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我身後最先說話的就是若冰寒,看來這個女孩子得了我幾次的關心現在就完全站在我這一邊了,不過看來她現在對我也只是朋友的那種幫助罷了,看得出來她對我興趣也不大,不過這也說不太清,必即她這人冷酷,心裡想的事情看不太透,所以不管怎麼說,最少她現在站我這邊就很好了,再說了,她若冰寒在雅逸書院也算是個女霸主了,最少在二年社很有些來頭,一般的人是不敢惹她的,不過現在面前這個叫杜公子的紈褲子弟是三年社的,不知道她們是否來襯,所以念此,我一邊微笑著看著面前那個虛福發胖的杜公子,一邊又扭頭看到宵兒也是紅大得緊,拳頭捏得緊緊的,我想要是我叫她出得那杜公子滿地找牙了,開玩笑,我的宵兒想當年一人單干我五條行屍,而且打得我行屍差點重傷,這點功力可不是蓋的,初步估計她的實力和肥爺不相上下,不過只是武功的門道不同罷了,但是光內力的指數顯然比妖皇還高。
而這時,若冰寒一邊說一邊朝前走上來,然後來到我旁邊,只見她一副不屑和看不起的眼光盯著那杜公子,然後冷言冷語道:「喲,我還以為是誰這麼消張敢攔我們的路呢,原來是三年社的杜豬兒呀,怎麼不回你家去吃豬食,跑來這大街上瞎鬧啥呀。」
這一下若冰寒一說完,大伙都跟著起哄般笑了起來,然後就看到那杜豬兒臉色被氣得發青,然後所得呼呼做響,又將扇子指向若冰寒,惡然道:「若冰寒,你少來跟本少爺慘和,別以為上次本少爺跟你告白過,你就以為我非你不取是不是,現在本公子跟你說,我看中了這位姑娘了,不要你了,你回家照照鏡子吧,你那樣子有人要都不錯了,還嫌棄本少爺,哼,給老子閃一邊去。」說畢,對若冰寒很不客氣的揮了揮扇子,看來這傢伙還真的是有些牛x呀,不過若冰寒一聽臉色一凌,不過我發現她的目光看到那杜豬兒身後的刀痕臉後就呼了口氣,拳頭也鬆了下來,看來是在強忍怒火,看得出來他在避及那個刀痕臉,可能她們交過手吧,知道那刀痕臉的厲害,不過她雖然懼他,但依然還是敢對那杜豬兒潮諷道:「哼,誰不知道我們雅逸書院的杜豬兒是個酒狼飯袋,整天就依了一個保鏢跟在身邊,到處杖勢凌人,就憑你,還想要姑娘,我看你回家取你家的老母豬吧,我真是呸。」
這一下,見到若冰寒說起勁了,江田田也跟著起哄道:「就是呀,杜豬兒家是餵豬發財的,這是大家都知曉的事情,財源出自豬,媳婦也得出自豬呀,不然你杜府怎麼對得起豬呢,咯咯。」說畢,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然後瘋子也開始起哄起來,除了矜持的段柔和不愛惹事,處事隨和的娜娜外,那幾人全都說了起來,當然還包括我的結義三弟黃偉天,雖然他不認識這個杜豬兒,不過他的口才還真是好,說得那杜豬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起來煞是好看,而這時小環卻沒有說話,因為她一直在用心力傳音在告訴我這杜豬兒的底細,所以大家看到小環默默無聲,都有些奇怪,而她也發現了,然後小聲在若冰寒和江田田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她們便表示瞭解了,其實雖然沒聽到小環跟她們說的是什麼,但肯定是找的個借口。
因為現在小環和我心力傳音在,她可抽不出時間來罵那杜豬兒,而罵他沒用,要弄就要弄到他不成人型,就像當年那個敢調戲我家小月的黃瑟一樣,我搞得他現在人不人鬼不鬼,見了我都怕,那樣才叫整人呀,整得他心服口服,所以我一句話都沒有罵,因為那是沒意義的事情,是不成熟的表現,而這一點,我感覺得出我大哥和幾個老婆明白我的想法,不光如此,我在無意中扭頭時,發現郭龍也不知道何時竄到了我身旁此刻正在觀察我的表情和眼神,看樣子他是個察顏觀色的高手,不過他看到我和他對視的時候,他居然破天荒的輕笑了一下,這個笑容配上他的眼神,我大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在說,這個韓宇不簡單,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心靜如水,夠沉穩,看來不是等閒。
這一下一瞭解到郭龍的想法,我心中也是一喜,看來他對我有些興趣了,說不定真能成為朋友,所以我這念此剛一產生過,還真是果不其然的,沒想到一向都不愛管閒事的郭龍,居然還幫我說了一句話,只聽他一副無所謂,精神不集中的隨口說道:「有些人就是礙眼,別人有夫君的女孩都敢狂癡忘想,真是不知死活。」這一下他一出口,不光是對面的杜豬兒吃驚,可能他也沒想到郭龍居然都會幫我吧,而且看他的樣子他好像有些不敢太招惹郭龍,而且他的目光看郭龍和若冰寒時完全不一樣,他看若冰寒是一副不放在眼裡的感覺,而看郭龍卻有三分懼意,所以聽到郭龍這麼說,他也只能氣憤的呼氣,不敢做聲,不過不光是他驚住了,在場每個瞭解他的人都驚住了,最少眾人都愣了好幾秒才回恢過來,這時若冰寒一聽到郭龍在幫我,她馬上就將矛頭指向了郭龍:「杜豬兒是賤,不過也沒有你賤呀,一個女孩子在面前差點被剁掉手,你都無動於忠,我還真意外你這樣冷血的人居然還會說句人話,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兩個人呀真像是一對冤家似的,說真的,郭龍這人還不錯,而且若冰寒也算是我的表妹了,所以說要是允許的話,我還真想湊和他們倆,讓我也當一次媒人的感覺,當然這件事並不能急,一般來說,冤家情侶要長時間的打磨等彼此更加瞭解對方,等一些誤會都冰釋前嫌後,他們就會在一起了,所以這事情要急的話只能適得其反。
不過若冰寒這麼一說,郭龍臉上倒無所謂的樣子左看右看起來周圍兩旁的店舖來,看樣子像是一個觀光的遊客一般,一點都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也沒有回嘴,所以說這郭龍的性子我是比較欣賞的。
不過現在大伙都在幫我說,這一下那最掛不住臉的就是我面前的那個杜豬兒了,因為眾口難滅,他也說不過這麼多人,而且現在這麼多人在他又不好叫那個刀痕臉出來打,要是靠打人能當大哥的話,那天下不知多少個大哥了,而且這些人全是富家子弟,他一個家裡餵豬起家的府弟有幾個腦袋去和眾富人之子女硬碰硬呀,所以說到最後,他一聲都不敢吭,只是最後又用扇子指了指我:「那你個小子,算你有種,我們走著瞧。」說畢,對他身後的豬朋狗友手一招,然後朝反方向說了聲:走,然後那身後三個紈褲子弟跟那個刀痕臉便跟他一帶摔著屁股走了,不過看著他離去的背景,我臉上一下就冷了下來,然後瞬間殺意綻出,不過只有不到一秒鐘時間,我又恢復了過來,然後笑著和大家說沒事了,先進去吃飯,不過這時我知道剛才我變臉色的那一瞬間我的表情被郭龍全盤看在了眼裡,所以我又看到了他臉上的一絲輕笑。
因為大家都是這裡的老熟人了,不過我倒沒來幾次,不過江田田,若冰寒,段柔,郭龍,瘋子她們可是經常來吃飯的,所以我們一群人一進那如來客棧,店小二馬上就熱情的迎了上來,然後看到我們這麼多人,馬上就給我們準備一個二樓的大間,這時我們上得二樓好,一坐定,然後懂事的小環便讓若冰寒等人點菜了,讓大家盡量吃,今天我請客,這樣一來,大家都覺得我更夠意思了,所以江田田這些口風不嚴的人就一邊點菜一邊說起了剛才的事。
這時,大家都紛紛給我講起那傢伙的事情來,平時是如何躍武揚威的,他們叫我不用怕他,全部都怕我,這真讓我啞然失笑,我還用怕他嗎,不過大家的好意,我明白,所以我對大家說沒事,這時三弟就一直跟我說,帶人去教訓一下那傢伙,先查一下那傢伙的住址,但段柔卻知道,她說那人就在西門那邊住,因為以前段柔家在西門,以前他們兩家離得很近,不過後來段柔家搬到了學院附近了,所以說她知道杜豬兒的家址,一知道家址後,黃偉天馬上就知道那地方,然後對我拍著胸口說道:「二哥,這事你交給我好了,我在京城這黑白兩道上都認識不少人,就那一個餵豬的傢伙,我看他有多威風,今天下午我就支人把他給辦了。」
不過他這麼一說完後,其它人都搖頭,特別是江田田說道:「最好不要去,你們看到他身後那個臉上有刀巴的人了嗎,那個人叫胡凱,聽說江湖人稱死神,武功厲害得很,聽說一個打一百個高手都可以,別看他和我們年紀差不多大,聽說以前可是殺過很多人的,以前孔先生都不讓他加入學院的,不過是杜豬兒家托了很多人,聽說還威脅了孔先生,才迫不得已讓他加入了,對了,他是杜豬兒家請給杜豬兒的保鏢,不過那人身世是個秘,聽說就連杜家都不知道他從哪裡來的,而學費呀這些現在全是杜家交,所以他天天跟杜豬兒形影不離,對了,黃偉天你最好不要去找人教訓他哦,說不定會鬧出人命的。」說畢,江田田一陣陣憋嘴,看那表情就是在驚悚那死神的武功。
而不光是她,她旁邊的瘋子也做出同樣的表情感歎道:「是呀,我也聽說他殺過很多人,反正是個很可怕,很神秘的人,而且那人很怪,平時不見說過話,給人就是很陰森的感覺,所以沒人敢靠近他。」其實說真的,那個外號叫死神的刀痕臉身上的確有殺氣是隱藏起來的,不過沒有表露於面罷了,不過看他那樣子又不像是個專業的殺手,反正我也說不上來他是做什麼,反正這人給我的感覺不是暴力跟血腥,而是神秘跟陰沉,反正看到他就感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總覺得他這人身上有些說不出來的那種壓抑感,不過對於我來說這種感覺對我無效,但是我能感覺得到罷了。
這時江田田和瘋子都說完了後,剛才一直冷言熱諷那杜豬兒的若冰寒輕輕拍了拍桌子,然後用力將手袖挽了起來,這時在她的胳膊之上,我們看到了一條很醒目的巴痕,那條巴痕又長又深,看似像是刀傷一樣,其實又有些不像,這時她一露出來後,大家都沒有太大的驚訝,因為我估計大伙都知道吧,所以其實她露這個出來是想給我和黃偉天還有暴龍,妖皇和馬爾這些不知道的人看的,然後等我們看到後,她便將手袖放了下來,然後眼睛看著我,對我說道:「知道我這條傷巴哪來的嗎?」
她明顯是問我一個人,所以大伙都沒有出聲,其實我不想回答的,不過既然她這麼一問,我只能故裝試探性的問道:「難道是那個叫死神的人?那他臉上的刀痕不會是你弄的吧?」說真的,還真有這個可能,雖然論武功和內力來說,這若冰寒的武功遠遠不及那個死神,可以說一點都不夠對方打,但這瘋丫頭可是很衝動很瘋狂的,她要是一發瘋起來,說不定對方顧及不殺她而中招也有可能,但是這種機率卻很低,可能跟我轉世時中十五個五百萬的機率差不多吧,不過有機率就有可能,雖然機率低了一些,但也是有可能之事嘛。
這時我一問完,她馬上就點了點頭,不過又用玉手點了一下我的頭,白了我一眼道:「切,你胡說什麼,要是我能給他弄成那麼長的刀巴就好了,不過我這條刀巴是他弄的,你知道是什麼弄的不?」
我一聽,搖了搖頭,然後等待她說下去,她本來就不指望我會回答,所以沒有等待我的答案,只是一字一頓的說道:「是,酒。」
「酒?」這一下一聽到若冰寒這麼一說,不知情的眾人都問了起來,這時若冰寒點了點頭道:「我記得那次和杜豬兒起衝突,那傢伙來惹我,我氣不過想去教訓他,結果就在這家客棧,那個死神祇是手指輕輕動了動,然後他面前那杯中的酒就飛了出來,我還沒看清,手就開始流血了,等我感覺到痛的時間,才發現傷口居然像刀劃過一樣,又長又深,又窄,到那時我就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他,所以我才一直忍著那杜豬兒,要不然就他那豬頭相,我早就打得他認不清東西南北了。」說畢,若冰寒狠狠的說道,看得出來她跟那杜豬兒也有很深的私怨,剛才不是聽說那杜豬兒說以前追求過若冰寒的嗎,可能我想就是那件事情吧,把這個若冰寒給逼急了,所以就想搞那個杜豬兒,不過沒想到那傢伙身旁有個高手在,所以沒有得手,倒還受了重傷。
不過這麼一說之下,三弟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是淡淡道;「照你這麼一說,那個叫死神的人內力非常深厚了,不過以水化刀來傷人這種招術也不是很難學會呀,但是那傢伙這麼神秘,又古里古怪的,是不太好下手,嗯,對了,二哥,你有什麼打算嗎?」
他這麼一問道,這一下場中眾人都看向了我,不過我可不想讓他們捲進這件事,因為這件事我想親自搞定,所以他們一問下,我馬上就笑言道:「我自己有分寸會處理的,大家不用怛心了,你們看我笑得如此燦爛就知道我有辦法搞定的了,總之多謝大伙了,來,我們先乾一杯。」說畢,我舉起桌上的荼水便和眾人幹了起來,其實我知道大家都很關心我的事,不過既然我不想他們多管,而且我也說自己有辦法,他們也不好多相問了,而大哥和三弟卻沒有說話,我知道等吃完飯,一會兒他們定有話跟我說,不過現在先不管這麼多了,先把肚子填飽再說了。
這一頓飯沒談那件事後,大家各談各休假時的趣事都談得很是熱鬧開心,所以很快大家都忘了剛才那件不愉快的事了,而席中我也和郭龍說了幾句話,雖然他很少說話,不過他倒樂意和我交談,不過雖然有交談但也說得不多,說閒聊了幾句,但我看得出來這個郭龍也有意思和我成朋友的意思,所以既然大家都有這個意思,所以我就叫他以後可以跟我們一起出來玩和吃飯呀,他也同意了,這又讓大家都意外非凡,若冰寒也還趁機挖苦了他幾句,不過說歸說,我現在注意力又移到了娜娜跟段柔身上。
自從上次娜娜來我家吃飯,我失約後,我就一直想再找個機會約她,不過呢這幾天放假沒有時間,所以今天我準備約她,所以在心中準備用心力傳音告訴了小環,下午反正她們要開課所以就由小環去約了,不過一想到下午又去三弟那後山玩,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去,所以我又猶豫起來,要是沒回去怎麼辦,不過既然我決定泡娜娜速度就要快嘛,所以說我還是準備今晚約娜娜,就算真有事,我也得找個借口回家,這是必須的嘛,不然再放她鴿子就不好了,所以說念此,我在心中對小環說了這個想法後,她也欣然同意了,所以就這麼決定了,然後又和大伙吃完飯後,然後便出了如來客棧,因為下午二年社和三年社的要上課,所以就在客棧門口和大伙分道揚標了。
而此刻就餘下我們幾人了,本來我是想讓宵兒和雪兒跟我們一起去玩的,不過宵兒說要回去跟宣兒學習眼神交流和心力傳音,所以就不能去了,而雪兒不會武功跟我們一起去,可能有危險,所以我就送她們回了別院,在門口時,我對宵兒說道:「宵兒,好好學,對了,還有雪兒沒事也跟憐兒她們學學武功,還有那杜豬兒的事,我下午也會去搞定,宵兒你就不要衝動找上門去打人家哦,要聽話。」因為宵兒的脾氣我自然知道在王德鎮她就是當地地頭蛇,是個惡霸,剛才在吃飯時,她聽那杜豬兒的地址就很仔細,我想她有可能會去打上門去,對於她來說現在天不怕地不怕,她本來就這個性,不過那個死神也很厲害,我怕她一個人去出事,所以我才這麼一說,她本來就有這想法,不過我這麼一說後,她自然是相信我的,我可是她夫君嘛,所以她就馬上答應了我說的話,然後叫我小心點,接著我們三人在門口一人吻了一下後,便讓她們進了別院。
而此刻呢,原地就只有我,妖皇,馬爾跟大哥和三弟了,而此時我看到大哥和二哥走向我,我知道他們有話要說,所以我對他們微微一笑道:「大哥和三弟是不是還在怛心那什麼死神的事?你們放心好了,我有辦法的,而且今天就能搞定了。」說畢,我對他們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這個笑容一下就讓他們任信起來,所以欲言又止的話語又被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