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所有的遊戲裡面,要說最難對付的怪物,非會飛行的怪物莫屬。岡為這類怪物屬於「空中作業」它們的活動領域是在半空中,來的時候,很難現,就算現,也想不到有效攻擊遏制的方式,它們要走的時候,你也攔不住,想追也追不上,就算能夠追上,它們也是帶著你漫無目的的亂跑一起,最後就像追目的誇父一樣,力竭而亡。
飛行系的怪物,就像是空軍,而我們玩家,則是陸軍,並且是沒有高射炮和防空高炮的陸軍,除了被對方打一個落花流水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除非遊戲開通仙劍或者法寶飛行系統,不然我們很難與同等級的飛行系怪物一較高低,這不是實力的問題,是海拔不達標的問題。所以在聽到絕頂十{說是飛行的怪物,並且至少六十級以上的時候,我微微一愣,接著搖頭苦笑。飛行系六十級的怪物,可比普通的七十多級的怪物還要難對付
絕頂}十好心勸慰道:「舊軒,要不你先隨我們回去?……那山洞在懸崖峭壁之上,我們沒有工具,也攀蹙不上去。我看你還是先隨我們回去,另外再想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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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我要找到的目標會在懸崖峭壁之上,根本就做準備,無奈的搖搖頭,道:「那好吧,先回去。」這件事情,必須從長計議。
到了蘇州城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剛進城門,一股喧囂的熱浪撲面而來。城市內是燈火透明,玩家更是肩並肩的擠在一起……喧囂聲,吵罵聲,買賣聲……無數中聲音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九天之上的雲層衝破。以前只聽說過蘇州城的混亂,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樣的一而,竟然比濱城要繁榮的多,玩家晚上比白天還要多的多,馬車在裡面根本是寸步難行……
絕頂yd見我愣,呵呵笑道:「是不是感覺有些震撼?說實話,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我也挺為之震撼的。後來見多了,也就習慣了。這還不是人最多的時候,最多的時候是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人比現在還要多。那時候要想出城或者進城,沒有半個小時,絕對不可能」
望著馬車外面那些肩並肩擠在一起的玩家,我心裡忽然一陣觸動,這裡難道真的如遊戲上所說的那樣,在如此繁華的背後是最混亂的城市?如果是最混亂的城市,那怎麼還有那麼多的玩家呢?難道這是以訛傳訛?還是有些人的故意安排?如果是故意的安排,那這個人可真的是大手筆我忽然想到了第一「幫』派雲霄閣……
絕頂{十幾個交任務的地方,是城主府,位於蘇州城的正中央,座北朝南,修建的是古色古韻,氣勢恢宏,兩個一人多高猙獰的石獅分列左右,朱漆大門之上雕龍畫風,屋頂隆脊,屋簷飛翹,四角鴟吻下各掛風鈴一隻,大風過時叮噹作聲,清脆悅耳。兩隊而容嚴肅的兵士站立兩旁,見我們接近,其中一個帶刀的小隊長走上前來問道:「幹什麼的?城主府駐地,閒雜人等不得接近」絕頂{十呵呵一笑,道:「你好,我們是來交還任務的。」接著把自己接任務的情況說了一遍,並拿出一根蜈蚣足來展示。
帶刀小頭領「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柳護衛的任務,隨我來,不得喧嘩J」吩咐周圍的兵士一聲,帶著我們幾個人進了城主府。
城主府內三步一亭,五步一閣,假山小溪,內湖流水,不知名的植物含苞待放,宛如人間仙境一般。帶刀小頭領帶領我們進了左側的一個小院子,伸手推開院落的木門,高叫一聲:「柳護衛?有人找你」能夠在城主府內擁有單獨小院的人,定是與城主關係密切,非富即貴的人。柳護衛的身份定然不低。
帶刀小頭領似乎與柳護衛很是熟悉,推門之後腳步沒停,大步走了進去,伸手推開了屋門。
「不要進來」一聲的驚恐尖銳的聲音直竄雲霄,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帶刀小頭領還以為有什麼意外情況,抄刀在手,大叫一聲,「柳護衛,怎麼回事?」一腳踹來房門衝了進去。
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張簡易的竹床,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在上面,一個在下兩,簡易的竹床出有節奏的「嘎吱嘎吱」聲……女人倒是還穿了幾件很小的衣服,把該包裹的地方包了起來,男人則赤身**的背對著我們。兩個大活人竟然在巫山i雨這樣的場景,把我們看的一呆。
「不要看」帶刀小頭領尷尬的笑了一聲,轉身對我們吼道,反手關上屋門,就聽裡而一個男人在抱怨,而那個帶頭小頭領則笑瞇瞇的道:「你們就當我不存在,繼續……繼續……繼續
我們幾個人退到院子裡面,面西相覷,強忍著笑意。絕頂yd肩膀一聳一聳的,低聲問道:「你們說,npc也能辦事?就算他們能辦事,有快感嗎?」
按照常理,全息頭盔能夠高模擬高仿真現實,現實中能夠做到的事情,遊戲中大多數事情也能辦到。據傳聞玩家在遊戲裡而體驗m了的,大部分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npc有沒有快感,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們幾個在門外等了幾分鐘,屋門打開,帶刀小頭領笑著喚我們進去。
簡易的竹床和那個女人已經不在,男人也穿上了衣服,不過由於時間倉促衣衫不是很整潔,一塊白色褻褲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特別的笑人。一進房子房子中有一股子的草藥昧,很熟熟悉,我彷彿在哪裡聞到過,鼻子忍不住動了兩下,這一切都落在了主人的眼中。
柳護衛也就是三十來歲,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動作勞累,臉色蒼白,額頭上商還有虛汗,倚在一張太師椅上,說話懶洋洋的,好像力氣都已經用盡,不願意多用一份力氣,衝我們道:「隨便坐。」
帶刀小頭領道:「我還有任務在身,現行告退。你們慢慢聊。」起身出了院子。
柳護衛掃了我們幾個一眼,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絕頂}十沒有與npc打交道的經驗,說話有些拘謹,道:「幸不辱命。」說完把幾根蜈蚣足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接著又退回,與我們幾個並列站在一起。
看到蜈蚣足,柳護衛的眼睛中有了一絲的精神,笑了一下,道:「完成的不錯伸手在懷中掏出一個黑黝黝的小令牌扔給絕頂{$,道,「這是你們任務的獎賞。我累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絕頂{十接過黑黝黝的小令牌,看了一眼屬性,臉色有些激動,喜悅之情溢滿整張臉,沖柳護衛道:「謝謝。以後有什麼需要效勞的地方,塔管吩咐。」看來柳護衛的獎賞很是令他滿意。
柳護衛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我們幾個告退而出。
「喂……等一下……那個誰……你留下。」在我們就要走出屋子的時候,柳護衛忽然來了一句。我?」絕頂{十以為又有任務要交代,臉上掛著笑,回身恭敬地道:「可是叫
柳護衛搖搖頭,伸出毫無血色的手指在我們幾個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我的身上,「他留下,你們全部出去。」對於柳護衛的選擇,眾人都是微微一驚。雖然說殺蜈蚣的時候我出了大力氣,但是這次接任務根本就沒有我的份,我進城主府,只不過是隨著他們進來看看熱鬧。可是柳護衛為什麼單單要留下我?絕頂{十幾個給了我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待他們幾個走出院子,柳護衛站起身子關上房門,忽然激動的一把抓住我的手,熱淚盈眶的澆了一聲,「師弟」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早在一個多月前,我就聽說師傅收了一個師弟,我公務比較繁忙,私事也多,也沒顧上去看你,沒想到你竟然千里迢迢的來看師兄了。你放心,我雖然病的不輕,但是沒有你想像的厲害,你現在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柳護衛一席話把我說的有些雲山霧罩,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師弟?師兄?怎麼回事?柳護衛是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擠了?他的話我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聽懂,但是有一句話他說的很正確,他還真的是病的不輕
柳護衛見我一直迷糊著不說話,抹了一把淚水,眼睛不眨一下的看著我,」是不是看到師兄我歡喜的傻了?」
「等一下我一把推開他,該死的混蛋,把那一把的鼻涕和眼淚都抹在我身上了,「你到底是誰呀?」
柳把觸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關心的問道;「師弟,你是不是因為看到師兄我心情激動,把腦子給燒壞了?我你都不認識了?我是你師兄呀了」你Tmd才把腦子燒壞了呢平白無故叫我師弟。「你那個門派的?」「師弟,你腦子不會真的被燒壞了吧?」
「別那麼多廢話,告訴我,你Tmd到底是那個門派的?」我有些急了,甚至有逃出房子的衝動。眼前這傢伙不會是「兩面通吃」吧?「我是採花宗的1」採花宗?
我草風落子他大爺的,他不是說採花宗除了他那個一個老不死的之外,已經沒有人了嗎?如今怎麼又出來一個,並且還是一個npbsp;「你是怎麼認識風落子的?」聽柳護衛的語氣,他認識風落子在前,風落子收我為徒在後,風落子沒有欺騙我的必要。畢竟我一進遊戲就是特殊職業,根本沒辦法更改,除了加入採花宗,別無選擇。
柳護衛叉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眼淚,這時候他也明白過來,「原來你不是專程來看師兄我的……害我激動一場
「喂……你做什麼該死的,這一把鼻涕眼淚又抹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