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忙於對將士們進行信心喊話,斐龔趁著機會便向高洋請辭了,他不想和對他有仇一般的鮑威邇身邊呆太久的時間。
斐龔自然是趕著往高洋的府邸走去,雖然這高府華麗非常,但是住在別人府裡總是心裡不大痛快,如果不是因為這就快開戰了,斐龔還真是想從高府搬出來住,但是很快的就只有三天了,斐龔也是不用因為這個問題而苦惱。
有了令牌之後,斐龔可以自如的在高府出入無虞,來到他和雅娘居住的小院子,斐龔的腳步聲也是比往常要重了許多,因為許久沒有回來了,有的時候,男人還真是不能離開女人,否則竟也是會像女人一般,學會了想念別人了。
雅娘已經是聽到了斐龔的腳步聲,原本還在屋內繡著荷包的雅娘趕忙從屋內跑了出來,這些日子,雅娘足不出戶,每日只能是做些女工打發日子,而斐龔只是差使小悅來給雅娘傳了一次信,之後就是十天也沒見他回來,突然間的分開竟然是讓雅娘有些思念起斐龔來了,這聽到腳步聲,趕忙是跑了出來。
「哈哈哈,我的小寶貝!」斐龔一個熊抱將雅娘嬌俏的身子整個裹在懷裡,雅娘吃驚之下滿臉潮紅,只是不停的打著斐龔的手臂,這麼微小的動作自然無法讓斐龔放手。
「曉得回來啦?」雅娘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幽怨和一點撒嬌的意味,還從未見過雅娘這般模樣地斐龔乍然聽得雅娘這般語氣,半邊身子都是酥了。
斐龔微笑著說道:「這不是要忙著高洋大人交待下來的差事嘛。你可不知道你家男人這段時間多麼能幹,就連魏明那個陰人都是對我稱讚有加,嘿嘿,還趁機給咱西石村撈了一筆,可謂是功德圓滿了!」
雅娘明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她可不曉得男人們的事兒,只是聽到斐龔說他做得還算不錯。那麼雅娘也是替他感到開心。
斐龔一想到三天後就要打仗了。原本極好的心情也是暗淡了許多,將雅娘放了下來,斐龔拉著雅娘的手,慢慢的走進屋去。
雅娘像是感受到了斐龔地心情有些低落,因為不知道斐龔為什麼會這般,所以雅娘只是靜靜地由斐龔牽著,而不是像平日那般因為害羞而掙扎著將手抽離開去,其實。她的小手被斐龔的大肉掌裹住的時候,心裡總是能夠感到一陣心安。
屋內一塵不染,這個時候也是沒有一個僕人,斐龔皺著眉頭說道:「我不是讓小悅叫兩個丫鬟來服侍你的嘛,現在怎麼不見一個人影!」
「是我不要別人伺候的,反正我閒著沒事兒做,做些瑣事正好打發時間!」雅娘柔柔的說著,她的聲音似乎讓人有一股讓人心靜地力量。斐龔聽了之後心裡也是沒那麼暴躁了。
斐龔坐了下來,雅娘這便要張羅著去給斐龔沏茶,只是讓斐龔給拉住了,斐龔望著雅娘,輕聲的說道:「雅娘。有個事兒要和你說一下。」斐龔頓了頓,這才接著說道:「三天之後,老爺我就要上戰場了!」
「啊!」雅娘驚叫出聲,她難以置信的望著斐龔,從頭看到腳。這女人也是無法想像斐龔怎麼就要上戰場了。
「呵呵!」斐龔笑道:「不用大驚小怪的。你家男人上戰場咋了,男子漢大丈夫。那個不是馬上立的功業!」斐龔昂頭挺胸,努力的想讓自己的形象顯得更加壯烈一些,只是雅娘卻是撲哧笑出了聲,這自然是讓斐龔如何也無法繼續扮演硬漢的風範。
「咋了,還懷疑你家老爺?」斐龔沉聲說道。
雅娘嬌笑兩聲,也不應話,只是她心中卻是想著斐龔老爺如何也不可能像其它男子那般在戰場上慷慨激昂地,因為斐龔平時就沒有給雅娘任何有關這方面的形象,反而更多是讓人覺的斐龔比較吝嗇刻薄。
哼!斐龔冷哼了聲,不管怎麼說,讓自己的女人懷疑,還是件不是讓人太高興的事兒。
「老爺,那你是做些什麼呢?」雅娘凝神問道,雖然不大相信斐龔能上得了前線,但是女人細膩地那點兒心思還是讓雅娘比較擔心。
斐龔咳嗽了聲,應道:「我負責高洋大人的所有軍用糧草及其它物資的調配,是戰時總調度是也!」斐龔的語氣鏗鏘有力,彷彿給總調度前面冠上「戰時」兩個字是件多麼了不得的事兒。
「那還好些!」雅娘輕輕地拍著她那高聳入雲地胸脯,聽到斐龔這麼說,雅娘忐忑的小心思總算是安定下來。
斐龔地賊眼瞄上了雅娘胸前的兩團,這十天他都是獨自一人在城外,隔開了一段時間,斐龔那點淫念自然又是浮上了心頭,嚥了口口水,真個是小別勝新婚吶,斐龔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腹下之物亦是蠢蠢欲動。
「雅娘!」斐龔低啞的聲音喚道。
「嗯?」雅娘抬起頭來,眼神剛好撞到斐龔那雙淫光閃閃的眼神,那種能讓人心底發顫的炙熱雅娘再也是熟悉不過了,那晚斐龔便是那般看著她,雅娘只覺得渾身一熱,趕忙是低下頭去,以免讓斐龔看到她的眼睛已經是起了一層水霧。
斐龔將雅娘拉近到身前,雅娘的身子僵硬住了,斐龔則是將雅娘整個身子都給抱了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當肌膚相親的時候,即便是隔著意料,若有如無的摩擦也是能將人心中的情慾之火點燃。斐龔輕撫雅娘的玉頸,若即若離的輕觸讓雅娘的身子變得滾燙起來,雅娘想要躲開斐龔那撩動著她的心弦的怪手,卻是因此而讓兩人的大腿摩擦了起來,雅娘穿的是上好的綢緞,如此摩擦不啻於是有人在輕撫著她一般,這等刺激讓雅娘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
「雅娘,和我一起去上戰場吧!」斐龔輕聲說道。
雅娘雙眼已經是水潤非常,她有些失神的應道:「嗯?」
斐龔將頭湊上前去,咬住雅娘的耳垂,輕聲說道:「和老爺一起上戰場吧?」
「嗯!」雅娘無意識的回應著,她只是覺得斐龔的嘴唇碰觸在她滾燙的耳垂上,雅娘晶瑩剔透的耳廊在光線的照射下能看到那細細的血脈,這會兒整個耳廊卻是整個都變成了紅色,斐龔將雅娘整個的耳垂都含在嘴中的時候,雅娘終於也是忍不住顫抖著倒在了斐龔的懷中,而她一邊喘著粗氣,身子則是劇烈的顫抖著,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甚是無助的抓著斐龔的衣襟。
「嘿嘿!」斐龔輕笑著,當他在親吻雅娘的耳廊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雅娘發自內心的顫抖,這樣的感覺實在是非常的不錯。
斐龔的手不再閒著,沿著下擺探進了雅娘的衣內,斐龔對雅娘的身體已經是大面積探究過的,對雅娘的敏感部位也是知之甚詳,不多時,雅娘已經是不斷的蜷縮著她的身子,只是她的貝齒緊緊的扣著下唇,這樣才沒有呻吟出聲,而她的鼻音卻是慢吟濁音,這種帶著些許抑制的聲響比嘴中的呻吟聲更是奪人心魄,斐龔也是暗吼出色,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個尤物,斐龔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斐龔抱起雅娘便向裡屋走去。
屋內是一張全新的竹床,雅娘這個時候兩手搭在斐龔的脖子處,白藕的手指緊緊交扣著,斐龔將雅娘放在床沿上,然後將雅娘整個身子翻了過來,雅娘後臀顯出驚人的弧度,斐龔吞著口水,怪手自然是探了上去,慢慢的揉扒了起來,雅娘的頭朝著床內,正當她想要挺起上身的時候,便是讓斐龔摟住她的小腹將後臀給提高,這般試了幾次之後,雅娘便不再繼續,只是她又是看不到斐龔,兩隻手又是無法掌控到什麼,這種陌生的無助感讓雅娘很是心神晃蕩。
斐龔暗吼一聲,將雅娘的褲子褪了下來,而很快的他也將解除了自己的武裝,然後提槍而上,一時間,雅娘只能是兩手撐在床上,隨著斐龔一下下的挺進,竹床輕聲的呻吟著,雅娘則是羞得閉上了眼睛,只是她的身子卻是和著竹床的呻吟聲劇烈的波動起伏。
床劇烈的搖著,雅娘的汗滴滴在蓆子上,她的頭髮都已經是濕漉的,終於雅娘的頭高昂著,斐龔則是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