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死不死了?你現在若是想死,我絕對不攔著你!」李逍遙發覺自己的舌頭沒事,又囂張起來,身體與商翠翠的身體若即若離的。反正兩人的繩子也糾纏在一起了,想要分開也沒那麼容易。
「你滾開!我要上去!」商翠翠剛才不過是一時衝動,經過李逍遙一番逗弄,早就沒了求死的心思了。推開李逍遙就要抓著繩子上去。「急什麼?上面的人比咱們急。叫你的金花拉你的繩子。咱們一點力氣不用,便可輕鬆上去!」
有機會損損你的騷包金花,哪還能放過,就給爺當一回苦力吧!
「冷翠。拉我上去!」商翠翠可不知道李逍遙動的歪腦筋,她是片刻也不想在下面停留,立刻高聲叫著讓上面的金花女侍拉自己上去。
早就在上面等的冒汗,恨不得和武籐蘭她們動手的冷翠他們,聽到商翠翠這麼一聲喊,如奉倫音啊。頓時使勁向上拉了起來。冷翠雙臂使勁一拉,手臂一沉,沒拉動。冷翠面色一變。喝道:「姐妹們,一起來!」其餘幾位金花也急忙抓住繩子使勁,甚至內力都用上了,才發現繩子一點點的上來。
「哎哎,她們這是在拉人呢?默然呢?他怎麼沒反應啊。要不我們也拉?」玉銘一看冷翠她們開始拉人了,頓時有些急了。催促著武籐蘭獨孤鴻影動手也拉人。李逍遙雖然是個大男人,可她們三個女人也總能拉動吧?
玉銘在不救醫院裡壓著性子呢,裝出一副成熟穩重,主治醫師的派頭,可回到了家鄉,就和那十八歲的少女一樣古靈精怪,耐不住。
「慢著!不需要我們動手。我們等著就是!」武籐蘭一聽玉銘催促也想動手拉李逍遙上來,她有法力和內力做後盾,拉李逍遙上來,那是小菜一碟。陡然聽到獨孤鴻影這句話,都不明白了。「怎麼了姐姐?」玉銘盯著獨孤鴻影,昨天夜裡聊天,這位姐姐雖然話不多,可總能說中要害,說出味道來,玉銘與武籐蘭都很看重她。
「你們瞧她們的架勢。像是拉一個女子上來的嗎?便是兩個女子也不足兩百斤吧?況且她們又都是練過功夫的,力氣驚人。怎會出現現在的情形?」玉銘武籐蘭一聽一看,也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她們這都是怎麼了?
「下面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呢?很簡單!她們拉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說不定其中一位還會故意使壞,不讓她們拉的順當,故意整她們呢!」獨孤鴻影說到這裡,似乎又想起第一局比試的時候,李逍遙滿場子飛奔,對著冷霜使壞的情形,嘴角不禁溢出一絲笑來。
「對啊,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還是姐姐聰明!嘻嘻,我也相信下面有一人故意使壞呢!嘿嘿……」玉銘忍不住露出了奸笑,竟是說不出的滑稽好笑,但又透著可人喜愛之意。「噓小聲點,別讓她們聽見。」獨孤鴻影輕拍了玉銘一下,警告她。
冷翠她們累的氣喘吁吁,方才一寸一寸的把繩子拉上來。可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兩根繩子,以及笑的得意洋洋的李逍遙。冷翠氣不打一處來,玉指怒指李逍遙。道:「怎麼會是你!啊幫主,你的腳?」
冷翠指著李逍遙,眼紅脖子粗的,就想動人。可是看到商翠翠也弄了個金雞獨立,頓時慌了神了。撲到商翠翠的腋下,急忙架著她,那鮮血還在滴滴答答的留著。冷翠怒吼一聲:「醫生!快叫老神醫」
其實玉門老頭早就來了,只是活了半輩子,天坑賭命的事情也見過幾回了,不想再經歷那驚心動魄的事情,況且最近小心肝不大好,受不得刺激。萬一別人賭命的沒有賭死,他這救人的反而死了,豈不是天下的大笑話了。他便遠遠的坐在一個不高的山包上,遙遙的望著天坑那邊的情形。冷翠這麼野獸派的叫聲,玉門雖然坐的遠,也聽的真切。背起自己的小藥箱子,一溜煙的奔了過去。
「來了,來了……」邊跑,還邊叫著。
玉銘看到爺爺從人群裡擠出來,給商翠翠看病。玉銘急忙躲到獨孤鴻影與武籐蘭的身後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爺爺給商翠翠脫靴子。從割傷到現在也有一點時間了,傷口開始結痂,與靴子粘合之處有些粘連。脫靴子的時候商翠翠竟然一句沒哼,只是額頭的細汗沁出密密麻麻的一層來。
「疼的話你就叫!不要忍著!忍者神龜那不是玩意!」李逍遙一直站在商翠翠的身邊,冷翠上來指著他,他也沒退一邊去。「流氓!」商翠翠抽著冷氣,狠狠的瞪了李逍遙一眼。
李逍遙撇撇嘴,回頭看到玉銘躲在她們兩人身後,賊兮兮的盯著這邊,回頭看看,不像是躲自個的。又看到地上的老頭。李逍遙若有所思。商翠翠出來的時候,玉銘可沒這反應,肯定是地上的老頭和她有關係。
「你說下面的這一關還比不比了?」李逍遙盯著商翠翠白藕似的玉足,上面染著耀眼的紅色,紅白相間,印在精緻的腳上,卻是可以入畫的美態。
「比,死我也要和你比。你等著!」商翠翠較勁的小女孩般,咬著牙,給誰慪氣的盯著李逍遙,非要比試第三場!「別介啊,我可不敢比了。萬一弄出人命來,我可擔待不起!你這都二級殘廢了,還怎麼進行第三關?」
「你才殘廢呢,我告訴你。我一隻腳也可以贏你!」商翠翠與李逍遙上了性子了,非要和李逍遙比試第三場不可。「那不行啊,這不公平啊。你們兩個車輪戰,搞我一個。我看你們生的漂亮,我忍了。可是你們連輸兩場了,三局兩勝啊!我可是當之無愧的金槍不倒啊!堅決不比第三場!趕緊把白芒那孫子給收拾了,咱們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