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就聽到電話裡盧勝一疊聲的說是,其他的一個屁也不敢放了。林盈盈得意的瞪了李逍遙一眼。風雲雷電皮俊鵬他們丫的只敢憋紅了臉,卻不敢笑出聲來。李逍遙懶洋洋的環顧他們,劉紅周同鱉笑尤其鱉的難看,閉著兩雙小眼睛,臉皮使勁的向耳朵後拉扯,同時雙手還不停的揮舞著。
「小心老子讓流氓晨禁你們的欲,一個妞兒也不給你們玩,憋死你們!」李逍遙笑瞇瞇的傳音給兩人,故意把憋字咬的很是口重,提醒兩人,你們他娘的笑得太難看了,別憋著,要笑就笑吧,就是這樣憋著才越發的難看。
劉紅周同聽到李逍遙的傳音,使勁向後拉扯的臉皮,橡皮糖似的悠忽彈了回來,一雙小眼睛瞪到極限,作出拉屎也似的嚴肅表情,盯著中間的橢圓形會議桌,不敢再有丁點的表情變化。
李逍遙嘿嘿笑著瞧著自己的傑作,小樣,敢嘲笑老子,知道厲害了吧!
「喂?你這個時候打電話想幹啥?」林盈盈可不給白毛幫面子,在聽說了楊白勞丫的裝死躲過了她的懲罰,為那次他勾結南洪門綁架成靜柔木雲周同他們威脅李逍遙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看到丫的就沒有好臉色,如今聽到他的聲音也是很不爽!
但是為了盧勝成靜柔他們的安慰,還是捏著鼻子接通了他的電話,心裡卻在猜測,王八蛋是不是又故技重施,抽冷子又綁架了成靜柔他們?「呵呵,是林幫主啊!我是楊白勞啊,給您問安啊!」大概他也聽說了林盈盈對她沒有好臉色,急忙低聲下氣的問好!
「說吧,老娘還沒死呢!沒功夫聽你瞎掰,有屁快放!」林盈盈回身坐在椅子上,回頭給了李逍遙一個白眼。李逍遙很是無辜的回望她,這關他什麼事嘛,是你自己要接聽的,我可沒有讓你接啊,明明煩他,幹嘛還接他的電話。
「聽說南洪門大舉進攻貴幫,我們白毛幫雖然幫小力弱,但是作為盟友,也想為盟友出一份力氣,現在我率領本幫五百精銳弟兄就在老槐樹下聽候您的調遣!」楊白勞熱切的討好。
「你省省吧……你……」林盈盈一聽這個就火大了,他娘的看我們打了勝仗了,才巴巴的領著人趕來了,還厚著臉皮說是支援,等著調遣,他娘的是你……林盈盈一時間,竟然想不到惡毒的詞語來。剛要對楊白勞極盡挖苦之能事,好好的諷刺他一番,卻被李逍遙搶先一步搶走了電話。
這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這麼戳破來說話吧?李逍遙笑瞇瞇的道:「哎呀,楊幫主啊,真是兄弟啊,夠哥們!知道兄弟有難就急忙來支援!兄弟記下了啊!不過,南洪門那樣的小幫派,怎麼能給兄弟造成什麼傷害呢?早就落花流水夾著尾巴滾蛋了,無常書生,奪命閻王都被兄弟們的人砍死了。痛快啊這次,楊幫主要不要來喝一杯慶功酒啊!」李逍遙大棒胡蘿蔔的來一通,先是稱兄道弟的拉關係,成了他的情,而後又讓他知道,沒有他我林幫一樣打敗大名鼎鼎的南洪門!
老頭以後老實點,否則,南洪門我們都不怕,滅你白毛幫還不是撒泡尿的功夫!楊白勞一輩子的黑社會了,怎麼會不明白李逍遙的意思,擦掉額頭的冷汗,呵呵笑道:「逍哥厲害!逍哥神勇!林幫的喜事就是我白毛幫的喜事。慶功酒我當然要喝了!」
李逍遙掛了電話,也不用解釋了,看他們臉色就知道他們的耳朵比兔子還長。「去派人,把盧勝他們接回來吧。」李逍遙把電話還給林盈盈,趁機在她嬌嫩的手心摳了一下,林盈盈險些接不住手機,眉眼如水的瞪了李逍遙一眼。(Paoshuom網,手機站ap.)
很快,楊白勞領著兩個手下就開車來了,進門就點頭哈腰的行禮,風雲他們倒也不失禮,拍著楊白勞的肩膀示意,老頭我們還年輕呢,不要這麼多禮,會折壽的,還有啊,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不敬老呢?我們可是有理想有抱負的社會主義新人。
「楊幫主真是夠兄弟啊!講義氣!來,咱們先乾一杯!」李逍遙舉起準備好的紅酒,給了楊白勞一杯。楊白勞慌忙雙手接過,比李逍遙低一截的碰杯,而後一飲而盡。李逍遙微笑著也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看到楊白勞身後跟著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弟。
小弟身量不高,也就到了楊白勞肩膀,李逍遙胸口。穿著得體,面容柔和,面對黑名他們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凶神惡煞竟然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之色,反而有淡淡的譏嘲。仔細一看,李逍遙心裡一震,小弟深幽不見底的眼眸幾乎吸進自己的靈魂去,李逍遙體內陰陽無極圖裡的混沌槍加速轉了兩圈。
李逍遙瞬間回過魂來,眨巴一下眼睛,知道這個小弟不是普通人,有兩下子,於是又感覺到了她體內若有若無的法力波動,只是這種法力十分的奇異,他根本沒有見過,話說他也沒有見過幾種法力。眼裡忽然射出一道玩味的光來,李逍遙看到了小弟光滑的脖頸以及潤澤嬌嫩的耳垂,再定睛去看,呵呵,好漂亮的小弟啊!
「楊幫主也是真人不露相啊,老當益壯,又在哪裡找得如此如花美人,不但人比花嬌,還是一個高手!」李逍遙已然看出那個小弟是女扮男裝,終於明白了為何那日離開楊白勞家裡時候有種奇怪的感覺,後來再去仔細體會,反而半點痕跡也沒有了。原來是這個小妞搞的鬼。
「楊喜兒見過李幫主,常聽家父提到您,說您少年得志,是道上不可多得的少年梟雄,今日一見,真有聞名不如見面之感!」小弟脫掉小巧的大簷帽,露出如雲的青絲長髮,此刻再看去,越發的嬌美動人,卓爾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