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職業 默認卷 第三百三十章瘋狂(三)
    我迎著對方的敵視與憤怒,踏前兩步,指著對方問話的那個人道:「閣下問我誰是不三不四?難道非要我把實話告訴你不成?要是沒記錯的話,第一枚飛蝗石就是你打出的吧?要不是我躲避的快,恐怕現在只剩半條命了。」噴嚏的死亡,可以讓我憋了一肚子的火,而問鼎的出現,叉在這把大火之上澆了一桶油。說句良心話,我和問鼎今天這是第二次見面,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要不是比武大會的緣故,我們就是兩條平行線,他在他的圈子中稱王稱霸,我在自己的小圈子中逍遙快活。但是自從他出現之後,我就對他有了很大的反感。

    這也許是那些大集團大勢力人物的通病,他們總是認為,地球是圍繞著他們轉動的,因為身份的緣故,他們忽視了很多東西。我不知道像問鼎之流在乎的是什麼,但是有一點我卻可以肯定,他對我們這些人是漠視的。不是看不起,而是他根本就沒有看,他認為我們不值一提,不值一看。就是因為他的漠視,才導致了我們今天的衝突,因為他在乎的,我們並不在乎,他不重視的,我們反而重視。他想救下狂龍之翼,但是狂龍之翼卻是殺害我們兄弟的罪魁禍。問鼎不想看到合歡門大師兄死在自己的地盤上,真要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無法像天下人交代。但是今天我卻非殺此人不可,岡為他要為我們兄弟的死亡買單。如果問鼎或者問鼎的手下在噴嚏死亡之前站出來,那麼今天的情況也許不會如此糟糕。但是他們站出來時候已經晚了。當分屬兩個不同階層的人站在一起的時候,衝突油然而生,因為他們都在堅持著自己的堅持,永不妥協。

    那人臉色一陣漲紅,頓了半響,道:「我那是救人心切了再說,你不是沒事嗎?」

    我仰天大笑一聲,笑聲中滿是蒼涼,,逍:「救人心切?你站在外而至少有二十分鐘了吧?我兄弟搖搖晃晃被人殺死的時候,你也在場,你為什麼不被他?等我要殺人了,你就出來牧人,並且還是偷襲,說你不三不四算好的」

    那人人怒道:「舊軒,你不要血口嗩人」

    我現在已經厭倦了對方的嘴臉,「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有沒有欺人太甚,你自己心裡也最清楚。對,這裡是蘇州的地盤,但是蘇州城也屬於中國區。我今天只想做一件事情,為我的兄弟報仇。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

    那人大怒,咆哮道:「少爺,我看不下去了。舊軒這人太可惡,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教訓他一下。」不等問鼎做出反應,他已經踏出一步,冷冷的看著我,」舊軒,你會為剛才的話語付出代價的。」

    「付出代價?這句話很多人都曾經跟我說過,但是我依然活的好好的。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不要自取其辱。」

    「小於欺人太甚」那人一手手持單,J,又摸了幾枚飛蝗石在手,大叫一聲,手中的飛蝗石鋪天蓋地的打來。我冷冷的看著對方的表演,他的出現恐怕是問鼎的有意放縱,問鼎是想借他的手來給自己一個教訓,讓自己明白這裡是蘇州城,在蘇州城一切都是他說了算。但是問鼎這次失策了,因為這個人的實力不是我的對手。要論常規打法,他的實力勝我一籌,但是我卻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在對出飛蝗石的時候,我在心裡默念了四個字:背後悶棍背後悶棍作為採花宗幾千年來傳承下來的絕學,不論是在身法、度、力量、技巧上都是屈一指,再加上那次風落子對戰終極Bos碧眼白鬃魔,使我領悟不少,再加上這次是因為含恨出手,幾乎揮出了自己生平的極限。我的身形一晃」帶著一串殘影,連續轉移七八個方位,躲避著對方的飛蝗石,以一種堪稱神奇的身法到了那人的而前,手持擎天攪龍棍,一棍打在對方的額頭之上。一798

    那人一愣,我再次打出一棍。還愣,我叉打出一棍人群中再次嘩然,驚呼之餘還摻雜著無數的嬉笑聲。現在我和對手,彷彿是事前演練好的1觳,我一個勁的出棍,棍棍打在對方的額頭上。對方焦急腦汁的逃跑,但是卻怎麼也逃不出我的出手範圍。如果場地換一下,別人甚至會認為我們在表演雜耍。但是現在卻是生死相搏。

    在我又打出一棍後,對方認命的不再閃躲,因為他知道不論自己再怎麼努力,都逃不出我的棍棒範圍。棍子帶著疾風在對方的鼻跌處擦過,輕輕的蹭下一點皮,卻沒有流血。在對方愕然外加迷惑不解的眼神中,我緩緩的把擎天攪龍棍收回,「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有,我們不是敵人。」

    「舊軒,小心」「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還是不是男人「丟了我們蘇州城玩家的臉

    在眾人的怒罵聲中,我的身形再次一晃,以一種詭異的身法忽然竄到了那人的背後,手中的擎天攪龍棍揮出。對於背後暗算偷襲的人,我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在擎天攪龍棍落在那人後腦勺上時,我都感到戶口一陣顫抖。一了「42。那人回頭,滿臉詫異,然後一頭栽倒,化作了一道自光。他至死都沒有明白我是怎麼忽然轉到他背後去的。其實我這也是在風落子對戰終極8oss之後的經驗所得。當別人在背後偷襲自己的時候,施展背後悶棍,可以省卻轉身的時間,因為背後悶棍本來就是以身法獨特詭異著稱。遇到我,是那人的悲哀。當然,與這麼一個背後暗算別人的小人對戰,也是我的悲哀。

    「殺了我的兄弟,你就想一走了之?」問鼎的身後走出一個身材肥胖的男子,圓臉,禿頭,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活像一尊彌勒佛。不過這尊彌勒佛,卻是背瓶了佛祖,變得墮落的彌勒佛。在我殺死問鼎的手下之後,我就沒想過今天的事情可以善了。不論我們是不是占理,駁了問鼎的商子,殺了問鼎的手下,問鼎作為蘇州城最大幫派的幫主,他絕對不會允許我們平安的離開這裡。因為他要是放我們離開,那他恐怕沒臉像天下所有遊戲豪傑交代。處在穩定的層次,所謂的道理,所謂的公平,所謂的恩怨,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玩物,他們已經凌駕於這些東西之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只有被動的接受。

    抱風揍雨商如寒霜的站出來,冷冷的問道:「自己技不如人,還要詐偷襲,這種人死有餘辜。你若想為他報仇,就衝我來好了‰口抱風揍雨知道,我的背後悶棍極為消耗內力,連續使用幾次之後,恐怕內力只剩下一點點,所以他挺身而出。

    那尊墮落的彌勒佛,臉上帶著笑容,道:「就算他是技不如人,就算呀是耍詐偷襲,就算他是死有餘辜,他總歸是我們雲霄閣的人,要管教也是我們雲霄閣來管教,還不需要別人插手」

    對方的意思就算是一個三歲的小孩子都已經明白,抱風揍雨冷哼一聲,道「那你想怎麼做?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那尊彌勒佛雙手一拍,氌。「爽快」看了問鼎一眼,望,「那我們墊當著眾位玩家的而,來一場比賽。三局兩勝。如果我們雲霄閣僥倖贏了,狂龍之翼人哥我們帶走,我們也不要舊軒賠我們兄弟一命,只要他說聲對不起,我們既往不咎。如果輸了,我們拍拍屁股轉身就走,這裡就當我們沒有來過,你們意下如何?」

    這人說的慷慨,彷彿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讓步,其實卻是我們吃了大虧。這裡本來就是我們與狂龍之翼之間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權利干涉。再說,向一個無恥偷襲小人道歉?那我算什麼?不等抱風揍雨做出回答,我已經對問鼎眾人失去了耐性,道,「問鼎大幫主,你日理萬機,本來就沒你的事情,你亂摻和什麼?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要是你們想為剛才死去的兄弟報仇,儘管放馬過來,皺一下眉頭就不是舊軒」

    見自己的提議被我反駁,並且說話難聽,那尊彌勒佛臉上的笑容消失,牙縫中蹦出幾個字,「舊軒,別給你臉不要臉」

    「我的臉就長在自己頭上,不需要別人看。要是為了自己的臉面,不能為兄弟報仇,那我要臉何用?倒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來糾纏,那才叫真正的給臉不要臉」

    「舊軒,你個王八蛋說什麼?」嘩啦一聲,十幾個人同時站出來,問鼎臉色—片青紫,心裡對我恨極,恨不得現在就結果我的性命。我們兄弟自然不甘示弱,罔在我的身邊,就連剛才連掉兩級的篳妹止渴也在追夢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臉激動,心裡一個念頭在想:「值了了今天見識了兄弟的氣魄,見識了兄弟為了兄弟不惜與幾人勢力同時對抗的精神,值了」

    「舊軒,你個混蛋在哪裡呢人群的後面忽然駛來一輛馬車,一個肥胖的身影在馬車上面蹦下,推開眾人,一溜小跑,氣喘吁吁的擠了進來,見我正在其中,大罵一聲,對不遠處的幾個手下大聲呵斥道:「還愣著做什麼?給我把舊軒剁成1o8塊,我要拿到海裡去餵王八」

    那幾名僥倖生存下來的手下望著歐陽小胖,又望了望我們兄弟幾個,苦笑連連:少爺啊,你難道就沒感覺這裡有些怪異嗎?人家舊軒而的問鼎都不怕,還誓殺狂龍之翼,我們幾個人算什麼啊?就算是把我們幾個全部搭進去,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

    歐陽小胖氣急敗壞的號時令之後問鼎之後,臉上笑顏如花,走上前去,道點人,我今天非得把舊軒殺到了o級不可也現了場中的氣氛有些詭異,等看到「問鼎大幫主,你也在啊,正好,借我」

    「哎呀,樓下好熱鬧啊一個人,帶著十幾個手下緩緩的走下來。歐陽小胖看到來人之後,臉上的笑意更盛。

    終於收到兄弟們的對我的讚美之詞了。兄弟說,舊軒,就岡該這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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