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石村和宇文護能夠挨得上關係的人邊就是宇文香了,斐龔這個時候只能是找到了宇文香,當然斐龔也是知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兒,宇文香對宇文護的看法早就不是以前那般的了,甚至可以說宇文香對宇文護也是有了些成見,想要讓宇文香去給宇文護去一個信箋,好隱晦的透露一下斐龔對宇文護示好的意思,那也不是說一說就成的。
見到斐龔,宇文香就是沒有什麼好臉,女人都是最善妒的動物,宇文香早就是聽說了斐龔這些天都是在往蕭那裡跑,原本斐龔最是寵愛宇文香的,如此一來,宇文香自然也是對斐龔有著幾分的怨念,所以即便是見到了斐龔走了進來,宇文香也是正眼也沒有看斐龔一眼,這可是搞得斐龔十分的鬱悶。
「哈哈哈,我的香香夫人,是誰惹得我的香香不高興了,告訴我,我去給你出氣!」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宇文香白了斐龔一眼,她心道除了你這個大色鬼,又還能有哪個能夠惹得我不高興。
斐龔搖了搖頭,這女人一吃起醋來,那可不是那麼容易好應付的,好在斐龔來之前也是做好了充足的逐步內,他手中摸出一根玉簪,遞到了宇文香的面前,嘎嘎笑道:「香香,看,我精挑細選的玉簪,只有此物才是能夠配的上我家香香。」「哼,只是會送玉簪子!」宇文香冷聲哼道,只是她的眼睛卻是沒有離開過斐龔手裡頭的玉簪,而宇文香更是飛快的從斐龔的手裡奪下玉簪,很快的就是插在了她的頭上,並且去找銅鏡來照,末了還對著斐龔撒驕道:「老爺。你看我戴著這簪子是不是十分地好看啊!」
「好看好看,實在是太好看了!」斐龔連連點頭,只是這個時候他才是感歎,怪不得別人都是說要送女人禮物。原來送女人禮物居然是能夠達到如此的效果啊,這個可實在是太讓斐龔感到受教了,斐龔心裡在想現在都還沒有拿下蕭,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有給蕭送什麼禮物的緣故嘛。
宇文香可是不知道斐龔的花花腸子居然還是想了那麼多有地沒的事情,宇文香白了斐龔一眼,哼聲說道:「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兒要求我的,無故獻慇勤。非奸即盜!」
斐龔撓了撓頭,雖然他自己還就真的是抱著不是很存正的目的來找宇文香的,但是讓宇文香這麼直白的說了出來,斐龔這心裡倒也是有著一些疙瘩,但斐龔可不是一個小量地人,他馬上朗聲笑道:「果然還是香香最豪爽,那好,我就老實交代了。其實來找香香,就是為了讓香香寫一封信去問候一下宇文護,同時你捎帶上我對宇文護的問候!」
「這是為了什麼?」宇文香疑惑不解的問道。
沒有斐龔想像中的暴跳如雷,看來宇文香還真的是比以前成熟了許多。而這個時候宇文香已經不單單的只是會從她自己個人的好惡來去判斷一個事情了,她已經逐漸的能夠將一個自我事情盡量地拿下,從而在另外一個現對大的視野來去看待一個事情,見到宇文香能夠有這樣的成長呢,斐龔也是覺得心中十分的愜意。
「呵呵,其實就是為了向他表達一下我地友好,西石村雖然看上去風光。不過也是在幾大勢力的圍困之下。暫時我們還沒有強大到可以非常強悍的對抗所有人的程度,之所以現在沒人動我們。是因為我們一般都是保持中立的這麼一個地位,而沒有摻合到他們之間的爭鬥當中去。所有他們之間會有一個相互牽制的作用,要不然,西石村早就完蛋了,不管我們地軍隊再強,西石村也是個小地方,戰爭打地不光是人,更重要的是錢,以及戰爭潛力,這些,我們都還沒有達到這麼一個程度,所以,現在我要去給宇文護示好,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是一個窩囊之人!」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盡胡說,老爺你若是窩囊,納悶這天下地男人可都是窩囊廢了!」宇文香大聲的嚷著,她最見不得別人說斐龔地壞話了,就是斐龔自己說自己的壞話都是不行,這一點,宇文香還是有著相當的認知的。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丫頭,還真的是不枉他這麼疼愛她。
「嗯,我這就去給宇文護寫個信,會將你對他的問候寫上去的,只不過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宇文香突然眼睛內閃爍著狡黠的目光,那種眼神看得斐龔是心裡頭一陣發麻。
雖然斐龔有點感覺宇文香要他做的事情絕對不是個什麼好事,但是斐龔還是必須以大事為重,這個時候他也就是只能答應宇文香的條件了,所以斐龔重重的點了點頭,只是他的心裡同時也是在想:「這丫頭應該不至於太為難自己吧!」
「別擔心,其實我的要求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要求,非常簡單的,那就是我要你這一個月都是不許碰那個蕭!」宇文香嘻嘻笑著,只是這個時候她笑得有點像是小狐狸,看在斐龔眼裡那可是相當的讓人感到心寒的。
天吶,怎麼會是這麼個要求,這也太折磨人了吧,斐龔今天還想著要什麼時候製造一個機會將蕭給吃了呢,只是現在自己卻又是必須要答應宇文香這麼個小小的要求了,這可是實在太讓人感到好笑了,只是斐龔這個時候卻是有點笑不出來了。
看到斐龔一臉苦笑的模樣,宇文香那心裡可是高興啊,她對蕭是有著很大的醋意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連這樣小小的懲戒,都有點像是懲罰斐龔,而不是懲戒蕭,或許這就是宇文香這個善良的小女人所能夠想到的唯一的一個法子了吧。
斐龔歎息著,看上去心情十分的不好,宇文香則是嘎嘎大笑著。笑得十分沒心沒肺。
斐龔慢慢的摸上前去,在宇文香發現斐龔地舉動的時候,已經是有些晚了,因為斐龔已經是一本熊撲將宇文香給抱住了。宇文香有點驚駭的望著斐龔,斐龔則是陰險的笑道:「香香你給我提出這麼個要求,很明顯地應該是我這段日子沒有能夠好好的滿足我的香香啊,那麼現在我們就到床上好好的親熱親熱吧!」
「啊!」宇文香驚恐的喊了出聲,這可是大白天啊,可是沒等宇文香喊太久,斐龔已經是飛快將宇文香的嘴給堵上了,宇文香只能是發出一聲聲嗚嗚啊啊的聲音。慢慢的,宇文香地身子軟了下來,像是融了的水一般。
斐龔也是沒閒著,抱著宇文香飛快的往屋內走去,不久以後,屋內即是傳出羞人的呻吟聲……
都說天造孽猶可恕,自造孽不可活!這句話到底有沒有它的道理呢,斐龔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他這個人造的孽就是不少,但他現在活得還是蠻滋潤的。
而今天,西石村也是來了一個相當讓斐龔感到意外的人,這人不是別個。正是高句麗王李連橫,斐龔還是比較奇怪李連橫地到來的,只因為李連橫可是來了並沒有太長的時間,現在居然又是來了,斐龔當然不會認為李連橫是一個閒的沒事做地人,要這麼隔三岔五的往西石村跑,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切的或許就是李連橫又是有什麼事兒要來求他了。而且這個事情還是比較棘手的那種。要不然恐怕也是很難讓李連橫如此積極的大老遠跑這麼一趟。
斐龔讓傅蓉雪去接待李連橫,而他自己則是手頭上還有一些事兒沒有做好。自然是要將手頭的事情給完成才是能夠去見李連橫。
當傅蓉雪見到李連橫的時候,差點沒讓李連橫給逼瘋。只因為李連橫一見到傅蓉雪就是不斷地追問她和斐龔之間到底進展到了一個什麼樣地地步,對這個問題,其實傅蓉雪自己都是有著幾分的鬱悶地,她對斐龔也是有著莫名的好感,只是斐龔彷彿就是油鹽不進地樣子,對傅蓉雪的示好是視若無睹,而且近期又是來了個蕭,斐龔好像都是讓蕭給迷住了,這樣滿腹心思的傅蓉雪是更加的不好過。
李連橫不斷的追問著傅蓉雪,差點沒讓傅蓉雪崩潰了,傅蓉雪心中也是愁苦非常,李連橫見到傅蓉雪總是閃爍其詞,他這才是明白傅蓉雪肯定是沒有什麼進展了,所以他也是氣急,將傅蓉雪是狠狠的痛罵了一頓,這樣傅蓉雪更是覺得心中淒苦,她也只能是一個人默默的流淚。
當斐龔趕到的時候,李連橫已經是停止了咆哮,倒是只剩下傅蓉雪一個人在抽噎著,高麗棒子對女人向來都是粗鄙不堪的,李連橫雖然貴為一國之主,但是對女人也是沒什麼太大的好臉的,這或許就是高麗棒子男人的特色吧。
「喲,小雪,受了什麼大的委屈啊,哭成這個樣子!」斐龔進來後見到傅蓉雪在抽泣,便是打趣著說道。
傅蓉雪原本就是心中淒苦,又是聽到斐龔這樣的口吻,她更是覺得心中淒苦,便是大聲哭著跑了出去了。
斐龔楞住了,怎麼自己不說還好,一說這大姑娘是哭得更厲害了,李連橫這個鳥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連女人都是能夠罵成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讓人感到十分鄙視啊,斐龔心中如此想著,而他卻是不知道傅蓉雪會哭成那樣也全然是為了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斐龔老爺,多日不見,我可是怪想念斐龔老爺的!」李連橫突然朗聲笑著說道。
斐龔心裡可是一顫,他心道這個高麗棒子不會是吃錯藥了吧,怎麼突然對自己如此大獻慇勤,斐龔只能是呵呵笑道:「大王嚴重了,大王嚴重了!」兩人又繼續互相恭維了一陣,然後這才是一道坐了下來。
「不知道大王這次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來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我也好派人去接,現在倒是顯得十分失禮了!」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不礙事的,不礙事的!」李連橫連連擺手說道,然後他沉吟了許久,這才是沉聲說道:「說出來也是讓斐龔老爺你見笑了。我這次來,是想向斐龔老爺搬救兵來的!」
斐龔心中一緊,這個鳥人怪不得一開始那麼熱情,原來是要老子派兵救他。這個事情可不是斐龔想做的,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又如何敢將兵力抽調出來,再加上他對高麗棒子也是沒有什麼太多地好感,就是能幫他也是會推掉的。
「哦?不知道是出了什麼變故?」斐龔凝聲問道。
「唉!」李連橫長歎了口氣,他沉聲說道:「柔然人,是柔然人,他們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這段日子,不停的攻打我們,我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是會來求救於斐龔老爺!」
狗日地柔然人原來是去禍害高麗棒子去了,這種狗咬狗一嘴毛的好戲斐龔是最喜歡看的了,所以他又是如何會去趟這渾水,照斐龔的性子,不背地裡使黑手。李連橫都是要謝天謝地了,只是這傢伙居然好死不死的來問斐龔搬救兵,這可實在是太好笑了。
雖然斐龔心裡頭是一個想法,但是他可是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和李連橫說道出來的。那樣他可是就算是徹底地將李連橫給得罪了,斐龔長吁短歎的,突然之間,他好像是一個走投無路,求助無門的即將就這麼餓死的這麼一個傢伙,他那種淒苦的模樣,還真的是讓人感到十分像。比起李連橫更是要淒苦的樣子。斐龔慘然笑道:「大王啊,你是不明白我現在的處境啊。如果你明白了我地處境,那你就是應該知道我現在心中的淒苦了。北齊的高洋,那個混蛋,不斷的騷擾我地錢莊,北周宇文護那個混賬,他更絕,說是要和我斷絕親緣關係,要置我於死地,南梁的蕭綱,我這不是剛娶了他的妹子嗎,可是他妹子甚是孤傲,居然不肯和我圓房,你說我淒慘不淒慘,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早就已經是當然無存了,我的心好苦啊!」斐龔突然間悲天搶地的哭號了起來,只是沒想到還真的是讓這牲口給擠出了幾滴鱷魚淚。
不知道是斐龔表演地太過完美了,還是因為李連橫這個時候也是心中淒苦,他竟是也歎息了起來,然後還安慰斐龔說道:「斐龔老爺,人生總有逆境時,一切都是會好起來!」
突然,李連橫這才是醒悟過來好像是他要來扮淒慘好來問斐龔搬救兵地,只是現在怎麼成了他在勸慰斐龔了,李連橫搖了搖頭,他可實在是有點搞不清楚這個狀況了。
斐龔偷偷的瞥了眼李連橫,他見到李連橫那哭笑不得地表情的時候,心中可是樂開懷,斐龔暗道想要和老子比演技,你還嫩了點。
好不容易讓斐龔停止他那非常誇張地乾嚎,李連橫這才是最後將話題轉向了他自己這邊,李連橫凝聲說道:「柔然人來勢洶洶,原本我以為他們只是能夠在開闊的草原才是有戰鬥力,只是沒想到在山林內,他們也是這麼厲害,我若是再找不到救兵,可是擔心他們真的是要攻到平壤來了,唉!」
斐龔看著李連橫臉上的表情,那表情倒還真的不是裝出來的,看來情況實在是有點惡劣到這種程度了,要不然驕傲的高麗棒子是不會輕易的求人的。
「唉,大王,因為我現在的日子真的是不好過,所以恐怕是不能給你支援了,只是如果您有其它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那麼一切都是可以為大王你去做!」斐龔拍著胸脯說道,他這招可是夠絕的,想要人沒有,要一些其他有的沒的那就是能夠給你,斐龔既是不想得罪了李連橫,更是不會讓他的士兵去替高麗棒子作戰的,全世界最他媽忘恩負義的人就是高麗棒子,這一點斐龔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李連橫苦笑了下,既然斐龔不肯派兵給他,那他也是沒有法子,畢竟以後說不准還是要和斐龔打交道的,卻也是不想就因為這麼個事就雙方撕破了臉皮。
唯一讓斐龔有點不舒服的就是,那麼多的高麗女人,怕又是要讓柔然人給糟蹋了,若是能夠引進到西石村。那還真的是一個相當好的事情。
「大王,難道你就沒有考慮過向高洋借兵嗎,北齊人強馬壯,高洋又正值當打之年。我想只要大王你能夠獻上你的誠意,高洋他肯定是能夠答應你地!」斐龔朗聲說道。
李連橫眼前一亮,是啊,最近的也就是北齊了,或許去向高洋搬救兵也是比向斐龔搬救兵強啊,雖然以前芙蓉雪三番五次的對李連橫報告了斐龔手下軍隊的厲害,還有斐龔也是真地就將現在正在禍害高句麗的柔然人給趕跑了的,但即便是如此。在李連橫的內心深處,都依然是會覺得北齊的軍隊肯定是會比斐龔的軍隊強的,因為在李連橫看來,西石村和北齊都是漢人的地方,而斐龔更像是地方軍閥,高洋卻是一國之尊,李連橫覺得若是搬救兵地話,找高洋應該不會失了他的面子。但如果是找斐龔,那恐怕就是一個會讓他覺得相當沒有臉面的事情了。事不宜遲,那我馬上就去向北齊搬救兵!」李連橫朗聲說道,說完他就是步履匆匆的走了。跟斐龔告辭都是沒有。
在李連橫走得不見人影之後,斐龔重重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冷哼著說道:「這個傻逼,還真的是去找高洋借兵,嘿,兵是一定能借到的,只是這一次高麗棒子怕是要引狼入室了。高洋是個什麼人。去了又如何會輕易的退出來,以後可是有你這高麗棒子頭疼地時候!」
想了想。斐龔也是覺得這個事情挺重要的,所以他讓人去將祁碎和李釜請了過來。
斐龔將李連橫所說的事情纖細的描述了一遍。然後斐龔朗聲笑道:「柔然人能夠稱霸草原這麼長時間,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地啊,嘿嘿,我還以為把他們給趕到北邊去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有理想的又是南下去禍害高麗棒子去了,哇嘎嘎,這一次我慫恿李連橫去向高洋借兵,那麼也是能夠讓高洋也是對上一下柔然人,我倒是要讓他吃吃虧頭,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如此蠻橫!」
祁碎和李釜都是笑了,他們非常理解斐龔這個時候所表現出來的興奮之情,斐龔也是憋了太久了,他需要在一定的時候,在合適的時機做一些發洩,這些發洩可以是相當無趣的,但是也可以是相當的駭人聽聞地,但在斐龔心中,卻也都是一樣,變來變去,都是為了發洩心中地苦悶。
「老爺,那我們現在要幹點什麼!」祁碎壞笑著說道,跟著斐龔這麼久,連祁碎這樣的老實人有時候都不是那麼老實了。
斐龔怪笑著說道:「搬張椅子,泡壺好茶,整一盤醬牛肉,我們一邊看著他們狗咬狗,一邊享受我們自己地恬靜生活,這就是我想要干的,哇嘎嘎嘎!」
李釜點了點頭,斐龔這是比以前成長了許多了,若是以前,斐龔肯定是會幹點什麼陰損事兒地,只是現在,斐龔也明白了隱忍,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兒,在適當的時候說適當的話,這樣的人才是做事有幾分靠譜的人。
「不管怎麼說,柔然人能夠這麼快的就是恢復過來,還能夠將高麗棒子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可見他們也是我們一個非常強勁的對手,所以我們必然不能對柔然人放鬆警惕啊!」李釜沉聲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其實他一直也是有強調,一定是要注意柔然人,在斐龔心中,只要是柔然人沒有死絕,那都是相當可怕的存在,當然,斐龔對柔然人有著非常大的警惕性,但是這並不表示斐龔是對柔然人十分的畏懼,行事謹慎並不見得一個人就是怕事,這可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事情。
「祁碎,最近村內的建設進行的怎麼樣了?」斐龔朗聲問道。
「回老爺,拜火族族人的安置房已經是建設地七七八八了,穀物的收割也開始張羅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祁碎微笑著應道,他這個做大總管的,自從斐龔搞的那個職能細化之後,人是突然間清閒了許多,因為許多的事情都是能夠找到專門的負責人,下面地辦事效率突然間提高。以前許多要勞煩他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這個時候都是有下面的人能夠處理,這樣祁碎自然是輕鬆了許多。
「這樣就好!」斐龔笑著說道。
「斐龔啊,你和蕭什麼時候完婚洞房啊!」李釜嘿嘿笑著說道,前兩天。李釜已經是纏著斐龔去見了一下蕭,對蕭,李釜馬上是驚為天人,所以他更是慫恿著斐龔將好像天仙一般地蕭給收了,按照李釜的說法,斐龔放著這麼個天仙一樣的女人不去開發,那簡直就是個死腦子。
斐龔一聽到這個事兒就是極度的頭疼,只因為他可是和宇文香有過約定的。那就是一個月內他不能碰蕭,現在一聽李釜在提這個事情,他自然是更加的鬱悶了,斐龔沉聲說道:「這個事情啊,我看還是緩緩吧!」
李釜怪笑著沖斐龔擠眉弄眼,雖然不知道斐龔為什麼要有花不採,因為那可絕對不是斐龔的風格,但是李釜也是明白。如果真的就是這樣,那麼斐龔就一定是有著他自己地理由,所以李釜也是不想繼續的提這件事情來去煩著斐龔。
斐龔朗聲說道:「現在這麼個微妙的形勢對我們的發展是非常有利的,只是有的東西他是不會等待著你的。所以我們有時候要主動的去爭取一些事情,李釜大哥,組建農兵地事情你搞得怎麼樣了?」
說到正事,李釜馬上是一臉的肅然,他沉聲說道:「開始之前,我還以為斐龔你的這個想法並不是太切合實際,但是當真正的實施起來之後。我卻是不得不佩服你。你這個想法是在是太厲害了,那些佃農雖然不是正規軍。但是在稍加訓練之後,他們竟然也是有著非常大地潛力。而且因為長年勞作的原因,他們的韌性非常大,這個我在訓練中也是感覺到了,雖然他們的爆發力不能跟其它如血色骷髏那般,但是我也是相當的看好農兵,在戰場上,他們一開始可能不會有太好的表現,但是時間越長,他們的戰鬥力越是強大,這一點實在是太奇特了,也只有在農兵身上才是會有地!」李釜是越說越興奮,在李釜看來,農兵只需要一個合格地統帥在實戰中給他們安排到合適的事情去做,那麼這支部隊也是能夠相當地強大的。
斐龔笑了笑,雖然李釜說了大堆,但是還是沒有說到重點,在斐龔看來,其它什麼都是虛地,但只要他能夠抓住一點,那就已經是足夠了,那就是農兵跟其他部隊不同的是,他們是能夠為了他們的家園爆發出驚人戰鬥力的一群,這一點,也許李釜都是沒有想到的,但斐龔卻是再清楚不過,斐龔明白,只要是能夠達到一種境界,那就是相當的強悍的,所以如果有什麼入侵,那麼農兵可能比血色骷髏更加可怕。
「內在建設都是在不斷的搞,但我們也是需要不斷的去增強我們自身的知名度,最近新進的人才有沒有增多的跡象?」斐龔沉聲問道。
「最近還是有的,不過多是一些毛頭小子,但都是些讀書人,也算是比其他人要好使喚吧!」祁碎悶聲說道,看來要將士子吸引到這麼個邊境小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斐龔笑了笑,他知道這需要一段時間,只要將這個事情盡力的去做,那麼就是能夠在它日獲得一個相對強勢的地位,這一點,斐龔是非常認同的,他做事向來都是不圖急功,而是要的一個長期的穩定的扎扎實實的一步一腳印這樣幹出來的成績,至於其它,那些可不是斐龔想要關注太多的。
不管怎麼說,一切都是向著好的方面在發展,斐龔對現在這樣的情況也還算是滿意的,只是在對外上,現在並沒有什麼太好的機會給他,北周和北齊是碰不得的,現在柔然人又是避開他在和高麗棒子干仗,想來想去,斐龔也是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的好。
「最近可是有些悶啊,我說,你們覺得我們去幹一下突厥人怎麼樣!」斐龔感歎著說道。
「斐龔,你瘋啦,現在我們已經是四處樹敵了,突厥離我們這麼遠,你去招惹他們作甚!」李釜高聲喝道。看樣子,他還真的有點讓斐龔的想法給嚇到了,若是斐龔真的想這麼做,那麼李釜肯定是要攔住他的。
「現在。現在咱們雖然一切形勢都是向好的,可是也經不起折騰啊!」祁碎苦笑著說道。
「哇嘎嘎,看把你們兩個給急地,我這不是就一提嘛,哪裡會是真的這麼幹,要干也是以後再幹嘛,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祁碎和李釜兩人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們又哪裡曉得斐龔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一聽到斐龔要去打突厥,他們自然是拚命的勸說斐龔不能輕舉妄動。
「好了,今日地會議就開到這裡,咱們散了吧!」斐龔哈哈大笑著說道。
祁碎和李釜兩人便退了出去。
兩人走後,斐龔也是在心裡琢磨事兒,他這個時候是在想,到底應該走一條什麼樣的路才是能夠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呢。以前,他覺得自己應該北上,因為北邊的空間非常大,而斐龔也是可以不用和漢人爭利。這樣也是他自己的一個比較完美的想法,但是在事實面前是,南邊的北周和北齊卻是一直都沒有對他抱什麼好心,這樣就是逼迫斐龔不斷的打造西石村地防禦和建設,而越是這樣,他就越騰不出手腳來在北邊發展,就像是他打下了契丹的地盤。卻也是不能佔領一般。
或許他真的是只有先穩定南方。再謀圖北上了,斐龔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的神情。既然是給斐龔找對了方向,那麼他就是一個會在這個方向上非常堅定的走下去的一個人。即便是摔得頭破血流,即便是渾身傷痕,在這條道路上,他也是要努力的堅持著走下去,這是斐龔的想法,也是他最為看重地這麼一個事情。
瘋狂的斐龔,瘋狂的世界,瘋狂的在我們所能夠佔領地領域內發生著一些瘋狂的事情,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瘋狂值得讓人沉迷的原因。
斐龔之所以說攻打突厥,並不是無的放矢,如果他將柔然人給了結了,而且沒宇文護和高洋的威脅的話,那麼他肯定就是敢攻打突厥的,或許正是今日這些掣肘,才會讓斐龔在日後打下一個瘋狂巨大地帝國地原因。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一個夢想,斐龔地夢想就是擴張他的版圖,所有他十分努力地在做著一些前期準備的工作,雖然他的版圖沒有增大多少,但是斐龔的心卻是寬廣了許多,他明白,只有不斷的打拼,才是能夠獲得,而他,就是這麼一個彪悍而且厲害的一個傢伙。
斐龔去找傅蓉雪,在這段時間裡,斐龔還真的是冷落了這個丫頭,雖然傅蓉雪很是嬌艷,但是斐龔總是對高麗棒子有隔閡,所以他對芙蓉雪也是有一定的隔閡,這自然是讓他自己覺得對傅蓉雪好像是有著一種虧欠似的,所以他今天看到傅蓉雪哭成淚人一般,自然也是心中不大好受,所以他來了找傅蓉雪。
房門緊閉著,但是斐龔非常確定傅蓉雪就在裡面,因為從裡頭正傳來一聲聲的抽泣色。
斐龔笑著扣了扣房門,過了一會兒,裡面才傳出傅蓉雪清脆的嗓音:「誰呀!」這丫頭倒是非常有語言天賦,在剛來的時候,她還是會帶著一點古怪的腔調,只是現在,她說漢話已經是相當標準了,一些剛接觸傅蓉雪的人,或者壓根就不會想到她居然拿會是高句麗人。
「我,斐龔!」斐龔朗聲應道。
「哦,就來!」裡面脆聲應道。
可就是這麼一句就來,讓斐龔在外面等得腳都有些麻了,門才是打了開來。
只見傅蓉雪的眼眶還是紅紅的,看樣子剛才應該是在補妝,女人就是這個樣子,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是愛美,更何況,是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面前,女為悅己者容,所以也怪不得傅蓉雪在裡面折騰了那麼久才打開門來,所為的也就是不讓斐龔見到她太醜的模樣,而且這丑也只是在她自己的心裡會這麼認為吧。
「進屋談!」斐龔看到傅蓉雪哀怨的眼光的時候,心裡可是一顫,那眼神,就好像是自己有負於她似的,這種感覺可是讓斐龔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傅蓉雪其實不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女人。她只是會非常真實的表現她心裡的感受,而不作絲毫地遮掩,當然,這樣就是會讓一個男人有負擔。而不會心生太大的愛憐,這或許也是斐龔為什麼會放任著傅蓉雪這個大美人而從來不去採摘的原因所在吧。
「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我若是沒來,你是不是還要繼續的哭下去啊!」斐龔呵呵笑著說道,這個丫頭,確實是有趣,就這麼一個人躲在屋裡哭。連傷心都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倔強丫頭。
傅蓉雪不好意思了起來,她可是沒先到斐龔會來找她,一想到她氣匆匆離開的模樣是有多麼失禮,傅蓉雪的心裡就是有幾分糾結,他會不會因為這樣而對自己有所討厭呢,傅蓉雪又是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斐龔見到傅蓉雪地心情是一下好一下壞的,不過斐龔已經是不會為女人這種抽風式的心情感到驚訝了,他也是見得太多了。他明白女人的心思是極為複雜的,所以他也不會試圖去揣度到底為什麼女人會有這種神情。
「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可以和我說說,不要一個人憋在肚子裡。會憋壞人的,知道嗎,傻丫頭!」斐龔笑著說道,他望向傅蓉雪的眼神也是非常地溫柔。
傅蓉雪都是讓斐龔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而她的心思更是麼沒有辦法和斐龔坦白,她如何敢就這樣和斐龔坦白,對於傅蓉雪來說。這個秘密應該就這麼藏著。直到斐龔能夠體會到這麼一種心情了,那麼就是足夠了。而不是要她自己說道出來。
見到傅蓉雪不說,斐龔也是不好催促著人家和自己說道什麼。斐龔突然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雖然他的女人很多,但斐龔可不是個和女人能夠有非常多的話題地那種人,所以在面對著傅蓉雪的時候,斐龔也是不知道到底能夠說些什麼。
就這麼冷場,就這麼尷尬,越是長時間的沉默越是會加深這種尷尬的氣氛的,雖然斐龔和傅蓉雪兩人都想要盡快的解除這種尷尬的氣氛,但是很顯然,兩人是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我先走了!」斐龔很是沒有風度地說道,這也是怪不得他,誰讓他根本就是找不到話題能夠和傅蓉雪聊得上地,今天他來本來就是想要來安慰安慰傅蓉雪的,只是現在看來,斐龔確實是很難將他這個目地給完成了。
傅蓉雪急聲說道:「這麼快……」說完傅蓉雪的臉就是紅了。
斐龔心中暗自歎了口氣,他也是明白傅蓉雪地心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斐龔就是沒有辦法接納她,或者是因為一開始傅蓉雪表現出的陰狠形象在斐龔心中扎根太深了,又或者斐龔是因為傅蓉雪是高句麗人而有點顧慮,因為斐龔很清楚他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性子,日後他定然不會放過高句麗的,那麼若是他跟傅蓉雪有了什麼,就肯定是會對自己日後對高句麗的計劃有所阻礙。
或許斐龔是為他自己想得太多了,他這樣子搞法,自然是很難將事情給順其自然的辦好的,因為他心中已經是失了自然了,這又是讓他如何能夠將事情給完成好呢,在斐龔的心中,對傅蓉雪有著太多太多的想法,正是這些想法,成為了束縛在斐龔身上的一些枷鎖,他希望能夠衝破這些枷鎖,他努力過,只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我還是走吧!」斐龔歎了口氣,他站了起來,轉身而去,傅蓉雪呆呆的看著斐龔的背影,隨著斐龔慢慢的離去,傅蓉雪只覺得斐龔離他是越來越遠了,傅蓉雪搖了搖頭,她希望能夠將這種不好的想法從腦子裡清除掉,但是不管如何,她越是不想去想它,那念頭就越發的清晰,只糾纏的傅蓉雪生死不能。
有些時候,斐龔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狠心了,傅蓉雪可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女人,這點斐龔無比確認,而且他希望能夠在這件事情上做好作出他自己的一個成績,但是很顯然的,這些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那麼斐龔也知道,勉強自己的心意是不會有什麼成效地,斐龔只能是在心裡歎息著說了聲對不起,是的。他是應該對傅蓉雪道一聲對不起的,因為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若他不感到懺悔也是說不過去了。
張無計回來了,張無忌回來了!
當斐龔聽到僕人們向他報告說張無計回來了地時候,斐龔興奮非常,他跨著大步急行軍一般的往外走去,卻是在斐宅大門口碰到了祁碎、張無計和郭奉天三人。
「老爺!」張無計見到斐龔滿臉笑容的大跨步走了出來,樣子焦急非常。看起來是想要看他的,這自然是讓張無計十分的感動。
「哈哈哈,無計啊,讓我好好看看,轉一圈,唉,瘦了,比以前更加瘦了。也是怪不得,在那麼個鬼地方,天天要提防著高洋那賊子,不瘦那都是不可能的。唉!」斐龔長吁短歎的。
張無計可是有點沒辦法適應真情流露的斐龔,在此前張無計印象中地斐龔,那都是威嚴非常的,不苟言笑的居多,可是從來沒有像今日一般的對他表現過這樣的關愛,一時間,張無計心中湧過一陣暖流。喉結間像是有什麼給堵住了。居然是說不出話來。
「老爺,我看哦我們還是進去再說話吧。站在這門外,也不是個事兒啊!」祁碎哈哈笑著。他可是極少見到老爺為誰如此失態了,由此可見張無計在斐龔心中的地位,越是看重的人便越是要放到最危險的地方去磨練,或者這也是為什麼張無計會被斐龔下方到鄴城地吧,因為那裡是最危險的,但是也是最能夠磨練人的,或許這才是斐龔真正的想法,只是當時斐龔派張無計去鄴城地時候,可沒幾個人能夠真正的領悟斐龔的這一片苦心。
感受到斐龔關愛的張無計只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受的那些窩囊氣突然間就是雲消霧散了,他越發清楚的感覺到,原來什麼樣的人才是能夠進行這樣一種成就,怎樣才是能夠將事情給辦好,這一切,都是需要他自己去感悟,而很明顯地,以前,張無計是沒有辦法體驗到斐龔對自己地一片苦心的,一想到這些,張無計心中就是一陣羞意,他實在是不知道以前自己怎麼會生出一份憤懣地情緒,現在想來實在是讓張無計感到一陣無地自容。
「無計啊,說說現在的鄴城和北齊地一些具體情況!」眾人一落座,斐龔就是笑著說道。
一提到鄴城和北齊,張無計就是歎息著說道:「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老爺以前總是念叨高洋這人長不了了,現在看來他也的確是長不了,這人驕奢淫慾,殘暴無情,整個鄴城,整個北齊現在都是畏懼他,但是高洋為了滿足他的生活要求,對下面是橫徵暴斂,一點也沒有節制,我走的時候,北齊又是加賦稅了,我看高洋這是要把百姓往死裡逼,等到老百姓什麼時候活不下去了,我想高洋的日子也就到頭了!」說話間,張無計的樣子可是相當的氣憤的,斐龔很清楚張無計的性子,是一個天生的謀略型人才,一般不會太過表達自己的想法,今天見到張無計這幅模樣,斐龔可以想像北齊的老百姓現在是活在怎樣一個水深火熱之中。
「這次能夠如此順利的從鄴城回來,也是多得奉天大哥的幫助,老爺你派奉天大哥來接我,還真的是派對人了,你是沒有見到,鄴城那些官僚見到奉天大哥,都是躲避唯恐不及,奉天大哥的一張嘴,那可真是了得!」張無計對郭奉天滿口稱讚的說道。
郭奉天見到斐龔如此著緊張無計,這一路之上自然是沒有少和張無計套交情,現在見到斐龔對張無計的態度,郭奉天更是明白他對張無計的好肯定是會有著非常大的回報的。
「老爺你別聽無計瞎說,我這個人就是個瞎把式,可是沒有無計說的那般神通廣大!」郭奉天滿口謙讓的說道,只是他在鄴城的時候可是絕對沒有像他現在口中所說的那些事情,所以郭奉天也不是那麼好相與的。
在斐龔看來,只要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給盡快的處理好,那麼便是可以了。而郭奉天對他交待地事情一般都是能夠很好的做到這一點,所以漸漸的,斐龔對郭奉天也是有了一個比較好的印象,若是要斐龔來去對郭奉天做點什麼地話。那麼斐龔會認為說還是應該讓郭奉天繼續的代表他去為他爭取一些利益,而這樣的事兒本來也是郭奉天最為擅長過做的,畢竟他就是一個縱橫家。
「奉天啊,無計可是不常誇人的,你能夠得到他如此大的肯定,可見你是在對外遊說方面有著非常大的長處的,以後這方面地事情難免是要讓你去做了!」斐龔呵呵的笑著說道。
別人再多的讚譽也是不如斐龔的一句肯定,聽到斐龔這麼說。郭奉天心裡自然是相當的開心,同時,他對張無忌也是愈發的看重了,能夠為老爺如此倚重的人,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相當大的長處,這一點,斐龔無比確認,而且他也是非常明白。在一個能夠見識到別人地長處,那也是一個相當了不得的事情。
「在我們的世界,有時候會有很多的機會顯露在我們地面前,但是我們能抓住。不一定要太多,人生中只要有一次機會讓我們抓住了,那就已經是足夠了。郭奉天、張無計、祁碎,你們三人各有所長,我希望你們能夠非常清楚自己的長處在哪裡,然後在你們的長處不斷的發揮你們的特長,在這麼個劇變的年代。我希望你們能夠將你們的事情都是一一地做好。把握住機會,這樣你們地成就才能更大!」斐龔語重心長的說道。
祁碎、郭奉天和張無計三人都是細細地思量著斐龔話裡頭的含義。三人都是聰明人,他們非常清楚斐龔話裡有話。但具體指地是什麼,三人一時間也是捉摸不透,那便是只有在以後慢慢的自悟了。
「好了,說正事兒,無計,鄴城的錢莊現在是個怎麼狀況,你走的時候是如何處理的!」斐龔凝聲問道,鄴城錢莊可是斐龔心裡的一根刺,直到現在,這根刺還是時不時的要扎他一下,雖然不是很痛,但也是讓斐龔心裡怪不舒服的。
一說到錢莊的事情,張無計就是表情肅穆,他沉聲說道:「錢莊並沒有獲得太大的盈利,因為高洋一直是在監控著錢莊,我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他彷彿是非常懼怕老爺你布下的每一步棋子,甚至有時候我都是覺得他有點緊張過頭!」
錢莊沒有多少盈利,這個事兒斐龔自然是清楚,而且這也是這半年來才這樣的,以前,鄴城的錢莊是非常賺錢的,但也是聽張無計報告上來說高洋好像總是要對錢莊的事務有所阻撓。
對張無計覺得高洋很怪異這個事情,其實斐龔心裡也是有幾分明白,那都是因為和斐龔接觸過最多的人就要數高洋了,而且他們是在兩人都沒有發跡的時候認識的,也許直到現在,高洋也是對斐龔某些預知能力感到非常恐怖吧,因為斐龔所走的每一步都像是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事情會是這樣的一半,這樣的斐龔又如何不讓高洋感到恐懼呢,或許高洋如果不是因為牽涉的面太廣,他可能早就是派人來將西石村給掃平了。
「現在錢莊的營運是個怎麼樣的狀況!」斐龔沉聲說道。
「現在鄴城一蹶不振,很多人都是不願意將黃金存到錢莊了,有些存了的也是提走了,現在在鄴城的錢莊已經是一個空架子,裡面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東西,好在我們以前將我們的盈利都是分批的運了回來,要不然,現在想要從北齊出來,那實在是比登天還難!」張無計歎息著說道。
去過鄴城的郭奉天也是深表同意的點了點頭,在郭奉天看來,要想從鄴城運黃金出來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高洋簡直就是想要挖地三尺,將他所有能夠搜刮的財物都囊括到他一個人的手中。
「這麼說來,鄴城危矣,北齊危矣!」斐龔皺緊了眉頭,雖然他知道高洋一定是一個驕奢淫慾之人,只是沒有想到這傢伙好像有點走火入魔了,竟然幹著這些自掘墳墓的勾當,不過斐龔轉眼一想這樣也好,高洋若是能夠早日將北齊被敗掉,那也是使得自己少了一個敵人,斐龔冷聲笑了起來。
張無計連聲長歎,畢竟他是在鄴城這麼些日子,見到那裡百姓現在在受苦受難,他這心裡是如何也不會好過的。
「老爺,那我們現在對北齊要採取一個怎麼樣的應對法子?」祁碎朗聲問道。
「敵不動,我不動!一個字,忍!北齊肯定是要自己垮掉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和一個垂暮的老人鬥氣!」斐龔沉聲說道,「好了,奉天,無計,你們旅途也是勞累了,祁碎你帶著他們先去休息吧,順帶將李釜大爺給請來!」
郭奉天、張無計、祁碎三人依次退了出去,不久之後,李釜就是來了。
「李釜大哥,北齊快要完了!」斐龔凝聲說道。
李釜嚇了一跳,一進來就是聽到斐龔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李釜也是覺得相當的不可思議,同時他也是明白,斐龔不會亂說話的,李釜沉聲說道:「確定了嗎?」李釜並不會去問太多的理由,他只需要一個判定,而且他知道按照斐龔的能耐,他所作的判定多半錯不了。
「錯不了!」斐龔肅聲說道。
「咱們該幹點什麼?」李釜興奮非常的說道,他知道斐龔既然是會叫他來,就不會是簡單的只是告訴他北齊要完。
斐龔凝聲說道:「是時候讓黑鷹行動了,我們要在北齊還沒有垮之前將人安插進去,這樣也是好早作佈置,等到發生劇變的時候我們也是能夠非常迅速的得到我們所想要的一些東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好!」李釜朗聲笑著說道,他就知道斐龔一定不會放過這麼一次機會的,所以才是會把他叫了來。
「我們要做的就是挖人,將一些能人給我挖來,另外是在這次劇變中扶植一批我們自己的人,這樣以後我們就是能夠有屬於我們自己的地下勢力,至於財物,不是我們要關注的重點,所以你務必交待黑鷹的人一定要掌握好分寸!」斐龔還是不忘交待的說道。「放心,我一定將這個事情給辦好!」李釜拍著胸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