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說的不錯,我和安全局的關係不大,是這個美女一直倒追我,但是我沒答應。關係就這麼多,你說我佔了別人的勢力,你那隻眼睛看見我佔了你的便宜?難道剛才打你的除了我,還有另外的人不成?你找出來了,老子替你打發了他,然後咱們再好好的較量一下,看到底是誰虎比!」李逍遙有了混沌之槍以及威力無比的法力,又有陰陽無極圖吸收周圍天地靈氣,幾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還有什麼後顧之憂,心情那個爽快!真想再次追著暴虎馮河好好的打上一頓,那才叫爽到無極限!
鳳凰之舞聽李逍遙滿口胡言亂語,什麼自己倒追他,真是羞也不羞!狠狠的瞪著妙目,想讓李逍遙知道她雖然有求於他,但也不是隨便消遣的。可李逍遙根本不看她一眼,彷彿知道她不會給他好臉色似的。只是嬉皮笑臉的盯著對面不忿的坐在老虎上的暴虎馮河。
呂魔再次一頭冷汗,雖然李逍遙的大膽和厚臉皮他已經多有領教,但聽到他大言不慚的直接編排鳳凰之舞倒追他,還是一頭的冷汗啊,以他對鳳凰之舞的理解,鳳凰之舞早該一記烈火刀劈將過去,讓李逍遙屁滾尿流了,她以前也是這麼對付那些登徒子,甚至他呂魔的。可是,怪事就在眼前發生了,他卻只看到鳳凰之舞狠狠的瞪著的明眸,握的緊緊地拳頭,但是卻沒有看到預想中的烈火刀,以及暴走發飆的鳳凰之舞。
呂魔大感驚異之時同時去看李逍遙的反應,警覺此人剛才一番厚臉皮話說出之後,竟然仍舊那麼的談笑風生,毫無所覺,似乎編排人對於他早就是家常便飯,渾然不覺了。呂魔再次感覺後背發涼,暗道,這都是什麼事啊?
暴虎馮河想不到李逍遙這麼的無賴,根本不給他按常理出牌,但是自己的話已出口,再行反悔就有些厚臉皮,自己怎麼著也不能和那人一樣不是。於是環顧四周,想要找出一個通道好開溜,此時若是不走,更待何時?一個李逍遙已然夠自己受得,若是再加上這兩人,那自己今天還真就擱在這裡了。
忽然看到半山腰緩慢攀爬的兩道人影,怒喝道:「就是她們!」粗大手指怒指山腰,那裡正是木雲與林盈盈歇腳的地方,李逍遙順勢一看,立刻知道那是林盈盈和木雲,暗道,你們這是何苦?同時回頭去看暴虎馮河,丫的已然跑的僅剩下一個老虎屁股。李逍遙大怒:「站住孫子!」
呂魔與鳳凰之舞也是愕然,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南洪門第一護法,也有玩這一手的時候,竟然真的給他鑽了空子!也立刻跟隨李逍遙追了上去,但見那傢伙駕著老虎飛騰挪躍,動作敏捷之極,一下子幾乎就有十幾米的距離,所過之處,飛沙走石,道路一片狼藉,全是那巨虎威力所致。
李逍遙怒吼一聲,腳下風火輪狂轉,法力源源不斷的輸送進去,速度之快,幾欲超越閃電。暴虎馮河奔跑之中不忘回頭查看,發現李逍遙瘋魔也似的狂飆而來,頓時色變,暗罵,真他娘的是個瘋子,同時嘴裡唸唸有詞,念著眾人都無法明白的咒語。心道,老子不過是下來歷練,將來還要修道成仙,那才是我的人生軌跡所在,怎麼能和這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等我回去了,求了師傅,讓他老人家賞賜一頭神獸,非讓你小子知道知道厲害不可!
誰也不知道,一直給人威猛囂張固執感覺的南洪門第一護法暴虎馮河,竟是這般的小人心思。他原本也是不願意給安全局或者政治局啥的這些政府部門所控制,才會極力反對南洪門加入安全局,他的很多道友,有本門的還有其他修道人士的深刻教訓告訴他,政府部門靠近不得,別人吃人還吐骨頭,他們連衣服也不吐的!
此刻,被李逍遙追的急了,立刻暴露奸猾本性,嘴裡唸唸有詞,轟隆一聲巨響,他的身影連同腳下的巨虎漸漸的模糊,直至消失在遠處的虛空裡。李逍遙他們趕到該處仔細研究,幾乎挖地三尺,卻仍舊無法找出半點蛛絲馬跡來。「怎麼回事?」李逍遙驚異的盯著呂魔與鳳凰之舞。
呂魔與鳳凰之舞驚愕的對視一眼,呼吸幾乎停滯,半晌才吞嚥一口口水,艱難道:「縮地成寸?」
李逍遙不明白丫的說的啥意思,這不是電視劇上以及裡拿來騙人的玩意嗎?你們兩個大高手也把這話掛在嘴邊,也太沒有水準了吧?呂魔與鳳凰之舞臉色極其的嚴肅,盯著李逍遙看了半晌,鳳凰之舞叮囑道:「對付南洪門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了,他們的實力不可輕視,我們就不能在暗中保護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了,我們有事先走了!」
鳳凰之舞眼神凌厲凝重,並無半點虛言恐嚇之意,急切的叮囑完李逍遙,就要和呂魔一起離去。「你就這麼走了?來個吻別吧?」李逍遙說不出啥心思,看見這個冷冰冰的傾城美人就想要出言調戲,彷彿剝掉她聖潔不可冒犯的外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情!
呂魔幾乎一腳跌死在山上,暗暗佩服李逍遙的膽子,同時也不解鳳凰之舞為何到了他的面前,全然不能以常理來論,真是咄咄怪事!鳳凰之舞聽到李逍遙的話,僅僅是頓了一下,朦朧美好的眉頭微微一蹙,閉了下眼,揮手給了李逍遙一朵蠟燭一般的火苗,御風而去。
「謀殺親夫啊!」李逍遙看到激射而來的火苗,嚇了一條,急忙韻滿法力在手心,抓住了那團火苗,用法力把她包裹在了裡面,火苗仍舊在嗤嗤的燃燒著,外面看去,彷彿一個水晶燈籠在李逍遙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