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陸蔓蔓量體溫的時候,玉銘就開始整理急救箱裡的藥物,按照自己的經驗,以及剛才手裡的感覺,試著做準備。
「她這是受了風寒,來的有些猛烈,所以才會如此嚴重,不過這樣的高燒就如潮水一般,只要您守住了堤壩,它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用擔心!」玉銘作為醫生,看似年輕,其實也近二十五歲了。
她三年研究生,四年本科,年齡已然不小,所以看上去才會如此的成熟美艷,而在研究生期間她就經常在京城大醫院裡實習,可以說她的醫學經驗已經不俗了,面對陸蔓蔓這也的小病,小菜一碟。
她所好奇的是眼前的少年和這個女孩是什麼關係,怎麼和當今最出名火爆的玉女歌星陸一蔓如此相像,簡直就是一個人嘛,若是再穿上舞台服裝,幾乎就是一個人拉。聽說這幾天陸一蔓就要到S市裡開演唱會了,會不會是她提前來了呢?
但是她怎麼又會和眼前的人在一起呢?看剛才盧勝的眼神臉色,似乎也很驚訝啊,難道他們並不認識?偶爾遇到一起的?
玉銘等待陸蔓蔓體溫計的時候,腦海裡展開了無限的聯想,眼睛不是的看一眼夾著體溫計的陸蔓蔓,還有笑的很詭異的盧勝。剛才陸蔓蔓拿出體溫計,李逍遙竟然伸出手來要給陸蔓蔓量體溫,那麼說明兩人的關係一定很親密了。只是看到自己的驚異之色,李逍遙才急忙交給自己做的。
這個細節被玉銘記得十分清楚,此時看到陸蔓蔓躺在李逍遙的懷裡,臉蛋紅若桃花,唇瓣卻是蒼白的,眉宇含著痛苦之色,卻還隱隱然有淡淡的喜氣,玉銘看不透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玉銘心裡浮想聯翩,但是卻都沒有表現在臉上,更不會說出來或者問出來,江湖上說,知道事情多的人,會死的很快。這個道理同樣在很多地方適合,只是不會死,但也不會活的很滋潤。玉銘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切懷疑她都藏在了心裡。
李逍遙急切的盯著陷入昏迷仍舊不醒的陸蔓蔓,腦海裡不時浮現出陸蔓蔓大白兔也似的彈軟雙峰,深深勾魂的溝壑,以及那發酵的白饅頭,光亮平坦的小腹,滑膩的後背,滾圓修長的大腿,等等,一切匯聚在一起,就是眼前這一副病西子也似的俏臉。
「好了,我看看。三十九度五,高燒!需要立刻掛點滴!」玉銘拿出體溫計看了一下,細密的眉頭再次皺了一下,這個稍微皺眉的習慣,在她決定考研究生之後,就形成了,這些年過來也成了她遇到麻煩事情的標誌了。
「好!是不是送到醫院裡去?」李逍遙也是惶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女孩子的身影在他的心裡漸漸有了印跡,看她病的這麼嚴重,感覺還是送到醫院最為合適。
「嗯」不知道是聽到自己發了高燒,還是聽到了這句話,一直昏迷的陸蔓蔓竟然慢慢的醒來了,遠嫩的眼波抖動了幾下,緩慢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李逍遙焦急的眼睛。現實微微一笑。道:「我們還在這裡嗎?外面還下不下了?」
「下,下的還是很大。但是你病了,需要去住醫院。」李逍遙哄小孩子似的回答。一邊詭異的笑著的盧勝,笑的越發的詭異了,眼睛也緊緊的盯著兩人,腦子裡展開了極其淫蕩和豐富的聯想了。
「但是你病了,需要住醫院」盧勝在心裡把李逍遙的話以一種極其淫蕩花銷的語氣重複了一遍。而後笑著說道:「是啊,您應該去住醫院的,怎麼能住在這個地方呢?」
「我作為專業醫生,也建議你去醫院住院。外面有車,很方便!」玉銘看了李逍遙一眼,也就順著李逍遙的話去說。
「不,我不去醫院。我就住在這裡,我喜歡這裡,我,我還喜歡聽雨呢。」陸蔓蔓聽說要她去住醫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頓時驚慌起來,但是由於高燒和空腹,四肢酸軟無力,在李逍遙懷裡掙扎兩下,又倒了回去。
陸蔓蔓如此的急切,在盧勝和玉銘的眼裡是很正常的,兩人也終於認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測,這個女子就是當紅歌星陸一蔓。盧勝心裡嘀咕:「老大真是淫蕩,連玉女歌星也不放過,不知道被『蔓粉』知道了會是什麼情形!都怪我的老大啊,有事就問我,沒事就看書,或者研究別的幫派,研究世界形勢。對娛樂圈的事情不屑一顧,一竅不通。竟然連眼前的明星都不認得。估計老大認出來了,也不會當回事。大明星在他的眼裡,還不如成靜柔小妹妹……哦不,小嫂子重要呢。」
「好好,不去就不去。趕緊紮針吧!」李逍遙看她如此激動,心裡鬱悶,病人為大啊,就忍了吧。急忙招呼玉銘扎針。
玉銘拿皮筋紮住陸蔓蔓粉嫩的手腕,拍出淡淡的細細的血管,在李逍遙看來這根血管實在太細了,但是陸蔓蔓一下子就紮了進去,麻利的動作,給了病人充分的信心。
李逍遙清晰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打點滴,那個混蛋醫生開的感冒藥讓自己拉肚子也就罷了,偏偏還要給他掛點滴,李逍遙的媽媽沒錢去大醫院,只能聽野醫生忽悠了,那人應是給李逍遙紮了三針,三個地方,才勉強給李逍遙扎上,疼得李逍遙啊,當時幾乎把醫生的老祖墳都掘出來。
「啊」這是李逍遙的大叫聲,當玉銘把尖利的針頭扎進陸蔓蔓手面的瞬間,陸蔓蔓一口咬在了李逍遙的胳膊上。劇烈的痛楚突然襲擊,李逍遙不妨之下,痛叫出聲。盧勝目瞪口呆的盯著陸蔓蔓。
我的大姐啊,你知道你咬的是什麼人嗎?你別說你是個小歌星,你就是大歌星,也可以讓你消失在這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