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房東還是哎呀的慘叫一聲,摸著屁股差點滾地葫蘆似的滾到一樓去,齜牙咧嘴的盯著李逍遙,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
「看什麼看,再看大爺再給你一腳!」李逍遙這次用了不小的勁踹他。娘的,敢監視老子,通風報信的人就是這個下場!你爽著吧!
砰的,李逍遙惡狠狠的關上了門,幾乎夾住了房東的大鼻子。房東抖眉擠眼的鬱悶,一瘸一拐的下樓,嘴裡嘟囔:「好大的勁,真他娘的疼!小子如此好色,怎麼沒有掏空了他!」房東還在鬱悶李逍遙不是排幫要找的人,自己的好事也泡湯了,再去迎接客人便有些心不在焉,病怏怏的,陽痿的小雞一般。
李逍遙關上門,房中還有位如水如火般的女人在被臥裡等著呢,撲向大床。(精彩片段無奈刪掉,這幾天大家也應該知道,中央七部委整頓互聯網低俗文化,所以網站不允許發表,大家可以用手機進去Q:72428的空間看未刪節版本。老白也無奈。)
轉眼工夫,日已西斜,夕陽如火,籠罩著小橋流水的臥牛鎮,李逍遙領著武籐蘭漫步在如畫的小鎮裡,有無法言說的錯覺。如此美麗迷人的小鎮,卻是殺人與無形,手段如鬼魅的排幫的總部,毒蛇的外表是華麗的一塌糊塗,可他致命的毒素也讓人色變。
遊人如織,都悠哉的行走在沁出歷史香味的街道裡,滿眼都是歷史,詩畫。如李逍遙這般挽著麗人嫩手散步者,比比皆是。倒讓靜謐的小鎮多了一絲不協調的喧鬧,無法全副身心的融入進去。武籐蘭靜靜的走在李逍遙身側,挽著李逍遙的胳膊,眼裡迷離著幸福與滿足之色。若是與自己的愛人,永遠廝守相愛在這等地方,倒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幸事。
李逍遙決定今夜試探一下排幫總部,那個建立在深山裡的銅牆鐵壁。它裡面的結構以及密探機關的設計,鳳凰之舞也沒有能力搞到,若是她也如李逍遙般,是個俊眼修眉的鬚眉男子,或許可以出賣一下色相,混進排幫的內部。
李逍遙卻從鳳凰之舞那裡知道,排幫自從商翠翠上位之後,便花大力氣訓練了十名娘子軍,十名女子不但各個眉目如畫,各有春色,卻也都是披著絕美外衣的鋼刀,一般人根本無法靠近她們一米之內,有特種兵也無法達到的詭秘功夫。這些都是排幫挖祖墳,掏寶掏出來的本事。畢竟排幫也是流傳了幾百年了,軍隊裡未必就能弄走他們的隱秘功夫。
只是偶爾能見到她們出來,卻也只是見到個別的。具體她們做些什麼,如何保護商翠翠,這些都一無所獲,李逍遙也想從來來往往的美女裡認出一個來,但是過去的美女雖多,卻沒有一個是練過的。這讓李逍遙有些鬱悶。
忽然,在一座緩慢傾瀉的水車前,李逍遙呆了一下,潺潺溪水,駕著老舊生滿綠苔的水車,岸邊是青碧的水草,一個女子靜靜的立在那裡,靜謐而又悠然,雙眼沁出內斂的知性與智慧,與柳如煙書卷氣相似,卻又超脫與她。
柳如煙是愛讀書,無書不歡,是個書女子,卻並未走出來,走出書的樊籠。眼前的女子卻在書卷氣的基礎上,陶然而生出塵豁達之意,便是眼前般縈繞著全身的氣質,迷人而又超然。
「你也喜歡水車嗎?」武籐蘭看到這個女子也是呆了一下,世間還有如此靜然出塵的女子,真的難得,畢竟都二十一世紀了,一個心如明鏡,只尋所愛的女子幾乎絕跡。但李逍遙相信眼前的女子便是其中一個。
他都有些不敢靠近了,說起來,他卻是一個花花大少,於感情一途走的狼藉而又混亂,和他有關係的女孩子實在太多了。
「嗯,是啊,我也喜歡水車!」李逍遙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有些訕訕的回答武籐蘭。兩人如此盯視人家,當然很失禮,難得李逍遙還知道盯著人家女人猛看很失禮,好在今天他還沒有流氓到上來就如狼般惡撲上去,不然人可就丟大了。
翻翻聯聯銜尾鴉,犖犖確確蛻骨蛇。
分疇翠浪走雲陣,刺水綠針抽稻芽。
洞庭五月欲飛沙,鼉鳴窟中如打衙。
天公不見老農泣,喚取阿香推雷車。
女子盯著水車悠然吟詩一首,似乎對李逍遙剛才的盯視渾然不以為意,她的身心都沉浸在了眼前的景色了,或者她早已習慣了李逍遙這般登徒子行徑。女子眼裡閃過慈悲之色,有望願望,目光所及便是一望無際的田野,稀稀落落的勞動人民在忙碌。
武籐蘭拉著李逍遙也靠在河邊,這裡已是臥牛鎮西郊,有大片的田野耕地。李逍遙也悠然望遠,忍不住搭腔,也風騷一首道:「山田久欲坼,秋至尚求雨。婦女喜秋涼,踏車多笑語。」
沉靜女子終於看了李逍遙一眼,雙眼輕靈,露齒微笑道:「蘇東坡與王安石雖然政見不同,卻都遭遇流放,偏偏對百姓生活又都有了深入的接觸。對他們產生了喜愛之意。可見詩人也未必都是不知稼軒之人!」
李逍遙也微笑道:「是啊,自古大多讀書人歪曲了讀書的宗旨,把讀書當作獲得功名利祿的終南捷徑。卻不能體會聖人之言。倒不如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漢!」李逍遙怎麼看都是小屁孩,卻偏偏裝出老成之態來,女子忍不住莞爾一笑,倒也放下了對李逍遙像別的男子那樣的戒心。
「想不到當今教育之下,還能出你這樣的少年,不知道你在哪裡上學呢?」沉靜女子盯著面皮白嫩的李逍遙,又對武籐蘭道:「這位是令姐吧?呵呵,想必也是難得的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