美感,好像水波流動的感覺。似情柔水,是這種舞蹈地最高境界。你不明白就直說嘛!搞什麼飛機。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心思很純潔的女人,現在我才知道,我錯了。」楊華一臉很正義的說道。
「你在耍我是不是?」慕容清舞的忍耐真的快要到極點了,現在才知道勾引一個男人原來是這麼費勁的事情。不只是有一張漂亮臉蛋就行了,是哪個混蛋說女追男一層紙,輕輕一捅就破了。
楊華倒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輕輕一笑,道:「對啊!你怎麼才知道啊?」
「啥!」慕容清舞聲音提高了十個分貝,原來早就被楊華看穿自己有所企圖。白白被這個混球給玩了一頓,正待要發彪。發現楊華快如風的走到了房門
「小妞,我還有事先走了。最後給你個建議,白色的內衣不適合你,選紅地吧!」
「你別走!」慕容清舞追到門前,楊華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這個混蛋,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
「哈哈……姐,你又吃癟了。都說他沒有那麼好騙的,怎麼樣?吃虧了吧!被人看遍了全身,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討到。」慕容雨燕從另外一間臥室走了出來。說著風涼話。
「那是因為他早就知道我是有預謀的。所以才不會輕易上當。不然早就露出狐狸尾巴了,剛剛我跳舞給他看時。他的眼睛裡透露著色迷迷的光芒。」慕容清舞氣憤的走到沙發邊拿起浴衣穿上。「我跟你講,姐姐是不會看錯人的。總之在我沒同意之前。你不許跟他在一起,明白了嗎?」
慕容清舞雙手插懷的坐到了沙發上,笑道:「好啊!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大姐,你要是自己也掉了進來,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他就是一塊毒品,一旦你吸食上了,想要再擺脫他可就難了。」
慕容清舞用手指了指慕容雨燕的腦袋,嗔道:「有沒有你說地那麼誇張?」
「我慕容雨燕看上的男人還會錯了。別看他現在不怎麼樣?但是我知道他是潛龍在淵,總有飛揚跋扈的一天,我要的就是這樣男人。與其找個傻傻愛我無用的男人,還不如找這種可以滿足女人任何虛榮心的壞蛋的好。」
慕容雨燕從小到大就非常的另類,與普通的女孩子不同。這點是慕容清舞早就知道的,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地妹妹在選擇丈夫地問題上,思想也是這麼獨特,讓她這種保守的女人實在無法接受。
「試問一下,他要比你家那位不知道強上幾百倍。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慕容雨燕眼睛裡面露出淡定地笑容,對於楊華她有信心。就算他今天在上了她姐姐。那也是楊華地本事。她要地男人不是一輩子為了錢在忙碌,她自己的錢就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在這種問題上苦苦費心。楊華就是一塊璞玉,她看中的是楊華的未來。這種桀驁不遜,時刻散發著壞壞氣息的男人才是男人中的極品。
「你真是瘋了!」慕容清舞實在不能理解慕容雨燕地瘋狂,而對楊華的那份執著。不過話說回來,想想了原來家中的那位。的確趕不上楊華。不過楊華一旦有一天傷害到慕容雨燕,恐怕就會是致命的傷痛。
兩姐妹正在討論楊華的問題,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兩女相視了一下,慕容清舞露出勝利的微笑:「看來他又回來了,最終還是我贏了。」
以為自己贏了的慕容清舞打開房門,只是一個女服務員有些尷尬的站在門外。
「有什麼事?」
「是慕容清舞小姐嗎?」服務員看到房間內還坐著一個女人,所以事先問了一下,要是搞錯了,很容易挨罵的。
「對,是我。」
「是這樣地。剛剛您的老公讓我們替他給你送些禮物上來。」服務員說完指了指側面。原來在她的側邊還站著一個男服務員,手中拿了一大把氣球,裡面已經打滿了氫氣,在空中飄蕩著。
「老公,氣球?」慕容清舞有些愣了,定睛一看,下巴差點沒有掉到地上。那些白色透明的氣球上怎麼會有一個小頭頭,這哪是氣球。這是套套啊!
勉強從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讓服務員把東西都拿了進來,然後還塞給服務員一些小費,再三囑咐,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這才關上了房門。
慕容雨燕坐在沙發上已經笑翻了,看著滿頭頂的避孕套,心道:楊華這一仗贏得漂亮。
楊華走在大街上都可以感覺到慕容清舞看到那堆氣球的反應,小樣跟我玩。這是自取滅亡。
今天晚上心情非常的不錯,楊華也沒有急著回家。就讓傻根將車速放慢,拉下了車窗,慢慢的朝家開去。
「哥,你今天心情不錯。」傻根都看得出楊華心情不錯,嘴角一直掛著笑容。
自從楊華放開手腳來搏之後,已經很少有這種歡樂地時光了。現如今雖然是一場小意外,對他的生活還是調劑了不少。只是沒有搞清楚慕容清舞為什麼玩這套,但楊華也不想知道為什麼,根本沒有必要的事情。
清涼的夜風吹進車內還是很舒服的。楊華點燃了一根香煙。欣賞著海城市獨特的夜景。
突然,從前方的行駛過來一輛集裝箱的貨車將道路攔得死死的。楊華立刻警覺了起來。「兄弟,倒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四個方向同時衝出了集裝箱貨車,將楊華和傻根地車團團圍在交通崗的正中心。
不管對方是誰,自己已經深陷險境了。看著架勢也知道對方準備得相當的充分,不管是時間還是地點,都非常的適合。
「傻根,一會想辦法突圍去搬救兵,明白了沒有!」
「不,我幫你突圍。」傻根怎麼可能幹出讓楊華自己一人面對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的包圍圈。
「少跟老子廢話,不走,我就先殺了你!」這個時候要是不發火,恐怕傻根這頭倔驢是不會聽話的。
「哥,你一定要堅持等到我回來。」傻根一腳踹開車門,率先衝出了汽車,然後就奔著一個方向衝去。
楊華也沒有閒著,立刻跳到了駕駛的位置上,腳下一踩油門,跟著傻仔身後,對著一輛貨車的車頭衝了過去。就在要撞上那一刻,楊華打開車門跳出了汽車。
雖然距離很近,但是衝勁還是很大的,為傻根撞出了一個縫隙,傻根也沒有滯留,跳上冒煙地車蓋,縱身彈跳出包圍圈。快速地離去了。不過隨後有一群人緊跟而上。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幾秒鐘之間,楊華剛剛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看到幾個貨櫃的上面已經站滿了黑衣人。每個人手中都端著槍,根本就沒有廢話,直接對著楊華開火。
「娘個西皮地。」楊華大罵了一聲,還好距離那輛撞得不成形狀地悍馬距離很近,直接鑽入了車底,快速地滾動了兩下。本想接著衝力。從車底滾出包圍圈,可是發現外面依然包圍著一圈人。
再想躲似乎已經來不及了,還好楊華反應夠快,順勢往側面滾了一下,子彈就從耳朵邊呼嘯而過。
在做這一系列動作的同時,楊華抽出了飛刀幹掉三人,暫時緩解了面前的危機。楊華的身上平時只有十把飛刀,加上嘴中的那把,一共才十一把,眼下最少有一百多人拿著槍圍著自己。想要靠自己一人的力量突圍似乎不可能了。一旦對方縮小包圍圈,那麼對他就相當不利了。
為了自己身邊人地安全,楊華調動了所有天譴的人員,自己身邊除了傻根沒有留其他任何一人。這個時候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楊華在車底快速的滾動著,只要脫離了包圍圈,就沒有人可以威脅他了。試圖在包圍圈尋找到一塊突破口,可惜對方包圍得非常的嚴密,沒有一點漏洞。
「哈哈。楊華你也有今天,有種你站出來啊!」杜佳樂很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上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是站到了貨櫃的上面。
可歎楊華現在只剩下口中的刀片,十把飛刀已經盡數飛盡。他又沒有帶槍的習慣,那把只有在特殊情況才能使用地槍還放在傻根的車上,不然還容得杜佳樂如此囂張,一個子彈先把這小子解決掉。
杜佳樂出場了,那麼所有的火力自然立刻停止了。最好要給杜佳樂一個裝逼發洩的機會!
楊華的危機情況暫時得到了緩解。他可沒有傻到現在跟杜佳樂硬來的程度,現在出去無疑是找死。楊華的功夫是厲害,可以達到以一戰百的地步,可是畢竟他還不是刀槍不入。面對一百多把手槍,也只有躲起來地份。
杜佳樂在車上叫囂著,依然不見楊華從車底鑽出來,這讓他的心裡十分的爽!擠壓在心頭多日的鬱悶也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
「楊華,你這個孬種,你不敢出來。好,我今天可以不殺你。只要你出來跪在我面前喊三聲爺爺我錯了。我就饒了你。」杜佳樂幾乎已經到達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小孩子的把戲,怎麼可能波動楊華的心弦。此刻。他在車下也沒有閒著,順著貨車在車下移動。總不能坐以待斃。
就在這時,外面發生了狙擊槍的聲響,站到貨車上的人不斷地往下掉落,外面已經發生了騷動。眾人紛紛尋找掩飾物進行躲避。
杜佳樂站在車上都嚇傻眼了,只是幾秒鐘的時間,車上的人已經倒下了一大片。知道情況不妙,趕緊跳下車在這些黑衣人的掩護下躲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車上一人掉落下來後,手中的槍正好滾落到楊華的身邊。這無疑是一根救命草,有了槍在手中,楊華立刻有了還擊的武器,毫不猶豫的連發而出,幹掉了十幾人。
現在已經沒有人顧及楊華的問題了,自保現在是他們地重點。很明顯外面地狙擊手不止一個,據楊華估算最少有十個。然而不只是狙擊手,還有很多不明來歷的另一夥黑衣人從街道地四周衝了出來,與杜佳樂帶來的人火拚到了一起。
後來地黑衣人明顯要比杜佳樂的人還要多,最起碼是多一倍以上。雖然後來的人身手明顯沒有杜佳樂的人強,但是耐不住人多,地利的優勢。很快的,杜佳樂的人都被擊退到另外一條街道上。
楊華從車下滾了出來,隨手撿了一把槍追了上去。既然杜佳樂已經出現了,那麼絕對不能再讓他活著離開。
後來的這些人肯定不是傻根找來的救兵,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對方是來幫自己的,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追究這種問題。
只要楊華有了足夠的子彈,那麼這些人在他地面前就已經毫無意義了,更何況還在有人協助的情況下。
每次聽到狙擊槍的槍聲。必然有人倒下。很快杜佳樂的人只剩下一半,整個道路上染滿了鮮血。還好這裡並不是居民區,如果被人看到了,絕對是一輩子難忘的場面。
杜佳樂和他帶來的那些人被楊華逼到了一座商場的後巷,前後夾擊將那些人堵在胡同裡面。無奈裡面地雜物太多,很適合隱蔽,所以暫時無法攻進去。但是他們想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給我一把狙擊!」楊華對著一名黑衣人喊道,後者立刻找來了一把狙擊遞給楊華。
有了這種東西,你躲起來有用嗎?楊華跳上了一處牆頭,展開了單方面的屠殺。只要是有一點人影,依靠狙擊槍的威力就可以輕鬆搞定。
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杜佳樂都傻眼了,這麼下去他今天必死無疑。
有了楊華這個超乎尋常的用槍高手,局勢就更加的明朗,與其躲著也死,還不如衝出來殺一個用作墊背的。杜佳樂帶來的這些亡命徒似乎被戰火惹紅了雙眼。依靠著那麼一點的遮擋就衝了出來。
雙方地彈藥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是該肉搏的時候了。胡同的雙方一共衝進了胡同,與杜佳樂帶來的人進行了最原始也是最血腥的肉搏戰。
戰鬥進行到白熱化,杜佳樂帶來的人徹底的潰敗,幾乎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被全數殲滅,只剩下杜佳樂一個光桿司令。
兩名黑衣人押著杜佳樂來到楊華地面前,對著他的膝蓋一踹。杜佳樂立刻跪了下來。
還未等處理杜佳樂的事情,傻根那邊帶著6名天譴的成員已經趕到了,看到楊華的面前跪著一個人,立刻就知道他們已經來晚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哥,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楊華轉過頭看向杜佳樂。「這些黑衣人是什麼人?」
楊華看得出來,杜佳樂帶來的這些人絕非一般的黑社會,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不然進行這樣一次非常嚴密而且周全的刺殺不可能輕易辦到。
杜佳樂死死地盯著楊華,突然放聲大笑:「我恨啊!我恨啊!老天為什麼對我這麼不公。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他們是紅幫的人,有種你就去找他們算賬。」
破罐子破摔,就是指現在的杜佳樂。就算他自己報不了仇,也要為楊華新樹立一個敵人。
知道了這些對於楊華來說已經足夠了,杜佳樂存在已經沒有絲毫意義。對待敵人心軟,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傻根,這裡交給你了。」楊華轉身走出來胡同。那些黑衣人也跟隨著楊華出了胡同。「你們的頭在哪?」
「國際酒店8888號房間。」一名黑衣人回答道,同時遞給楊華一張房卡。
搞什麼飛機,楊華笑了笑,剛剛收到一張房卡。這會又有人送房卡。至於杜佳樂怎麼被傻根玩死。那就是楊華不關心的了。
能是誰在這麼危機的時刻幫助自己呢?楊華還真沒有想出來,既然人家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怎麼說也要說聲謝謝。
坐上了黑衣人早就為他準備好的汽車,重新趕回國際大酒店。7888和8888房間之差了一個號。但是裡面卻是天壤之別。一個是高級間,一個卻是總統套房。
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臉怒氣的慕容清舞和一旁大笑的慕容雨燕走出酒店,楊華這才明白慕容清舞地用意,原來是為了給慕容雨燕看地。這妮子犧牲倒是蠻大的,也算是一個好姐姐了。
為了不找麻煩,楊華坐在車中,等到兩人開車走了,這才走下了車。
自己熟悉地人已經都在身邊,還真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楊華本以為可能是羅田偷偷潛回了海城市,可是打開房門後知道自己猜錯了。
一個幹練地身影衝過來直接跳到了楊華的身上,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楊華腰部,一雙柔軟的唇瓣覆蓋住楊華的嘴。
一頓熱吻過後,對方才心滿意足的從楊華身上跳了下來。「我救了你一次,你該怎麼獎賞我?」
楊華苦笑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