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畢,柳如煙脫掉一身的廚師服裝,眼裡隱藏著異樣的情緒,不知所措的盯著李逍遙。柳如煙心裡暗暗責罵自己,太過沒用,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至於這麼激動緊張嗎?平時的機智聰明冷靜哪裡去啦?
「酒足飯飽,是不是該一刻了?」李逍遙笑嘻嘻的靠近柳如煙不等她躲避拉住她的手臂,順勢攬住細腰,大手在圓潤的俏屁上揉搓。柳如煙嚶嚀一聲,推了李逍遙一把,通紅了臉蛋躲到了一邊。
細聲細氣道:「夜深人靜,路遠夜黑,郎君還是早些回吧。」說吧,受驚的兔子一般躲進了臥室裡,留下李逍遙摸著鼻子發呆。不過,這一聲郎君叫的真是好聽,心尖都是顫的!嗯,以後有機會一定讓她叫個一千遍一萬遍。
「我走了啊。你爸的拖鞋放在門口了。」李逍遙對著臥室門口低聲喊,好笑的看著手裡的拖鞋,故意把「你爸」兩個字咬的十分清晰,這嶄新呃拖鞋會是你爸的?你爸連家都沒有時間回,會來你的閨房?估計,爺們我還是第一個進來的男人呢。
回到車上,抬頭看到頂樓窗戶邊上有個陰影,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李逍遙揮揮手,相信她一定可以看得見。開車出了小區。武籐蘭從後座上露出身形來,長出口氣,看來玩隱身也不是看著的那麼爽啊!
車直奔郊外,月黑風高,渺無人跡,只有烏鴉夜梟慘叫。「大人是不是想要審問一下他們?「武籐蘭忽然靠近李逍遙,香氣肆意,熱氣噴在李逍遙的脖子裡。被柳如煙勾起的還未熄滅的之火再次熊熊燃燒,讓武籐蘭上到前座來,抱住細腰開始親吻,眼睛,脖子,紅唇,脖子,胸口……
武籐蘭呼吸漸漸急促,低沉的聲音在闌珊荒蕪的夜裡瞬間消失,緊緊在車裡彌留片刻。武籐蘭跨坐李逍遙大腿上,廝磨彼此的,而後轉過身去,做奔馬狀坐騎李逍遙大腿上,武士服退下,銀盆般光潔雪白的俏屁反射著清寒的月光,幾乎照出李逍遙的人影來。
一聲長歎,兩人不在說話……只是武籐看做著倒插花似姿勢不停的動作,李逍遙也賣力的搖晃……
「大人打算怎麼審問他們?」罷,武籐蘭軟綿綿,渾身無力伏在李逍遙懷裡,臉蛋透著迷人的酡紅,眼角眉梢溢出無限風情,一雙眼睛水波盈盈,發著晶瑩的光!
「呵呵,我忽然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那就看好了,保管他們乖乖的開口說話。」李逍遙揉著武籐蘭的酥胸,眼裡閃動邪惡的光芒,嘴唇在深深的雙峰溝裡留下兩瓣印記,鬆開武籐蘭,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體,話兒也濕漉漉的一跟,拿來紙巾分給武籐蘭一部分,讓她處理自己的後事,剩下的擦拭著鞠躬盡瘁的鋼槍。
整理好一切,李逍遙下了車。剛才還在為找小白鼠而煩惱,此刻卻有了絕佳的人選。而且一舉兩得,即便是實驗失敗了,至少可以逼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不是。
在那麼文靜平和的小區裡出現這麼兩個流氓味道十足的傢伙,連李逍遙這樣的流氓頭子都覺得奇怪,如今正是黑道敏感時刻,又有鳳凰之舞的警告言猶在耳,李逍遙的神經早就繃緊了。又怎麼會放過如此怪異的事情。
打開後備箱,裡面兩哥們已經醒了,瞪著驚恐的眼睛不安的四處打量,怎麼不叫喚呢,嘴巴沒有封住啊。「你點了他們的嘴巴?」李逍遙回頭問武籐蘭。
武籐蘭風情萬種的走過來,沒有了林盈盈等人的威懾,武籐蘭毫無保留的激發出本質的嫵媚氣質,煙視媚行的搬住李逍遙寬厚的肩膀,媚笑道:「是啊,不然他們還不哭爹喊娘的,那不是太丟男人的臉了嗎?」
「說得是啊,還是你瞭解我。不過,等會的事情若是他們不會叫了,那就太沒有意思了。還是給他們自由吧。」李逍遙一手一個把胖子和健美男子從後備箱裡提出來,扔死豬似的仍在地上。兩人落地之後才發現,四處荒無人煙,身子下是荒草,遠處是蔥鬱的樹林,偶爾有土丘蔓延起伏,但是看不到絲毫人跡,更看不到丁點城市的面貌,只有眼前的一男一女。
兩人同時發抖,冷汗順著後背流進了屁股溝子裡,一直漫過卵蛋,嗯,全身沁出豆大的冷汗,白天見鬼般盯著兩人,想要掙扎躲避,身體卻僵硬不受丁點控制,只有拚命的眨巴眼睛收縮眼珠子,吞嚥口水。
但是,好在還沒有屎尿齊流,否則,等會李逍遙的試驗可就無法做下去了,試問,誰可以在滿是屎尿的腿上做事情?就是靠近這些玩意,也是一大考驗啊。
「你,你們要幹什麼?」一直不說話的健美先生倒是先一步說話了,反而胖子有些冷靜下來的跡象,小眼睛擠在滿臉肥肉裡,射出幽幽的光芒,時而狠辣,時而恐懼,時而又急躁,不停在李逍遙與武籐蘭身上轉動。
「我們要幹什麼?你說我們要幹什麼?」李逍遙回頭盯著武籐蘭,戲謔的笑著。
「我們啊,很簡單啊,就是看看你們的小雞發育的好不好?年輪多不多?然後再彈彈,看幾下能把人彈死!我們可是為了國家的科研工作做貢獻啊,為了拿到做實驗的資格,我們花費了大量的金錢。沒人答應,只好找你們求助了。」武籐蘭也唯恐天下不亂,踩著胖子的肚皮,高高的尖細高跟鞋紮在上面,要多爽有多爽。
胖子瞪大眼睛,肥臉水洗了一樣的流汗,只是不吭聲。武籐蘭緩慢旋轉著加力,反正我比你有耐心,咱們就耗著吧。
健美男子見武籐蘭尖利的高跟鞋幾乎全都陷進胖子的肚皮裡,胖子突出的肚腩凹下去好大一坑,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在武籐蘭腳下不停的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