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龔老爺,我們可汗已經是答應了斐龔老爺你所說的價格來進行買賣兵器,所以斐龔老爺你大可不必太過在意這些事情!」伊帖爾興奮的說道。
斐龔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也是心情比較爽,便是不再說那些昨天是一個價今天又是另外一個價的屁話了,他所要的就是能夠真正的去將一些事情給做好,然後按照既定的一個策略去走,那麼這就是他所需要做到的事情了。
「好的,那麼就按照20兩黃金的價格來交易,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交易地點就是在西石村,我希望你們都是能夠盡量的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那麼咱們之間就是少了許多的衝突了!」斐龔冷聲笑著說道,對突厥人,斐龔實在很難能夠給出多少友善的表情。
伊帖爾也是感覺到了斐龔彷彿是對他以及對突厥人都是有著一種敵意,他不清楚斐龔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但既然是知道了,那就還是自己小心注意一下就好。
伊帖爾和斐龔之間突然冷場了,斐龔倒是不覺得怎麼樣,而伊帖爾卻是突然感覺到一陣的不自在,特別是本身斐龔就是對他有著非產明顯的敵意,那麼伊帖爾只得是嚥了口口水,然後沉聲說道:「斐龔老爺,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下去了!」、
斐龔點了點頭,伊帖爾趕忙是一路小跑著跑了出去,伊帖爾已經是明顯的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了。
待到伊帖爾走了之後,斐龔臉上的神情卻是越發的凝重了起來,斐龔擔心的是現在好像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是盯上了他,就連他根本就沒有注意過地突厥,居然也是主動找上門來買他的兵器,對此。斐龔只是覺得在短期內來講,他還沒有有足夠大的能量能夠應付所有的挑戰,這一切,他需要去進行一些試驗,需要努力的去做好他自己的事情,但終歸來說,斐龔也是比較喜歡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這麼一種為人態度的。
斐龔喜歡低調。但是很多時候就是由不得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地,很長時間沒有派人來跟他接觸的高洋突然是派了使者來到了西石村,對此,斐龔也是有點緊張,不管怎麼說,斐龔也是比較看好於整個事情作出一個合情合理的這麼一個判斷,那麼還是將要在一個非常強大的位置去找到這麼一些支撐的位子,那麼我就覺得已經是相當了不得的一個事情了。
斐龔來到了會客廳。這次的使者看起來就是一個表情冷峻的傢伙,斐龔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對方才是好。
「使者,你有什麼話就是直說吧,咱們之間還是少一些客套話,多說點實際地東西!」斐龔朗聲說著,能夠將一切事情都看到如此通透的人並不是太多,斐龔算是一個,只是他同樣的也是非常看重一些事情。包括效率。
神情冷峻的使者笑了笑,原來人笑起來也是能夠顯得非常溫和的。這名使者微笑著說道:「我叫冷丁,是高洋陛下的使者,這次呢主要是高洋陛下讓我跟著斐龔老爺學點東西,我這人笨拙的很,恐怕是要讓斐龔老爺多多費心了!」冷丁呵呵笑著說道。
雖然冷丁說話地語氣是比他那張臭臉悅耳太多了。而斐龔依然是起了一身地雞皮疙瘩。斐龔明白。很多事情都不能勉強。所以他深信一些事情所表示地意義。就算是能夠把握得住。那也是需要非常努力地將功課做足地。而現在。高洋居然是名正言順地派了一個耳目來。冷丁這只臥槽馬可是讓斐龔感到相當地頭疼。如果可以直接把冷丁給解決掉。那麼便沒有太多事兒了。但問題是就算斐龔現在有足夠地膽量將冷丁給解決掉。斐龔也是不一定就是能夠狠下心來這麼做。
「呵呵。冷丁啊。那我們以後可是要好好地處了。我這人性子粗鄙。很多事情做地都不是那麼地道。你也是不要太過見怪。要不然我們之間若是發生些什麼不愉快地事情。高洋陛下那裡可是交待不了啊!」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冷丁笑了笑。沒有吱聲。在他來之前。已經是有專人將斐龔地一些性情和特點都是非常詳盡地告訴給了冷丁。冷丁非常明白。在斐龔面前。還是不要耍那麼多小花招地為妙。因為那樣只是會激怒了斐龔。而如果一旦激怒地斐龔。後果將是不堪設想地。這個結論還是高洋陛下親自告訴他地。冷丁又如何敢不謹記在自己心中。
「那好。冷丁。今天你出來乍到地。也是不熟悉環境。我就讓下人帶著你去四處走走看看吧!」斐龔微笑著說道。他自然是要派下人帶著冷丁四處去轉悠轉悠。而在以後。斐龔也是要讓下人們「伺候」好冷丁。斐龔可是不希望冷丁能夠如此輕易地在西石村活動。那樣肯定是要給他帶來相當大地麻煩。
冷丁點了點頭。然後他就是讓下人領著四處參觀去了。當然。斐龔不想要他看地東西。冷丁是如何也看不到地。而斐龔想要他看地東西。自然都是一些沒什麼營養。不甚重要地事情。
斐龔怒了。他很少會真正地發怒。但是今天。他怒了。斐龔最不喜歡地就是被人威脅。雖然這一次。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高洋這麼做並不是在威脅斐龔。但是高洋地做法讓斐龔感覺到這是高洋在給到他這麼一個壓力。哪裡有壓力。哪裡就是會有反抗。斐龔冷聲說道:「去將祁碎總管和李釜大爺請過來!」「是。魁首!」一個精幹地下人朗聲應道。然後他就是跑了開去。這個下人也是感覺到了斐龔身體上透著地那股殺氣。基本上斐龔很少像今天這般地憤怒。因為他已經是見識慣了一些事情。所以對自己情緒地控制已經是有了一個非常好地控制。基本上很難出現像他今天這般地情況地。
斐龔悶不吭聲地坐在椅子上。他靜靜的等待著祁碎和李釜兩人的到來,其它的僕人見到斐龔這幅模樣,一個個就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實在是太過畏懼斐龔了,特別是憤怒時候的斐龔,沒有人心裡會不感到擔憂的。
終於,祁碎和李釜是到來了,那些提心吊膽的僕人們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或許連他們自己也是無法解釋的清楚到底為什麼當祁碎和斐龔兩人來到這裡地時候,他們能夠感覺到一陣輕鬆,或許是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是祁碎和李釜在,那麼斐龔的理性就是回來,那麼他們相對來講也是不用太過害怕了!
「出什麼事兒了?」李釜皺起了眉頭,因為現在斐龔的神情那可是相當的少有的,雖然李釜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個事情一定是比較嚴重的事情。要不然斐龔也不至於會有如此的神情。
祁碎卻是知道冷丁的到來地,所以雖然祁碎也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能夠大致推斷出事情恐怕是和高洋的使者有關係。
斐龔冷聲說道:「剛才我見到了高洋的使者,只是這個使者可不是要給我們傳信傳話那麼簡單的,而是想要來我們西石村長住的!」
「高洋這是想要派人來監視我們!」祁碎也是神情肅穆,他現在倒是再清楚不過為什麼斐龔的臉色會這麼的難看了,這個時候換了是誰,這個時候恐怕也是不會有什麼好臉。
李釜和祁碎都是沉默了。這是一個非常傷人的事情,但問題地關鍵是他們現在恐怕只能是悶不吭聲的將這個苦果給嚥下去。就算是不能夠很快地將這麼個苦果給嚥下,那麼未來也是一定不會那麼好扛的。
「我覺得這個事情是對我的一個侮辱,我雖然不是一個老是喜歡搞一些虛的沒用的裝腔作勢的一些東西的人,但是在目前這麼個情況之下,我還真的是不能太要自己的臉,要不然我就是可能要面對北齊大規模軍隊地進攻,這就是我們目前地現狀,一個並不是十分妙的境況,如果可能。我會想要能夠將目前這麼一個情況給解決掉。但是目前我只能是忍,我是一個很能忍地人。只是前提是要我自己願意,但目前需要我自己苦苦隱忍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對方強加給我地!」斐龔一臉憤憤不平之色,他自己也是非常清楚自己的一個角色,只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之下,他還是需要能夠盡快的將他的事情給辦好。
祁碎和李釜兩人非常清楚斐龔所要表達的東西,他們兩人對斐龔是如此的熟知了,斐龔的一些小的想法他們兩個自然是能夠理解,就連他們兩個,這個時候也是和斐龔一樣,沒有人喜歡自己被別人看低的,包括李釜和祁碎。
「老爺,咱們只是忍一時之氣,而換來的則是我們未來能夠騎在別人頭上的一個機會,我覺得還是非常值得的!」祁碎肅聲說道。
「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必須要好好的看住這個冷丁,可是不能讓他搞出什麼事兒來,我讓黑鷹的幾個弟兄回來在暗處盯著他!」李釜沉聲說道,在李釜的心中,想得更多的還是在未來需要進行一個什麼樣一個應對策略這麼一個問題,而和所謂的受氣不受氣沒有什麼關係,或許在李釜的心中,斐龔這麼做也是理所應當的,要不然難道真的是馬上和高洋撕破臉皮,雙方真刀真槍的廝殺起來嗎!
斐龔很能夠理解一些事情,正如他所要表達的一些觀點一樣,他只像是在祁碎和李釜兩個面前發洩自己的怨氣來的,而不是說真的想要對冷丁採取什麼非常的手段給弄死,在這個事情上面,斐龔還是相當有分寸的。只要是能夠成功的事情,就是值得我們為之付出!
而且需要持續性的堅持,在這個問題上面,我們需要將很多的事情都是進行這麼一些相當冷靜的分析,在充分瞭解自己的前提下,瞭解你所從事的行業到底是在一個什麼樣的水準,以及你所需要爭取到地到底是一些什麼樣的東西。
「那麼,冷丁就是交給李釜大哥去盯了。千萬把這人給我盯緊了,可不能讓他給我弄出點什麼亂子出來!」斐龔肅穆非常的說道。
李釜點了點頭,他既然是應承了下來會對這個事情負責,那麼就一定是會好好的將這個事情給處理好!
在我們即將達到的這麼一些情況下,我們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去挑戰自我的極限,不應該去畏懼什麼,又或者是躲避什麼,只要是我們能夠做到地。那就需要我們盡力的去做,並且是將這些事情給做好,而且是能夠以一個比較強勢的態度來去做這些事情,把握事情的主動權,而不是被把握,這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事情,也可以說是完全相反的兩個結果。
「魁首,最近好像還有一個事情比較棘手。那就是現在張無計報告說在鄴城已經是慢慢的感受到了一些壓力,包括經常性的給官軍搜查什麼地,而張無計說現在鄴城的業績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祁碎沉聲說道,祁碎可是沒有想到在他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斐龔的心情居然是如此的差,若是他說上這麼個事情,那簡直就是非常的不好了。
「嘿嘿,看來最近高洋可是蹦的很厲害地嘛。他這人,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過河拆橋。只是在目前這麼個情況下,他能夠作出這樣地一些事情出來,我也是覺得他實在是夠可以的!哼,好在我沒有將柔然人完全清剿,要不然現在他恐怕是要騎在我的脖子上來了!」斐龔憤憤不平的說著,雖然心理面早已經是知道了高洋是一個什麼角色,但是斐龔自己也是相當的清楚,只有在自己可以控制的時候,才是去將一些事情盡快的處理好。而不應該是在一個沒有多少整理的情況下。去將一些小的事情擴大化,那麼那樣對於他自己。也是沒有一點兒好處地。
李釜這個時候倒是有些佩服斐龔地前瞻眼光了,此前就為什麼不將柔然人給掃除的事情上。李釜還十分不理解斐龔操作地手法,只是現在看來,斐龔的做派才真地相當的牛逼,這簡直就是有點神人的境界了,將事態的發展牢牢操控在自己的手中,李釜覺得斐龔已經是有點梟雄的本色了。
「有的時候,一味的忍讓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只有真正的讓自己的力量越發的強大,才能夠讓對方去畏懼於我們的實力,而不是要我們去忍讓對方,由此,主動被動的情況易位,一切的一切都是非常了不得的,那麼我們也是要將這麼一個事情重點的去做,那就是如何去將我們的力量壯大,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主要是做這件工作,我希望你們能夠給到我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我們今天就將這個事情商議妥當,而接下來具體是會怎麼樣,一切就是讓事實來證明的比較好。」斐龔朗聲說道,他並不是一個空想家而是一個實幹家,在斐龔的一個角度來看目前的這麼一個情況,只有是將事情不斷的去做好,那麼才是能夠取得一個相對輝煌的結果。
斐龔所提到的這麼一個問題,也是祁碎和李釜兩人希望能夠盡快達到的這麼一個目標,而要說道具體的要如何去實施,斐龔和祁碎心理面都是有著非常清晰的一個思路,那就是要以不斷壯大自身為最終目標,只要是能夠將這麼個目標給完成好,他們兩個都是心甘情願的奉獻他們所有的聰明才智,這一切都是如此的有挑戰性,兩人這個時候也是顯得十分的興奮。
「壯大自身的力量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只是若是要在短期內做出這麼一個規劃出來也是完全可以的,這個就要看魁首你的意思是怎樣了!」祁碎朗聲說道。
斐龔點頭應道:「我自己的一個比較主要的一個意思,就是盡量的將我們的實力能夠隱性的發展,就是說在保持住我們現有的這些軍隊數量的基礎上,擴大我們暗地裡的力量和實力,我是有興趣組建一支農兵的!所謂農兵就是說他們戰時是兵,而閒時則是佃農,這樣我就是能夠將自己的實力給隱藏的很好,你們兩個覺得怎樣?」
祁碎和李釜自然是非常激動地點著頭,這個點子是如此的好。他們兩個這個時候又如何能夠不頻頻點頭,畢竟這個事情可是相當的可行的,兩人也是聞所未聞能夠建立這麼一支特殊的軍隊的想法。
見到祁碎和李釜兩個都是對自己的提議十分的贊同,斐龔也是感到一陣地輕鬆,畢竟這是他借鑒後世的先進觀念,要是說還不能讓別人信服的話,只能說是祁碎和李釜兩人的眼光眼光實在太差了。
「這個只是在軍隊建設這一塊的,至於說內部的管理和經營。最基本的一個事情需要分先解決,那就是我之前提及的,一定是要將職能細化,只有這樣,才是能夠將整個地一個事情都是做好!」斐龔沉聲說道。
又是職能細化,斐龔提這個事情已經是許多次了,這個時候又是再提,祁碎和李釜兩人便已經是心中有數了。那就是最後斐龔一定是會將這個事情給做成的,因為他們能夠感覺得到斐龔的一種信心,只要是斐龔能夠在這麼個事情上有他自己的一套東西,那就是太強悍了。
「我們由始至終都是窩在我們的這一小片天地裡,所以,我接下來一個比較關注的一個重點則將會是真正的開疆拓土,我們要搶錢,搶糧。搶娘們,而至於南邊是否是我們應該去搶的呢。暫時來說,還不能說是,因為我們地錢莊還開在他們的地界上,那麼我們就是先將邊境地一切響馬給搶光,這個只是第一步,那麼接下來我們應當是如何去做,暫時來說我現在還沒有想好,那麼等到我想好了之後,再是向你們解釋這一切。」斐龔的野心已經是開始顯現。這並不是說斐龔以前就沒有野心。而是在現在他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實力之後,斐龔已經是能夠將一些事情都有一個大致的印象了。那麼他就是一定會把事情給辦好的。
搶響馬!這可是一個相當有創意的想法,只是斐龔之前也不是沒有搶過。陰山響馬就是讓斐龔給搞定了,被號稱是無法被人剿滅的陰山響馬就這麼灰飛煙滅,從某種側面來講,這也是斐龔能夠感覺到的這麼一個能夠去搶的這麼一個人群,搶不單單是為了得到金錢財物,更為重要地是斐龔要搶出威風,搶出名堂出來,很多事情他就只是一個簡單地事情,但是在不同的人地手中去做,卻是往往能夠做出很多種完全不一樣的事情出來。
祁碎和李釜對斐龔地搭檔設想也是歎為觀止,如果兩人能夠給斐龔頒發一個什麼獎章的東西的話,那麼最有氣魄獎這麼一個獎勵項目就是絕對的應當發放給斐龔了,其他人就是想要和斐龔爭上一爭恐怕都決然不是斐龔的對手的。
我在山中咆哮,只是無人應和,孤獨的行者,慢慢的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形勢之下做一些我們看來是十分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可真的是相當的了不得了。
「那好的,今天就算是聊到這兒吧,接下來就是到了我們擴張的時了,忍無可忍,則無須再忍,我想我們雖然是沒有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但現在,我們真個是無須再忍了,因為對方是不會看你是否忍耐這麼一個事情來去做什麼的,他們只是會非常強勢的去將一些事情給做好就是了!」斐龔朗聲說道。
祁碎恭聲應是,李釜也是點了點頭。他們兩個見到斐龔好像是有什麼別的事兒要去做,這個時候就是有點想要繼續跟斐龔商議一些細節性的問題,兩人也是只好作罷,而無法去和斐龔再做一個深入的交流了。
待祁碎和李釜兩個人走後,其實斐龔也沒有什麼別的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完成,他所需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將所有能夠做的事情都是一併的做好。
今天,斐龔想要見一見龍這小子,其實龍天賦超人,這個事情斐龔已經是相當的確認了,只是在龍梅這個做娘的眼中,龍卻是依舊只是個大胖小子,畢竟龍現在才3歲多,龍梅可是不會認為龍就是一個能夠怎麼樣的小子。
如果可能的話,斐龔早就是讓龍給他來帶來去指導,龍是一個相當變態的苗子。而因為龍梅這個做娘的有時候總是太過心疼龍,斐龔可是不希望龍在龍梅地寵溺之下長大**,那樣的話龍可就是會成為絕對嬌生慣養的人了。
斐龔來到了龍梅的房間,這個時候,龍梅正抱著小龍在逗弄著小傢伙,房裡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月牙兒,月牙兒看上去一臉紅潤。新婚不久的月牙兒可是看起來過得相當不錯。
龍梅倒是有點驚訝斐龔居然是突然的來看他,因為這些天斐龔好像也是比較忙,龍梅是如何也想不到斐龔不是來看她的,而只是來看龍的,龍梅又如何會想到小小年紀地龍其實已經是一個能力相當了不得的一個小子了。
「喲,斐龔大老爺,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們娘倆啊!」龍梅扯高了鼻腔說道。
斐龔呵呵笑了笑,龍梅有的可不單單是大大咧咧。還是有著她自己的一些獨特的個性,這一點斐龔早就已經是見識到了,而斐龔能夠去做的,除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外,同樣的也是有過來看看龍梅和龍地意思。
「見過斐龔老爺!」月牙兒給斐龔施禮說道。
斐龔一開始是皺起了眉頭,但一想到月牙兒已經是不再有拜火族的可汗頭銜了之後,斐龔也是變得釋然了,受這種情況下的月牙兒一禮。斐龔也是覺得受得起。
在我們即將能夠表達我們的一些主要的這麼一個觀點,又或者是自我的一些看法的時候。那麼這種機會往往是可遇不可求的,那麼我們就是要好好地把握住,而不要讓一切在我們的手指縫中白白地溜走,若是這樣,那就是十分的令人感到遺憾的。
月牙兒在龍梅耳朵邊說了些什麼,之後月牙兒便是朗聲的和斐龔告了聲罪就是說有事而退了出去了,在月牙兒看來,這個時候都應該是斐龔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時候了,那麼這個時候她繼續的呆在這裡。怕也不是一個多麼好的事情。
斐龔兩眼定定的望著龍梅手中的龍。有時候斐龔還真地是會想這小子會不會是一個什麼怪物。
「怎麼啦,你還能有心思想著龍啊!」龍梅冷哼了聲說道。這段日子以來,龍梅能夠見到斐龔地時間是越來越少。雖然龍梅知道其他的女人也會是一個樣,因為斐龔不是另有新歡,而真地是他手頭上需要他自己去做的事情是越來越多。
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龍梅還是無法原諒斐龔地這種在她看來是錯誤的一個行徑,她希望斐龔能夠盡量多的關心一下她以及龍的成長。
斐龔也是感覺到了龍梅的一個醋意,在斐龔看來,所有的人都是需要付出自己絕對的精力去做著他們本身必須去做的事情,在這麼一個基礎上,再是將一些事情都盡量的做好了那便也就是可以了,斐龔也是沒辦法將自己是盡量的傾斜到龍梅母子身上,那樣其它女人肯定又是不樂意了,所以說齊人之福可不是那麼容易享受的,在某些時候,更是需要很多很多的事情來去將整個事情都做好。
斐龔呵呵笑道:「夫人啊,我今天不是特意來看你和龍來了嗎?」
「哼!」龍梅冷冷的哼了一聲,雖然心裡頭承認,但是龍梅嘴上肯定是不會說的,這就是女人,這就是女人的表裡不一。
「來,小龍,讓我抱抱!」斐龔沖小龍張開了手臂,只會龍卻是縮到了他娘親的懷抱裡,甚至是將頭都埋住了,看也是不看斐龔一眼,龍孩子氣的舉動惹得龍梅一陣咯咯大笑,因為在龍梅眼中,小傢伙的這個舉動彷彿就是有意識的在幫龍梅出氣一樣,有了這個想法之後,龍梅自然是感到相當的高興。
斐龔卻是皺起了眉頭,這小子這麼任性,若是再這樣任由龍梅給寵溺下去,就算是這小子能夠有再好的天賦,那這小子的未來也是堪憂,斐龔猛然間是想起了仲永!
「唉!」斐龔長歎了口氣,然後便是做到椅子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龍梅自然是讓斐龔這種奇怪的舉止給吸引住了,本身龍梅也是十分在意斐龔的。這個時候見到斐龔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十分的難以抉擇地樣子,這個時候龍梅自然是抱著龍湊上前去,龍梅凝聲說道:「這是怎麼了?」
斐龔沉聲說道:「有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龍梅馬上是皺起了眉頭,她可是性情中人,女中豪傑,對斐龔如此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態,龍梅自然是非常的不理解。他也是不大清楚到底斐龔是在搞什麼東西。
「說吧!」龍梅沉聲應道,很明顯的,從她的音調上已經是看出她是有點不高興的了。
斐龔斷了頓,肅聲說道:「我要講的,不是別個,正是你懷裡的那個小子!龍是你地心肝寶貝,這點我很理解,但是同樣的。龍也是我的心肝寶貝,只是你看看小寶現在才多大,已經是騎著戰馬在沙場上縱橫千里了,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樣的心思,只是我斐龔的兒子,就一定是沙場上的驍勇悍將,這個事情是絕對不忍置疑的,我想要和你說的也就是這麼一個事情。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謹記這一切,把龍交給我來教導吧!」
龍梅顫了顫身子。他可是見識過斐龔是如何教導斐小寶地,要不然斐小寶也不會小小年紀就是成為一個優秀非常的小子,從而做上了悍馬營的主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龍梅自然也是希望龍未來能夠和斐小寶一樣,龍梅甚至是希望龍最好是能夠強過斐小寶,只是不管怎麼說,龍梅也是狠不下心讓龍去跟著斐龔受罪,再說龍現在也是還小。綜合這一切。龍梅自然是不想將龍就這麼交給了斐龔。
見到龍梅執拗的偏著脖子,看來並不是十分受他這一套說法的蠱惑。斐龔也是有些無奈,畢竟他是不能強迫龍梅。只能是盡量的勸說龍梅應承這個事情。
突然,原本窩在龍梅懷裡的龍抬起頭來望著斐龔,這小子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斐龔笑了笑,這小子能聽明白他地意思,這一點斐龔相當的明白。
「把斐龔讓你帶,就一定是讓你去折磨小龍地,現在龍的年齡還太小了些,老爺啊,就再過多幾年再說吧!」龍梅竟是帶著幾分的嗲音的在跟斐龔談條件。
斐龔搖了搖頭,在某些事情上面,斐龔是絕對不會讓步的,斐龔沉聲說道:「孟母三遷,為的是什麼?到底什麼才是對龍好,什麼是對龍壞,我想這些事情你自己也是能夠分得清楚,那麼也是不需要我再多廢話了,一切還是讓你自己來去做吧!」
斐龔說完之後定睛看了下龍,然後便是默默的走了出去。
龍梅望著斐龔遠去的身影,又望了望龍,這小子一個勁的在笑,笑得可是相當地燦爛,只是這時候,龍梅卻是心中苦笑,龍又如何能明白她這個做娘地心思呢,也許小龍還因為斐龔離開而感到高興不已呢!
斐龔並沒有達到他所想要的目地,這個事情也就只能是緩圖了,畢竟這個事情是絕對需要得到龍梅的點頭地,而不是說他一個人硬來就是能夠把事情給定下來的。
斐龔不是個會輕言放棄的人,他知道做什麼事情都是要堅持不懈的做下去才是能夠有一個相對較好的結果,有恆心者成就大事,這就是斐龔認定的一個死理。
西石村突然間更加的忙碌了起來,突然之間,彷彿許多事情都是多了起來,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但突然間增多的事項卻是讓大家都有點摸不著頭腦。祁碎這些日子可是收到了太多的抱怨了,祁碎無法之下只能是來見斐龔了。
「斐龔老爺,最近下面的人突然是抱怨事情好像多了許多,他們都是覺得現在做事實在是有些太累了!」祁碎小聲的說道,說這個事情,祁碎心裡是沒有什麼底氣的,畢竟他是大總管,遇到這麼個事情應該是在第一時間解決掉才是,而不是來煩斐龔。
斐龔很平靜的樣子,因為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完全是他讓李釜去讓黑鷹的人做的,將西石村的事務搞混亂,這就是斐龔想要的結果,而斐龔想要借此達到的目的就是將西石村的管理進一步的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