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濃濃的戰意在斐龔的腦海中燃燒,是的,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戰過了,雖然他不是一名戰士,但是他心中有著自己對戰鬥的渴望,像每一個男人一般,斐龔也是帶有英雄主義思想,他渴望能夠將別人踩在自己的腳下,只有勝利才能彰顯一個男人存在的價值,失敗不屬於成功的男人!
「我不是一個濫殺的人,但也不是一個能夠隨意就被挑釁的人,誰若是想要挑戰我的權威,我都是會用我的全部力量去維持我自己的尊嚴,佛擋殺佛,神阻屠神,不管是誰,都不能在我前進的道路上對我進行阻礙,斐石,調動虎賁營的弟兄!」斐龔肅殺的語氣讓斐石和地隆這兩個鐵漢都是感到心中發顫,這個時候斐龔明顯是一個受傷的不會武藝的人,但是那股殺念卻是讓斐石和地隆都有些受不了。
斐石和地隆可是一點也不敢怠慢,趕緊去召集虎賁營的那幫殺痞去了,若是以往,斐石也許還要問一聲斐龔調動虎賁營的弟兄是否要和李釜打一聲招呼,只是當斐石見到斐龔那等火氣的時候,愣是不敢說什麼,直接就去召集人去了,而老來成精的地隆更是不敢多說什麼。
虎賁營的人這段時間也是待得夠膩味了,以前都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那可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一下子從至動到至靜,人自然是沒法適應,當這幫殺痞聽到要召集的時候,連平日裡那種拖沓的作風都是沒有了,完全是像一隻正規軍一般很是快速的就集結了,一點兒也看不出是一隻炮灰部隊該有的派頭,這都是給憋得啊,這一泡尿都是能將人憋死了。更何況是一幫兇悍的匪徒每天只能靠劈柴來磨刀,自然是憋得難受啊。
這裡是全村最大的空曠地。平時也就是曬穀場子。而此時卻是聚集了一大批相貌凶殘,作風更是凶殘地匪幫,斐龔坐著輪椅由侍從推著走到了虎賁營眾弟兄的前面,因為坐著輪椅地關係。也就只有第一排地人能夠看到斐龔,其它後邊的人也是見不到什麼。
斐龔板著張臉,幾乎沒有笑容,他冷聲說道:「弟兄們。今天叫你們來,是要讓你們跟著我一道,去教訓一個叫做張守財的傢伙,這傢伙無緣無故的截了我們村地水源。這就像是給了我斐龔一巴掌,若是我就這麼忍了,那還能出來見人嗎,那我還不若窩在女人的懷裡,永遠不要將我這張臉給露出來好了!」說話間,斐龔不時的拍著自己的臉兒,那聲響是啪啪地!
虎賁營的人員對斐龔並不陌生。這個他們老大的義弟。平日裡都是瞇著眼睛在笑的主,今天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說話地那股子狠勁,可是跟他們的頭李釜有得一拼,不愧是頭兒的義弟,要得!這幫匪徒的心中都是對斐龔豎起了大拇指,斐龔說話的語氣除了比李釜要斯文一些外,那股殺氣卻是一點也不比李釜的要差。
「出發,今天,我要讓張守財知道,這個世上,有些人並不是他張守財能夠惹得起的!」斐龔冷色還喝道。
「殺!殺!殺!」虎賁營地這幫殺痞高舉著手中地利刃,他們大聲吼著,他們這是從心裡感到激動,就像是餓得兩眼通紅的雄師,是時候讓他們沾沾葷腥了。
這麼大地動靜,自然是讓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了斐龔老爺有大動靜了,人們雖然極端的好奇,卻也是沒有幾個人敢湊上前來,只能是有幾個膽大的遠遠看著,就斐龔那大嗓門,這些人自然是能夠聽到斐龔到底在說些什麼。
這些聽到信兒的人得意的四處奔走相告,他們嘴中大聲嚷嚷著斐龔老爺要去教訓張守財那廝了,這回張家村的人可是有難了,這下子西石村中的人可是激動的熱血沸騰,多久了,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他們早已經是忘卻了,原來自己村中的斐家大老爺竟然是能夠對外村的人一點都不畏懼,能夠擼起袖子就和敢冒犯西石村的人好好的幹上一仗的老爺實在是太久沒有出現過了,而今天他們見到了,那便是斐龔,即將要教訓敢於切斷西石村水源的張守財的斐龔。
斐龔!斐龔!斐龔!
人們奔走相告著,嘴中只是默默的喊著斐龔的名字,老一輩的佃農更是老淚縱橫,千溝萬壑的老臉上任淚水縱橫奔馳,他們的老眼是迷糊了,他們早已經枯萎的心卻是再次的激活了,是的,他們西石村的人也是敢於對別人說不了,他們也是能夠抄起傢伙對敢於對自己不敬的傢伙給予狠狠的教訓了,人活著這一輩子,奔的是什麼,有時候不就是一口氣嘛!有些激動的人們大聲吼著,是的,今天,西石村的人要發聲了!向所有敢於和想要對西石村不敬的人宣誓,從今天開始,西石村的人的腰桿子要挺直了。
人龍蜿蜒著向張家村行進,虎賁營的殺痞可是心無恐懼,他們向來是不怕干仗的,所以他們排成了一字長蛇陣,隊伍的行列拖得長長的,而且人還是一撥一撥的,並沒有連貫上,雖然看似鬆散,但其實這是虎賁營的人征戰多年而養成的一種習慣,每一小撮人都是一個戰鬥團體,往往就是五六個人就能組成一個圓陣,即便是面對著千軍萬馬他們也無所畏懼,直到拼掉血管中最後的一滴血後他們才會轟然倒下,因為他們是炮灰中的炮灰,他們是悍不畏死的死士先鋒。
虎賁營便像是一頭瘋狂奔跑中的雄獅,嘶吼著往離西石村二十里地的張家村撲去,他們在以自己的瘋狂方式告訴人們他們來了!!!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