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鬆口氣,又疑惑的看著鳳凰之舞,是什麼人讓美人如此動怒呢?「怎麼了?」李逍遙不解的看著鳳凰之舞,是什麼人要倒霉了?
「他們在對隱刀動刑!」鳳凰之舞咬著碎玉銀牙狠狠的說道,眼神之凌厲,彷彿眼前就是那些動刑的傢伙。
「到底是哪方面的人?」李逍遙卻並無多少恨意,只是覺得正常,黑道之間抓到對方的間諜,不動刑簡直是不可能的。只是想到昨天那小子還活蹦亂跳的,今日就有可能掛掉,只能感歎世事無常啊!
「不太清楚。鳳血暝蠶又不是照相機,電話。我哪裡知道是誰抓住了他?不過,無非兩方面的人。不是北洪門就是太子黨的人!」鳳凰之舞沒好氣的白了李逍遙一眼。卻是風情無限,李逍遙大有多逗弄鳳凰之舞的意思,讓她多翻幾個白眼來給自己看看。
「說的也是。我還以為你那鳳血暝蠶是升級進化版,與時具進了呢!不好意思,是我理解錯了!」李逍遙立刻很熊蛋的對鳳凰之舞道歉。
鳳凰之舞哭笑不得的瞪了李逍遙一眼。風情更勝剛才。「右拐!」鳳凰之舞白了李逍遙一眼之後,沉聲對猴子道。「快到了,就在附近!」鳳凰之舞回頭又對李逍遙道。
「我感應到暝蟬在急切的呼喚我。如果我不能及時感到,暝蟬就要隨著隱刀的死亡而困死在他體內。繼續!」鳳凰之舞急切的催促猴子。
隱刀不知道他體內有鳳凰之舞的寶貝,為了保密,他很有可能自殺以躲避洩密的可能。若是那樣,鳳凰之舞真要滅了那群傢伙而後挫骨揚灰了!
車子很快開進一片廢舊的廠房區,這裡遠隔市區,也無居民窺視。就是弄出炸彈引爆了,也未必能炸出一兩個人來,是一個殺人放火,刑訊逼供或者糟蹋女孩子的絕佳之地!
李逍遙掃視一眼廢舊的廠房,得出這樣的結論來!看來這群哥們也都是專業人士!車子直接開進了廠房,因為李逍遙有了那樣的結論,所以,這樣的地方也就不需要望風放哨的。大家只管大膽的爽快。卻方面了李逍遙與鳳凰之舞蕭敬天無聲無息不驚動任何人的靠近廠房。猴子自然留在車裡做外應。
不過,不知道什麼人放哨能擋住李逍遙與鳳凰之舞這樣的變態牛人,即便是蕭敬天這樣的高手,要無聲無息的弄死一個兩個放哨之人,也是放個屁般簡單!
李逍遙直接走正門,指了一下廠房窗戶,讓鳳凰之舞與蕭敬天從那裡進去。李逍遙一腳踹在破舊大門上,裡面插上仍舊十分結實的大門,轟然一聲,倒塌在地。砸出漫天風塵。
「說」李逍遙踹門之前便已經聽到淒厲的慘叫聲,聲音甚至已經沙啞,卻仍舊搾油似的被搾出最後一點體力,進行慘叫,也發洩肉體上的痛苦。
大門應聲而開之後,那些逼供之人,氣急敗壞的盯著大門口。一人大罵道:「他媽的是誰這麼不長眼?不知道鳥哥在……」不等他罵完,眼前一黑,一塊硬物已然鑽進了嘴裡,劇痛蔓延,血腥四濺之後,叫做鳥哥的傢伙才慘叫出來,一開口慘叫,就噗噗的吐出滿嘴的血牙連帶著肉絲。原來一塊木板已然射進他的嘴裡,舌頭被木板尖端扎透,鳥哥啊啊呼呼的慘叫,卻一個音節不能發出,只能驚恐的指著慢步進入的李逍遙。
陪著他逼供的還有另外三個混混,也都滿身大汗,顯然審訊隱刀費了四人不少心思和體力。此時,卻忽然感覺燥熱的汗水一瞬間成了浸提的冰水,兩股戰戰,想要後退,雙腿卻無法指揮。嗤嗤的黃湯順著褲腿汩汩而下,從褲腳流出,褲子已然濕了一大片,連到腳底板!
「你。你是……」還能說話的三人,卻是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李逍遙此時臉色已然十分難看。因為他看到了懸掛在兩根鐵管上的隱刀,昨夜還生龍活虎的小伙子,此時已然成了一個血人,血淋淋的。若不是鳳凰之舞的鳳血暝蠶不可能放錯人,李逍遙絕對不相信眼前之人就是昨夜的隱刀。
滿身鮮血,長髮亂毛一般落在地上,臉上,身上,一縷縷的頭髮還帶著殷紅的頭皮,此時的頭頂血肉模糊,幾乎可見白色頭骨。身上也是條條屢屢的肉條,顯然這幾個混蛋正在凌遲隱刀。若非還有臉型只有血跡並無傷痕,李逍遙打死不會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隱刀。
「啊」鳳凰之舞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她從窗戶進來,晚了李逍遙一步。卻被眼前的慘象嚇得玉臉蒼白,雙腿發軟,幾乎跌倒在地。
蕭敬天也發出一聲響亮的抽氣聲,抽的卻是冷氣。他們都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想不到這些傢伙這麼的慘無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