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正文 第三卷 第458章 死諫
    處是本善還是本惡,這個爭論了許多年的問題也常準確的答案的,而宇文覺在得到西石城正面回復之後,他卻是楞住了,雖然屁股決定腦袋,他宇文覺做的龍椅要求了他必須是割捨一部分的情感,做事情,相問題都必須要泯滅掉不該有的牽掛和懷念,只是對於斐龔這一次的舉動,依然是讓宇文覺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宇文覺不相信斐龔會是個大慈大悲的好人,而正是因為這樣,宇文覺才知道要斐龔借錢給他,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個結果,宇文覺第一想到的便是他的姐姐這一次又是不知道在背後出了多少力,這也是宇文覺唯一能夠想到可以很好的解釋斐龔為什麼會答應借錢給他的原因所在,宇文覺也知道,要說動斐龔,姐姐還不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不管怎麼樣,這筆錢是能夠讓北周局勢穩定下來的錢,而宇文覺自然也是不會覺得斐龔借了錢給他了,就是會和北周和平共處了,這不是由個人情感所能夠決定的,宇文覺知道斐龔的野心有多大,正因為這樣,他更加清楚以後雙方的關係也是極為難以調和的,要想很好的將事情解決,那麼自身也是需要付出更多更多的努力,不管未來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宇文覺都覺得自己欠下了自己姐姐天大的人情,宇文覺想著自己這輩子恐怕是還不清了,也許只能夠等到來生再報了。

    而讓宇文覺沒有想到的是,借錢這事要不是斐龔自己打定了主意想要借錢給他,那麼就算是他對宇文香十分的寵溺,也是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一點就是讓斐龔破戒將錢借給宇文覺的,斐龔也是有著自己的堅持,絕對不會感情用事,他所做的事情的每一步都是有著長遠地考慮,總而言之,他絕對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說事情,也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對宇文覺,斐龔可以說是恨透了,自然是不會安著什麼好心思的,只是因為一個動盪的北周也是不符合斐龔的利益,而且他也想藉著這次放貸讓北周朝廷產生資金依賴症,那麼以後只要是他們需要錢了,就是會找上自己,如果自己能夠藉以綁架北周的金融,那麼可是比控制了北周的軍隊還要來得好使,控制了錢袋子和控制了槍桿子,有時候很難說到底哪個更好一些,哪個更有用一點。

    斐龔懂得營鑽之道,曉得克己之法,在非常時期他總是能以非常之法做到別人敢想卻絕對不敢去做的事情,雖然因為這樣,斐龔也是時不時地要出點差錯,但他向來無悔,只要是做過的,那就要勇敢地去承受它。

    斐龔一邊在扶持龍和李浩然在北周的新佔領地扎根,使得這兩個小子成為北周的心腹大患,但是另一方面,他卻又是在北周極為困難的時候慷慨解囊,對北周進行了非常人道的救助,要是這個事情被天下人得知,那麼一定是會說他是瘋子,就是祁碎也是有點不十分理解斐龔地所作所為,但斐卻就還是死心塌地,一往無前的就這麼做了,他這麼做還不是單純地想要做個樣子給誰看,而是他就是這麼踏踏實實的做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做的事,做這樣的事,他心裡頭踏實,那麼他就是覺得足夠了,至於其它有的沒的,太虛,斐也是不大想理會太多。

    斐執掌西石城地時間也是不短了,漸漸的西石城也是有一些閒言閒語,漸漸地有人開始提及要斐龔稱帝的事情了,這段時間斐龔剛剛收編地誌聞錄的頭頭劉志這個時候自然為了討好斐龔,便是開始將這些言論大大地推波助瀾,將斐說地好像是真命天子一般,這些卻也是西石城老百姓愛看的,所以一時間志聞錄在西石城是脫銷了。

    斐龔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馬上敲打了劉志一番,要志聞錄趕緊停止對這個事情的討論,而且要求黑鷹暫時的將這個事情給壓一壓,劉志自然是誠惶誠恐的按照斐龔的要求去做了,漸漸的,沸騰的民意才漸漸的消退。

    斐龔天生對稱王稱帝有抗拒,因為他太瞭解了,一旦是權力沒有了掣肘,成了完全沒有人能夠駕馭得了的權力,那麼這種權力就會腐朽,就會成為一種阻礙全社會成長的包袱,而就算是他這一代能夠勵精圖治,那麼到了下一代呢,再下一代呢,人的能力和其成長環境和成長經歷是有著莫大的關係的,所有一個人能夠做到一種什麼樣的程度是非常需要默契的,所以人都是獨一無二,不可複製的,所有斐龔更加希望通過一種制度來去打造一個帝國,而不是通過人治,人治畢竟是比較不可控的,變數太大。

    只是事情生了就是生了,即便是斐龔用比較大的壓力將這個事情給壓了下去,人們心中卻也是有了一個聲音,他們也是聽到了彼此之間希望斐龔能夠稱帝的心聲,只要是生了的事情,就會在人們心中有個影子,一旦是遇到了合適的時機,那麼人們又是會重新想起這個事情,所以一波一波的造勢,卻也不是說彈壓就能夠彈壓的。

    要說自己到底擅長什麼。斐龔也是不太瞭解。而西石城能夠有今天地成就。一來是眾人努力地成果。二來也是斐龔充分地懂得對權力地運用和對管理地理解。很多人拚死拚活。自以為鞠躬盡瘁。都是做不出什麼太好地業績出來。這是因為他們大包大攬。事無鉅細都是想要一一過問。這自然是個很勤勉地領導。但是日子一長。下面地人也是懶惰了。什麼事都是有個依賴性。這麼下來。這個勤勉地領導就會更累。所以說。不是什麼時候都是越勤快越好地。做什麼事情。都是要講個度。失了這個度。就不好了。

    祁碎是斐龔地下屬。原本作為做下屬地。是不應該腹誹自己地上司地。只是在賬上地錢原本就捉襟見肘地情況下。斐龔又是抽出了天量地錢來去借給宇文覺。雖然這些錢有一半是從北周地錢莊那裡出地。但是就算是這另外一半。也是讓分祁碎覺得壓力不小。現在賬上地錢也是越顯得少了。向來都是對錢非常敏感地祁碎自然是需要就這個事情好好地和斐老爺商議商議。

    雖然斐龔有許多非常來錢地營生。但是怎麼著也是不夠斐龔這麼像是燒錢一般地花錢方式。就算是金山銀山。也是能夠給斐龔非常痛快地花用出去。這就是讓祁碎最為感到鬱悶地地方。他真地是不知道是感慨自家老爺豪氣好呢。還是要

    那些太過於慷慨而花出去地錢感到痛心呢。

    不管祁碎是會以一個怎麼樣地心情。這個時候。他都已經是出現在了斐龔地身前。不管老爺是如何地不高興。他也是要就這個事情好好地和老爺談一談了。畢竟錢財可是命根啊。絕對來不得半點地馬虎!

    當斐龔見到祁碎地時候。卻是有些愣。畢竟他沒有讓人去傳喚祁碎啊。而且他好像也是沒有什麼特別地事情需要和祁碎商議地。

    「祁碎,怎麼著,有特別的事情要和我說嗎?」斐龔聲問道。

    「嗯!」祁碎重重的點頭了點頭,頓了頓,他這才朗聲說道:「老爺,現在賬上地錢很吃緊,為了挪出錢借給北周,現在製造戰艦的支出都不知道從哪裡來了,這個事情必須要請示老爺你了,你不是說製造戰艦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地事情嗎,但是現在這個事情因為錢的原因,而不得不放緩了,當然,若是我們不借錢給北周,現在應當是不可能有這麼個問題地!」看來祁碎對於斐龔借錢給北周還是有著比較大的怨念啊,也不知道為什麼祁碎對北周居然是如此地沒好感,所以顯得他自己是一丁點都見不得北周好一般,這麼一個情感道是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斐龔有點愕然,雖然他知道自己家底厚實,卻是因為懶惰的原因,所以他一般都是極少的過問賬上還有多少可以調動的錢糧,一切的事情都是由祁碎去負責的,他最多是在每年對賬目進行盤點的時候略微的對一些大的款項過目一下,現在斐龔才是想到自己要祁碎撥錢的時候,祁碎的表情是有多麼的心不甘情不願,當時斐龔記得自己還呵斥了祁碎,現在看來,自己則是有點不當家不知油鹽貴一般了,畢竟管賬的人是祁碎,他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覺得自己是很有錢的,所以也是沒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個問題。

    「這麼嚴重?」斐龔嚥了口口水,沉聲說道。

    「就是這麼嚴重!」祁碎臉色也是不怎麼好,要不是事情實在是沒法協調好,要不然他也不會就這個問題來和斐龔老爺談了。

    斐龔沉吟了下,說實話,要他自己想出一個很好的解決的法子出來,也是個不怎麼現實的事情,畢竟是斐龔自己做的這些決定,現在也是沒有道理讓北周將自己借給他們的錢給吐回來的原因,而現在要是因為自己借錢給北周而影響了戰艦的製造,那麼斐龔自己也是會心疼不已,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財富啊!

    「呃,那我看是不是咱們趕緊給我們弄個能夠快快的來錢的好財路才行!」斐龔皺眉說道。

    祁碎翻了翻白眼,斐龔老爺這又是說笑了不是,要是賺錢真的有他說的這麼簡單,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這麼多人要餐風露宿了,這個世上也是不會有那麼多的災民生生的餓死了。

    「老爺,一時半會的哪裡能夠突然間找到合適的賺錢營生,就算是有,那還不是由要投錢進去弄,這麼下來沒有一段時間怕是連本都還沒收回來呢,老爺啊老爺,這次就連我都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好了!」祁碎歎聲說道,這次也不是他故意要難為老爺,而是事情的實際情況就是有這麼糟糕,要是他們不想個法子的話,還真的是很難邁過這個坎。

    斐龔的眼珠子轉了轉,他腦子裡有這麼多賺錢的法子,不過就算是有法子,要想很好實施,那也是需要時間的,而現在是要在短時間搞來一筆數目為數不小的錢,這可是一個非常考驗人智商地事情啊。

    借錢?債?斐龔搖了搖頭,這個辦法雖然可行,但是那樣的話自己也是要欠下別人的債務,同時也是要支付利息,這就是有點讓人覺得不爽了,畢竟自己可是西石城的當權,若是問下面的人借錢還給他們利息,這就是讓斐龔覺得自己有些吃虧了。

    到底應該怎麼樣才好呢,到底應該怎麼樣才好呢,斐龔細細的琢磨著,他的腦子也是開始高速的運轉了起來,斐一旦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那絕對是一門心思的要將這個事情給解決好,若是不能夠很好地解決好,那麼他是無法安心的,而就是因為他這麼個性子,才是能夠讓他一路走來如此坎坷,也是能夠一一地將困難克服,因為他有著一顆非常堅忍不拔的心。

    突然,斐龔的眼珠子一亮,他馬上是想到了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不管怎麼樣,只要是能夠弄到錢,那麼他也是不在意自己耍一些小手段,斐呵呵笑著說道:「祁碎啊,你看這樣行不行,西石城不是有許多的作坊主嗎,還有一些商販,這些人吶都是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穩定的林潤,不管是生產商,還是經銷商,都是很喜歡自己能夠固定地獲利,只是實際上這不管什麼東西,可都是隨行就市,一天一個價的,所以要想達到這麼目地那可是很難吶,但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中間人,能夠事先允諾以一定的價格,一定的數量將某個東西賣給商販,而我們也是可以和作坊主約定以一定的價格,一定的數量在某個時間要多少的某個產品,這樣只要我們能夠在中間設置好這個差價,這個事情可不就是能夠讓我們從中大賺一筆嗎,而且這個事情只能是經由我們來做,若是他們私下敢訂這樣地契約,那麼我就查封了他們,當然了,為了達到空手套白狼的目地,我們要求商販是要事先將錢全部都補齊的,而我們給作坊主卻是不需要支付一分錢,也就是說這部分地錢在交割之日前都是由我們自行使用,嘿嘿,你算一算,這麼一下來,暫時的燃眉之急就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呀!」斐龔嘎嘎大笑著,他順帶的就是將期貨給搬到這裡來用了,只不過他可不是什麼有良知的期貨交易商,他就是一個霸道的期貨交易商。

    祁碎聽得是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過好歹祁碎的腦子並不笨,也是聽明白了斐龔所說的是怎麼一回事,祁碎想了許久,這才是支支唔唔的說道:「這若是到時候價錢跌了呢,那商販們豈不是要虧死了!」

    「呵呵,這就是他們的事情了,但若是到時候漲了,那豈不就是作坊主們虧了,商販賺了嗎,不管那麼多,這個風險讓他們自己扛去,反正我們只是要他們的錢來過渡一下,而且我們也是可以從這個東西上賺到很多的錢!」斐嘎嘎大笑著說道,做霸王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斐覺得非常的愉悅。

    祁碎有點

    斐龔的提議完全是損人不利己的,但這樣能不能短期量的錢還真的是不好說,畢竟祁碎不是商人,他無法理解斐龔所說的這個物件能不能對那些商販和作坊主們產生吸引力。

    「老爺,這個事情我試著去做一做,只是現在還不好說到底能夠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祁碎沉聲說道。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祁碎是擔心效果不好,當然他自己也是不知道這超前時代的玩意到底能不能被人們所接受,只是好像這東西總歸是超前的,那麼在這個時代肯定也是有著非常大的優勢的吧。

    斐龔又是詳細的和祁碎講了下期貨的細則,因為斐龔自身身份的特殊,所以有很多的規則和規矩都是可以由他自己來強行制定,而斐龔所表達的意願就是以後人們要玩這個東西必須要遵守的規矩。

    祁碎一一的將斐龔說的精髓都是記了下來,雖然他還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意義在運行,不過要想執行好這個事,看起來也不見得是一件多麼難以達到的事情,他現在就已經是對事情的大概都有了一個瞭解,現在就只是看將這個事情公佈之後,商販們和作坊主們會有怎麼樣的反應了。

    「嘿嘿,不用急躁,這個事情先試著做做看,一開始也是不想著能夠有多好的效果,等熟悉了流程,一切應該就能夠順暢起來了,若是可行,還可以將這個運用到佃農們身上,這樣我們在收儲糧食上就是可以佔到比較大的好處,總而言之,這是個非常好地東西,只是現在還不知道是否可行,所以我們需要去試著做做看,而這個艱巨的任務,可就是交給你了,祁碎啊,好好幹!」斐龔朗聲笑著說道,他的手重重的拍擊著祁碎的肩膀,可是將祁碎給拍的擠眉弄眼的,讓斐龔的鐵砂掌這麼一下一下的拍擊,那可是相當相當疼地啊。

    祁碎也是趕緊告辭出去做他的事情去了,祁碎現在可是想錢想瘋了,所以不管斐龔說地法子是否能夠有效,他都是不管那麼多了,他現在重要的是趕緊按照這個法子去做,只有將事情給做起來了,才是能夠知道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在沒有具體的實施之前,一切都是歸於想像,而想像是不可能出什麼成績的。

    三天後,祁碎也是急急忙忙的衝進了大廳,這一次,祁碎是滿臉紅彤彤地整個人顯得激動非常,他大聲嚷道:「魁,成了,成了!」

    看到祁碎那興奮勁,斐自然是知道祁碎口中所謂的成了是怎麼一回事,聽到祁碎地好消息,斐也是心中鬆了口氣,畢竟在事情具體的實施之前,沒有人知道這個幹到底能不能行,特別是斐龔知道這東西是非常超前的東西,是否能夠被商販和作坊主們接受也是個很大的問,只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再是個問題了。

    斐龔興奮的問道:「真的成了?怎麼這麼快呢,反響怎麼樣?」

    「呵呵,實在是太好了,第一天還沒什麼動靜,第二天也是沒什麼動靜,只是今天卻是全部都衝過來強著要辦這個事,今天上午可是把我忙得夠嗆,而現在看來,今天這一天是沒有辦法完整地辦理完的,我看還得再花上2天才能辦完,天哪,差不多有八成地作坊主和商販們都是來了,他們的熱情,實在是,實在是太高亢了!」祁碎激動非常地說著,因為每一筆的單子,那可都是一筆錢吶,先別說他們能夠從中賺取到多少,光是這些錢,就絕對不單單是能夠解決當前地燃眉之急那麼簡單了,還能夠使得賬面上再一次的顯得十分寬鬆,雖然這些錢不是屬於斐的,但是只要是渡過了這一段,那麼以後也是很好就能夠填上這麼窟窿,再說祁碎也不是個傻子,等到了交割的時候,你還不是又要有新的一批人要簽單子了啊,這樣的話自己這邊就是永遠能夠收到預先一期的錢,其實只要這麼個事情永遠繼續下去,這一筆錢只會越滾越大,而且幾乎可以等價於就是自個的錢了,祁碎是越想越興奮,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不想著不勞而獲的,每個人都是有著這樣的想法,這才是能夠造就出後世如此龐大而且畸形的金融市場。

    斐龔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祁碎激動非常的情緒也是多多少少的感染了他,雖然他對這個事情還是有著比較大的信心的,但是不管怎麼說,事情真的生之前,自己心裡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個擔心的,現在好了,一切都是按照斐龔設想的那樣生的,對於斐龔來說,這可是個最大的勝利,而不經意間的手緊居然也是讓斐龔又是挖掘出了一條非常可觀的生財之道,這可就是連斐自己都是沒有想到的啊。

    金融市場的掠奪性其實也是裸的,只是它怎麼也是比直接的增加稅賦要隱形的多,在人們被掠奪走財富的同時,他們只是會覺得這是因為自己運氣不好又或是自己懂得不夠多,而極少是會想到原來自己是給他人掠奪了,所以斐龔這麼做,能夠達到攬財的目的,又是沒有任何的阻力,不可謂不是一箭雙鵰之舉啊。

    斐龔也是想著能不能將其它的一些金融產品也是慢慢的移植到這個時代來,不過斐龔也是考慮到這個時代的商品經濟還沒有達到需要出現金融產品的程度,所以斐龔也是斷了自己的念頭,看來這個金融啊,還是只能小搞,而不適合大搞,只不過看祁碎那雙目炯炯有神的樣子,就是這麼一下子小搞,也是必然要搞得有聲有色轟轟烈烈了,只要是合適地機會,那麼祁碎就是一定不會放過,這其實是外人不大清楚祁碎的一個地方,祁碎對成功的執著是來連斐龔都側目的,所以說一個人能夠在某一個位置並不是想人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的,其人都是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優點,只是一般來說這個優點都是隱藏的很深,並不是說誰都能夠現的。

    「祁碎,現在沒有這麼憂心了吧,呵呵呵,好好將這個事情給捋順了,這個可是個大大地生財之道啊,而且咱們可是空手套白狼啊!」斐哈哈大笑著,很多事情到了最高的境界就是虛無,將一個虛無地東西重重包裝,然後通過一系列眼花繚亂的手法將之推銷出去,這其實就是一種絕高的境界,而若是你能夠有心接觸底到一些,則是能夠明白這種東西居然是大量的存在於社會之中。

    行走坐臥,處處皆學問,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喜歡去觀察這

    之處,而若是想要成功,則必須是讓自己具備這種然不是說具備了這種觀察力就是能夠成功,但是沒有這種觀察力,那麼就是絕對的難以成功。

    祁碎也不多話,只要是能夠將自己地事情給很好的做好,那才是對斐老爺最好地回報,而這是祁碎所有想法的出點,十分的樸實,也十分的盡心,只要是個領袖,都是會喜歡下屬有著如此好的想法,而斐自然也是不例外,這也是為什麼祁碎和斐龔能夠相處的如此好地一個原因。

    緣分這東西還真的是非常奇怪,斐龔也奇怪,別人說前生五百年地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而斐龔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光是剩下回眸了,他喜歡地女人不少,他有的女人也是不少,但是知他地心的人卻是不多,或許人總是貪得無厭的,在現階段條件已經夠好的情況下,人依舊是希望自己能夠索求的更多,能夠得到更加多的一些東西,只是人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付出過多少,這個是經常會給自身自動忽略的一個東西。

    雖然宇文香對斐能夠借錢給北周感激涕零,這段日子,這小女子可是沒少給斐龔貢獻她的貼心,這些,斐龔都是看在眼中,甜在心裡,斐龔坐在了這個位置,有時候行事往往是由不得自身,很多時候他都是要去做一些自己不得以的事情,讓自己能夠很好的去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未來到底會怎樣,他也是無從把握,所以在現今,如是他能夠在不違反大原則的情況下,讓別人能夠得到一些,那麼這也是他能夠感到欣慰的一個地方。

    長時間的等待,斐龔並不是在修身養性,他知道,人總是需要蟄伏的,而不可能什麼時候都是氣沖牛斗,那樣活著太累,中庸之道就是講究個自然知道,而斐龔不是個什麼很和善的人,他也是能夠在自己正常的範圍內去做一些他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管這些事情是好是壞,那都是要一一的去做好的。

    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什麼樣的人吃什麼樣的飯,這些雖然不是老天安排好了的,卻是和每個人的性情和他所面對的一些機遇自然而然的結合在一起的,當這些事情總是週而復始的生的時候,人們便是覺得這是命,一德二命三風水,四積陰功五讀書,命理風水之說,可信其一,而不可沉迷再三,若不然,自身則是成了所謂命的奴隸,那麼不管你做些什麼,到了最後,你都是會給命狠狠的踩在腳下,然後你就是順應了所謂的命,而這個命到底是不是存在,沒有人知道,其實你的命就是在你的心中。

    鬼神之說,斐龔不信,但他卻是篤信因果報應,所以雖然他狠,但是絕對不會狠的滅絕人性,所以雖然他霸道,但總是能夠給他人留得一絲餘地,而不管未來如何,不管它日如何,他總是深信自己能夠在自己的地盤做出自己應該有的事情。

    今天,斐龔所需要等待的機會終於是到來了,這是一個關於突厥的消息,而且這個消息對於突厥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壞消息,突厥對比作戰受到極大的挫折,大潰敗,斐龔一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則是滿臉的喜氣。

    突厥和西石城是名以上的盟友,是的,是名以上的,而不是實際上的,這一點斐龔心裡頭有一本帳,什麼都是分得很明細,雖然斐龔很寵溺鳳姬,但是這無礙於他對突厥時刻保持著的戒心,因為斐龔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什麼時候,你永遠能夠和一頭兇惡的狼談交情,要不然,到最後,被傷得體無完膚的只能是你自己,要怎麼做才是正確的,那就是時刻保持你的警惕,好好的提防好這匹兇惡的狼,對突厥,斐的態度就是如同面對一隻兇惡的惡狼,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柔弱和不忍。

    斐一直在關注著突厥,因為他知道突厥總是喜歡做一些鳥事,而他需要通過自身的判斷來去為自己獲取點什麼,這其一就是將突厥給好好的折騰一回,在突厥還沒有能夠強壯到能夠對他進行殘酷的攻擊之前,就是將其施以狠狠的打擊,不服就打到服為止,不需要任何的憐憫。

    而現在,就是上天賜給斐龔的一個機會,斐龔不是戰爭狂人,他只是一個戰爭投機,他希望能夠以最少的戰爭來為自己換取最大的利益,雖然這看起來有點不切實際,但是斐龔自己卻是非常忠實的去追求這一點的,他不希望濫戰,但是在必要的時間,在必要的地點,他一定會做出必要的選擇,戰與不戰,有時候只是限於自身的判斷。

    謀略有時候當陰柔,有時候當剛強,而非任何時候都只是按照一個思路出牌,那樣你只是會面臨失敗,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原本就不是像人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就能夠實現的。

    做自己的事,吃自己飯,流自己的汗,讓別人說去吧!

    這個時候西石城的兵力其實並不是很充裕,就連黑旗軍,也是剛剛讓李釜給帶到了勿吉,而悍馬營和血色骷髏這個時候也是在勿吉,可以說,西石城只有黑蠻軍團,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斐龔要做出自己的一個姿態,這是一種挑釁的不友善的高姿態,突厥可汗一定不會喜歡,突厥人一定不會喜歡,更何況這個時候雙方還是名以上的盟友,但這都無礙於斐一定是要做出這麼個姿態,這麼做無關乎勝負,而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當斐找來祁碎,將這個事情和祁碎說了之後,祁碎只是死一般的沉默,一般情況下,祁碎都是會對斐龔的所作所為有一個勸告或是贊同的表態的,只是現在,祁碎卻是一言不,這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而這也是表示著,在祁碎的心中,對斐龔這次這麼做其實是有著比較大的不同意見的,也就是說祁碎是十分反對斐龔這麼做的,這倒是破天荒的一次。

    斐龔皺緊了眉頭,他不是反感祁碎這樣的態度,而是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祁碎的態度居然是會如此的強烈,而他自己則是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做是一件多麼要不得的事情。

    斐龔沉聲說道:「祁碎,難道你現在極為不同意我去攻打突厥?」

    「屬下死諫,魁這個時候絕對絕對不能夠攻打突厥!」祁碎咬緊牙關,十分鄭重的說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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