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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通常都有一個通病,不見血,不死幾個人,他們一般都會把自己的實力隱藏起來,有十分力氣,絕對不用三分以,直到事態發展到馬即將失去控制的時候,他們又往往是有十分的力氣發揮出了十二分。!&39;!超。速!更。新彷彿高手就應該在危機關頭力挽狂瀾。如今的場面就是如此,在葉途妖王死亡一次之後,戰場之中風雲突變,西河教主臉色陰沉,身一股殺氣凜然而出,身後一個妖王怒吼一聲,面對天道宗眾人道:「還我兄弟命來!」
合歡門、萬獸山、噬魂洞的一眾人就像是突然換了一個人,原本波瀾不驚的戰場瞬間硝煙瀰漫,殺機四伏,七彩斑斕的法寶層出不窮,特別是萬獸山的五大妖王,每個人手中都有幾樣法寶,錐子,尺子,鏡子,珠子……紛紛朝天道宗的陣地飛去,一名天道宗女性N躲閃不及,被幾樣法寶擊中,最後竟然落了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天道宗掌門雌雄雙劍在手,望著自己師妹魂飛魄散的地方,沉默無語。
天道宗大師兄站了出來,怒目圓睜的怒斥道:「西河,你不要太猖獗,多行不義必自斃!」
西河教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語,冷哼一聲,彷彿不相信的自言自語:「一百年了?難道我西河這兩個字,就連小輩都不知道代表是什麼了?」
「西河兩個字代表的是什麼,我想所有人都清清楚楚,但是請你明白一點,西河這兩個字不是用來欺壓小輩的!」天道宗陣營前金光閃爍,四男三女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羽扇綸巾,盡顯。其中一位老者微微一笑,使人如沐春風,對天道宗的掌門作揖道:「少掌門,小老兒來遲一步,有禮了!」
天道宗掌門連忙回禮道:「左相能夠親身前來,天道宗蓬蓽生輝!」
「那我如果也到來的話,是不是你們天道宗就成金碧輝煌了呢?」一聲粗狂的聲音傳來,周圍群山回聲不絕,幾個和尚與尼姑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飄逸的落地之後,一個身形高大的和尚摸著自己的光頭走到天道宗掌門面前,雙手合什,「阿彌陀佛……貧僧來遲,萬望少掌門不要介意。」
天道宗掌門雌雄雙劍收回,單手合十,回敬道:「福生無量天尊!」
大和尚禮節完畢,回頭看了眼對面的西河眾人,反手抽出戒刀指著西河叫道:「西河施主,你是不是屬雞的,記吃不記打!一百年前我們能把你給封印,一百年後的今天,我們照樣能把你封印!」
西河教主根本不理會大和尚的叫囂,對身邊的噬魂洞主不悅的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噬魂洞主冰冷的聲音道:「來的時候倉促,陣法不全,不過對付儒林院,那是十拿九穩!」
西河教主對不遠處的合歡門掌門微微頜首,轉頭對對面的人道:「一個小小的後輩,也敢大言不慚!一百年前你們封印,如今我脫困而出,今天我就看看你們是如何在此把我封印了!」身後一道青色火焰升騰而起,只見人影晃動,人已到了天道宗掌門的身前,雙手下起飛,竟然將天道宗掌門接連逼退三步。
噬魂洞主黑幡虛空晃動,只見一團黑煙在黑幡之冒出,升騰至半空,黑煙之中冒出幾隻與黑幡之一模一樣的小蟲子,不住的吞吐黑煙,眨眼的工夫,黑煙竟然將大家所在的山谷瀰漫。大家只感覺一陣頭暈眼花,身體很不舒服,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玩家更是淒慘,凡是身體外圍有深紅色光圈的玩家,血量幾十幾十的刷刷只掉,無數玩家瞬間化作了白光。
「大家小心毒煙!」大佛寺大和尚盤腿坐在一塊青石之,口中默唸經文,大家只感覺耳邊響起天籟之聲,乏力嘔吐的感覺瞬間消失,人人如同剛剛在休息中醒來,精神奕奕。
噬魂洞主冷冷一笑,黑煙之中忽然生出無數和黑幡一模一樣的不知名的小蟲子,紛紛襲擊被黑煙包圍的玩家與三大門派眾人。玩家只要被小蟲子沾身,不論級別高低,血量多寡,只留下聲聲慘叫,紛紛化作了白光朝噬魂洞主手中的黑幡飛去。三大門派的眾人更是小心提防,護緊全身下,生怕被小蟲子咬一口。
「叮鈴鈴……」左相伸手掏出一隻白色鈴鐺,口中默念幾句咒語,白色鈴鐺自動飛到半空之中,只聽到鈴聲大作,金光燦燦,黑煙之中的小蟲子瞬間變得萎靡不振,一陣山風吹過,黑煙雲消霧散。
「西河,你是我的……」左相白色鈴鐺收回,見天道宗掌門不及西河教主,飛步到了西河教主的身邊,手中羽扇飛落,逕直朝西河教主的左肩拍去。
西河教主哈哈大笑道:「當年你們三大門派,外加無數高手才將我堪堪封印,如今就憑你自己,也敢自稱為我的敵人,可笑!」
左相一擊未中,羽扇忽然左右合攏,變作水缸大小,竟然將西河教主困在其中,「你若是當年的西河,不要說我自己,恐怕就是在場所有人都對你忌憚三分,但是就憑你現在,恐怕沒有當年的一分水平!」
西河忽然變化成一股青煙,在羽扇中脫出,接著變作原來模樣,「西河就是西河,哪裡還分時間前後,只要我站在這裡,就是西河!」
三大門派與西河教主眾人法寶層出不窮,戰況愈演愈烈,戰場範圍逐漸擴大,所有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對手。玩家紛紛倒退,與他們拉來距離。
如果仔細分辨一下就會發現,天道宗掌門與左相共同對付西河教主,天道宗眾人對了合歡門,儒林院對了萬獸山,大佛寺對了噬魂洞,其中大佛寺與噬魂洞的戰鬥最為激烈,一個的毒藥毒霧花樣百般,層出不窮,另一方則是沉著應變,招數雖然大開大合,卻沒有半點破綻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