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欺負兩個弱質女流,算什麼英雄!」傅蓉雪望向斐龔的眼神充滿了不屑,雖然斐龔在武藝上勝了她,但傅蓉雪還是對這個腦子裡充滿了算計權謀的男子沒有半點的好感。
斐龔呵呵笑道:「唯大英雄能本色,你這小女子又如何會理解。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只是階下囚,沒有什麼資格來去評斷本老爺,現在我有話要問你們兩個,你們將你們所知道的據實答來,若有不實之處,那可就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了!」說到後來,斐龔的語氣可是冷了許多,看來他也是收起了玩笑之心,而就是當起真來了,只要是斐龔當真了,那可不是那麼好糊弄得了的。
傅蓉雪冷哼了聲,若是要她順從於斐龔,怕是就算殺了她也辦不到。
李秀麗卻是低下頭去不再言語,她原本就不是個太有主觀的女子,現在聽到斐龔的恫嚇聲,更是有點不知如何自處。
兩個女人的反應倒也都在斐龔的料想之中,所以斐龔也沒有太多的驚訝,他微笑著說道:「只是個小事情而已,我想要知道你們的王喜歡什麼?」斐龔看起來笑得很是無害,只是兩個女人再清楚不過,斐龔內心定是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險惡用心
「你不是很能耐嗎,不會自己查去,要來問我們兩個,我是不知道的了,不過好像李秀麗和王室的人走得比較近,或許她能夠知道點什麼!」傅蓉雪馬上和這件事情脫離關係,她之所以要把火往李秀麗身上引,主要還是這幾天李秀麗像是發了瘋似的對她抱怨,這讓傅蓉雪也是起了逆反之心。你李秀麗越是潑辣,她就越是要狠狠的治一治她。
斐龔用手托著下顎,看到氣得發抖的李秀麗。斐龔倒是看出了這兩個女人之間好像有什麼不妥,斐龔之所以要打探高麗王地事情。主要是想借此增加對那個鳥人的瞭解,知道敵手多一點,對自己總是有利的。如果可能,他自然是希望高句麗地城防圖,只是眼前這兩個女人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告訴他的,所以斐龔便選擇了一個稍微顯得沒有那麼敏感地話題。
「是嘛。()李秀麗小姐,那我倒是要請教了!」斐龔嘿嘿笑著說道。
李秀麗頓時氣結,她只是一個沒落貴族家的小女兒,哪裡有什麼資格見到王啊,倒是傅蓉雪身世顯赫,定然是知道這個事情,李秀麗抿著嘴唇不做聲,在沒人的時候雖然李秀麗也是要罵上傅蓉雪幾句。但現在畢竟是關係到高句麗地一件大事,王的喜好她不知道,但即便是知道,她也不能跟斐龔說的,李秀麗能夠感覺到斐龔對高句麗深深的仇恨,而且在戰場上地斐龔可是凶神惡煞,絕對不是像現在這麼個和善的樣子。
好嘛,來了個無言的反抗,奈何對方又是女子,斐龔總不能像對待男人一般的對李秀麗動粗。而斐龔亦是決然不相信傅蓉雪會不知道高句麗王到底喜歡什麼的。這個女人可是相當的有背景,但既然兩人都是不願意說什麼。斐龔也只得是作罷。
「即便你們不說,總有一天我也是有幾乎親口問你們的王的,只是到時候他或許就只是伏在我腳下地一隻哈巴狗了,哼哼!」斐龔冷聲的笑著。()
「別做夢了,如果你繼續跟高句麗做對,最後倒下的人只會是你!」傅蓉雪激動非常的喊著。
斐龔不屑的哼了聲,未來的事情需要現在去做,而不只是在嘴皮子上耍功夫,斐龔向來都是個實幹家,而不是個賣口乖的說客。
望著傅蓉雪和李秀麗,斐龔還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安置這兩個女人才好,特別是傅蓉雪,這可是個相當危險的女人,西石村的人可並不是都能夠奈何得了他,除了自己和李釜,其他人怕都不是這個女人地敵手,至於李秀麗則是較為容易安置,將她趕到葛鴻那裡去打下手就好了,反正葛鴻不會拒絕給她派遣女幫手地。
斐龔換過一個僕人,在他耳邊說道了些什麼,僕人點頭應是,這便將李秀麗帶了出去,按照斐龔的指示,僕人會將李秀麗送到葛鴻醫師那裡,能有個去處,便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問題。
斐龔轉而將焦點聚集到傅蓉雪身上,斐龔不懷好意地眼神往自己身上瞄來瞄去,傅蓉雪覺得很不舒服,但現在她又是無法阻止斐龔看她,向來好勝的傅蓉雪這時心中一陣苦楚上湧,她可從來沒有受到過像今天這樣的憋屈氣)
「嗯,不錯,傅蓉雪啊,我想到一個能夠安置你的法子了,那就是做我的貼身女護衛!」斐龔微笑著說道。
傅蓉雪驚呆了,像是一座石像,這個男人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東西,有時候顯得特別奸詐,但現在為什麼會說出這樣沒有智慧的話出來,讓她做斐龔的貼身護衛,那和他將自己的性命拱手送到她的手上有什麼不同,傅蓉雪實在是無法理解斐龔的想法,所以她失神了,她想到許多斐龔可能要耍的小心眼,但好像所有的都不成立,畢竟她只是個囚犯,這一路之上她跟李秀麗都是沒有受到任何屈辱的對待,食物和休憩都是有專人為她們打理,而現在,斐龔居然又是說出這麼個事情出來,也怪不得傅蓉雪是要無法理解。
「難道你不怕我隨時隨地的刺殺你嗎?」傅蓉雪咬牙切齒的說著,雙眼滿含著恨意的望著斐龔
斐龔搖了搖頭,嘿嘿笑道:「你不會,像你這麼驕傲的女人,即便是要殺我,也一定會採用正大光明的方法,要不然你豈不是給高句麗抹黑了顏面!」
傅蓉雪呆住了,想一想斐龔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自小她就是個活在榮耀中的人,她這一輩子最為看重的也就是榮譽。
「不過就算是你肯那麼下作,也是奈何不了我分毫,即便是我睡著了,你也不可能傷害得了我!」斐龔這是吃了大蒜,口氣那個叫相當的大。
「你……」傅蓉雪氣得是氣喘吁吁的,但是一時間她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能更好的反駁斐龔。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人來,將傅蓉雪護衛身上的枷鎖給去了,現在她可是我的第一貼身護衛了,哇嘎嘎!」斐龔的賊眼依舊在傅蓉雪的身上掃來蕩去,眼中的那一抹淫蕩真個是看得傅蓉雪氣惱非常,不過斐龔說的也是實情,自從他的武力一天比一天增強之後,芭天便不再成天跟在他屁股後面了,而大多時間是跟著李釜在煉兵,斐龔這護衛之缺倒也是空出來許久了,今天,傅蓉雪倒算是頂替了原來芭天的缺,不過能有這麼個漂亮的女護衛,斐龔也是覺得非常拉風,那帶出去晃悠可是相當的有面子滴說。
直到手腳沒有任何束縛,傅蓉雪都還沒有完全從這個變故中清醒過來,來的時候是個囚犯,這才沒多久的時間,馬上就變成護衛了,這麼大的變化,傅蓉雪還真的是沒辦法一下子適應地過來。
「雪兒,來來來,你可是我的貼身護衛,得站到我的身後一丈以內,這樣才顯得出咱們分之間關係的親暱!」斐龔嘎嘎大笑著沖傅蓉雪招手,傅蓉雪皺起了眉頭,她仍然在想斐龔到底有什麼陰謀,她的身子倒是慢慢的走近了斐龔,她在斐龔的身後站的穩穩當當的,這時候她沒有配刀,若是配上了刀,那還真個看起來就是個護衛的樣子。
斐龔十分的放鬆,無畏是因為對自身實力的熟知,而且傅蓉雪能夠有多少斤兩,他自己也是瞭若指掌,只有充分的瞭解才能像斐龔這般的淡定。
正在這時,祁碎匆匆忙忙的趕了進來。
祁碎看到站在斐龔身後的傅蓉雪,整個人也是呆住了,斐龔笑了笑,朗聲說道:「怎麼,我的大總管,對我新任的護衛有什麼看法啊?」
「護衛!」祁碎整個人都是呆住了,這個女子可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這一點祁碎是非常確定的,而現在,傅蓉雪居然成了斐龔的貼身護衛,這個轉變實在太瘋狂。傅蓉雪見到祁碎很是無禮的瞪著她看,便是怒目瞪著祁碎。
「怎麼了,祁碎,找我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斐龔凝聲問道。「哦,是這樣的,方才王二狗來找了我,他說我們現在的戰馬數量已經太多了,約莫有五千匹的成年馬需要售賣出去,因為繼續養著草場沒辦法承受得了,而且我們也用不了這些馬匹!」祁碎沉聲說道。
斐龔沉吟不語,這倒是個大問題,之所以能夠勻出那麼多的馬來,一是數次騎劫得來的,二是因為自身的消耗太少,人力向來都是限制著斐龔發展的一個大問題,要不然他就不用僱傭黑旗軍了,到現在,這依舊是限制他的一個瓶頸。
「祁碎,你怎麼看這?」斐龔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