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你們不需要知道,我的大人是誰你們也不需要知道,到了地方你們自然明白。我只告訴你們,李珍珍在我家大人手裡。」武籐蘭忽然露出一個百花開放也似的笑容,微笑著道。
金無恙金無病立刻感覺春風拂面,通體舒泰。忽然警覺武籐蘭所說的李珍珍,不就是那個讓他們恨之入骨的女人嗎?怎麼到了她口中的大人手裡?面對兩人的驚疑不定,武籐蘭忽然冷笑一聲道:「我家大人的身份你們還不配知道。如果你們不跟我去一趟,那麼我家大人只好聽那李珍珍的一面之詞了。一旦我家大人作出決定,到時候你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就很難說了。」
金無恙和金無病同時驚駭,什麼人竟然如此的無視人命,無視法律,還可以擁有如此驚艷脫俗的絕世女子當作使者,那他的身份?兩人同時變色,頓時感覺一陣無力,這些年社會的打拼,已讓兩人深明社會的黑暗與無情,明白了實力與勢力的可怕,也就是世故了許多也圓滑了許多。兩人不在遲疑,抱起嬰孩跟著武籐蘭走去。
打的很快來到酒店,武籐蘭對於兩人的震驚隨後恍然之色都看在眼裡,暗自揣摩,兩人果然有些才學,就是這震驚功夫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做到的。一路上去,金無恙金無病驚訝之色不停閃現,最後對視一眼,無語的搖頭。同時也有些忐忑不安,不明白李珍珍那個妖女倒地是遇到了哪路神仙,竟然有這樣的排場,難道她還有什麼神秘的背景不成?
兩人一路驚訝一路猜疑的跟著武籐蘭來到頂樓,武籐蘭敲門而後推門進去,李逍遙早就坐在真皮沙發上等著他們呢。金無病金無恙雖然努力不使自己太過失態,但是總統套房裡的擺設和華麗,仍舊震撼了一直生活在社會下層的兩人。
「就是你們二人把李珍珍打成那副慘樣的?」李逍遙似乎認定了這件事情一樣篤定的盯著兩人,「而且想要致她與死地。我沒有說錯吧?」李逍遙的眼神越發的凌厲,不給兩人一點寬鬆之感。武籐蘭靜靜的立在後面,也盯著兩人,面無表情。
「您可能有些誤會,我們二人之所以打她,實在是她真的該打!若我們說出了事情的真相,您還認為是我們的錯,我們自己了斷!」金無恙進來就震驚,尤其是李逍遙的年輕與氣勢,這樣的其實他只在臨時公司的總裁身上看到一絲半點,這是身居高位之人所有的氣勢,地位越高其實越強烈。
金無病比金無恙小一歲,從小跟著混,平時都以他為首,此時也不例外,只是堅定的站在金無恙身後,盯著李逍遙,不卑不亢的。
「哦?那你說來聽聽?只要說的有理,我是不會維護她的。」李逍遙斜眼看了裡屋一眼,讓金無恙金無病他們說個理由。此時的李珍珍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養病接受醫生的治療。李逍遙的注意力就放在了金無恙懷裡的嬰孩身上,看來都是這個小屁孩的原因了。
「我與她認識幾年了……」接著金無恙就講了李珍珍是如何趁著他外出掙錢勾搭別的男人,玩弄人家感情同時欺騙人家錢財,而後人在消失不見,如此事情竟然一直在做。他氣不過就和她分手,兩人沒有結婚也無從離婚說起,最後為了孩子都不願意放手,那李珍珍竟然也非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金無恙無法想像孩子跟著這樣的女人會有怎樣的未來,怎麼著也不答應。於是李珍珍就與他對薄公堂了。他這才氣不過之下動了手,但是她說的什麼「致她於死地」和她身上的嚴重傷勢都是胡編的,那些傷勢是她騙了別人被人家抓到打的,金無恙緊緊是給她一個五百而已,還打在屁股上。
李逍遙聽著心裡恍然,也不說破,「都是一面之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也無法定論,你們可否拿出一些證據來!」「對!拿出證據來!老娘今天算是開了眼了!」林盈盈再也忍耐不住,從裡間奔了出來,想不到自己好心救個人,還做了「東郭先生」,這還了得,頓時火冒三丈,非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我林盈盈的眼裡可不揉沙子!
林盈盈一出來,柳如煙與木雲成靜柔也自然跟著。四個女人一個賽似一個,都是那麼的美艷動人,妙就妙在雖然都是美人,但氣質特點各有不同,實在難以分出高下,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她們一出來,紛紛在李逍遙旁邊的真皮沙發上坐下,讓金無恙金無病眼暈良久,最後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震驚和佩服。對李逍遙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
林盈盈可是氣炸了肺了,這簡直就是讓她丟臉嘛!尤其是在柳如煙的面前,木雲成靜柔算是半個自己人,也無所謂了,但是這個女人怎麼能輸給她?不能,非要查出個一二三不可。林盈盈滿眼都是火星,死死的盯著金無恙金無病來,若真是如兩人所說的話,那這個女人真是該進豬籠了,不單單是讓我丟了臉,還讓所有的女人丟了臉!
金無恙吞了一口口水,第一次被這麼多絕色佳人盯著,臉頰無法控制的發熱,金無病也好不到哪裡去,猴子屁股一般。「說吧。」李逍遙把一切都看看在眼裡,他本有心思安插人在南寧與東興,扼住越南進入南中國的毒品要道,同時把林幫生產的毒品輸送到越南去。這樣也間接的掐斷了金三角運往日本的毒品通道,林幫更加的可以在日本毒品市場上大撈一筆,若是林幫再有了自己的艦隊,當然是「商業船隊」,那麼日本的毒品通道將會全部中斷,那將是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有!我都有她的照片可以為證,那是她和一個男人開房間的照片!」金無恙忽然不屑的笑了笑,胸有成竹的拿出幾張照片來。李逍遙和其餘幾女都愕然了一下,暗道,這人不是成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