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東西。最近斐龔迷上了研究概率。這東西玄之又玄。前世的時候有許多的數學家喜歡用一些數學模型來去建立對概率的研究。只是這些東西不是斐龔想要去做的。他有著己的一套對概率的研究方法。比較起嚴謹的數學模型。斐龔更願意通過實際的參與到概率的預測當中去。從而為他建立一整套的概率盤感而得到一些啟發。這些天的斐龔很是有些想法。於是他便將老曹叫了過來。畢竟老曹可是娛樂區的一把手。平時琢磨的事兒就是娛樂場的賭場內的一些花樣。
今天突然被斐龔叫了來。老曹心中也是忐忑。畢竟剛剛他才是讓斐龔給削了權。即便是這種削權在斐龔頭疼的事情。他也是小心的揣測著斐龔的一些想法。身為下屬。揣摩上意是必須要去經常做。努力做的一件事情。聰明如老曹然也是不會放過這麼一件事兒的。
「呵呵。怎麼。老曹。我們也不是太長時間沒見啊。這就生分了啊?」見到老曹好像有些拘謹的樣子。斐龔笑著說道。
老曹呵呵笑了笑。他心道在你這麼個大佬面前。我就是想不拘謹都是難吶。
「今天找你來呢主要是想聊一聊概率這個東西。最近我這玩意。不知道你對這個東西有多少的瞭解呢?」斐龔非常和氣的說道。
「概率是何物?」老曹可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個詞彙可不是他聽說過地。
斐龔呵呵笑道:「就是一件事情有可能發生地機會。若是我們掌握了概率。或者是我們對概率能夠有一個相對清晰的認識。那麼在投機上面。就是能夠給到我們相當大的幫助了!」
老曹恍然大悟。他常年都是在賭場裡廝混了。很快就是明白了斐龔說地是一個什麼東西了。老曹老眼只放光。他哆嗦著說道:「老爺。難道是你勘破了天機。掌握了能夠預測事情發生的能力嗎?」
斐龔搖了搖頭。封建社會的人就是迷信啊。總是喜歡說什麼天機啊。能力啊什麼地。搞的什麼事情都好像是神棍一般。斐龔對這個可是十分不感冒的。不過若是別人能夠迷信己。特別是眼前這個老曹。那麼己就是能夠比較輕易的收服這些人的心思。那對於己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現在我也是有一個粗略的想法。至於你聽完之後能夠有多少收穫。就是你己的事兒了。這麼說吧。我發現。冥冥之中有許多事情都是能夠通過一系列的分析預先知道結果的。對這麼個事情。易經通將之歸於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然。這最高境界便是道法然。若是想要契合然之道。那麼很多事情便能夠瞭然於胸了。而再講到人。為什麼很多時候人在事情發生之前總是能夠生出預警心呢。其實我覺得這應當是因為人地大腦中搜集了大量的信息。然後動的將這些信息進行歸類分析。人的大腦的寶藏是人類究極一生也無法勘破的。但這不重要。我們只是需要明白。我們的大腦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器就是可以了。而如何利用好這個武器。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了。很多賭徒在經過一定時間地賭博之後。總是能夠比較不容易輸錢。而更容易贏錢。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斐龔頓了頓。什麼時候說都是不能沒有停歇的。那樣的話不但是聽的人難受。說的人也不見得有多麼好過。
老曹凝神想了想。他非常明白斐龔現在和他講的這些事情。應當都是非常重要的。能夠對己起到非常好的幫助做用。老曹小心的應道:「老爺。小的雖然是愚鈍。但曾今地我也是一個嗜賭如命的賭徒。一個真正的賭徒。若是想要贏錢。那麼他就必須控制好己的心態。在己最有把握的時候才下注。對己沒把握或者是把握不大的都不下注。贏大錢。輸小錢。只有這樣的賭徒才是能夠贏錢!」頭。看來這個老曹能夠將娛樂區打理的這麼好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斐龔呵呵笑道:「你這番話可是不能讓其它賭徒給聽到了。要不然我的賭場可就是要給別人賭到關門了。
老曹也是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開始的緊張心情這個時候早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你說的這個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我想你知道賭徒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態。但是你沒有去想為什麼資深的賭徒能夠做到這一點。這也是因為賭徒的大腦在給賭徒進行指引。經歷過無數次的失敗之後。每一次失敗都將成為一個教訓。深深的烙刻在賭徒的腦子裡。等到了遇到事情重複發生的時候。這些賭徒就是能夠避免犯這樣的錯誤。因此他們的腦海中其實像是一部精密的機器。正在對一些信息進行動的分析。以得出最大概率的一個判斷。這是他們之所以能夠贏錢的關鍵所在!」斐龔微笑著說道。
老曹讓斐龔的話語深深的震撼住了。他細細的體味著斐龔話語中的含意。越想越是感到精妙非常。以前老曹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東西。但這些東西往往都是靈光一閃。老曹根本就抓不住。更不要說是用語言表達出來了。現在聽到斐龔這麼一說。老曹然是茅塞頓可以說是冠絕當代。雖然不敢後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啊!」老曹很是臭屁的拍著斐龔的馬屁。不過這話卻也是老曹的真心話。他對斐龔的言論實在是讚歎非常。
「就會拍馬屁!」斐龔冷聲喝道。只是看他那表情。卻是相當的受用的樣子。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