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同樣紅顏絕代的美女一進來,迎賓的服務員也看的口水直流,竟忘了招待,不過兩位美女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場景,那年輕的小美女挽著大美女的胳膊,逕自朝裡面走去,兩人似乎也喜歡坐在靠窗的座位,所以目光一直在靠窗的位置瞅,幾個坐在靠窗位置的人見兩個美女的目光都瞥向他們,魂兒都快飄出來了,目泛青光,口水狂吞。
「咦?」正走動間,那大美女卻驚疑的望向一個靠窗的座位,這座位上只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羽絨服,正低頭喝著咖啡。
「小風。」兩個美女走向前,那個大美女望著正低頭喝咖啡的年輕男人,輕聲說道。
正喝咖啡的古風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一看,看清楚來人後,笑道:「秦姐,好久沒見了,你也來喝咖啡啊!」這大美女正是當初在福州時和古風有一路之緣的秦湘語。
「是啊!今天天氣不錯,帶女兒出來放鬆一下。」秦湘語笑著在古風對面坐下,秦湘語的女兒則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並好奇的看著古風。
古風看了秦湘語的女兒一眼,心中湧出一種叫做驚艷的感覺,轉眼又看了眼秦湘語,歎道:「秦姐,這就是您的女兒吧!果然是基因優良,要人老命的漂亮。」
秦湘語撲哧一笑,「什麼要人老命啊!介紹一下,她是我女兒白天驕,驕是驕傲的驕,可不是嬌嫩的嬌。天驕,他就是上次在福州送了媽一程的人,他叫古風。你叫他……唔……」秦湘語突然不知道該讓女兒叫古風什麼好了,因為古風叫她秦姐,可白天驕是她女兒,那不是要叫叔叔?可古風地年齡又不比女兒大幾歲,這可怎麼好?
見秦湘語有些為難,古風笑道:「還是叫我風哥好了,我以後也別叫您秦姐,還是叫您秦阿姨吧!」
秦湘語鬆了口氣,對古風含笑點頭,白天驕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古風。眼裡就現出一股不屑之色,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叫了一聲「風哥。」儘管聽起來似乎不那麼情願的樣子。
古風和秦湘語都聽出了白天驕語中地不願,古風倒沒什麼,畢竟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有點驕嬌二氣很正常。別說她這種級別的,就是那些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孩,哪個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相比起來,白天驕能叫他一聲風哥就不錯了,所以古風也沒特別的感覺。但秦湘語卻皺了皺眉,不過當著外人的面,她也不好教訓自己女兒。
「請問兩位女客官要喝點什麼咖啡,這是點單。」這時候咖啡館的服務員也反應過來,立即拿著點單走了過來。
秦湘語和白天驕看來也是第一次來,所以聽到女客官三個字時,眼裡也露出一絲驚詫,白天驕看著這個面露緊張之色。手心直冒汗的服務員,皺皺秀眉,道:「什麼女客官。現在又不是古代。」
「天驕。」秦湘語目光嚴厲的瞪了白天驕一眼,白天驕眼皮一拉。把臉扭到了一旁。
秦湘語無奈地搖搖頭,接過點單看了一眼,道:「一杯藍山咖啡,一杯奶茶。」說著,將點單遞還給服務員,服務員接過來,連話也忘了說,快步離開了,他害怕如果繼續待在這,難免鼻血狂噴而死。
見白天驕這麼傲氣,古風也不禁暗暗搖頭,這白天驕漂亮是漂亮,但這性格實在不怎麼樣,眼高於頂、瞧不起人,這種女人,如果沒有一定的背景,最終也是個做二奶或情婦的命,沒有男人會娶這種女人為妻的,要是真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那男人準得短命。
「呵呵,秦阿姨也愛喝藍山咖啡嗎?」古風對白天驕並不感冒,倒是對秦湘語很有好感,兩人在那次分手之後,就沒有再聯繫過,畢竟只是見過一面,走過一路而已。
秦湘語笑了笑,道:「也不是,我平時很少喝咖啡,只是偶爾喝點,對咖啡地種類沒什麼要求,只是這藍山咖啡比較好喝而已。」
古風笑道:「秦阿姨,這裡的藍山咖啡可不是正宗的,只是比較接近藍山咖啡地味道而已,恐怕您品嚐過後就要失望了。」
「那倒不會。」秦湘語搖搖頭,笑道:「差不多就行,我又不是品咖啡的行家。」
「呵呵,還是秦阿姨看得開。」古風笑了笑,說話間,一名服務員端著咖啡和奶茶走了過來,緊張的將咖啡和奶茶放在桌上,道:「兩位女客官慢用。」正要離開,卻被古風叫住,道:「等等,再給我來一杯。」這會兒工夫,古風的一杯咖啡已經喝完了。
服務員端著古風的空杯離開,沒一會兒,就又端了一杯上來。
秦湘語喝了口咖啡,看著古風,笑道:「小風,你什麼時候來的北京?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古風笑了笑,道:「回來快一個月了,這些天一直在家陪我媽,今天這才有點空。」
湘語笑了笑,看了一旁渾若無人的白天驕,扭頭對古風道:「既然今天有空,一會兒去我家坐坐吧!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哦?不用了吧!有什麼事您現在說不行嗎?」古風可是清楚的看到秦湘語說著話的時候,那白天驕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之色,古風可不是個自討沒趣地人,雖然他對秦湘語的感覺很好,但這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的家人對他惡劣地態度。
秦湘語眼中微有訝色,目光快速的掃過女兒地臉,白天驕迅速低頭,端著奶茶小口的喝著。見此情況,秦湘語什麼都明白了,微一歎氣,轉而對古風道:「那好吧!不過以後可得給我打電話啊!我的電話沒丟吧!」
古風笑道:「哪能丟了,我把自己丟了,秦阿姨的電話也不能丟啊!」
「呵呵,你這孩子。」秦湘語已經四十歲了,看人的眼光非常毒辣,上次在福州當地政府門前見到古風時,就覺得古風有種讓她看不透的東西,表面上看是個很隨和,很有幽默感的男孩子,也很陽光,但她總是在心裡感覺古風似乎有些神秘的內在,這種神秘,讓秦湘語很是好奇,她實在不能想像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大男孩居然會給她神秘的感覺。
自從那次和古風分開後,秦湘語就不時的想起古風,但這種想並不是年輕男女一見鍾情,產生感情什麼的性質,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她總覺得以後還會見到古風,而且兩人之間的緣分並不會太淺,儘管古風兩個月都沒給她打電話,但她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果然,在事隔兩個月後,兩人再次在北京的一家咖啡館裡重逢了。
秦湘語自從22歲嫁給白天驕的父親白啟,並在23生下白天驕後,就一直在家裡做著賢妻良母,因為她是軍人家屬,丈夫常年不在家,這讓秦湘語的婚後生活並不是十分美滿,而且秦湘語又這麼漂亮,很多人都會對她打一些不好的主意,但秦湘語雖然對婚後生活並不是十分滿意,但她卻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將那些對她有不良意圖的人全部冷漠拒絕,令那些打她主意的人尷尬和憤恨不已,同時也對白啟能取到這樣的妻子羨慕和嫉妒。
秦湘語除了是個合格的妻子,更是一個合格的母親,白啟常年不在家,女兒白天驕幾乎就是她一個人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而且從白天驕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對她進行培養,琴棋書畫、舞蹈等,都是白天驕的必學課程,而白天驕也很爭氣,所學的東西都能夠很好的完成,現在,白天驕已經是北京某娛樂公司簽約的藝人。
不過秦湘語很清楚演藝界的渾水有多渾,所以她主動擔任起了女兒經紀人的角色,並且只為秦湘語接拍平面廣告,或是代言一些產品的工作,由於秦湘語的嚴密保護,再加上白啟在京城的背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對她們這對母女也是毫無辦法,只是在工作上並不會給予白天驕太好的單子,這雖然讓白天驕很不滿,但卻都被秦湘語壓了下來。
因為她覺得這樣很好,本來這個女兒就是個不甘平庸的主,要是真隨著她的性子來,恐怕她早就讓人玩弄了,不能不說,秦湘語護女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