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何嘗比老曹少了多少的惱怒,他的涵養更是比老不少,欣白歎聲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可是讓老爺對我們的印象壞了許多,我們哥倆已經是夠小心了,只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傷到了池夫人的老爹,百密一疏啊,我們沒有對下面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提醒池敢當老爺子和老爺的關係!」
老曹也是欲哭無淚,這個事情就算是心思縝密如他也是沒有想到,實在是生的太突兀了,讓人十分的措手不及,處罰那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倒是小事,便是將他們給狠狠的鞭笞,但是肯定是不能夠弄出人命的,老曹對斐的心思掌握的很好,他會很好的拿捏那個度,所以他才是能夠如此為斐歡,若是什麼事都要他像欣白那樣直接問斐龔,那麼斐又是如何能夠有一種舒心的感覺,而能夠讓自己的主子感受到這種感情,其實也是一種十分難得的能力。
「老曹,你說老爺要我們去前線看一看,那是個什麼居心啊,我想著心裡就顫,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吶!」欣白歎聲說道。
老曹也是知道這怕是老爺的一個什麼暗手,只是精明如他暫時也是琢磨個不清楚。
「現在不要管這些,我們趕緊的將下面那些人處理一下,然後便是帶上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去給池敢當老爺子登門賠罪,時間要抓緊,我們要算在老爺剛剛從東石村出來的時候我們就是進去!」老曹凝聲說道。
欣白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唉,我們這一次可是讓祁碎看了笑話了!」
老曹沒有言語,但是他心的想法也是和欣白差不了多少。
祁碎卻是不道他平日裡和老曹、欣白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卻是會讓兩人將他當成是敵手,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祁碎所能夠現象的到的,而老曹和欣白將祁碎作為敵手,也不是捕風捉影之事,而是他們必然要這麼做的。
話說斐龔到了東石村,實他也是有些時日沒有到東石村了,這兩年他都是忙於征戰,只是最近這些日子才是比較的消停。
到口,斐指著東石村的牌坊對池蕊笑著說道:「夫人,我就是在這裡見到的小寶,然後才是見的你!」
池蕊來由地臉上就是一紅。她對此前和斐龔地一些錯綜複雜地關係。總是有幾分地避諱。畢竟那樣地事情說來複雜。想來都是臉上會燙。
斐龔見到池蕊嬌羞地模樣。便是大笑了起來。
小紫小丫頭其實一直都在暗暗地打量著池蕊。池蕊身上有一種天生地母愛氣息。非常能夠吸引人地注意。特別是像小紫這樣地小丫頭。自然是很自然地就生出一種想要和池蕊親近地念頭。所以她也是不拽著斐地衣角了。而是和池蕊走地很近。這些斐龔自然是看在眼中。若是小紫能夠不要老是跟著自己。多和池蕊在一起。對自己也算是個解脫。
「不知道老爹地傷勢如何!」池蕊憂心如焚。
斐龔安慰著說道:「不用太過擔心。不管怎麼樣。老爺子地身子骨都是十分地壯實。這麼點跌打損傷地事兒。還奈何不了老爺子。你就放寬心吧!」
池蕊點了點頭。她也是知道。大嫂田鳳傳話地時候肯定是將情況說嚴重了許多許多地。而有時候池蕊也是有些慶幸家中還有這麼個大嫂。要不然按照自己地老爹和哥哥地性子。就是被人打死也是不會找她說去地。那樣她恐怕是連這個事情生了都是不知道。
池蕊三人來到了池家,三人還沒進屋呢田鳳就是迎了出來,看樣子怕是在這裡守候了不短的時間了。
「嫂子!」池蕊親切的喚道。
田鳳對池蕊總是有著一種歉疚的心理,這在於以前她總是限制池魯勇去幫助他的妹子,但是這幾年,池家無論是大小事,甚至於是說整個東石村,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面都明白,大家之所以能夠有像是現在這麼個好日子,大多是靠沾了池蕊的光,若不是池蕊的原因,東石村可是絕對不可能有如今這麼好的日子可以過。
「斐龔老爺,這次可是麻煩你了!」田鳳和池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之後,田鳳又是趕緊的來向斐龔說道。
斐龔微笑著點了點頭,對女人,斐龔向來都是不喜歡說太多,因為有時候你只要是一說開了去了,那就恐怕是很難有機會停住了,因為女人都是會不斷的跟你說道,那就是很煩人的一個事情了。
「嫂子,我們還是進去看看我爹和我哥的傷勢吧!」池蕊急聲說道。
田鳳也是知道池蕊心急,便是趕緊將三人迎了進去,若是平時,田鳳見到小紫這樣可人的小姑娘跟在池蕊的身邊,肯定是會大聲的讚歎小紫長得漂亮的,只是這女人今天可是承受了不小的心理壓力,自然是沒有像平日那般的活潑了,只是和小紫笑了笑而已。
池蕊怕小紫小孩子家聞不得草藥味,便是沒有讓她跟著進來,而讓大嫂暫時的在客廳看著小紫,她和斐龔則是先走進了池敢當的房中。
見到池敢當臉色蒼白,身上更是給敷了不少了草藥,池蕊眼中的淚水是再也忍不住的低落了下來。
「爹!」池蕊顫聲嚷著便是撲了上去。
哪個女兒不疼爹,哪個爹不疼女兒,父女之情,父子之情,永遠是這個世上最為血肉相連的親情,沒有幾個人能夠脫得了這種桎梏,更何況池蕊兄妹二人自小喪母,那麼這種和父親的情感則是更加的深厚了。
看著不斷流著淚水的愛女,池敢當呵呵的笑道:「哭什麼,傻孩子,只是傷了點筋骨,不礙事!」池敢當摸了摸池蕊的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見到池蕊的緣故,他臉上的氣色也是好了不少。
池敢當轉過頭來對斐龔說道:「斐龔,你也來了!」
「小婿來晚了,讓丈人受罪了!」斐龔沉聲說道。
池敢當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礙事的,池敢當這幾年隨著歲數的增大,已經不像是以前那般的孔武有力的,他的精神和幹勁也是有所消失,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那種豪爽的性情卻是永遠都不會有所變化的。
見到池蕊和斐一道而來,池敢當便是明白了一些事情,只是他沒有問池蕊,也沒有問斐龔,很多事情只是需要相互之間有個默契就好,並不見得什麼事兒都是需要講明白說清楚的,池敢當心中自然是十分感激斐龔,像是斐龔這麼個位子,能夠為這麼一件小事而去親自處理的怕也是極難的了,而他更是明白,斐龔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自己的
兒的緣故。
池蕊和池敢當又是低頭低聲的說著些什麼,後來,池敢當不知道和池蕊說了什麼,池蕊竟是臉紅了,然後便是拉著斐龔要去見她哥。
斐龔倒是有點奇怪池敢當和池蕊說了什麼讓池蕊如此的羞怯。
「剛才老丈人跟你說什麼了,你臉紅的厲害!」斐龔低聲的對池蕊說道。
池蕊白了斐龔一眼,那神情極盡嫵媚,是嬌羞著帶著一種惱怒,屬於成熟女人的風情異常的讓人心動。
斐龔看得都是些呆住了,而池蕊更是大羞,她不待和斐龔說什麼,只是加快了腳步。
方才池敢當又是狗嘴裡何能夠突出個象牙出來,他只是要池蕊繼續努力,給他抱個小外孫女,這自然是讓池蕊嬌羞無比,而且她自然是如何也會跟斐龔說這個事情的。
跟池魯勇的流則是要簡單許多,因為池魯勇可是沒有像他爹那般的對著斐龔能夠如此隨意,所以斐龔和池魯勇呆在一起也是會覺得渾身的不自在,而池蕊也是知道這些,便就是很快的就是結束了探房。
夫婦二人在客廳坐了,這便是像池敢當和池魯勇夫婦告辭而去,見到老爺子和自己的哥哥的傷勢沒有什麼大礙後,池蕊也是放心了許多,自然是要急著回去。
斐他們前腳剛走,老曹和欣白就是帶著一個滿頭滿臉都是給打得滿頭包的五個僕從帶到了池家登門謝罪。
一見敢當老爺子,欣白和老曹就是情真意切的不斷像池敢當謝罪,還將五個僕從帶到了老爺子面前磕頭賠罪,池敢當見到這幾個人可是被打得比自己要慘上十倍,甚至於有一個人的手指頭都是給剁掉兩根,這就是有點血腥了。
池敢當看著欣白和老曹兩人,雖這兩個人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奴顏婢膝,但是池敢當知道,其實這兩個小子一點都不簡單,而且也是屬於那種特別容易記仇的那種,所以池敢當自然也是犯不著得罪他們兩個,便是說承受了他們的賠罪。
欣白和老曹聽了也是滿心歡喜,便是千恩萬謝的又是和池敢當一陣相互間的吹捧,之後才是帶著一群人離去了。
田鳳見到欣白和老曹只是去給老爺子道歉,卻是不進去給自家男人道歉,心中也是有幾分的鬱悶,但是當他看到兩人放在檯面的禮物,田鳳就是笑了,這兩人口中的「薄禮」可是一點都不薄啊,反而在田鳳看來是太重太重了,這個事情她自然不會和家裡兩個男人說的,說了的話又是要送回去了,她自然是自己悄悄的收起來,這種東西,不收白不收。
而池敢當這個時候卻是心中翻騰不已,他既然為斐對他的敬重而感到幾分欣慰,也是為方才老曹和欣白的老辣手法而感到驚歎,這兩個小子可不是尋常人物,池敢當幾乎可以斷定,日後這兩人在西石城定是會有更大的作為,只是看他們處理事情的快速,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西石城藏龍臥虎,它日的成就早已經不是池敢當所能夠想像的了,這個時候,他只是微微的瞇著眼睛,心中卻是突然想起許久許久以前斐說過的一句話來:「明天會更好!」
回到西石城,斐又是好生安慰了一下池蕊,這才是和小紫一道離開了池蕊的住處。
「小紫啊,你覺得夫人的人品好不好啊?」斐龔微笑著對小紫說道。
這個時候,小紫自然是不知道斐龔在打什麼鬼主意,小女孩心思也是很實在,斐龔這麼問,她自然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回答斐龔,她不斷比劃著誇耀池蕊的手勢。
斐龔微笑著說道:「那以後小紫就是和夫人一道生活好不好啊這個時候,斐龔就像是引誘小白兔的大灰狼,十分的邪惡。
小紫卻是狠堅定的搖了搖頭,小紫雖然喜歡夫人,但是她的小心思還是更加的喜歡和斐龔呆在一起,而且她覺得自己以後就是要伺候好斐的,跟池蕊夫人在一起了,就不是能夠很好的將這個事情給做好了!
斐龔很是無奈的苦笑,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非常的黏人,現在斐可是實在想不到到底能夠有什麼法子能更好的安排好這個小丫頭,只是現在想來也是無益,只能是看以後怎麼一個展吧。
西石城迅猛的展著,週遭的各方勢力只能是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西石城展,這個時候,西石城已經不再是他們的一個潛在威脅,而是成為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實力強橫的威脅,這個時候,就連受過斐龔非常多好處的宇文覺都是有些感慨,宇文覺直到今時今日才是能夠想明白為什麼以前宇文護沒死的時候總是叫嚷著西石城就是臥榻在北週身側的一頭猛虎,只是現在宇文覺知道了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這頭猛虎已經不再是臥榻了,卻是已經睜開雙眼了,這樣的猛虎可不是宇文覺所希望招惹的,若是可能,他更希望能夠禍水東引,讓斐去禍害突厥去!
看著西石城的日漸展,高句麗王李連勝也是非常不舒服的一個人,他知道只要是西石城一展起來,那麼高句麗就只能是坐實了成為西石城附庸的這麼個身份了,因為高句麗別無選擇,這不是尋常人就能夠做的事情,也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夠做好的一個事情,我們需要有很多的精力去不斷的完善自我的能力,需要不斷的去做好這些事情。
總而言之,西石城展起來了,別人看在眼裡,沒有一個人是會心裡邊很愉快的,而對於斐龔來說,卻是大大的感到高興的事情,因為讓他高興的不在於是西石城得到了多大的展,而在於現在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既定計劃在實施,這就是一個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而近期比較讓斐揪心的一個事情就是西石城的第一艘戰戰艦就快要下水了,這個消息讓斐是興奮非常。
沒有人能夠理解斐龔心中的亢奮,因為這個時代的國人沒幾個是有海洋大國的夢想的,在這個世界上,後期出現的每一個的世界性的霸主,都是控制了海洋的國家,誰控制了海洋,誰就控制了海運的生命線,控制了貿易的黃金通道,那麼它就是得利最大的國家。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時代,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斐龔有著大的歷史觀和非常大的野心,所以他非常急於打造一支屬於自己的艦隊,而這正是斐龔野心騰飛的第一步,這一步踏出去了,才是真正的影響西石城最為深遠的一個事情。
對這個事情,北周和南梁都是知道,卻是不怎麼上心,只不過李連勝卻是對這個事
的關注,,對於高句麗來說,若是西石城有了戰艦,夢,高句麗現在受到西石城的桎梏已經是夠多的了,若是連海運也是要看西石城的臉色,那麼他們簡直就是一條趴在斐龔腳下的狗,斐龔想要李連勝做什麼,那麼李連勝就是只能乖乖的去做,不可能打一絲的折扣。
這就是事實,所以別人可以不關心這個事情,但是李連勝不能夠不關心這個事情。
這幾天,小紫突然間現傅蓉雪經常的出現在斐龔的身邊,而且一旦是來了就是不願意離去,都是在和斐龔聊一些很無聊的事情,小傢伙對傅蓉雪這樣的舉動可是相當的不喜歡,只是她卻又無法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怒氣,只能是那麼鼓著腮幫子像是個受氣包一樣的瞪著傅蓉雪,只是好像她的這種怒意的表達並不能對傅蓉雪有任何實質意義的影響,所以這幾天小紫的心情十分不好,簡直就是糟糕透了。
斐自然是比小紫更早的感受到了傅蓉雪的異常,斐龔就是用腳想也是知道傅蓉雪為什麼會這般的舉止,而他暗讚李連勝的腦袋瓜果然是好使,只是不管李連勝的腦袋是多麼的靈活,斐龔都是不會讓他過多少輕鬆的日子,他也不會讓高句麗太過好過的,這是斐龔一貫的態度,要麼做自己的一條狗,那麼偶爾還是能夠賞你一條肉骨頭,若是有半點不順從的意思,那麼就是一輪暴打,這就是斐對高句麗的態度,雖然他知道這條狗肯定不會有很好的覺悟,那麼他就是要不時的提醒一下這條狗,讓他能夠知道自己的身份。
夜深了,人靜了,斐龔摟著傅蓉雪,小紫丫頭這個時候恐怕是氣得要狂了,因為她可是親眼見到傅蓉雪走進斐龔的房間裡去的。
「雪兒,這些天你是來得有點勤快啊,難道現在就是不害怕幾個夫人吃醋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他在傅蓉雪的耳朵邊輕輕的吹著氣,手中則是把玩著傅蓉雪的秀。
「啊?」正在想事情的傅蓉雪斐龔這麼一說,也是有點驚到。
斐龔看到傅雪那驚訝的樣子,便是壞笑著說道:「肯定是李連勝又是安排了什麼任務給你吧,讓我猜猜,嗯,應該是關於明天戰艦下水的事情!」
傅蓉雪又是一驚,這個候她的神情一黯,這幾天自己的做派都是讓老爺看在了眼中,而老爺又是一早就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在做些什麼,由此可見自己在老爺的心中一定是糟糕透了,這可是讓傅蓉雪十分的憂愁。
斐見到傅蓉雪默不作聲,便是知道這丫頭這個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斐龔是十分瞭解傅蓉雪的,不管是到了什麼時候,這丫頭都是不會放鬆的,而不管什麼時候,斐龔都是對傅蓉雪抱著一種放任的態度,雖然知道她是一個眼線,但斐龔還是喜歡這個眼線的存在。
「雪兒,用感到有什麼心理的負擔,你留在西石城要做些什麼,我早就是知道的,所以不要擔心我會因為這個而對你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這麼想是一點都不需要的,知道嗎,傻丫頭,其實呢,我可以明確的和你說,李連勝的好日子其實早就到頭了,現在高句麗的形勢不用我說,我想你都是能夠看得出來,所以說他這麼關心我的戰艦下水,我也是知道他是個什麼心理,但是不管他怎麼想,也不管他做些什麼,都是無法對事情的實質性的東西有任何形式的影響,所以我要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但我卻又是喜歡看到你討好我,嘻嘻,這幾天你表現的可真是讓老爺我滿意啊!」斐龔壞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傅蓉雪整個臉紅得很,只能是用小手輕捶著斐,藉以掩飾自己的羞意。
斐龔抓住了傅蓉雪的手腕,然後便是翻身壓了下去,不久之後,房內一陣白浪翻騰……
今天是個大日子,斐龔早早的就是來到了船廠,船塢建在河道的彎道上,這裡的水面非常的平緩,根本就是連一朵湍流捲起的浪花都沒有。
斐龔的心中的熱切而卻像是在湖中心的一個小小漣漪,在不斷的擴大擴大著,今天他是來看下水的戰船的,這雖然只是第一艘,但是對於斐而言,重要性卻是巨大的,斐龔有絕對的理由相信,自己日後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戰艦,而雖然不清楚什麼時候可以橫行大海,但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一個非常有前景的事業上面,投入自己非常高的熱情,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不管結果怎樣,只要你付出了足夠多,那麼你就是能夠得到你所應得的回報。
鑼鼓震天響,斐龔的身邊有祁碎、魯匠、老曹、欣白以及其它一些西石城的中下層執事,在這樣的時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歡快的笑容,雖然人們不見得有斐龔那樣的深謀遠慮,他們也許看不到戰艦日後所能夠給西石城帶來的巨大效益,但是他們還是自內心的高興,因為他們也是十分的驕傲,這可是屬於西石城自己的戰艦,可不是哪個地方都是能夠擁有自己的戰艦的,這些人心中想著的是以後河道可就是能夠真正的歸西石城所有了,這些人的視野還是局限在河道,而沒有放眼遼闊的大海。
真正的佈局斐這個時候是最為激動的,雖然他知道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明白自己的所思所想,即便是祁碎也是半知半解,但這無礙於斐龔滿心的喜悅,他知道,假以時日,自己所要達到的目標就能夠走得更遠,走得更深。
掠奪的戰鬥本就是一個能夠不斷的富裕自身的行為,而斐龔知道,從陸地上的掠奪已經是變得越來越難了,而海洋上的掠奪卻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情,只需要你能夠抵達,那麼就是有廣闊的富裕之地等著你來掠奪。
強盜式的思維,強盜式的行為,這不知道是讓多少個歐洲小國成為了世界的霸主,為什麼要謙遜,為什麼要克己復禮,這些在實實在在的利益面前都是顯得太過可笑,為什麼歐洲的野蠻人能夠在短短3、年的時間成為執掌世界牛耳,這些是世人所需要深思的,無非就是掠奪,將掠奪進行美化,然後不斷的累積資本,資本的累積都是血腥的,他們不是自己辛苦的積攢,而只是從現有的人那裡去搶奪,這就是一個非常耐人尋味的事情。
下水了!慢慢的,當船底接觸到水面的時候,斐的心中都是一顫,而後,整艘船都是慢慢的完整的倒了水面上,人們在這個時候大聲的歡笑著。
斐龔很高興,同時他也很欣慰,能夠這麼快的就是把戰
,可是讓斐龔十分滿意的,今年他就是可以訓練自己,雖然離真正形成戰鬥力還有一段的時間,但是斐龔相信,只需要給他時間,那麼他就是絕對能夠打造一支能夠橫行世界的海軍。
「祁碎,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你了,幹得很是不錯!」斐龔朗聲笑道。
祁碎呵呵笑著應道:「這都是屬下應當做的!」
老曹和欣白兩人飛快的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所想都是在眼中表露無遺,老曹和欣白對於祁碎能夠將很多大事都是拽在手中去完成可是有些眼紅的,現在見到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誇耀祁碎,兩人這心裡更是不平衡了。
斐龔轉而對魯匠說道:「魯匠,火炮什麼時候能夠裝配上戰船?」
「回稟魁,現有炮門,都是供應給戰艦的,火炮的調試和炮手的訓練都將有我們火器營派人來去指導!」魯匠朗聲應道。
斐點了點頭,最近火器可是越來越家大業大了,有了義學學子的充實,火器營整體的素質更是飛快的往上提升,最近魯匠可是臉色越來越紅潤,整個人比起以前來好像是年輕了1,可是一個不小的成功。
不管是做什,總是有個度,而斐龔也是知道,欲速則不達,所以他需要給下面的人一些時間,若是催得太緊,反而不能將事情辦到最為完美,在這個事情上面他還是有著非常好的分寸的。
斐龔便是靜靜的看著艦,眼中情深意切,彷彿是看著自己最為鍾愛的女子一般。
「魁,要不,你上去體驗體驗?」祁碎呵呵笑著說道。
斐龔了擺手,他朗聲笑道:「待來日,揚帆四海之時!」
眾人心中都是一窒,斐龔這句話是透露了很多的信息,而琢磨主子的心思本來就是這些人平日裡的必修課,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也是趕緊去琢磨斐龔這句話到底是透漏著什麼層面的含義。
看完了戰艦之後,斐龔便是單獨將祁碎給叫走了,而其它人則是歡笑著各自散去。
老曹和欣白回到娛樂城後,兩人就是窩在他們商量事情的密室裡,兩人都是皺緊了眉頭,今天斐龔對祁碎的寵愛兩人也是看在了眼裡,祁碎本身就是身份高貴,身為大總管的他可以說是能夠對西石城的所有內政都是有定奪之權,而現在看來,魁又是對他十分的信賴,什麼事情都是第一個找他商量,這可是讓兩人對於各自這些年總是將精力放在對娛樂城的經營商而大為扼腕。
「老曹,你說今天魁最後那一句話是個什麼意思?」欣白凝聲說道。
老曹沉吟了一會,這才說道:「我這一路上也是琢磨,待來日,揚帆四海之時!這四海可說的不是河道啊,咱們的魁難道是要將這些戰艦拉到海上去稱王稱霸?」
欣白和老曹瞪大了眼珠子,這個事情若不是從自己嘴上說出來,而只是在腦子裡想的話怕是想過了就丟了吧,畢竟這麼個事情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怕是沒有人敢往這方面想。
「我看有這個可能,魁向來都不會胡亂的說話,他那麼說,則是代表著他心裡面就是這麼想的,而且我聽說魁對夷寇非常的痛恨,怕也是有這麼一個原因在裡頭!」欣白沉聲說道。
老曹馬上是皺起了眉頭,他肅聲說道:「欣白,以後少去打探魁那邊的動靜,這個事情是大忌,我們絕對不能去打探,因為不管你在西石城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到了最後魁都是會知道!別忘了,黑鷹!」
欣白的身子一陣顫抖,他可是有些忘記了自己這麼做乃是大大的不妥當,好在是老曹提醒了自己,欣白可是再也是不敢去讓人打探魁那邊的動靜了。
「我現在琢磨著應該怎麼從這個事情上面下手,老爺想要打造一支強大的海軍,而絕對不是建造一兩艘戰艦這麼簡單,那麼他就是需要有大量的海上的好手,這個事情我們能不能從中去下手?」老曹凝聲說道。
欣白點了點頭,他凝神想了想,然後便是兩眼一瞪,驚喜的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賭場那邊走南闖北的人不少,據我所知就是有一部分人以前是海客,他們應該有些路子!」
老曹欣喜的說道:「趕緊的從這幾個人挖一挖,咱們現在主要要的是人,魁造戰艦的速度雖快,但是這海上的好手卻是魁的難題,之前魁和李釜大爺不是去福州拉來幾百人嗎,但是這是遠遠不夠的,而且我們要安插我們的力量,未來海軍一定是個大頭,不比陸軍差,想想那些火炮裝在戰船上,就讓人頭皮麻啊!」老曹其實一直都是想要往軍中安插自己的勢力,但是他知道魁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雖然他想要進一步的鞏固自己的權勢,但是也是不能夠觸及魁的底線,而海軍是一個真空,只要是自己拉進去的人,那麼跟自己就是有著一份情誼在,日後就能成為自己的助力,這是老曹願意看到。
欣白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兩人都是有著野心的人,他們雖然忠於斐龔,但是他們覺得自己目前的地位並不跟他們自己所期待的相吻合,所以他們便是開始有所行動了,他們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往上爬才是能夠達到自己的目標。
「還有一點必須記住了,做這個事一定要低調,不能夠太張揚,雖然咱們這做的事是為魁解憂,但你知道,人多嘴雜,還是悄悄的做的比較合適!」老曹凝聲說道。
欣白笑了笑,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是最佩服老曹的心思,細膩非常,不會留下大的漏洞,跟著老曹一起做事,欣白是覺得非常輕鬆的。
斐龔叫上祁碎,正是要和祁碎商議一些重要的事情。
從今天的對話中,祁碎也是再一次明確了斐龔到底有多麼看重戰艦。
「祁碎啊,現在咱們有一個大的難題,那就是戰艦造好了之後,我們需要一批軍人,戰艦上的軍人,而這些人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夠培養出來,這也是怪我,此前沒有一個好的佈局,義學那邊在去年才是開始定向培養,要想有產出還必須等到明年,還有兩年的時間,我們自己培養的暫時是不可能用上了,而我上次從定安村帶來的那些人,不是戰士,只是平民,雖然他們有豐富的航海知識和造船知識,但是在海上作戰,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斐龔沉聲說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