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計,你是否會因為被你的先生當作包袱丟給我而感到心中不舒服呢?」斐龔嘎嘎笑著問道,只是這句話卻是讓李四等人一陣尷尬表情。[閱讀文字版,請上]
張無計微微一哂,應都是沒有應斐龔,只是神情間的傲慢卻是表露無疑!!
好!斐龔心中大聲喝彩,這但凡是有傲氣的人,多半都不至於太差,終是能有過人之處才能傲,驕傲也是需要本錢的。
不過斐龔也不可能任由張無計這小子張狂到底,畢竟他是上位者,需要有上位者的絕對權威,斐龔沉聲說道:「張無計,你知道,一個人傲可以,但是若沒了分寸,那便是不好了,雄鷹即便再能飛,也飛不出天去!我想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張無計愣了愣,很快的他便是換上了一張笑臉,朗聲笑道:「多謝斐龔老爺的提點,能偶給斐龔老爺做事兒,是鄙人的榮幸!」
張無計小小年紀,卻是油嘴滑舌,而且前後兩個面孔轉換的居然是能夠如此之快,這可是讓斐龔有點歎為觀止,看起來張無計還不單單是個可造之材這麼簡單。
「李四啊,你這學生可是相當的不錯啊,我看便讓他跟著祁碎做學徒吧,月俸十兩白銀!至於這另外的兩位,便到老曹那兒去吧,月俸五兩白銀,你們等會把人給我送過去,跟他們說是我的意思便可以了!」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李四和其他教習可是聽得傻了眼,斐龔對人才的豪爽可真個是人讓人咋舌,他們這些人領的俸祿竟是只能抵上一個張無計,而張無計甚至不能算得上是一個人才,而只是能夠入了斐龔眼的一個小淘氣包,這等差別待遇可真個是讓眾人感到歎為觀止。
斐龔對李四等人的心思自然是了悟於心,只是是騾子是馬便是定下來了的,並不會因為你主觀的想法如何而有所因應的改變。
「好了,我尚且有別地事兒需要處理。便不再這裡絮叨了!」斐龔長身而起,微笑著向眾人告別,臨行前,斐龔還深深的望了張無計一眼,這個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幫得上自己,希望祁碎能幫自己好好的將張無計給調教好吧。
張無計雖然自認大心臟,卻也是讓斐龔的豪爽嚇到了。畢竟在張無計這等年紀的小孩,還未到能夠承受得了如此多的俸祿的時候。
池蕊隨著斐龔一道離開,這個時候,池蕊終於也是按奈不住心中地迫切之心,急聲的對斐龔說道:「老爺,你怎麼獨對張無計如此看重,而一點兒也不覺得斐浪和斐波兩個看起來更為穩重的小子呢?」
「呵呵。就用人方面,我雖不敢認舉世無雙,卻也不是你這一介婦道人家所能夠比肩的,斐浪和斐波雖然不失厚重,卻是鈍而無靈氣,一看便是做些瑣碎小事的中下之才,張無計能夠為所有教習不容,不是愚鈍非常,就是持才傲物,而李四他們是給我舉薦。自然不會將無能之輩給推出來,我便是當個試驗吧,若是讓我判斷對了,如此的知遇之恩,怕是張無計這小子一輩子都報答不完,而即便是錯了。不過是手下多了一介庸才,於我也沒有太大的損失!」斐龔呵呵笑著說道。\
池蕊想了想,倒是有些佩服斐龔心思之縝密,這若輪到識才之能,池蕊還真個是要自歎不如,因為在張無計一出來之後,池蕊心中就是對他非常地厭惡。也許是出於母性心理出發考慮問題,池蕊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孩子很不聽話,因而她的潛意識裡便不太喜歡張無計,而其實用人便就不是從自己內心是否喜歡出發的,而是從這個人是否能夠對自己有用來出發的,由此可見自己跟斐龔的差距,想到這兒,池蕊開懷的笑了。即便是想明白了自己不如老爺。也不見得是個多麼讓人不快的事兒。
斐龔和池蕊兩個回到了斐宅,只是剛進得宅子。祁碎便是找了上來。
「哈哈,祁碎,我今日可是幫你挑了個很是有趣的小孩,叫張無計,很快的便是會有人將他領到你這兒來,這小子可是個可造之才,你可得好好地給我栽培這小子!」
祁碎看了斐龔一眼,而後又望了望斐龔身旁的池蕊,欲言又止的模樣。
池蕊也是個靈巧之人,自然是省得祁碎是礙於自己而不好說道些什麼,池蕊便脆聲說道:「老爺,祁碎總管,你們談正事兒,我去內院看看龍他們!」說完池蕊便就施施然的走了,一個女人,一個聰明的女人,總是能夠在合適的場合作出適合自己身份地舉止,這樣才是能夠顯出一個人的水平出來!
池蕊走後,斐龔皺眉說道:「什麼事兒這麼嚴重,現在池蕊也是走了,說吧!」
「高洋大人的密使到了!」祁碎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個事兒斐龔倒是一點兒也不會感到訝異,畢竟他早已經是預著的,只是對於高洋密使能夠這麼快的就趕到,斐龔也是覺得有點忌憚,畢竟沒有人會對自己的行蹤牢牢掌握在別人手中而生出喜悅之心的。
「那麼咱們就去會會這位高洋大人地密使吧!」斐龔朗聲說道,與祁碎一道往斐龔會見重要客人的密室中行去!
祁碎和斐龔兩個拐了幾道彎,趟過幾扇暗門之後這才是來到密室.
進到密室之中,斐龔便已經是見到密室內是一個身材有些玲瓏曲透的密使,看樣子竟是個女子,只是臉兒都是給黑布蒙著,無法識破其真面目!
「這位總管大人是否方便移步!」該女子脆聲說道。
「這個就不必了吧,祁碎總管乃是我的心腹,我們等同一體,有什麼話兒便說吧,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斐龔朗聲笑著說道。
「只是我覺得有些不方便,不知道斐龔老爺是否能夠讓你這位總管移步呢!」女子堅持的說著。
斐龔搖了搖頭,這還真個是醜人多作怪,高洋派出的密使,竟是如此的麻煩,反正自己不像以前手無縛雞之力,斐龔也是不怕跟一介女子獨處一室,現在自己可是單手可開碑,怕來作甚。
斐龔對著祁碎揮了揮手,祁碎也是知道最近老爺彪悍了許多,怕是不會有什麼危險才是。
祁碎走後,該名密使才是凝聲說道:「斐龔老爺,高洋大人對你去長安城可是相當地不滿!」
斐龔冷哼了聲,便讓高洋不滿去吧,他也沒有逼著高洋要和自己合作,有地時候人總是要裝一下逼的,否則就不好玩下去了。
誰知道斐龔這一聲哼帶來地後果竟是比較的嚴重,因為對方竟然是逐漸的開始寬衣解帶。
我日他個仙人板板,斐龔心中怒吼著,眼睛則是瞪得大大的,奶奶個球,這娘們也太開放了點兒吧,還是她便是清楚自己就唯獨好這口,若是想要以女色來脅迫自己,那就是在是太無恥了,這個可是不能忍啊!
「我說,姑娘,你這麼做,我可是消受不起啊!」斐龔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而他的手卻是情難自禁的開始相互搓著,他心中的熱火已經是開始猛烈的燃燒了起來,直到對方已經是只剩下個肚兜了,斐龔的喉嚨都像是比火燒著似的。
斐龔的手兒都是往自己衣襟的紐扣上,開始解開自己的扣子,而對方這會將蒙在臉上的黑巾給揭開,天仙國色的容貌顯現,真個是驚人。
「今日我是好口福了!」斐龔猛嚥著口水,這等送上門的好事兒斐龔又如何會放過。
當斐龔將自己衣襟的紐扣飛速的解開好些個的時候,對面的女子竟然是突然猛地將肚兜一掀,那跳動的小白兔看得斐龔是血脈差點逆流,大場面,真個是大場面,就連斐龔這個時候都有些保持不住。
只是等會,怎麼在這名女子的身上,竟像是紋著一些字兒,這可是讓斐龔吃了一驚。
咯咯!女子大笑了起來,因為她看到斐龔的神情驚訝的是如此滑稽,斐龔的大肉手放在他最後一個衣襟紐扣上便是停住了,而不會繼續往下解,這可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好笑了。
大汗,瀑布汗,斐龔不停的抹著他額頭的汗珠,從來沒有像現在一般的尷尬,斐龔真個是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才能掩蓋住自己尷尬非常的表情。
「這個,姑娘,不知道是誰讓你用肉身做書信如此怪異的點子,這人實在是糟踐了姑娘的美體,不可饒恕啊,不可饒恕!」斐龔大聲低喃著掩飾自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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