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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回陳千夫長,燕國哨探,膽敢反抗、返逃者一律殺無赦!」少將軍趙括,眼中放射著嗜血的凶光,斬釘截鐵地令道,「放走一個燕軍探子,我趙括拿他陳不群是問!」
消滅燕國大軍四周散佈的哨探,讓那三十萬燕軍變成聾子、瞎子,正是趙括此戰的關鍵謀劃。猛虎營訓練成熟的千餘將士,正當此重任。對陳不群這位心腹愛將的猛虎營,趙括有著十足的自信。
此時發起令來,胸有成竹的少將軍趙括,聲調鏗鏘毫不遲疑。
「諾!」那猛虎營將士肅然應聲,回首如猛虎般縱身上馬。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響起。轉眼間,只見那將士身後揚起一道滾滾黃塵,直奔前方猛虎營而去。
猛虎營千夫長陳不群,自持手下的將士們武藝高強、裝備精良,竟然和御林軍的大部隊拉開了三十餘里的距離。只是安排了數十騎與大部隊隨時保持聯絡。
高速前進的猛虎營,就像一把尖刀,往前方的來犯之敵,直插過去。
「好!」聞聽那猛虎營將士的回報,陳不群興奮地一聲高喝,「前方燕軍哨探,給我殺得漂亮點!」
突前的猛虎營十騎哨探,專司前方敵情的打探,由武藝高強的什長劉剛率領。適才發現敵軍哨探的消息,就是這機靈的什長傳回。
燕軍零星幾個燕軍哨探,見前方地勢險要,不敢再貿然行動,已拍馬趕回了哨探的大部隊。
劉剛一行,放緩了速度,悄悄地摸到一處山地河谷。嗅覺敏銳非常的什長劉剛,突覺前方一陣異樣:隱約間,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戰馬的騷味傳來,和趙軍戰馬的味道截然不同。
劉剛對自己的嗅覺非常自信,正是憑著這特殊的本領再加上過硬的功夫,這才在高手如雲的猛虎營混了個什長的位子。
劉剛跳下馬來,敏捷地爬上一處坡頂,手搭著涼棚,往前方望去。隱隱間,只見前方十里左右,出現數十騎黑衣燕軍哨探,那些哨探看來十分警覺,只是跨馬緩緩行來。
劉剛沒有貿然行動,立即派了一名哨探火速回報,隨即打了一個手勢,讓跟隨的哨探停了下來,馴服的戰馬臥倒在幾處大石後。
少頃,後方少將軍指令傳來。什長劉剛扯了扯嘴角,彷彿已經問到了鮮血的味道,忍不住泛起一絲冷笑。
「小的們,上馬!看看弩箭是否備足,前方俺們準備大開殺戒了!」
代郡城已被榮鼢三十萬大軍圍困數日。那榮鼢亦非等閒之輩,早就撒出了規模龐大的哨探,並於險要處埋下伏兵,靜候著趙國的援軍。
劉剛發現的這數十騎燕軍哨探,乃燕軍百戰老兵,殺法精熟。作為第一波的探子,被撒到了趙國援軍的必經之路。
連日間行來,燕軍哨探卻未見趙軍的蹤跡,這群驕傲的老兵,漸漸放鬆了警惕:「趙軍怕是沒有這麼快!榮鼢將軍真是多慮了!」
「噠噠噠——」
正在緩緩而行的燕軍哨探,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為首的胖漢豎起耳朵,待仔細聽過,嘴角訕笑道:「區區十騎而已,這些不知死活的趙軍探子,竟敢如此打馬飛奔,呵呵,來送死的吧!」
那胖漢轉念間,高速飛奔的劉剛一行十騎,已出現在前方約四百步的距離。
「吁——」劉剛緩緩一喝,手下勒緊了韁繩。
獵獵寒風中,只見那劉剛一行定如石像,緊緊握住連發弩,定定地瞄向前方。
「呵!小子們嚇呆了吧!」見到劉剛一行止步不前,那燕軍為首的胖漢嘲笑道。
「小的們,咱們數倍於趙軍,今天就來個大包圓,用這些趙人的頭顱領個頭功!」那胖漢扭著身子,對身後的燕軍大喝道,「給我衝!」
剎那間,數十騎燕軍興奮地「哇哇——」大叫,縱馬向劉剛一行呼嘯而來。遠遠望去,如一片翻捲的烏雲,彷彿一口氣就能把劉剛的十騎淹沒。
為首的胖漢,興奮地揮舞著鐵劍,沖在馬隊的最前方。
立功心切的他,似乎已經看到劉剛一行的腦袋,提在了自己的手上。這胖漢被即將到來的勝利沖昏了腦袋,此時他只想著立個頭功,早已把敵情的回報拋在腦後。
趙軍什長劉剛驕傲地瞇著眼睛,冷冷地透過瞄準器,把弩箭對準了領頭的胖漢。
「噠噠——」的馬蹄聲中,劉剛目測著燕軍的距離,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
頃刻間,那為首的燕軍胖漢,已衝進射程,劉剛果斷地扣動了弩機。
「嗖——」
那胖漢只聽到一陣鐵器破空聲傳來,經驗豐富的他急忙側身一閃,他哪裡想到:這弩箭非同尋常,威力強勁,兩百步內發射,哪有讓他躲閃的機會。
「撲!」那胖漢只覺胸口彷彿被大錘恨恨地一擊,緊著著一陣穿透的劇痛襲來。
那胖漢不明白:自己這百試不爽的閃身躲箭,今日怎麼失靈了?
待那胖漢低頭看向胸口,只見胸前一個碩大紅通通的血洞,殷紅的鮮血噴湧而出。
頃刻間,那胖漢只覺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栽下馬來。
至死,那百戰餘生的胖漢圓瞪著雙眼。這百戰老兵至死都沒搞清楚:對面趙軍手中的弩箭,竟閃避不及,一箭洞穿了皮甲與身體。
隨後的燕軍見頭兒倒下,紛紛心頭陡然一驚。
待看清劉剛一行趙軍手中的弩箭,這群燕兵紅了眼一般猛衝過來。這些老兵們並不怕弩箭,在他們的作戰經驗中,快速的衝鋒,足以讓換發遲緩的弩箭失去威力,膽小的弓弩手將會被嚇得抱頭鼠竄。
但這群燕軍百戰老兵,這次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剎那間,高速衝鋒中的燕軍,只見前方一蓬箭雨,在夕陽的映襯下如飛蝗般呼嘯而來。
「區區十人,怎能接連發出如此密集的箭雨?」這群燕兵忍不住心頭一個閃念,卻再也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撲、撲、撲——」一陣陣弩箭入肉的聲音,「哎呦——」的哀嚎聲,接連響起。
眨眼間,燕軍一行三十餘人紛紛倒落馬下。那些失去主人的戰馬,兀自發瘋一般往前方猛衝。
夕陽下,陣陣寒風吹過,那冰硬的河谷灘涂,已被數十位燕軍的鮮血染成殷紅色。這一方原本平靜的灘地,瞬間成了一片屠宰場。
三名倖存的燕兵,從冰冷的河灘地面盤坐身來,顧不得被甩下馬背的疼痛,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這三位倖存兒,直直地望著前方趙軍:適才那弩箭真的就是這區區十人趙軍所發?短短一瞬竟能發出如此多威力無匹的弩箭,這弓弩是什麼神兵利器?
「殺!」劉剛舉起鎢鋼刺,猛然一聲高喝。眨眼間,猛虎營十騎哨探向倒地的三名燕合圍了過來。
一名燕兵,被劉剛的喊殺聲猛然驚醒。他拚命般爬上一匹戰馬,打馬狂奔。
「嗖——」、「撲——」倉皇的逃兵,只聽令他膽寒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劇痛襲來,身子陡然一震,頹然栽落馬下。
劉剛望著前方栽倒的屍體,驀然一陣冷笑:「好小子,想從你劉爺的連發弩下逃脫,真是長了你的狗膽!」
冰冷的河谷灘上,一具具屍體,汩汩地冒著鮮血,那刺鼻的血腥味讓劉剛豪情頓起:「這御林軍的首功,是我劉剛的了!」
劉剛輕蔑地望著圈中的兩名瑟瑟發抖的燕兵,嘴角扯著冷笑,一種貓捉老鼠的快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兩名僥倖逃過弩箭的燕兵,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鐵劍,神情緊張地望著劉剛一行。
生死關頭,一個燕兵再也支撐不住,被嚇破膽的他「撲通!」一聲趴下身來,連滾帶爬往劉剛而去:「爺爺饒命!爺爺饒命!」
「軟蛋!」另一位燕兵鄙夷地罵了一句,掙扎著揮起鐵劍,往劉剛一行衝殺過來。
劉剛握緊鎢鋼刺,心底一片空明,迎著那一個不怕死的燕兵,猛然殺出。
「殺!」那燕兵倒也勇武,揮起鐵劍往劉剛直劈過來。
「好漢子!」說話間,劉剛舉起鎢鋼刺,對著那劈來的鐵劍奮力一格。
「鐺!」地一聲脆響,那燕兵只覺虎口一震,手中鐵劍已應聲而斷。
見劉剛那閃著寒光的奇怪兵刃,竟能一下格斷自己手中鋒利無比的鐵劍,那燕兵忍不住一個愣怔。
殺得興起的劉剛,可不會給他反應的機會。趁著那燕兵驚愕之際,劉剛順勢斜轉鎢鋼刺,對著那燕兵的胸口,斜斜地猛刺下去。「噗呲!」鋒銳的鎢鋼應聲刺入那燕兵的心臟。
「撲——」劉剛只覺眼前一陣血霧噴來,那滾燙的鮮血順著鎢鋼刺的放血槽猛然噴出,直噴了劉剛滿頭滿臉。
「啊!」驚愕中的燕兵,一聲哀嚎。快速的失血,讓他再也支撐不住沉重的身體,「撲通!」一聲頹然倒地。
剩下一個燕兵,早已看得魂飛魄散。滿頭鮮血的劉剛,就像來自地獄的嗜血狂魔,早就讓他意志崩潰。
「爺爺饒命!饒命!」那燕兵對著滿臉鮮血的劉剛,磕頭如搗蒜一般。
劉剛鄙夷地一聲冷笑,收起鎢鋼刺沉聲道:「今天,劉爺我發發善心,就饒你一條狗命!」
突然,「噠噠噠——」只見劉剛身後大批的馬隊馳來。
千夫長陳不群恰恰拍馬趕到。望著眼前血腥的一幕,陳不群心底卻忍不住好一陣遺憾。陳不群望著滿頭鮮血的劉剛,高聲喝罵道:「好你個劉剛,只顧自己殺得痛快,也不給千夫長大人我留個肉靶子!」
「千夫長」劉剛望著怒喝的陳不群,不好意思地笑著。剛才那滿身的殺氣,瞬間消散無蹤。
「千夫長饒命,饒命!」那倖存的燕兵,滾爬著往陳不群而來。
「還知道給本千夫長留個活口!要是壞了少將軍的大事,我非拿你的狗頭祭旗!」陳不群望著血葫蘆一般的劉剛,滿心的「嫉妒」,心想:「這小子殺得過癮,本千夫長的鎢鋼刺還等著喝血呢!」
「榮鼢的大軍現在何處?燕國各軍如何分佈?」陳不群轉向那死裡逃生的俘虜,沉聲喝問道。
「報報將軍!」那俘虜渾身打著哆嗦,斷斷續續地回道,「小的其餘不知,小的只是哨探營的小兵,我哨探營兩千餘人」
「兩千餘人!哨探營?」聽到這個數字,千夫長陳不群頓時來了興趣。
「哨探營,今晚在何處紮營?」
「回回將軍」那俘虜被嚇得說不出了完整的話,「前方十里避風的山坡後」
「好!」陳不群陡然一聲大喝,「跟我去見少將軍,敢耍滑頭,小心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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