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白了在我們兄弟幾個中,屬於那種腦子不算很機靈,這一點在他與噴嚏鬥嘴,十次以九次失敗就可以看得出來,並且好戰成性,凡是兄弟們有pk的事情,絕對少不了他的存在,並且永遠是衝鋒陷陣的角色。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除了我們兄弟幾個,別人還真的難以現,他很愛裝酷。
頭白了的裝酷,是骨子裡的,他很愛惜自己的形象,特別是在外人而前,但是他的裝酷,是自然流露,除非你的眼睛是3,o,不然還真的難以察覺。可是當頭白了捧著一本書,像是一個孩童似的笑著說撿到寶的時候,我們兄弟齊齊的愣了一下,對視一眼,能夠讓骨子裡愛惜形象的頭白了笑成這個樣子的東西,想來一定是稀世珍品。
噴嚏搶上前去,伸手就要去拿頭自了手中的東西,問道:「什麼東西,值得你大呼小叫嗣」頭白了雙手一低,躲過噴嚏伸出來的手,道:「爪子乾淨不乾淨?不乾淨就來拿?先去洗手去」噴嚏嘿嘿一笑,迫不及待的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頭自了好不容易抓到一次為難噴嚏的機會,自然百般刁難,道:「我這東西,只有人類才能看值,看你似乎還沒完全進化成*人類,這東西就是給你看,你也看不懂。」「k,罵人是不是?想單挑?」
「單挑就單挑,你以為我怕你呀?不過今天得到了寶貝,不和沒進化成*人的傢伙一般見識。」
在頭白了和噴嚏的打鬧聲中,薏苡帶著手下走到一旁,白毛怪領死亡之後,我們沒有及時的採集,它的屍體已經消失,留下了三件裝備,一把長劍、一件單手盾,還有一條綠色的籐蔓。薏苡並沒有撿起裝備,而是對我們招呼一聲,待我們大家看清楚地上的東西之後,派小叮噹拍照。
頭白了嘿嘿一笑,把手捧的那本:「這本書也是白毛怪領爆出來的。」
薏苡問我們大家:「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薏苡還沒有在白毛怪領的血腥暴力中清醒過來,除了一些基本的常識,已經六神無主,原本是她組織的行動,結果卻來問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人家都受了傷,幾個女孩子更是受了驚嚇,其中一個現在的身子還在顫顫抖,如果不是人多,恐怕早就下線了。這樣的精神風貌,對我們極為不利。
抱風揍雨道:「我們先休息一下,整理裝備,輪流下線吃飯,一會我們再商量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大家分兩批下線,我和噴嚏和心無艾是第二批,等我們上線的時候,抱風揍雨已經與薏苡做出了決定。既然大家已經進來,除了被我們殺死的白毛怪領之外,製造了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見其他的怪物出現,抱風揍雨很有經驗的斷定,這裡德該沒有其他的級厲害的Boss,大家決定先嗣著地下世界轉一圈,看看能不能再有什麼收穫,如果沒有的話,大家就回濱城,然後把裝備鑒定出來分配。
地下世界中除了白毛怪之外,根本就沒有特別生猛的動物,大部分都是二十級以下比如青蛙、兔子之的動物。它們見到我們之後,不要說攻擊,早就一溜魍的跑掉。地下世界環境很優美,美的讓人讚歎不已,甚至流連忘返。如果放在平時,幾個女孩子聚集在一起,早就嘰嘰喳喳的議論紛紛,拍照錄像,一定忙的不亦樂乎,只是現在她們剛剛遭受了一次心靈的「洗禮」地下世界中環境就算是在優美,她們也提不起絲毫的興致,估計這些精緻在她們的眼中看來,與外面的枯燥的環境沒有任何不同……+
地下世界範圍,我們逛了三個多小時之外,看到一處巨大的野獸埋骨地,白骨纍纍,堆積成山,把幾個女孩子嚇得大呼小叫,我們仔細看了一下,應該是白毛怪的埋骨地,只是看著小山一般的屍骨,不知道這裡曾經有多少只白毛怪,在這裡繁衍生息,更不知道它們在這裡生存了多久?想來一定是一個很遙遠的數字。只是最後一群白毛怪已經被我們消滅,這些白骨,恐怕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就算再有人現,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動物遺留下來的。
除此之外,我們在地下世界中沒有一點其他的現,我們不由得在心裡讚歎,小李子能夠在上面殘留建築的外圍撿到一把寶劍,純粹是走了狗屎運。不過如果不是那件寶劍的誘惑,我們也不會答應薏苡的請求,陪她來完成什麼任務,如果不是我們幾個勢力強悍,恐怕就要飲恨於此。直到現在我們都在納悶白毛怪領的死凶,它在狂化之後,根本就沒有受到外力的影響,可是它偏偏死在了我們的眼前,不得不令我們嘖噴稱奇。想起來,我們這一夥人,除了死去的那幾個兄弟,都走了狗屎運。
我們並不知道,其實當時也是因為氣憤充滿了胸膛,我們根本就沒有仔細查看狂化後的白毛怪領。雖然它全身的傷痕和血跡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它胸口處的那些被干蟲萬毒幡中的不知名的小蟲子鑽出來的細孔,並沒有消失,而是被它的毛遮擋住。白毛怪沒有狂化之前,細孔流的是血,狂化之後,細孔流的是精氣。白毛怪領因為當時被我們激怒,脾氣狂暴,更加加快了體內精氣的流逝。殺死白毛怪領最人的功臣,是那個不知名的小蟲子,可是,這個真相,我們卻不知道。
轉了一遍,沒有任何收穫,幾個女孩子早就想離開這個給她們帶來血腥殘暴的地方,通知上而留守的兩個玩家,返回濱城。坐在馬車上,傑家都沒有說話,按照常理說,在半天的時間內,我們幾個人殺了一隻Bos,級別升了兩級,並且得到了幾件戰利品,應該高興才是,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是一種悲傷飄蕩在我們的周圍。白毛怪領的強悍,殘暴、血腥,給我們人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算是它現在死了,估計短時間內也不會遺忘。
匯合了被殺死之後返回轉生點的小李子和筒子河,我們進了鑒定所,小叮噹拿出我們的戰利品。這時候我忽然想到我被白毛怪領提起來的時候,曾經在它的身上順下一件東西,當時也沒看是什麼東西,連忙去翻背包,最後看到一個火柴盒人小的黑黝黝的令牌躺在背包的角落。我背包中先前有兩塊令牌,一塊是紫冥仙府令,一塊是我那個便宜師兄柳隨風送我的正五品游擊將軍令,它們的大小與這塊令牌有著很大的區別,難道這塊令牌是我在自毛怪領的身上順來的?
我拿出令牌,交在小叮噹的手上,說明來歷。雖然這東西是我順來的,但是在沒分配之前,也屬於公共財產,不能獨吞。東西再好,在分配之前,我絕對不會拿,這是一個職業玩家的本分。
噴嚏衝我猥瑣的一笑,擠眉弄眼道的雙手在它身上一陣摸索,當時我還在想成?原來你是在摸人家的東西呀「你被Bos提在半空中,我就見你難道舊軒還有什麼「人獸』的思想不
「滾了」像噴嚏這種猥瑣的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高聲呵斥一句,忽然想起了什麼,嚴肅的問道,「噴嚏,見到白毛怪死亡之後,我震驚的久久無語,我記得有個人曾經在我的後背之上辟里啪啦亂打一氣,似乎很過癮的樣子。噴嚏,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說,我如果捉到他,應該怎麼對付他?」在說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已經咬牙。
噴嚏勉強笑了一下,身子開始悄悄的向後縮,道:「我想那個人應該也是為了你好,他是怕你魔怔了,更怕你魂魄被勾走……舊軒,你幹什麼?你的樣子現在很恐怖你知道不?舊軒……兄弟……大哥……大俠……好漢……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說完轉身就跑。
「血債血償,肉債肉償你放心,你打我多少我,我會原封不動的還回去絕對不多打一下,也絕對不少打一下……哪裡跑
鑒定師看了眼小叮噹拿上來的東西,把那本;「這是一本手札,不需要攀定,要是想看的話,隨時可以翻閱。」指著長劍、單手盾和綠色籐蔓道,「這三件東西,鑒定費174兩銀子。」又指著那個火柴盒大小的令牌道,「這東西不在我們的鑒定範圍之內,兵部的人應該認識,你們可以去找他們幫你辨認一下。」道
薏苡拿出兩張一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你們這兩件裝備,給你們打一個八折。鑒定師看了眼遠處追逐噴嚏的我,笑收你們1396兩。」
「喂,鑒定師,我在你這裡鑒定東西沒有一百次,也有九十九次,怎麼沒見你給我打折?」後面一個玩家有些吃味的問道,「不會是因為她們是女孩子吧?美女難道在npbsp;鑒定師呵呵一笑,道:「如果是一個帥哥來鑒定,我收他半價。」鑒定師的話語裡兩,指的是我,如果是我去鑒定的話,給我半價優惠。之所以給薏苡打八折,也是看在了我的而子上,誰叫我有一個叫柳隨風的師傅呢?可是在別人的耳中聽來,卻不是那麼一回事,後面排隊的玩家忽然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小聲的嘀咕道:「我k,你還男女通殺啊」
出了鑒定所,我們又坐上馬車,直奔兵部。噴嚏一手摸著自己的後背,大聲呼痛,臉上做著奇怪的表情,把車上的女孩子逗得咯咯人笑,花枝招展。
兵部在濱城的北邊,如果不是馬車伕在前面引路,我們還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院落,竟然是兵部的辦公場所。一個黑漆斑駁的小門,比狗洞大一點,人要走進去,必須低著頭。進門之後,院子裡長滿了雜草,只有三問茅草屋,彷彿一下子進了貧民窟。直到感覺腳下踩到了東西,連忙閃開身子,低頭一看,最:一個牌匾,上而的字跡已經被踐踏的模糊不清,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字:兵部
鄭重道歉:本書出現了Bug,薏苡那邊一共有四個男性玩家,其中有兩個在上而留守,我竟然把他們寫死了。汗顏……請大家務必要接受舊軒的道歉。
另外,這幾天,精神極度不佳,因為我老婆去北京了。人家都知道我前期得到了一個寶寶,現在剛剛四個月,老婆沒有奶水,吃奶粉,一個月要兩千元錢。老婆說我自己的負擔太重,竟然去北京工作了。一個月後,我和我的寶寶去北京。
心情很複雜,也很無奈。結婚了,才知道,家庭這兩個字的含義。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