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面似古月,仙風道骨,身後背負著一把紅綢木劍,就如畫中的神仙一般,落地無聲的走了過來……&39;小。說。網
「師傅,你怎麼來了?」噴嚏一見老人,驚喜的大叫道,飛快的跑到來人的身邊。來人正是鎮耀子.他和我師傅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都是被欺壓的對象,如果放在現實中,就彷彿是一個跑龍套的,來襯托風落子的萎縮與無恥,不過當他單獨出現的時候,身宗師的氣質便表現無遺。
鎮耀子見我們在場,面露喜色,伸手在噴嚏的頭疼愛的撫摸兩下,誇獎道:「你們不錯,很不錯!」話語中對我們幾個人在大戰中的表現很是讚賞。鎮耀子看了眼對面的噬魂洞主,臉色的喜色又變為憂色,長歎道:「天道宗幾千年的名門大派,如今竟然沒落成這個樣子,難道連祖宗的牌位都不要了?」說完對著我們身後的大殿遙遙的拜了一記,這時候我們才發現身後的大殿之中香火裊裊,竟然是天道宗擺放列祖列宗牌位的地方,但是我們卻沒有看到一名天道宗的N在此守護,被我們光明正大的闖了進來。
望著鎮耀子臉表情的變化,我心想,他是這次大戰之中第一個出來的特殊職業N,難道他與天道宗還有什麼牽連不成?
噬魂洞主見到鎮耀子出現,雙腳不由自己的退了兩步,用沙啞的聲音道:「一個門派的興起,至少需要一千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積累與沉澱,但是一個門派的沒落,幾十年就足夠了!在一百多年以前你就離開了天道宗,何必再來趟這個渾水?一百年前,西河教主被你們使用卑鄙手段暗傷,最終被無奈封印,如今西河教主就在外面不遠處,如果得知你在這裡,恐怕今天你凶多吉少!」
聽噬魂洞主的意思,鎮耀子當年曾經在天道宗呆過一段時間?拜師學藝還是?
鎮耀子哼了一聲,道:「想來你也是一派之主,何必借別人的威風來漲自己的志氣?當年西河教主被封印,是他技不如人。如今他剛剛解除封印,就急匆匆的趕來這裡報仇,恐怕實力連一半都沒恢復?當年他全盛的時候我都不懼,現在又豈能怕他?」
「那你就等著!」噬魂洞主明白自己現在不是鎮耀子的對手,狠狠的看了我們一眼,「還有你們幾個,以後出門的小心一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含恨離開。
「你們搶了他什麼東西?害得他發瘋似的追擊你們?」鎮耀子問道。
心無艾微微一笑,伸手把黑幡拿了出來,道:「也沒什麼東西,就是搶了他一件法寶!」
鎮耀子眼睛落在黑幡之,久久沒有離開,最後匪夷所思的道:「千蟲萬毒幡?這可是噬魂洞主成名的法寶?你們倒是大膽,竟然搶了來!不過我看你體質精光之中帶著黑氣,應該受了這黑幡中那條蟲子噴出的毒氣,想來這件法寶你應該還沒有煉化為己用。」
心無艾倒是精明,雖然第一次與鎮耀子見面,但看他幾句話就能把那個厲害的N逼走,想來一定是個高手,更加笑瞇瞇的道:「那麼前輩可有煉化的好辦法?」
鎮耀子早就是成精的人物,豈不知道他的想法,笑道:「你師傅當年在戰場之左右逢源,不知道搶了別人多少法寶,煉化之手段,早已是出神入化,看你剛才的手法,應該是得了他的親傳,只是修為尚淺,一時難以將其克制住。再說,這千蟲萬毒幡,你已經在面耗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我如果貿然插手,煉化速度雖是能夠加快,但以後使用起來,裡面的那條小蟲子容易三心二意,甚至可能趁機噬主,有莫大的危險。我是愛莫能助。不過你能夠聯繫到你師傅的話,可以請他幫你護法,到時沒有後顧之憂,與裡面的小蟲子去拼一場血氣,早晚也能收復為己用!」
心無艾聽完,臉色失望的暗淡幾分,「我師傅就陪我一天,接著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有找他的工夫,我還不如自己動手呢!」沒想到心無艾的師傅和我師父一樣不稱職,我們兩個倒是同病相憐,不愧是一個門派的師兄弟。
鎮耀子勉勵我們幾句,道:「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只是這裡有我師傅的牌位,心裡總是放不下,所以才冒險出現一次。外面的大戰即將結束,我也該走了!」邁步,一步就在幾丈開外,不等我們說再見,人已經越過了圍牆,消失的無影無蹤。
望著鎮耀子那消失在圍牆之後的身影,心無艾愁眉苦臉的望著手中的黑幡,「你輕輕的走,正如你輕輕的來,揮一揮手,不帶走半點雲彩……可你怎麼也是前輩,怎麼就不給留下個解決的辦法呢?」
「我看這東西不錯,要不你送我得了,等我把蟲子煉化之後,兄弟你要是想用,絕對借你!」噴嚏有些不懷好意甚至大言不慚的說道。
「滾,你扛著去幫人家出喪去呀?」幾個人共同經歷了生死,關係熟了不少,心無艾已經感受到黑幡中的小蟲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馬就要衝破布袋的封印,心急如焚,那裡還能給噴嚏好臉色,噴嚏自然也是沒有介意。
「不好了,天道宗掌門被殺死了……」一聲暴喝在遊戲通告中的發出,遊戲中甚至一片震驚,天道宗前面的戰場,更是一片混亂,天道宗弟子慌忙之中在門派頻道中的詢問結果,結果竟然沒有人給出肯定的答覆,士氣瞬間落入低谷,被合歡門的弟子趁機撲了來,幾個關口被攻陷,無數合歡門的弟子從已成廢墟的山門中闖入。
「掌門都被殺了?天道宗這次可是丟人到家了,就算被救活,估計也沒有臉面活在世!」頭髮白了神情激動的說道,他可是對西河教主很是崇拜的。
「不可能,殺死絕對不可能,有可能是合歡門的謠傳!」抱風揍雨冷靜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