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能想像出一二的。獨孤鴻影淡淡的回眸看著武籐蘭的回答。果然,武籐蘭看到李逍遙斜插著豎中指,眼神便有些詭秘。聽到玉銘這麼一問,武籐蘭臉蛋微微的熱起來,忍不住扭動一下屁股大腿,才有些緊張的回道:「我哪裡知道了,我這個弟弟總是古靈精怪的。他的事情我大部分是看不懂的!」「那是可以做的懂的吧?」獨孤鴻影看到武籐蘭的眼神,臉色和動作。觀察入微的她怎麼還不明白,立刻確定了心裡的猜測。在心裡給武籐蘭補充了一句。
若是武籐蘭聽到獨孤鴻影在心理補充的那句話,肯定驚呼一聲,臉蛋血紅,再也不敢自稱姐姐弟弟的了。那樣還不羞死!
「哦,那他做事還真的夠有個性的。呵呵,等到回去了,我去問問他去!」玉銘還沒有明白過來,這個女子雖然二十多歲,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對生理知識也是瞭若指掌,對男人那個的分子組成都能說出個道道來,可偏偏是個完璧的,哪裡知道李逍遙與武籐蘭玩的花花樣啊!
獨孤鴻影差點沒忍住笑出來,盯著玉銘緊張的俏臉,暗道,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李逍遙調侃罷幾朵金花,眼睛盯著商翠翠素面朝天的俏臉,這個小娘皮竟是比那幾朵金花還要艷麗之分。難怪她做幫主了。又低頭去看她的小腳丫子,穿著白面的馬靴,倒是小巧別緻,惹人遐思。不知道這雙小腳,等會踩在飛快的刀刃上,會是何等光景。
「走吧。大夥兒都等急了。飛快的刀梯子架過來。不快的刀咱可不要啊!」李逍遙有意氣氣那幾朵金花,還說殺了老子。剛才冷霜給爺下毒你們是沒瞧見咋地?就憑你們,自殘去吧!商翠翠一言不發,深深的看了李逍遙一眼,站在了天坑邊上。
這個時候白聲白芒倒是竄了出來,領著你個莽漢,抬過來兩台鋼刀做成的梯子,午後的陽光一照,刀面閃閃發光,透著寒氣!圍觀的群眾瞅見,紛紛躲避,生怕一個不注意,給刀切了。
兩扇鋼刀梯子滴溜溜吊在了天坑邊上,一頭固定在了坑外面。大家都驚懼的不敢靠近天坑,方才李逍遙與冷霜冷冰玩的驚現,他們已然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眼前這鋼刀一架,他們就昏倒了,都是沒有見過血,殺過人的良民啊!
李逍遙瞇著眼睛看了看飛快的鋼刀,暗道,這他娘的不知道哪個龜孫出的損點子,搞什麼天坑賭命。這一般人搞這個,便是僥倖活命,也非嚇得半死不可。
李逍遙與商翠翠腰裡一人一根繩子繫著,一頭綁在外面的大樹上,有專門的大漢看著,尤其是商翠翠的那根繩子,除了幾朵金花之外,還有不少排幫駐在附近的弟子,都為商翠翠保駕護航呢。玉銘拉著獨孤鴻影與武籐蘭也到了李逍遙的那根繩子前面。
武籐蘭體內細微的法力與強勁的內力一起運作,蓄勢待發。眼神戒備的盯著幾朵金花以及那些排幫子弟,防著他們偷襲砍斷了繩子。獨孤鴻影也是緊張的呼吸有些急促,玉銘盯著幾朵金花,暗自撇嘴。為壞人張目,還做得理直氣壯!這幾個女人真是無可救藥了。
李逍遙與商翠翠一起下到了鋼刀梯子的低端,兩人一人一架梯子,梯子只有中間的木棍茶碗粗,棍子上固定著兩扇鋼刀,飛天蜈蚣一般的模樣。
「匡啷!」上面一聲鑼響,傳到下面,李逍遙與商翠翠同時動手,雙手雙腳都在棍子上落下。鋼刀是不敢碰的,雖然李逍遙有混沌之槍可以抵擋,但咱這不是在裝嫩嗎?自然不能弄得咱無敵鐵金剛似的,刀槍不入。
李逍遙與商翠翠幾乎是齊頭並進,攀爬在鋼刀梯子上。商翠翠雙眼死死的盯著手下加下的鋼刀,不敢有絲毫分神。李逍遙卻不急不慢的壓著步伐與商翠翠保持一致。
「你行不行啊?能不能快點?首發appaoshu8om」一直全神貫注於身下鋼刀的商翠翠,聞言陡然一驚。啊的驚叫一聲,小馬靴便踩在了鋼刀上。撲哧一聲輕響,一道鮮血飆出。商翠翠金蓮玉足已然被鋼刀割傷了!
商翠翠腳被割傷,手腳頓時不能協調,身體立刻站立不穩,搖搖欲墜。已然不能再堅持下去,若是如此,身上被鋼刀割傷的地方會更多。商翠翠功力再深厚,這會兒也不管用了。
但是,好個商翠翠,不愧是堂堂大幫的幫主。狠狠的瞪了李逍遙一眼之後,全身十層功力運轉,芊芊玉指伸出,夾住鋼刀鋒刃,叮噹叮噹幾聲脆響,商翠翠玉手傳花蝴蝶似的,在鋼刀上掠過,可以碎石的鋼刀,就此折斷在她手裡六柄,她的身體也借勢得以穩住,沒有喪命刀口,或者掉落下面輸了這場比試。
但她這麼一番動作,再快也是要費時間的。就在李逍遙倚著棍子驚訝的看好戲的時候,嗖嗖嗖嗖,幾道耀眼的白光閃過。剛剛被商翠翠折斷的鋼刀片子,發出道道耀眼的白光,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奔李逍遙而來。李逍遙若是不擋,或者躲避,非給切成了片不可。
我靠!李逍遙心裡暗罵一聲,你個小娘們報復心還真強,爺我不過是催促一下而已。是你自己膽子太小,割了腳還能怪爺我?其實上催如此出手是對李逍遙失去了信心了,她已然使出了全身的功力和精神,關注身下鋼刀,才能有如此速度,他李逍遙不敢可以與她保持一致,竟然還有閒心說話!這不是明擺著,李逍遙沒有盡全力嗎?
隨即商翠翠被嚇住,割傷了腳,那不是雪上加霜嗎?商翠翠就更不是對手了。商翠翠怎會甘心。你不讓我過初一,我便不讓你過十五。商翠翠唰唰的把折斷的鋼刀擲向了李逍遙。還在心裡發狠道:「你不是厲害嗎?不是很牛嗎?不是讓我快點嗎?好了,給你幾把鋼刀拿著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