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坐在一個普通的院落.這裡是遊戲對外出售的第一批住宅,五間北屋加一個院落,兩百多平米大小,售價是5000兩銀子。&39;&39;&39;更新超快價格不是很高,打著的是照顧普通玩家的旗號,誰都知道,遊戲馬就要開通人民幣與遊戲幣的兌換業務,等到那時候,外面財團的大筆資金湧入,遊戲中除了那些低級白板之外,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會升值,普通玩家如果再想在遊戲中弄一處住宅,那可真的是千難萬難。不過按照現在普通玩家的消費水平,除非有奇遇,不然有能力在遊戲中買房子的普通玩家,也是少得可憐,至少我現在還不會拿出5000兩銀子的巨款來置辦家業,自我感覺,現在還沒有那個必要,現在對我們來說,級別和裝備是最重要的,當然,還有武功和心法。
下午升級的時候,我們接到了薏苡的信息,要求我們來這裡,說是馬就要開始行動。
這所院落是慕容寒楓的,慕容寒楓把這所小小的院落佈置的很不錯,四圍是竹子,院子中央是石桌,石凳,很清靜的所在。一個很漂亮的給我們沏了一壺茶,很有涵養的在一旁伺候著。只要看到我們杯中的茶水下了,立刻過來再添。不過這個行為,引起了噴嚏的注意,我們四個親眼目睹著噴嚏如同牛飲一般,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喝了不下一百零八碗茶水,整個肚皮已經像是懷胎十月的孕婦,就連他的臉色都已經變成了茶葉色,還在那裡笑著對我們道:「這裡的茶水很不錯,很不錯,你們怎麼不嘗嘗呢?比起外面的龍井,鐵觀音之類的強多了……」
我們幾個離得他遠遠的,誰也不搭理他,看他那猥瑣的笑容,他是醉翁之意不在茶,在乎漂亮伺候也。
「哈哈哈……因為小事耽擱,勞你們久等了。」院門打開,慕容寒楓,只差一點點,習慣被甩,掐死你的溫柔,薏苡,還有十幾個不認識的玩家魚貫而入,本來就不是很大的院落,顯得有些擁擠。只差一點點笑著對我們打個招呼,變戲法似的在背包中拿出一個竹子折疊躺椅,輕輕打開,放在一個角落,看著我們幾個在那裡笑著打招呼,說著客套話。
因為人數太多,石桌只有一張,慕容寒楓緊急在四周的院落調集了幾張過來,這時候我們才知道,周圍的院子都已經被慕容寒楓以手下的名義買了下來,這裡暫時成了他們的大本營。
石桌排成兩排,大家依次而作,慕容寒楓帶著迷死人的微笑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示意閒雜人等出去,關院落的大門,然後一個手下站起身來,挨個發了一張紙片,等我拿到手後,才發現竟然是一張地圖。這張地圖比起葉路妖王繪製的那副抽像派的地圖可要強不少,面詳細的標注著地點,距離,甚至還有航行的天數,這時候我才明白,我手中拿的竟然是一張海圖。
難道這次的任務竟然是要出海?
慕容寒楓指著地圖一個島嶼道:「這是我們小隊目前到達的最遠的地方,那裡有一片島嶼,已經發現了人為的建築,根據帶回的資料我們推測,那裡應該有五十級以的不知名怪物鎮守。為什麼說是不知名?那是因為我們的人根本就沒看到怪物的樣子就已經回了轉生點。」
「這次我們不會是去升級?目的是什麼呢?」一個玩家打斷了慕容寒楓的話,很直接的問道。這個玩家也就是二十多歲,滿頭白髮,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左右亂轉,顯得很精明。看到薏苡看他的時候,竟然對薏苡拋了個媚眼。薏苡立刻轉過了頭去,裝作沒看到。
我原本以為他們是一起的,沒想到這群人中,也有和我們一樣是被請來的玩家。
「頭髮白了,我看你的名字應該改改了,看看人家,那才叫白呢!」噴嚏在一旁小聲的說道,頭髮白了輕輕的笑了下,裝作深沉的道:「我是內心滄桑,他就是一個小屁孩,能比嗎?」
慕容寒楓道:「我們這次的行動的目的是打造船圖紙,因為在中國區所有靠海的地方,只有一到三級的造船圖紙,但是那根本不適合大規模的海戰。」
「那麼,我看了下航海圖,不算打怪的時間,來回至少需要三天,有沒有獎勵?不豐厚我可是直接退出的!」還是那個玩家,不過現在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似乎這次任務沒了他,別人就完不成似的。
慕容寒楓是好修養,自然不會與他生氣。習慣被甩站起來笑道:「獎勵我這邊是很豐厚的,外出一天500兩銀子,殺怪得到的裝備是你們的,我們只要圖紙。如果殺完怪物沒有圖紙的話,也算任務成功,獎金翻倍。當然,半途死在海的,一分錢我們也不給。」
那個滿頭白髮的玩家哈哈大笑三聲,「死在海裡?就算是東海龍王領著他那一干蝦兵蟹將前來,也休想動老子一根汗……」
「『筒子河』,你馬給我出去!」薏苡忽然站了起來,面帶怒色,對著那個滿頭白髮的玩家大叫道,「這個遊戲中就你自己了不起是不是?別人都比你矮一頭是不是?你在誰的面前稱老子呢?這次行動你要是想參加,就馬閉你的嘴巴!你要是不想參加,馬給我走,這裡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估計薏苡對這個玩家忍耐了很久,這次爆發的時候,柳眉倒豎,粉面生威,竟將筒子河最後那個「毛」字活活的噴了回去。
筒子河別看在慕容寒楓的面前飛揚跋扈,但是見到薏苡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笑了兩聲之後,接著變成了一個小學生,正襟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大家都失去了繼續講話的意圖,只差一點點站起來道:「我們決定明天早六點在這裡集合出發,大家如果沒有異議的話,現在可以散去,注意保密。」
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慕容寒楓忽然叫住了我們,示意我們晚一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