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可是不管西石村威脅論是否甚囂塵上,別人越是畏懼自己,斐龔就越感到高興,因為他明白一個到底,讓別人畏懼你則是代表著你能夠掌控的價碼是越多的,你在與別人打交道的時候所能夠做的事兒也就是更加多了。
一個月的時間,西石村足足沉寂了一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他們迎回來了西石村的驕傲——血色骷髏和黑蠻團,而這期間,西石村的建設也是在繼續,自從有了高句麗的十萬戰俘之後,一切的事情都是加倍速的進行著,原本需要比較長時間才能完工的西石村的建設正在有條不紊的加快速度進行,這便是大家所渴望能夠做得到的一個事情。
斐龔很高興啊,畢竟村子裡的建設也是越來越臻於完備了,這也是代表著他能夠開始用心的對外了,將自己的老巢打造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絕對防禦,然後再是不斷的對對方進行攻擊,這是斐龔最喜歡的一種戰略位置,而要想做到這一步,可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兒,斐龔耗費了大量的時間,那麼他的時間耗費了,則是將自己的能力也提高了,斐龔需要用心的去做這麼一個事情,直到他真正的成為無語匹敵的強大存在。
今天,來到議事廳的人有點多,除了祁碎和李釜之外,四大年輕將領耶律瑕、言二和斐小寶以及范小龍都是到斐龔高居主位,他往下掃視著一眾干將,這些人可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打江山最大的班底。每一個人都希望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套穩固地班底,斐龔自然也是希望如此,只是他也非常明白,要想管理好這些能力奇高的人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希望能夠做好自己的角色,而至於結果是否一如他想像中的,卻不是他所能夠控制得了的。
「我們西石村早就是具備了和北周以及北齊叫板的實力,但是我們一直都是在退讓。在隱忍,這是為什麼,這不是我們怯懦,而是因為我們知道,要想真正的成為強者。那麼就是要讓對方感覺到我們真地是無可匹敵的強大存在,若是要做到這一點,是需要我們花費非常大的時間和精力的,而在我們的印象之中,很多地事情都是一直的在退讓。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退讓,從明天開始,只有別人在我們的鐵蹄之下避讓,而我們則是要真正的橫掃天下!」斐龔怒聲吼著,是的,他自己也是忍了太久了。人有時候忍讓了太多是會產生一種很大地怨氣的,雖然斐龔心中地這股怨氣不能說是滔天。但也是他自己忍了許久許久之後所積攢下來的一個大大的怨氣,那麼要將這股怨氣給引發出來。件,而這個事件是什麼呢。那便是斐龔說的要瘋狂的去戰鬥。
言二和耶律瑕隱隱已經是有了大將風範,而范小龍和斐小寶略差一籌,但是這四個俊傑也是非常地了得了,他們四個都是緊緊的拽著自己地拳頭,多少年了,都是沒有聽到過斐龔說他們能夠橫掃天下,今日,終於是聽到了這四個字,這四個小子心中的喜悅可想而知。
李釜哈哈哈大笑,自從跟斐龔認識之後,李釜也是更加地喜歡笑了,是的,一個人只要是還能夠笑,那麼自然是比哭要來得好太多,在這一個狀況下,我們需要不斷地去完善我們自己,讓我們的所有都是達到自然隨心,那麼我們就是要將我們的一些事情給做好。
祁碎也是激動非常,雖然他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但這並不代表說祁碎就是沒有一種雄心,祁碎也是渴望著能夠橫刀立馬,雖然這個事情並不太現實,但能夠見到西石村真正的具備了和別人叫板的能力,而且能夠非常快的就是將這些事情給做好,那麼祁碎已經是覺得這已經是自己心中所能期待的了。
做到最好,做到最強,這就是斐龔的心願,不敢這個心願能否達成,但是斐龔都是會努力的去做,這就是斐龔的魄力,在能夠做的時候努力的將自己的事情做好,在不能做的真正具備了這樣的心理控制力,那麼放眼天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所做不到的呢,這就是斐龔的渴望,這就是斐龔的彪悍之處。
「說說你們的想法,我的將軍們!」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微笑著看著四個小子,這個時候這四個小子是主角,而李釜甚至都不是主角,祁碎明白,對斐龔而言,他是甚為依仗這四個小子的,不管如何,這四個小子也是覺有絕對的實力,未來的西石村軍隊應該也是這四個小子在執掌的
原本最為鎮定自若地耶律瑕這一次居然是第一次發話:「不管怎麼說。我們地世界是充滿了狡詐地。上一次我沒在地時候。柔然人居然是想要來攻擊我地族人。對這一點我是無法原諒地。所以我第一個要去追殺柔然人。不管他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是要將這幫牲口給徹底地幹掉!」
斐龔可是嚇了一跳。雖然耶律瑕回來之後一直都是沒有提到過柔然人襲擊契丹這一回事。但斐龔覺得現在既然是將柔然人地主力給痛殲了。耶律瑕應該也是沒有什麼抱怨才對。只是沒有想到地是。耶律瑕居然還是緊緊地抓著這個事情不放。這可是讓斐龔很是尷尬。
耶律瑕就像是一塊堅硬如鐵地岩石。基本上很少地因素能夠影響到他情感地波動。有著他地逆鱗。耶律瑕地逆鱗就是契丹。這是他所需要守護地部族。不管是誰要對契丹不利。那麼耶律瑕都是要他們付出最慘重地代價。他這是要世人記住。不管是誰。想要對契丹不利。那麼都是逃不過他耶律瑕地魔爪。
「那麼你便去吧!」斐龔沉聲應道。
李釜和祁碎地眼睛瞪得大大地。他們甚至是懷疑自己聽錯了斐龔地話語。就這麼應承了下來啦?他們兩個還以為斐龔一定是會勸說一番。但沒有想到地是斐龔居然什麼都沒有說。而是直接就讓耶律瑕就去了。這可實在是太驚人。李釜和祁碎都是有點沒有法子接受這個現實。
在祁碎和李釜兩個人地心裡。他們是非常理解斐龔為什麼要做這麼一些事兒地。他們也同樣地理解斐龔這麼做地理由。只是他們兩個覺得這不是最好地解決問題地辦法。他們原本還想著斐龔能夠讓耶律瑕放棄這個瘋狂地報復念頭。只是現在看來。這一切是相當地不現實地。而現在看來柔然人就算是不被斬草除根都是很難了。
耶律瑕也是愣了下,雖然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沒法爭取來這麼一個結果。但他已經是做了最壞地打算,那就是即便斐龔不然他帶著血色骷髏去清剿柔然人。最多是他帶心中有著非常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只要他所能夠做的事兒,那就一定要達成,更何況這件事兒還是非常的重要地。
斐龔如此爽快的答應了耶律瑕,這卻是大大地出乎耶律瑕的意外。只是能夠得到這麼個結果,自然是耶律瑕非常樂意見到的。
「謝魁首!」耶律瑕單膝跪地。原本他那頭總是高傲的揚起,而這個時候也是低垂了下去。收服一個人的心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太過難的事情,關鍵是你要抓住這個人地心裡面到底最為希望得到的東西是什麼。這一點,我們很想做成,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將這麼一個事情給做好地,沒一個事情都是有它存在的必要和意義。
斐龔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並不介意耶律瑕去幹一些瘋狂地事情,他只是需要這頭驕傲的小獅子能夠對自己歸心,而只要是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斐龔便是再對耶律瑕作出一些讓步,又有何妨呢,畢竟這些事情對於斐龔來講實在是太過簡單地一個事情來的。
祁碎和李釜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對方的眼內看到了笑意,是啊,斐龔這一手可實在是漂亮,現在看來,斐龔會如此痛快的答應祁碎和李釜就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斐龔掃視了言二、斐小寶也是非常的能蹦,只是這個時候卻是突然禁聲了,斐龔不知道這三個小子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他希望今天他們能夠開誠佈公的將他們的想法告訴自己,而這正也是斐龔迫切想要知道的。
言二見到斐龔看著自己,便是懶洋洋的說道:「我沒有什麼特別要說的,只要有仗給我打,我就是滿意了!」
其他人可真的是絕倒,這個說法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彪悍,不過這也是言二的真心話,這一點祁碎和李釜也是明白的,只是范小龍和斐小寶卻是翻了白眼,對這傢伙的臭屁,這兩個小子還是有些看不過眼的。
斐小寶這個時候如何能忍,要是繼續忍下去那就成了縮頭烏龜了,而斐小寶向來都是喜歡表現自我的,斐小寶大咧咧的說道:「老爹,只要你能夠讓我們悍馬營做先鋒,那麼我和范小龍就是能夠將你所希望打下來的土地都給打下來,我這個人不大會說話,但是話糙理不糙,我這人說話還是非常靠譜的。」
這一次可是連斐龔都是翻白眼了,這小子,說大話還真的是一點不好意思的傾向都沒有,果然是厚臉皮,而這個時候范小龍也是接口說道:「小寶說的也就是我要說的。」
「好了,我只是希望能夠聽到你們一些內心的話而已,這樣我也是能夠多一些對你們也不至於顯得太過生分了,其它的目的並沒有什麼,我可不是要聽你們給我拍胸膛保證什麼東西的,這也不是我所想要的,但今天,我確實是見到了你們的激情。只要能夠將你們自己職責以內地事兒給我做好,那麼我就是非常滿意了,至於其它,則是需要你們慢慢的去琢磨,我也是不會逼得你們太緊,具體的細則,還是要靠你們去落實,那麼我就是將一個比較重磅一點的決定吧。我們下一步的目標就是北齊!」斐龔朗聲說道。
除了昨晚和斐龔商量了一個晚上的祁碎和李釜並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之外,其它四人都是異常的吃驚,而這個時候耶律瑕心裡頭都是有點開始動搖了,他這個時候想著是不是先和北齊幹了一仗再去清剿柔然人,畢竟兩個事情可不是一個級別地。再說柔然人也是殘缺不全了,如果不是要實現自己終生維護契丹的誓言,耶律瑕還真的保不準自己要反口說自己也要跟著去打北齊
斐小寶和范小龍卻是雀躍不已了,總算是能夠有一個真正可以稱得上是對手的角色來讓自己練手了,這下子斐小寶和范小龍如何不覺得興奮。而且這一去可就是能夠非常快的就出成績地,沒有人會這一點有所懷疑。西石村的戰爭潛力有多麼的恐怖只有西石村的清楚,外人是絕對想像不出地。
斐龔見到幾個小子雀躍的模樣,也只是笑了笑,他明白這些小子是盼這一天盼了多久了,所以對他們地失態斐龔也是沒有覺得什麼,昨晚最後敲定這個事情的時候祁碎和斐龔這兩個傢伙還抱著又叫又跳呢。那模樣可是比這幾個小子還要不堪。
斐龔哈哈笑道:「北齊可是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啊,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嗎?」斐龔故意如此說道。他這也是要讓這幾個小子能夠稍微的重視一下,要不然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三個小子要有如此狂妄的心態。
「魁首。我帶著一個小隊去追擊柔然人就好了,犯不著將整個血色骷髏都帶過去。而我只是需要七天地時間就是能夠趕回來!」耶律瑕冷聲說道。
言二、范小龍和斐小寶唰的都是將目光望向了耶律
范小龍小聲嘀咕道:「還真是一個厚臉皮地傢伙啊!」
耶律瑕雖然聽到了范小龍的嘀咕,但他也只是略微地覺得臉上發熱,臉上的表情倒還是一如以往地冷酷,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耶律瑕打的什麼小算盤,這樣一來,他就是能夠帶著一支小隊快速的追擊上一個柔然人的聚集點,然後給以一擊,這樣既他的誓言,也是能夠非常快的趕回來,定然不至於錯過了和北齊的戰事,這可實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啊,不過就是取巧了,范小龍說耶律瑕厚臉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這樣的話血色骷髏也是能夠參與和北齊的作戰,那麼斐龔也是覺得非常好的。
「那我現在就出發了!」耶律瑕急聲說道,然後他對著斐龔行禮之後便是急步走了出去,耶律瑕倒還真的是一個急性子,只是現在的情況是他若是不急一些的話都可能趕不上對別人的進犯了,這也是相當致命的。
耶律瑕走了之後,范小龍和斐小寶的嘴兒撅的很長,這兩個小子原本以為耶律瑕會走掉不和他們爭功的了,可是沒想到耶律瑕居然會使這麼一個脫身的法子。
言二則是笑了笑,在突厥的日子裡,言二已經是習慣了有耶律瑕在身邊競爭的日子,所以言二心底深處是希望耶律瑕能夠參與到戰事來的,所以他可是和斐小寶以及范小龍的心思不同的,現在見到耶律瑕如此,言二反而是鬆了口氣,這就是每個人的想法和立足點不同,所以做出來的事情也是不同的緣故了。
每一個人都是希望自己是最強的,但這個最強不一定是能夠通過什麼樣的途徑來實現,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是要法改變的,而斐龔不是一個甘於平庸的人,所以他對每一個機會都是會花費非常巨大的心血去做,一定是要將這麼個事情做出最好的結局出來,這也是為什麼斐龔的事情都是能夠取得這麼大的成效的一個原因所在了。
在我們每一個人心裡頭,總是多多少少的會有著一些非常奇妙的情感,這些想法縈繞在我們心中,像是要影響我們自身一般,那些都是如實的反映了我們人類最為真實的**的一些東西,而至於這些東西是否都是一一能夠對人產生那麼大的影響,最後則是要看人對這些事情的抵禦能力有多強
我們在飄忽不定的環境中生存,所為的是要將我們的願望盡可能的實現,而在實現了自身的願望的同時,我們就是一定會影響到他人的一個利益,這是非常現實的一個事情,互惠互利的事情畢竟是極為稀少的。
每一個人都是要在盡可能的將自己實力挖掘到最強大的一個地步,去將我們所有的事情都是做好,那麼就是能夠把事情做好了,這是需要一段時間來實現的,那麼我們之所以這樣努力的去做這些事,則是渴望去做到讓我們自身的願望最大化的實現。
「那麼,就是讓我們準備好跟高洋的戰鬥吧,嘿嘿,現在北齊便像是一艘破船,我們,那麼這艘破船就是能夠很快的沉默的,這也是我所認為要去做到的一個事情!」斐龔嘎嘎大笑著說道。
現在的北齊所面臨的問題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多,而斐龔知道,即便是自己不去做這麼一個打落水狗的動作,北齊也是會在這年年底滅亡的,而高洋也是會隕落。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斐龔的長處在於他對大局的把握度非常之好,這一點是祁碎和李釜所不能及的,所以斐龔是一個天生的領袖,而祁碎和李釜則是非常好的兩個輔佐者,這些事情自然不能都集結到一個時候爆發,斐龔需要慢慢的將自己所要達成的目標一個一個的去實施,若是太離譜了,那就是非常的不好了。
言二、斐小寶和范小龍應聲退下,這三個小子也是在琢磨著下一步到底是需要做好哪些事情,他們可是不希望在如此大戰之中沒有什麼大的作為,若是這樣,那麼他們可是要鬱悶而死了,畢竟對於他們而言,這可是他們等待了太久太久的一個事情。
等到小子們走了,斐龔這才嘎嘎大笑著說道:「祁碎,李釜大哥,你們兩個怎麼看這幾個小子的反應。」
「那還用得著說的,我看這四個小子高興都差點沒在地下打滾了,別看耶律瑕那小子最是穩當,但我也是能見到呵!」李釜笑著說道,沒有人在面對如此振奮人心的事情的時候不會如此亢奮的,即便是李釜自己,亦是不能避免。
原本祁碎在這個問題上是不能太多的發表他自己的意見的,他的職責更多的是要提醒斐龔風險,但這一次,他自己也是渴望一戰,因為他太瞭解現在北齊的困境了,若是能夠抓住這麼一個機會將北齊給幹掉,那麼西石村的版圖可就是要改寫了,這是一件多麼讓人心神搖曳的事情啊。
「意料之中的事兒!這四個小子的表現還遠比我和李釜大爺昨晚要強呢,呵呵!」祁碎呵呵笑著說道。
李釜一聽,老臉也是通紅,一想到昨晚他和祁碎那種激動的情景,就是李釜也是有些臉紅。
「是啊,又有誰在知道了這麼一個事情的時候能夠不激動若狂呢,祁碎,把這個消息告訴全村的人!」斐龔揮手說道。
祁碎愣了愣,這個事情可是非同小可,不是應當控制消息嗎,怎麼魁首好像是一點兒也不在意似的,竟然是要他廣而告之,不過想了想,祁碎也是沒多話,便是出去將這個消息告訴全村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