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教 李睿思篇 第四十九章 別動我女人
    金毛獅王臉色猶如吞了十個鴨蛋一樣,憋得通紅,適中的包廂溫度擋不住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過,卻不敢去擦拭,因為古風正盯著他,雙眼中透著淡淡的血紅,擇人而噬的目光讓他覺得正面對的是一頭眼鏡蛇。

    而楊靜和她的三個同學,以及地上躺著的那三個男生都看的呆了,「大……大俠……」

    楊靜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撲到古風身上,興奮地道:「風哥,你太帥了!麼麼麼……」楊靜對著古風的臉狠狠地連親了十幾口。

    古風拍拍楊靜的屁股,道:「你們先出去,我要和他們談談。」古風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三個男生,道:「能走嗎?」

    聽到古風的話,三個男生這才從古風的大展神威中緩過神來,點點頭,蹣跚著起來,知道幫不上忙,相互扶著踉踉蹌蹌的走了出去。

    楊靜從古風身上下來,看著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雜毛,快步跑到三個女同學面前,拉著她們出去了,臨出門前,楊靜道:「風哥,你自己小心。」古風點點頭,楊靜笑瞇瞇的把門關上了。

    古風看了金毛獅王一眼,神態自若地坐在案几旁,左手拿起一瓶酒,右手曲起食指一彈,瓶嘴連帶瓶蓋竟被整齊削去,古風仰頭便喝,足足喝了大半瓶,才一歇氣,一雙眸子卻是恢復了清亮。亮得發寒,看著眼前惶恐不安甚至有些呆滯地金毛獅王,說道:「好了,我們來談談。」聲音不大,卻讓金毛獅王心驚膽戰。

    金毛獅王一個哆嗦,如同噩夢驚醒,俊臉扭曲,眼睛驚恐不定的看著古風,弱弱地問了一句,「談…談什麼?」

    「談什麼?你打了我女人的同學。而且還對我動手,你的膽子不小嘛!還問我要談什麼。」古風翹著腿,淡淡說道。

    金毛獅王畢竟在道上混了一段時間,見過些陣仗。只是剛才古風的表現太過駭人,他被鎮住了,此時見古風沒對他出手,慢慢緩過神來。

    「媽的,把老子的兄弟都打趴下了。還談,談個屁。」金毛獅王心裡這麼想,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他不知道古風想要什麼,傻傻地看著古風抓起桌上五百多一瓶的茅台,呼呼的亂灌。

    古風也不開口,兩人就這麼僵在那裡。不過一個卻是悠閒而寫意,一個卻如同憋了幾天尿卻拉不出的樣子。

    「蓬——」

    這時包廂門被打開。倆個漢子出現在門口,當先一人三十幾歲年紀,一套休閒西服甚是合體,臉上一道斜疤卻不顯猙獰。後面是個高壯漢子,一臉橫肉。

    金毛獅王像找到了救星一樣,衝了過去,哭喊道:「疤哥。」人卻往那高壯漢字旁躲去。

    這疤哥就是金毛獅王所在幫派地老大,疤哥本名叫韓成武。十五歲就出來闖蕩。憑藉著一股狠勁兒和頭腦,慢慢的在京城闖出了名聲。二十三歲成立了刀疤會,經過十多年的發展,刀疤會已經成了一個擁有一千多成員的大型黑社會團伙,而且韓成武在明面上也擁有一家夜總會和一家保全公司,身手好地兄弟都以保鏢的身份示於人前,伸手差的,就只能出去收點保護費,或找場子用了。

    而韓成武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還是因為這家酒吧的老闆被金毛獅王趕下去後,酒吧老闆就打電話給了韓成武,畢竟他也是交了保護費的,如果刀疤會不能保證他們酒吧地安全,那些保護費怎麼說?

    而韓成武聽到酒吧打架的事就匆匆趕了過來,看到金毛獅王,韓成武心裡湧出一股怒氣,又是黃毛這臭小子惹事,要不是看在他堂哥張全剛(就是那個把雜毛們提拔起來的壇主)的份上,早就下令把他趕出刀疤會了,本來他過來是要金毛獅王別跟那些學生一般見識,不要在酒吧搞事,不過一進來卻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一呆。

    幾個雜毛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沒有動靜,不知道是死是活。案几旁的凳子上卻坐著一個人,側對著大門,從臉部輪廓看是個少年。雖然是坐著,但背脊挺直,如標槍一般,喝酒姿態更是豪邁之極。

    韓成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轉頭瞧向金毛獅王,冷聲道:「怎麼回事?」

    「疤哥,全是他幹的,是他在搞事,他殺了我地兄弟們。」金毛獅王惡人先告狀,卻有點怕古風突然暴起,躲在壯漢身後不出來。

    「我說過要和你談談,沒說過你可以離開這裡。」古風放下空酒瓶,轉了過來。

    韓成武這才看清這少年的模樣,劍眉幸福,面容俊朗異常,一雙眼睛清亮異常,這學生模樣的少年能毫髮無損地打翻七八個人?黃毛是不是喝多了?韓成武有些不相信,朝古風問道,「這位兄弟,我是刀疤會的會主,這家酒吧歸我保護,這地上地人都死了?有什麼事儘管說,我可以做主。」

    「哦」古風看了他一眼,說道,「地上的人沒死,只不過暈過去了而已。」古風指了指金毛獅王,道,「他的事你能做主?」

    壯漢冷哼一聲,粗聲粗氣的說道:「小子,你知道疤哥是什麼人麼?」

    韓成武揮了揮手止住壯漢,笑道:「對,我能做主,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的話還是沒人敢不聽地。」這話說得很自信,他一笑,臉上地疤痕在燈光下格外顯眼。古風笑了笑,指著金毛獅王,道,「你來說。」

    金毛獅王在兩人注視下將今晚發生地事磕磕巴巴地說了一遍。綠毛龜地鞋上被尿了點尿,這可是真的,所以金毛獅王也不怕沒理,只是綠毛龜追著打那個男生的事他卻沒說,只是著重說了綠毛龜被人尿噴到,然後把古風動人的事說得嚴重無比,按他的說法,古風就屬於不講規矩,善於下三濫偷襲又窮凶極惡的凶殘之徒。

    韓成武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綠毛龜得理不饒人,把人打狠了。才引來這禍端,只是古風單槍匹馬搞定這一攤人卻實在令人難以想像。

    他略一沉吟,對古風說道,「這樣。大家都有損傷,當賣我個面子,大家喝杯和解酒,就這麼算了,今夜消費的酒水都算我的。如何?」

    金毛獅王心裡有點不服,自己這邊到了七個,還不知道傷害有多重,但那邊只不過是傷了三個而已,就這麼和解,韓成武明顯是偏袒著另一邊,不過礙於韓成武的手段和忌憚古風地兇猛勇武,只得服軟道:「我沒意見。」

    得到金毛獅王的回答。韓成武很是滿意,他把目光落在古風臉上,但古風卻是冷笑一聲,斬釘截鐵道:「不行。」他絲毫不給面子。指著金毛獅王,朝韓成武搖搖頭,「他既然敢對我動手,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在京城二十年。還從來沒有吃過虧。」

    「媽的。好大地口氣。」壯漢見古風不識抬舉,有些蠢蠢欲動。

    韓成武目光一寒。森然道:「你可知道,自從我刀疤打下諾大的基業以來,就很久沒有聽過別人敢在我的地盤內對我說個不字。」

    古風又抓起一瓶酒,曲指一彈,酒嘴應聲而飛,飛速奔去,撞到金毛獅王的膝蓋上,打得他腿腳一軟,跪了下來。

    古風咕噥了一大口,淡淡道:「什麼事情總有第一回。」

    他這手神乎其神,韓成武和壯漢看得心頭一驚,也顧不得金毛獅王的跪地哀叫。

    「蓬——」

    正在此時,包廂門又被打開,「警察!別動。」一女警帶頭衝了進來。

    韓成武不喜歡警察,因為他一直認為警察就是群欺軟怕硬地種,平日酒吧也不歡迎警察,不過現在卻有些喜歡了,因為他們來得太是時候了,眼前這個少年是個怪物,他正不知道如何處置才好。

    古風抬頭一瞧,不禁眼前一亮,好漂亮的一個女警,女警大概25歲上下的年紀,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曼妙,雙腿修長,一身的警服盡顯颯爽英姿,短短的頭髮,精緻的五官,黃金版的身材比例,簡直難以相信警察裡面也會有這樣的極品,也許相貌和李清差不多,但是身材卻要比李清好地多。

    女警身後還跟著一個年齡稍大的男警,兩人一進來便呼了口氣,好傢伙,大火拚呢,七個人躺下,看來有得忙了。

    「江警官,趙警官,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韓成武皺了皺眉,上前打招呼。

    「刀疤,要是我們再不來,恐怕要被血腥味給熏死了。」女警豪不客氣的回道,「誰也別動,高舉雙手靠牆站好。趙叔麻煩去看看這裡的人是不是都死了,我叫救護車。」

    男警彎下腰,探了探躺下眾人地鼻息,搖搖頭道:「還有氣,沒死,不過都昏迷不醒。」

    「救護車馬上就到,劉叔也上來了。」女警朝男警通報了下情況,她目光一轉,瞧見古風,咦?這傢伙怎麼在這?

    見他還坐著不動,女警上前一推,「靠牆站好,沒聽見麼?」

    她一推卻是如同推在一堵鐵牆之上,竟然紋絲不動,才要加力。就見古風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學著韓成武一般,高舉雙手貼著牆壁。

    「嚴重打架鬥毆,傷者性命堪憂,你們都跟我回公安局一趟。」七個人昏迷不醒這可算是一件大案了,男警站起來朝眾人斥道。

    「警官,這事和我們沒關係,我們也是才進來,打架的是那個年輕人。」壯漢扭頭喊道。

    「別吵,和你們有沒有關係我們自會調查。不過在你們地盤上地酒吧發生這種事情,你們或多或少也有些關聯。」女警對他們沒有好感,女警知道這韓成武就是京城刀疤會的頭子,沒少幹壞事,檔案在警局有一尺厚,這幾年雖然也洗白了不少,但手下小弟還是四處搶地盤,收保護費,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卻始終對韓成武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這時。古風道:「那個疤臉地和這事沒關係,人是我打地。」

    韓成武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剛才這少年似乎不給他面子,現在卻原意開口幫忙說話?

    韓成武哪知道。通過剛才的交談,古風對韓成武產生了一點好感,感覺這個人雖然是個黑社會頭子,但是為人卻不失豪爽,尤其是他地那雙眼睛。雖然佈滿了滄桑,但卻保留著一分耿直,這是讓古風最喜歡的,古風拿他和自己的二弟高軍做了一下對比,感覺如果他年輕個十幾歲,根本就是高軍的翻版,所以古風並不想給他找不必要地麻煩,但是那個金毛獅王還是要收拾的。

    「你?一個人?」女警冷笑一下。她把古風當成是韓成武一幫的人,認為他想幫老闆攬下這攤子禍,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話。「別嗦,有什麼話。回警局再說。」

    古風不再說話,要說地他說了,至於別人信不信不是他能所控制的。

    女警押著古風和韓成武,男警押著金毛獅王和壯漢出了房間,剛進來的另一個警官留下看護現場和等待救護車。

    出了包廂大門。剛下樓梯口便看見楊靜和那三男三女站在一旁。一臉焦急神色。

    「風哥,你們……你們幹嘛押著風哥?」楊靜衝到近前。對兩個警察道:「你們知道風哥是誰嗎?」

    女警見這個女孩對著自己大吼大叫,秀眉微皺,道:「我們懷疑他打架鬥毆,要押回警局審訊,至於他是什麼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你放屁!」楊靜毫不淑女的破口大罵:「平等個屁,要真是平等,你們就把全國上下所有的貪官都拉出去槍斃了,你們警察除了他媽地欺負普通老百姓,還能幹什麼,你們警察就是屁,就是垃圾……」

    「閉嘴!」女警被楊靜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掏出手槍指著楊靜的額頭,冷聲道:「辱罵警察,罪加一等,你要是再罵,當心我的子彈不長眼。」

    「卡——」

    一隻手以迅雷之勢將女警手裡的槍奪了過來,女警和男警都是一愣,韓成武和那壯漢更是目露驚色,好快的速度!!

    古風手裡拿著女警之前的配槍,手上還有半截殘餘的手銬,雙目冰冷,槍口指著女警地額頭,道:「任何欺辱我女人的人,我都不會饒了他,即使你是個女人!」

    「你……手銬……」女警驚駭的看著古風手腕上的半截手銬。

    「這種東西對我沒用。」古風把手槍隨手扔到地上,雙手放在手銬上,卡卡兩聲,兩截半殘手銬被古風徒手捏碎,看地所有人都嚇的心裡一突。

    女警迅速反應過來,就勢一滾,把落在一旁的配槍拾起來,站直後,槍口指著古風,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那個男警也終於反應過來,槍口指著古風,吼道:「把手抱在腦後,快!」

    古風眼睛一閃,左手一揮,男警還以為古風要暴力抗法,當場按動了扳機,但他卻只聽到了一聲啪。

    男警驚駭的看著手槍,手槍裡居然沒有發出子彈,古風扭頭看著女警,女警嬌叱道:「不要動!」女警的手和腿都有些抖。

    古風右手和左手抬起,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拳頭一張,數顆黃澄澄地子彈掉了下來,落在地上地叮噹聲,讓女警和男警,以及所有人都驚駭萬分。

    「沒有子彈的手槍,只是一堆廢鐵而已。」

    古風地話讓女警和男警心驚膽戰,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槍裡的子彈是怎麼被古風盜走的,女警的還好解釋,畢竟女警的手槍脫離了自己手的控制一段時間,但男警的手槍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自己的雙手,難道是魔術?

    古風扭頭看著金毛獅王和那個壯漢,兩人心裡都是一突,冷汗在兩人的額頭浮現。

    古風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張律師,我是古風,我在XX酒吧,麻煩你過來幫我處理一下。」

    掛了電話,古風看著那三個受傷的男生,道:「你們自己能去醫院嗎?」

    三個男生忙不迭的點頭,好傢伙,連警察的槍都敢搶,而且還把子彈取出來的人,不得不讓他們敬畏萬分。三個男生攙扶著踉踉蹌蹌的離開了。

    古風點點頭,然後對那三個女生道:「你們今天誰過生日?」

    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怯懦的女孩站出來,道:「是……是我。」

    古風微微一笑,從手腕上拿下一塊奇異的手錶,走到女孩面前,戴在她的手腕上,道:「這款手機送給你,生日快樂。」

    「手機?」三個女孩和楊靜都嬌呼一聲,兩個女孩滿臉羨慕的看著女孩,而楊靜卻有些幽怨的看了古風一眼,古風微微一笑,道:「以後給你買個更好的。」

    聽到這話,楊靜的臉上才多雲轉晴,抱著古風的胳膊,甜笑道:「好,風哥,你可別忘了,不然……不然以後不讓你上我的床。」

    楊靜的話讓那三個女孩又是一聲驚呼,臉上都帶著羞澀的紅暈,眼睛裡帶著一絲羨慕,一絲嫉妒的看著楊靜,她們真的太羨慕楊靜能找到這麼一個有型的富家公子了,而且還能打,能讓女孩子產生安全感。

    古風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忘不了。」

    古風旁若無人的和二奶調情,把女警氣的夠嗆,不過那個男警的歲數大,經歷的事多,現在根本就不敢動,子彈都沒了,還動個屁啊!

    古風左手平伸,手掌一吸,就見地上的子彈都違反了物理定律般的飛了起來,被古風吸入了掌中,古風的這一手,又是讓所有人一聲驚呼。

    古風走到女警面前,把手裡的子彈拍在她手裡,道:「我很佩服你的工作熱情,但有些人,不是你能動的,以後多和那位老同志學學吧!」

    「你……」女警被氣的半死,但她卻不敢再怎麼樣,可以輕易地把手銬捏碎,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子彈取出,而且還能隔空取物,這樣的人,確實不是她能對付的。

    沒一會兒,一個身穿西裝,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酒吧,找到古風後,這個男人對古風恭敬地道:「古先生,我沒來遲吧!」

    古風搖搖頭,「張律師,你來的正是時候,我走了,你來應付這兩個警察吧!」

    「好的,古先生慢走。」中年人恭敬地把古風送走,送走古風後,中年人掏出兩張名片,遞給女警和男警,道:「兩位警官,我是古先生的私人律師,有什麼事兩位可以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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