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大地主 第一卷 第361章 東征西戰
    欣鑫的話可是讓馨蕊一陣尷尬,只是再怎麼說,這都是自家的老爺子,馨蕊也只能是強自忍著,只是對欣鑫居然能夠以如此彪悍的態度說出他求欲之心,還是以如此的年紀,這才是最為牛逼的。

    斐龔自以為自己是臉皮夠厚的,但是他沒想到原來這裡還有一個比他要更加厚實許多的這麼一個人存在,在瘋狂的事實面前,一切都是蒼白無力的,是否會因為戰勝了別人而擁有了我們自己的這麼一個業務,又或許是只要將一些事情辦好就認為自己已經是可以了,滿足了,有些人渾渾噩噩,只是在混日子,那不叫活著,活著的人都是有理想有追求的,能夠為了自己的追求奮力的去拚搏,去讓自己的能力得到提高,讓自己的機會得到提升,這一切,便就是像現在這般的牛叉。

    「欣老爺子,我非常敬重你的本性,但若是你下次再給我添什麼麻煩,我可以現在就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我會讓你無法繼續在娛樂區享受像現在這般的免費待遇,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是需要付費的,而不知道欣老爺子你自己覺得自己能夠承擔起多大的一個開支呢,所以我說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可不想要你再給我添亂,好嗎?」斐龔冷聲說道,雖然欣鑫十分牛叉的樣子,但是斐龔更加強勢,原因很簡單,斐龔大權在握,可以說他是扼住了欣鑫的咽喉,只要斐龔不放手,那麼欣鑫就是十分難成事。

    「呵呵,斐龔啊。我們關係這麼好,到時候你應該不會這麼狠心對我吧!」欣鑫一聽到斐龔如此強硬的口吻,他自己馬上是轉換了一個腔調,和斐龔硬碰硬,那結果會是怎麼樣欣鑫已經是在別人的下場中看得非常明白了,所以欣鑫絕對是不會惹毛斐龔地。

    欣鑫如此大的前後一個態度的變化,可是看得葛鴻等三個女人瞪目結舌,今天,欣鑫可算是將他在這三個女人心中的形象完全給顛覆了,可以說之前欣鑫在三個女人心中的那種驕傲文人的形象已經是蕩然無存。這個時候的欣鑫簡直就是欣白,一點兒也不講究什麼原則什麼骨氣,只是需要能夠得到最大的好處就是好了。

    斐龔冷聲笑道:「你知道我這人是沒心沒肺的。能不能狠下心你比我要清楚,我和你說過了。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兒,那麼我們之間就是能夠相安無事,若是你不能地話,那我想咱們之間已經是沒什麼好交流的了!」

    欣鑫沉默了,看上去欣鑫還是滿受挫的樣子,在強勢地斐龔面前。欣鑫只能是選擇了服軟,其實他不服軟真的是不行,因為和斐龔比起來,他根本就是沒有多少談判地籌碼,要想得到這麼些成就,單單靠自己去哀求,是沒有辦法達到的。

    雖然沒有得到欣鑫的口頭應諾。但是斐龔見到欣鑫那個神情。便是曉得這個傢伙在未來是不大可能亂來的了,能夠收到這樣的效果。對於斐龔來說,卻也算是不錯的。

    「那好。今天我還有別地事兒,你們就忙活你們的吧!」斐龔朗聲說道,他可是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了,跟一個老當益淫的傢伙在一起,斐龔十分的鬱悶。

    「等等!」李秀麗脆聲喊道。

    斐龔轉過頭來,見到叫住他的人居然是李秀麗,便是覺得有些奇怪了,這個女人此前是非常厭惡他的,連正眼看他一眼都是沒有過,今天卻是突然叫住了,倒是有些讓斐龔感到吃驚。

    「我……我……我有些事想要請教一下斐龔老爺。私下請教!」李秀麗低下頭去。輕聲細語地說道。

    馨蕊和葛鴻都是十分怪異地看著李秀麗。李秀麗對斐龔是非常厭惡。這個事情馨蕊和葛鴻兩個人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現在。李秀麗居然是自己提出來要和斐龔一起聊什麼事兒。這還真地是破天荒頭一遭。

    「斐龔老爺。那麼你就和秀麗私下聊一下。你們進裡屋去吧!」葛鴻壞笑著將斐龔和李秀麗推進了裡屋。

    第一次單獨和斐龔呆在這麼一個狹小地空間裡頭。李秀麗感到一陣侷促。本身她就是對斐龔比較排斥地。今日是沒有辦法。必須和斐龔私下詢問一些事情。所以李秀麗便是只能這樣跟斐龔私下交流。

    「李秀麗。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我這個是非常痛快地。喜歡直來直去。並不喜歡繞太多地!」斐龔肅聲說道。不過這也正是斐龔地性子。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這樣。並不喜歡浪費大家地時間。那樣地話也是於事無補。

    「斐龔老爺。聽說你和我們地王見過。只是為什麼王沒有帶我回去?」李秀麗咬著嘴唇。輕聲說道。這個問題已經是困擾了李秀麗一個多月地時間了。在這一個多月裡。李秀麗想了許許多多地理由想要來去解釋這一切。但是彷彿一切地一切都不能成立。最後。劉秀麗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是想要從斐龔這裡求證。只是因為李秀麗一直都沒有和斐龔有什麼好地關係。所以李秀麗又不能貿然地去求見斐龔。便是只能在今天才是碰上個這麼機會。

    「這個事兒呢,其實我也有跟你們的王提過,但是他說你若是回去了,恐怕非常難以在你們的家族中呆下去,這個事情可能是你們的王費心的為你考慮的結果,而並不是他忘記了要將你給帶回去,我最近的事務也是比較多,所以一直都是沒有什麼時間去找到你來交流,這個事情也是怪我!」斐龔沉聲說道,他這是在將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攬,但實際上斐龔並沒有需要為這個事兒負責的必要,因為他所說地什麼替李秀麗著想的話可不是李連橫說的。而就是斐龔自己說的。

    李秀麗沉默了,原來她已經是不能再回到高句麗去了,在作出這個判定之後,李秀麗只覺得她的心像是突然給什麼烈火給焚燒了一般,原先所剩下的活力再次給搜刮一空,她已經無法就這個事情作出更加多更加詳盡的感悟了。

    「挫折,我們需要就這麼一個事情不斷的去完善自我的情緒和意志,沒有人能夠一帆風順,即便是面對著一切的一切,如果是需要去進行這麼一些事情。我們都有在做,我們都渴望如此地去做,那麼我們所獲得的是什麼。在苦難中成長,可並不是誰都能夠做得到了。當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放棄了你地時候,你不能放棄你自己,要不然你就是真的完了。你地族人是非常現實的,也許他們自己也不是本意要如此,只是生活逼死人,如果不努力的去做。將所有事情都完成好,那麼我們就是一切再順利,所能夠取得的成就都是非常有限的,這就是我所一直強調的,唯有苦難才能夠磨練人,也唯獨只有苦難才能夠讓人成長,早一點走出你心靈地陰霾。以一個非常積極的態度去面對這個複雜的人生。能夠幫助你的人唯有你自己,如果自己都是無法把握住自己的思想。那麼你是非常難以獲得這麼一個長期的有效的成就地,相信你自己。多給自己一些好地想頭。」斐龔語重心長的對李秀麗說著。

    斐龔也是不知道自己地話對李秀麗有沒有什麼作用,只是他見到劉秀麗的眼神依舊是那麼地哀傷,那是一種被人拋棄之後十分無助的眼神,這個時候的李秀麗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小羊羔,看起來十分的讓人感到想要去撫慰一下她。

    斐龔伸了伸手,卻又是縮了回來,向來都是有賊心也有賊膽的斐龔卻是不想趁著這麼一次機會將對方給做了,因為這樣實在不是他所想要的。

    「那麼我先走了,希望你能夠早日從不好的情緒中走出來!」斐龔朗聲說道,然後他便是走了出去。

    在斐龔前腳才剛剛踏出房門的時候,馨蕊和葛鴻就是跑進裡屋,人的好奇心都是非常強烈的,特別是女人的好奇心,更是異常的強烈,這是一種讓人無法得到效果的事情,只要去做,就是能夠得到一些效果。

    斐龔卻是沒有心思去理會女人們到底在聊著什麼話題了,他現在是需要去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了,男人應該做些什麼,很簡單,就是不斷的在事業上獲得成功,將一些能夠做的事情盡量的做好,這就是一個男人需要將精力集中的放在上面的事情。

    戰鬥!拚搏!

    男人的一生似乎都是在非常緊湊的節奏下進行的,因為男人需要**與速度,需要不斷的取得很好的成就來去為自己得到快感,那是一種超乎所有的一種自我肯定,這就是為什麼人都說好男兒志在四方的緣故,而真正的好男兒則是需要非常強勢的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點兵!」斐龔朗聲喝道。

    聽到斐龔這聲號令的斐龔和祁碎可是嚇了好一大跳。

    祁碎苦著一張臉,這個時候,他甚至都是覺得斐龔是不是有點好大喜功,要不然好像也太彪悍的想要去做著一些他不應該做的事情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祁碎可是不會覺得這是個多麼好的事情。

    「斐龔啊,你這是要去攻打哪裡啊?」李釜只覺得非常頭疼,就是要打仗也不能如此毛躁的說打就打的吧,雖然西石村也是得到了比較大的發展,但畢竟一切都只是剛剛起步的階段,沒有人會在乍一聽到點兵後會異常亢奮的,畢竟打仗那可是既要消耗物資財富,也是需要消耗人命的玩意,並不是說起來那麼好玩的。

    斐龔冷聲說道:「我們要去攻打柔然人,現在可是有著太多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既然他們想要看,那麼我們就是要做出點事情來讓他們看,如果只是如此簡單的站在這裡耗著,我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我們有需要太大的精力都是花在這個事情上面,因為整個態勢都是波段式發展的。如果沒有人能夠扛地住,那麼即便是你能夠慢慢地壯大,那也是不會讓別人感到你有什麼。但是如果你在發展的過程中能夠不斷的去創新,將一些事情給搞出來,那就是一個非常彪悍的事情了!」

    祁碎和李釜算是有些明白了斐龔到底是什麼意思了,說來說去,斐龔就是想要接著不斷的戰鬥,來去給自己製造一個彪悍的形象,而斐龔希望所有的人都是記住他這個形象,因為只要是他能夠將這個事情好好的完成。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在他們可以預想的某個階段,去將一些事情非常完好地完成。這就是他們需要去做的事情。

    「執行命令吧!」斐龔肅聲說道,在大事上面。斐龔一向都是獨斷專行的,日常地管理工作,他可以盡量的權力下放,但是同樣地,只要是碰過一些需要他決定的大的事情,那麼斐龔自然也是會非常獨裁的將事情盡快的定下裡。而不需要聽取太多的意見,來去做太多地分析,強人有時候就是如此,人強不需要馬壯,這就是土匪的彪悍邏輯。

    將戰鬥視為樂趣,把挑戰當作機遇,或許也就只有斐龔這樣的人能夠這麼想了。

    當各個部隊聽到戰鬥這個詞的時候。除了興奮還是興奮。這些傢伙就好像是必須用鮮血來去澆灌的恐怖生物,在他們的內在因子裡。已經是存在著一些他們必須要盡快的將事情給完成地事項,把一切都是當作機會。刀口舔血,這就是戰士需要地精神狀態,這就是礦石想要達到的精神境界。

    一時間,整個西石村都是瀰漫著緊張地氣氛,戰前忙碌的物資準備,以及部隊內戰士們興高采烈地呼喊聲,這一切,都是能夠更加的刺激到人們的情緒,要打仗了,這就是人們腦海中的念頭。

    柔然人!斐龔又是瞄準上了柔然人,其實斐龔這麼做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首先在大草原上,柔然人是最為強大的,斐龔挑戰柔然人不但是能夠磨練自己的軍隊,更為重要的是能夠讓他的名聲在大草原上更好的傳誦,這可是一個相當好的事情,沒有人會因為受到這麼個好處而不去做這麼個事兒的。

    只要我們去戰鬥,那就是能夠將一個事情完整的完成,最後把一個戰士的最後武力都是給到他們自己,而這一切都是需要將自己的事情盡快的完成的,所以斐龔覺得他的部隊需要不斷的去刺激戰士,刺激士氣,最後達到戰鬥力最完美的提高。

    血色骷髏!一支瘋狂的一往無前的瘋狂之師。

    黑旗軍!冷血的惡魔,只要是讓他們逮到一線的就會,就是能夠將一切阻攔在他們面前的障礙都給衝垮!

    悍馬營!不動如山,動若脫兔,集王者氣度和匪徒凶悍的無峰重劍,他們不需要太大的特點,他們的特點就是他們實在是太強太強!

    這三支部隊暫時可以說是斐龔的御用部隊,只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斐龔也是覺得這三支部隊總是無法配合好,這樣就是沒有將他們本來能夠達到的更高的境界給完整的表達出來,這就是更需要通過更多的時間來去將事情給辦好。

    只要我們能夠將事情更好的處理好,就是能夠獲得一些收穫,特別是壞的事情,更是如此。

    斐龔出征柔然的消息自然是很快的傳了出去,人們自然都是睜大了眼睛在看,而或許只有高麗王李連橫最是看好斐龔,李連橫的理由非常的簡單,那就是斐龔居然擁有著一支幾乎都是使用百鋼刀的萬人軍隊,光是在這上面的投入,就已經是足夠嚇死人了,這樣一支用金錢堆砌出來的部隊,又如何能夠不勝。

    只是李連橫所瞭解的還是不夠多,如是他見到悍馬營的那身銀色鎖子甲,以及十門的火炮,還有幾百條凶悍的巨型戰犬,若是李連橫能夠見到這些,或許他更是會驚歎斐龔真的是一個在士兵身上最肯花錢去投資的一個彪悍將帥!

    斐龔的部隊就是這麼的拉風,彷彿是害怕這個星球上地人認不出他們來似的,這可不是戰士們有意這麼做的,只是因為斐龔在他們身上的投入實在是太大了。這樣給到人的一種精神刺激是相當的大的,如果沒有辦法去將這樣的一個事情給辦好,戰士們也是會覺得他們有些對不住他們身上披著的鎧甲以及他們手中緊握的鋼刀了。

    斐龔這一次可是沒有像上次襲擊契丹人那般地採取以慢行軍的方式前進,而就是急行軍,因勢利導,在現在這麼個情況下,就是需要通過這樣的一種方式,給柔然人施加更加強大地心理壓力,斐龔和柔然人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了,前面幾次柔然都是沒有撈到一點兒地好處。反而是在斐龔面前吃了大苦頭,再加上斐龔手下軍隊的成長,這些因素結合在一起。更是讓柔然的將領和士兵都是人心惶惶,人人都是不知道到底應該採取什麼方法才是能夠將柔然人徹底的打垮。

    現在。可不單單是柔然士兵和柔然將領們不知所措,就是柔然三大王這個時候也是吵得不可開交,可就是無法形成最後的一個有實際意義的結果,這是非常讓人感到鬱悶地事情。

    「幹嘛要退,難道我們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嗎?我們柔然可是草原的雄鷹,只要是我們想要去的地方。沒有什麼是不可達到的,但是現在,雄鷹要讓一幫猴子給趕跑了,這像話,我是堅決不同意後撤的!」北王氣急敗壞的嚷道。

    北王會反應這麼激烈,也完全是因為他聽到了西王地一個表態,那就是希望三王一起領著屬下地人馬。往北邊後撤。斐龔是不可能離開他的西石村太遠地,要不然他就是無法顧及到西石村的安全。畢竟斐龔和北齊高洋以及北周宇文護也是面和心不和地,北王的這個建議可以說是完全能夠行得通的。損失的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所謂尊嚴,但是這麼做卻是能夠得到相當多的好處,這一切,都是非常得當的。

    只是西王才將他的想法說出來,便是遭到北王的阻斷,並且大聲的喝斥起西王的怯懦膽小起來了。

    而即便是性子不像北王這麼火爆的東王,這個時候都是皺緊了眉頭,看起來東王自己也是不怎麼贊同西王的做法的,畢竟東王和北王的民族自豪感實在是太強了,所以他們並不是十分希望能夠真的按照西王設想的那麼去做,這麼搞雖然也是能夠搞到錢,但是問題是因此而付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沒有人想要這麼去付出。

    「我可是不管你們兩個怎麼決定,反正我就是肯定會領著我的部下北上的,我可是不想跟著你們一起去和斐龔那個瘋子玩,早晚咱們是要給他玩死的!」西王悶聲說道。

    「你這個無膽鼠輩!」北王大聲咆哮著,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這個時候,北王可是真的感到了憤怒。

    「西王,你還是考慮一下吧,若是你真的就這麼一走了之,那麼就是只有我和北王去對抗斐龔了,我們的力量又是小了許多,而我並不希望事情最後會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便是需要將這個事情更好的完成了!」東王歎聲說道,斐龔都還沒有殺到,他們的內部先是出現了裂痕,東王可是不覺得這會是一個什麼好兆頭。

    「我的決定是最正確無比的,我還是最後真誠的勸你們兩個跟著我一起後撤吧,咱們沒有必要和斐龔這樣的人硬拚,而且我聽說其實北方的部族都是非常孱弱的,到時候我們將一些小部族吞併了,在上面看著這邊的形勢發展,等到我們需要的時候,隨時都似乎可以殺下來,只要我們的根基還在,這片大草原就依然是屬於我們的!」西王長聲歎息著說道,在這個情況下,西王是認為他的決定才是最明智的,他當然不希望柔然的實力削弱的太快,所以才會費心的和北王以及東王解釋,若是他真的是有那麼的不厚道,那麼他直接就是可以自己一個人跑路了,而不會去北王以及東王打招呼。

    北王和東王面面相覷,這兩個人的想法是非常一致的,那就是希望拉上西王,和斐龔好好的拚一拚。兩人心中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若是萬一他們真地是將事情給搞定了,那以後就是一定的衣食無憂了,而並不需要採取多少分不應該有的這麼一個情況。

    「你們好好考慮清楚吧,只有我的選擇才是最明智的!」西王丟下這麼一句話,人就是慢慢的飄了出去。

    北王重重的一掌打在了茶几上,他這是對西王的極大不爽,也許西王所說的都是對的,也許西王地選擇也是對的,但是北王沒有辦法能夠原諒西王在如此形勢下的只知道顧全自己。而是不願意為保全柔然而付出什麼,這是北王最無法釋懷地,北王是一個可以為了榮譽而戰死的人。所以他更是無法原諒西王這樣地行為,在北王看來。西王的做派和背叛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如果不是想要留著軍力來對付斐龔,北王還真的就是會點起兵馬和西王先是幹上一仗。

    「唉,西王這一走,咱們的實力可是大大的減弱了!」東王歎息著說道,在他們三個人當中。西王是最有謀略地一個,但也是最為現實的一個,這一次,就是東王也是對西王的做派感到十分的不滿,只是現在他也是沒有什麼法子,因為在東王看來,西王在柔然最需要他的時候不但是沒有仗義的站出來。反而是給了他和北王腹部一刀子。這又如何能夠讓人容忍得了。

    「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還是好好的想著怎麼對抗斐龔吧!」北王冷聲哼道。他們只是有一萬五左右地兵力,這個時候想要就此對付斐龔。那可是相當地艱難,就是加上西王的兵力,怕也是很難抗衡得了斐龔,只因為斐龔屬下軍隊地戰鬥力實在是太變態了。

    北王這些抱怨的語氣對解決事情是起不了任何地作用的,而東王也是明白,這一仗十分的難打,除非他和北王真的是如西王所說往北邊撤退,又或者是說四處遊走,只是這和北撤也是一樣的結果。

    北王和東王兩人相互沉默,他們是不可能想得出什麼好的對付斐龔的法子的,現在看來也就只能是硬抗了,經過幾次的對抗,柔然的軍心和實力都是遠不如以前,現在這一仗還真的是難打,這戰前的緊張氣氛,已經是讓下面的人開始感到恐慌了,只是北王和東王沒有辦法去阻止這種態勢的發展,他們只能是想著能不能盡快的將這些事情給搞好。還在行進當中的斐龔自然是不知道柔然人已經自亂了陣腳,但其實西王的出走並不是斐龔所想要的一個結果,草原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柔然人不希望和他們對抗,而是四處遊走的話,那麼他們根本就無法和柔然人打上一仗,只能是捕捉一些空氣嘍。

    斐龔非常亢奮,因為他們和柔然人的距離是越來越緊,斐龔已經是將柔然可汗以及南柔然王都是幹掉了,斐龔自然更是希望百尺竿頭更上一步,只是往往這一步都是十分難跨過去的,這次的戰役,斐龔希望能夠完整這麼一次跨越。

    「斐龔,很快就是要碰上柔然人了,我們和柔然人可是死對頭啊,這一次,你準備用什麼招來去招呼柔然的朋友們啊!」李釜朗聲笑著說道。

    斐龔嘿嘿笑著,對柔然人的底細,他也是摸得差不多了,所以也是不會有什麼好懼怕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充滿了敬畏之心,而對於自己瞭解的事情就是十分不屑了,為什麼會如此,其實非常的簡單,說來說去還是人類對自己是非常懷疑的,對自己所處的世界也是非常恐懼的,在沒有能偶給到他們自己一個由頭之前,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去相信他們能夠達到某種成就。

    「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自己就可以了,並不需要因為對方是柔然人而就刻意的去改變自己,人有時候最難做的就是自己,要想做到本色的自己,那是需要付出非常大的努力的,可不是隨隨便便誰都能夠做得到的!」斐龔沉聲說道,是的,現在柔然人是草原的王者,應該也是有人覺得說斐龔太愛出風頭,因為去和柔然對抗並不能給斐龔帶來多大的好處,反而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情讓斐龔難以駕馭他自己的一些事情。

    斐龔自然知道他要為此役付出一些什麼。只是斐龔所看上的不是短時間地一些得失,他希望得到的是一種長期的回報,是一種能夠讓他充分的在戰鬥中得到回報的這麼一個事情,如果有誰能夠就這麼一個事情去做,那麼就是能夠將這麼一次事情非常完整的給做出來,將我們能夠做到的事情都給做出來。

    萬里之遙終有抵達的一天,斐龔率領著部隊,終於是和柔然人碰上了,根據伺候回報的消息,柔然人的軍力好像並不是如同他們想像中地那般強悍。對這一點,斐龔是非常疑惑的。

    「李釜大哥,你說柔然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應該想方設法的去找到一些援手來才是,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少了一些柔然人。這實在是太讓人說不過去了!」斐龔皺眉說道,他自己可是在是沒法解釋這種奇怪地事情,若是真的要他解釋,那麼斐龔也許會將這麼一些事情都是推到天邊去,因為他可不是神仙,他也管不上這種需要神仙才能夠回答地問題。

    「不用管他們使什麼詐。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是可以了,別忘了,我們可是有十門火炮,那可不是對方能夠抗衡得了的!」李釜並不是十分在乎為什麼柔然的士兵突然少了這麼多人,李釜對火炮的威力是十分推崇的,以前李釜認為只有武力才是最值得信任地,也就是說李釜將人的重要性給推到了一個非常高的位置。但是在他見識了火炮那種非人類的殺傷力之後。李釜已經完全是成了一個火炮的絕對推崇者,李釜認為。人是不可能去和火炮這樣的兵器去對抗的,若是要勉強為之。那麼最後地結果肯定是搞到自己灰頭土臉。

    「說地也是,那麼咱們今天初來乍到的,還是給對方送一送禮吧,現在呢,我們就是要將對方給狠狠地修理修理,若是沒有效果,那就將一些事情給好好的處理好就是!」斐龔陰聲笑道,他可是不管什麼以勞對逸會是個什麼失策地舉止,斐龔從來就是不讓手下的戰士好過的,因為在斐龔的理念中,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將對方很好的解決掉,要不然,還真的不是那麼容易搞的。

    「嗯,我帶上一批人,去和柔然人玩一玩!」李釜朗聲應道。

    「呵呵,把那些猛犬也給帶上吧,讓柔然人好好的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畜生的王霸之氣,哇嘎嘎!」斐龔朗聲笑著,那些巨型斗犬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一頭戰犬可以輕易的將戰馬給撕碎,兩百來頭的戰犬的殺傷力還是其次,更為重要的是能夠讓對方的騎兵受到非常大的驚嚇,這樣可不是那麼好玩的,這個也是和火炮的威懾力一般,心理層面的殺傷力要遠遠的高於實際層面的。

    李釜領著一批黑旗軍和兩百斗犬就出發了,他這也只是和柔然人打聲招呼,採取的都是襲擾的戰法,一沾就走,並不糾纏,所以李釜只是領了一千的騎兵而去。

    斐龔差人去將耶律瑕、范小龍和斐小寶給叫了過來。

    在三個小子還沒有來到的時候,斐龔的腦海中想起言二的影子,這個時候,言二還是在西石村訓練黑蠻,前一陣斐龔去看過效果,言二還真是個煉兵的奇才,再加上斐龔將他所知道的一些山地作戰的單兵訓練法子告訴了言二,也許言二真的是能夠將那五千的黑蠻給訓練成一支山地特種作戰部隊也是說不好。

    耶律瑕、范小龍和斐小寶來了,三人神情肅穆,大戰即將打響,也許不是今天,但也就是未來幾天內要發生的,三人自然是心情激動,特別是耶律瑕,只要是這次能夠解決了柔然人這個大毒瘤,那麼他的族人契丹人在南方草原就是能夠少了一個大威脅,也是能夠給自己的族人爭取到一段比較長的發展時間。

    「怎麼樣,小子們,現在是否非常的亢奮,大戰即將來了!今天叫你們過來,就是我想要有些事要叮嚀一下你們!」斐龔沉聲說道。

    三個小子一臉嚴肅的看著斐龔,任何從斐龔口中得到的咨詢,眾人都是覺得非常有價值的,這就是三個小子最為希望得到的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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