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冊子還沒有完全拿出來,她便就知道這冊子叫天外四方,很顯然以前詩兒一定是見過這個冊子的,要不然她不可能說出這個冊子的名字,而且這個冊子是王朝陽留下來的東西,很明顯詩兒以前見過也不奇怪。
見此情況,詩兒的表情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一把拉著我的手從我懷中猛的把那冊子抽了出來,然後她兩手拿著那個冊子,擊動得雙手都有些發顫了,看得出來現在詩兒相當的擊動,我一看到此情景也不由得有些愣住了,然後,輕輕摟著她的香肩,然後奇怪的問道:「怎麼了,詩兒,這個冊子你見過嗎?」
這時我這麼一問,本來正在思緒的她,一下便回過了神來,然後扭過頭,急急的向我問道:「韓公子你說你這冊子是哪找到的,這是我師父的隨身之物,你有見到他嗎?」
見她這番樣子,我也知道她很緊張這件事,因為是關係到她師父的事,她當然有這反應了,這是很正常的事,不過呢,我也不能騙她說見過王朝陽,那不是討她歡心了,而是騙她了,所以說我就長話短說的把在青山派上面發現那四方水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給了詩兒聽,這時她一聽神色更由得緊張起來了,一副怛心不已的樣子,然後淚花也有些湧出的跡象,然後便一頭埋在了小冊子之上,然後我摟著她香肩的手,也順勢輕輕向我身邊一靠,這時她的頭就微微向我肩膀靠了過來,然後有些抽咽起來,看樣子有些在輕哭的感覺,我輕輕拍著她的香肩,然後有些不解的對她問道:「怎麼了,詩兒,幹嘛無緣無故哭起來了?」
我這句話問得有些直白,不過也是最點重死穴的一句話,這時我一問完,詩兒馬上就啟了啟粉唇,然後一邊抽沒一邊慢慢的嗚咽道:「以前師父說過我們門派的人都有個特別,因為我們門派的人要是先學會心寬如海量,所以說凡是練了此種武學之人,每個人都會有一個介媒,而這個介媒是我們門派弟子的象徵和生命之一,是最重要的東西之一,師父說過我們門派的人人在介媒在,人媒合一,而我的師父王朝陽的介媒就是那個四方水晶,如果那介媒真的是師父掉的,他一定會回去找,就算找遍他遊歷過的地方也不可能會找不到,而且心寬如海量的境界一但達到第二階段後,介媒本身就會與使用者身上有一種默契度,就是說如果師父的介媒真是丟的,介媒的默契力量也會告訴師父它的地點的,師父是一定會回去取的,可是剛才韓公子說那天外四方在那處放了整整一個月都沒人去取,那……」說到這,她的聲音更加的嗚咽起來了,她的意思我是很明白了,我想一個有些k智p商m的g人都能聽懂她話中之意,也就是說王朝陽所在的門派很特殊,因為是用的心寬如海量這層武功修為為主基,所以說凡是用此武功的人都會有一個介媒,我也不例外,我身上就有一個小石頭做介媒,而這個介媒對於我們修練心寬如海量的人來說是一個很寶貴的東西,當然並不是說失去介媒就不能找其它東西當介媒了,其實詩兒說的意思是我們的第一個介媒就是我們一生所相伴的最重要的一個介媒,就是不能換介媒,這可能跟一個他產的幫派規則有關吧,就是說要從一而終的意思吧,而王朝陽是個高手,早已突破第二階段修為了,而這層修為後第一個介媒便會跟本人有一種心靈上的聯繫,就算兩者各在天邊也能知曉各自的方位,所以說如果王朝陽的天外四方介媒真的是不小心掉在了那青山派上面的山腰中,那一個月時間以王朝陽的武功不可能回不去取不了他的東西。
而現在東西卻在我們手中,那就說明王朝陽極有可能是遇到了不測,所以說詩兒才會這麼傷心,不過我倒不是很認為是王朝陽真的遇害了,所以說我一看到詩兒這樣子,就馬上給她說道:「其實你師父王朝陽也不一定是有什麼事,或許是有什麼急事當擱了也說不定呢,對了,這小冊子裡面全是空白的,你看看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文字,或許能從中看到些什麼。」說畢,我的手也扶住她手中握著的小冊子,然後輕輕為她翻開,然後裡面空白的紙頁就印呈於目了。
這時余詩雨一看到此,心中也有些動容,然後像被一語點醒般,然後興奮的對我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其實這冊子我以前只是見師父拿起過兩次,從來沒見她翻開過,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裡面有寫什麼東西。」說著說著,她就開始翻著那小冊子,然後眉頭也是越皺越緊,因為上面一個字都沒有,而且還好幾十頁紙張呢,不過她這麼一翻之下,一直就翻到了最後一頁,然後王朝陽的親筆題名和那兩句話就印入了她的眼眸之中,這時她仔細讀了讀那兩句話,然後思緒像回到了一些過往之中,然後才喃喃對我說道:「其實這兩句話是以前師父經常教導我的話,是學習心寬如海量的領悟的,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他講的那些幫我領悟這心境的話真的很有道理。」說畢,她輕輕撫著那兩行字,然後手指移到了落款名字的地方,她輕柔的摸著王朝陽三個字,表情上那種思念和感擊的情緒又由然而生,看得出來王朝陽對她幫助很大,可能是改變她命運的人,所以說她對王朝陽的師恩是非常的感擊的,這也是她怛心王朝陽的原因。
這時詩兒一邊撫摸著那些小字,然後一邊思緒,不過一會兒便恢復了過來,然後猛的抬起頭來,對我說道:「對了,韓公子,你身上有沒有金子。」我一聽一下就有些微愣,不過還是實言道:「當然有,你要多少?」
我知道她不是個貪圖錢財的人,她問我有沒有金子一定有她的用途,所以我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那兩澱唯一帶在身上的金元掏了出來,然後遞於她:「夠不夠?」
詩兒把金元握在手中看了看,然後又把書翻到了最前一頁,然後大慨在心中估算了一下什麼東西,然後喃然道:「嗯,先試試吧。」
說畢,她一邊把手掌合攏緊緊握住金元,然後抬頭一邊對我說道:「對不起,韓公子,因為這次我們走得匆忙,所以我身上沒有帶多少錢財,所以這金元等我回去後再還於你。」
這一下,我一聽,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然後我表面上故作憤怒的樣子,然後摟住她肩膀的手也收了回來,然後一聲不吭的把頭扭到了一邊,我這不是小氣,只是想讓她明白一件事,果不其然,我的這個舉動果然惹得詩兒一陣發愣,她馬上將金元和小冊子都放於桌上,然後有些不解的輕輕推了推我的手臂,然後對我問道:「韓公子……怎麼了?」
聽得出來她這六個字說得有些難過,因為她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突然生氣,這時我一聽她這麼一說,就忙把頭扭回去,看著她,發現她眼中有一絲要哭的感覺,我心一軟,然後便不想再逗她了,然後對她微然一笑,又將手輕輕摟去她的香肩,然後對她輕言道:「還記得我剛才說過什麼話吧,我們要一生一世在一起,對嗎?
「嗯,我不會和韓公子分開的。」可能是情緒被我剛才生氣的舉動擊發上來了,她估計現在很怕失去我,所以情緒一上來就馬上將頭靠在我肩上,一副柔順的說出了這句話,說的時候眼中還有些委屈的神色。
這時,我看到她這樣子,也是一陣的憐憫,心房也有些軟化下來,然後我便對她接著道:「即然我們都是一生一世要在一起的人了,為什麼你還分得這麼清呢,我的錢財不正是你的錢財嗎,我們現在可是一體,我的就是你的,不分彼此,以後你可不准和我分得這麼清了,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哦。」
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章節,請訪問這一下她一聽我這麼一說,臉上微愣了一下,然後又撲吃一下笑出了聲,然後在我不解的神色下,她忙道:「哎呀,韓公子,我還以為你在生我什麼氣呀,原來是這個事呀,好啦,我以後不會和公子分這麼清了,你也知道我一個女孩子從小什麼都要靠自已,所以剛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其實她的這個原因我也有猜測到了,余詩雨從小就是一個很獨立的女孩子,自然是不習慣與人一起依賴,不過這只是不習慣罷了,不代表她不想,其實這麼多年來她所承受的壓力也不小,什麼事都要一個人去操心,去操勞,說實在的這一點雖然練就了她的堅強,但也更加深了她內心的孤獨和寂寞感,其實她是一直都渴望愛情,渴望有個依靠的,現在找到了我這個意中人,當然會知道珍惜了,所以說她的這個習慣我想她以後會慢慢改正的,因為我們現在才確定關係不到半天,所以說要她馬上就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對於女人要給她們自已的空間,不能什麼都強行要求,那就太大男人主義了,而且還會給於對方很大的壓力,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開開心心,一起輕輕鬆鬆的度日嗎,如果管束太嚴,那只能適得其反了。
所以說我現在對於我的女人們都是這種態度,我能給於她們的只是信任,我相信有些事她們自已會明白,自已會處理得好的,所以說我就放任她們,給她們足夠的空間,這樣對她們也是一種磨練吧。
所以現在這件事一說通後,詩兒馬上就在我臉上主動的親了一口,然後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道:「韓公子,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說畢,輕柔主動的抱緊了我,這一刻,我感覺幸福感又由然而生,真是一種相當爽朗的感覺,爽朗得我心房欲放,非常的動懷。
然後我也和她親吻了半天,這次是舌吻,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適應能力非常之強,所以說雖然這是她第二次和我舌吻,不過她的吻技已然比開始要強多了,而且還會自已把香舌滑入我口中與我纏綿了,這真是非常舒服的感覺,當然親嘴歸親嘴,不過我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變,沒有去握她的玉乳,我知道現在我要的感覺並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面的,而且對於余詩雨來說,我也不想進展太快了。
這時我們親熱完後,她也主動靠在我身上,然後又將桌上的小冊子和金元握在了手中,然後在我不解的神色下,她開始解說道:「我以前聽師父說過一句話,他說這世間萬物有很多並不是靠肉眼就能看到的,要靠心境去體會,不過對於我們門派的一切機密的東西,除了靠心境外還要靠一樣東西,那就是金砂,但為什麼要用金砂師父卻沒有詳加說明,現在即然這天外方物的內容一個文字都沒用,我就想試試用金砂加心境看看能不能發現其上的文字。」原來事情是這樣,怪不得她要找我要金元呢,不過這金砂倒好弄,可是那心境要怎麼去運用呢,想到這,詩兒也顯然感覺到了我心中的疑惑,然後對我貝齒輕啟,微然笑道:「我想韓公子現在還不會怎麼使用心境力量吧,其實心寬如海量的初級階段就是一種心境的總慨,你想想我們第一次產生那種世界歸於手心的感覺時,那用心境是不是有一種看破世俗的通明感,而那種心境的感覺就稱為心境力量,就是讓萬物歸於通明,讓一些隱藏的事物變得通明。」她說得雖然有些深奧,不過她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幾分,意思就是說想要看透一些看不到的事情就要用那種將世界歸於心中的心裡境界也看透,也就是說就像內力一樣,有不同的功效,但每種功效都有其功能,不過有些功效是自創的或獨門的,就像我現在的心力傳音和電眼一般,是比較獨特的能力,不一定有內力的都會使用,只是一些少數人領悟到了後才能使用出來的力量。
不過詩兒說的那層心境的能力,只是將把世界歸於手心的這種視覺感受轉化為把隱藏世物現於形面罷了,說起來是一種變異的心境能力,只是將這種力量的控制度和方向稍做變動就可以了,不過這個也要練習數次才行,我現在還沒有把握能達到達一點,不過詩兒定然是會了,所以她一說完,我馬上就對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目光就集中在了她的手中兩物之上,這時她也開始施行她的力量展示了。
只見她先將那小冊子灘開平放於桌面之上,然後左右手分別緊緊握住那兩澱金元,然後只見現在她馬上將內力提升了上來,然後快速將手中的金元捏成了金砂,接著便慢慢撒在了那空白書頁之上,這時,與此同時,她也用內勁將書頁開始翻動起來,每翻一頁她便撒遍整個書頁的金砂,就這樣一直撒到了倒數第二頁,可這時金砂卻用光了,她將手中沾上的金砂都抖落下去,也只能撒上倒數第二頁一Ⅶ「半的頁面,不過只是一小半,我想內容也不是很多了,而且是最後一頁,所以她一動完這些,我也沒有說什麼,她又將書本合上,然後微閉雙目,她的真氣開始降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力量,這種力量不像真氣也不像內力,是一種飄渺卻捉摸不透的力量,要是換做別人一定不知道這是什麼力量,不過對於我來說就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種力量我也有,那就是心寬如海量的心境力量了,所以說她把這力量一展示出來後,我馬上就意會,知道現在的詩兒正在用心境的力量來探透這小冊子中的內容。
果不其然,詩兒一做完這些舉動之後,沒過二分鐘,那種心境的力量也被她收回了回去,然後重重喘了口粗氣,呼呼的吸著空氣,這時她額上也滲出了少許汗珠,這時我有些心疼的為她擦去額上的汗珠,然後細言關心道:「怎麼樣,詩兒,累不累,先休息一下吧。」
著實也是很疲累了,看得出來她對那心境的力量控制還不是太熟,所以用起來相當的吃力,費了很大的力量才辦到,所以有些疲備也是正常之事了,這時她輕輕將頭枕在我肩上,我順勢為她倒了杯茶水,然後端起喂到她的嘴邊,她輕輕喝了一口,便閉目休息了起來,與此同時,我也將桌上的那冊子移到了眼前,然後輕輕的翻了開來,這時詩兒也睜開了眼睛,我的目地就是想我翻她看嘛,所以她沒有動,就眼睛直然看著小冊子,這時冊子一翻開,我只開了第一頁,便發現了驚異之事,這時詩兒的臉色也有驚異,不過我們馬上就恢復了過來。
為什麼會驚異呢,不是光因為如我們所期料般,那些沒有文字的頁面真的出現了文字,而是因為那些詩兒撒上去的金砂居然全變成了文字,這些都不奇怪了,奇怪的是那些金砂像完全鑲在了書紙裡面一般,整個書本看起來就像是一本金字書了,看起來閃閃發光,非常的貴麗。
不過這種現象對於我們兩個來說也是見怪不怪了,雖然沒見過這種景象,不過對於王朝陽的東西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本來心寬如海量這修為就是科學上面的奇跡了,但它卻真實存在,所以說現在我們造就的這本金字書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了,不要說金字書了,就算我打開書本,小冊子一下就長了一對翅膀,然後飛上半空我都不會有太大的驚色了,最多也就是驚異一下子,愣一秒鐘的時間,不過馬上就能恢復過來。
這時我緩緩的讀著上面的文字,上面的文字很密,我敢說用毛筆根本寫不出這麼小的字來,而且一頁的內容相當的多,相當的豐富,其實內容我也看懂了,其實這小冊子上面的內容說白了就是王朝陽的遊記,像是日記一般的內容,第一頁就是講述他十年前開始的第一次旅行,去過哪些地方,發生了些什麼有趣的事,而且內容很是全面和詳細,雖然這小冊子並不厚也不大,不過因為字太小,寫得很密,所以那一頁的內容都是數十天的日記了。
這時我和肩邊的詩兒一起看著王朝陽的日記,我們看到有趣的事情時,都會相視輕齒一笑,從文字上面來說這個王朝陽是個玩心很重的人,雖然年邁已高,現在也差不多四十來歲了,可是依然不滅他心中的玩鬧之心,上面有講他去各地遊玩的種種趣事,看起來還是很有趣的,像在看一本冒險般,不過這是古裝版的,而且真實度是一百,不像那些虛構的故事一樣,往往會誇大其詞,而這王朝陽的遊歷日記中的事情都很平實,很實在,很真實的感覺。
因為字◇太多,我們這麼一直看下去,看了良久,都差不多看了近半個小時吧,才慢慢翻到了倒數第二頁,而這時我們就奇怪了,因為倒數第三頁講的是三年前的事了,而余詩雨的師父離開她時都有十年,這小冊子講了七年的事情,可是倒數第二頁卻突然跳到了三個月前,而中間的二年多其間的事情一慨沒有交待,這就罷了,但倒驗第二頁因為金砂不夠,只能看到不多的文字,事情講的是一個多月前,講王朝陽遊歷到了京城附近,到了東都遊歷,可是寫到這時就斷了,因為後面的文字沒有金砂,所以看不到內容了,很顯然如果以這每頁的字數內容的平均量來分析的話,如果現在我們金砂足夠的話,那麼下面的內容很明顯就會講到現在王朝陽身在何處了,不過雖然也有原因不會有下文,但不妨試一試也好啊,所以念及此,我看到詩兒臉上一下現出了希望,然後無比感擊的對我說道:「韓公子,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可能也很難查出師父的行蹤,現在有這天外四方我想只要我們把下面的金砂補上就能知道我師父的行蹤了。」
這樣一來她高興我也高興,也總算為她了結了一件心事,當然是愉快得很了,所以她一提到這,我想都不想,直接對她說道:「你現在是我的至愛,你的師父的行蹤能找到,我當然開心了,好吧,我們就不要在這當擱時間了,先去找你們堂主一起返回王德鎮,然後再拿些金元來做成金砂後,就可以去尋你師父了。」
可是我這個想法剛一說完,詩兒卻有些喪氣的歎道:「哎,韓公子,現在恐怕還不行,要等七天後才可以了。」我一聽就有些蒙了,忙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她,這時她迎過我的目光,才微然婉情道:「因為我學藝不精,心境的力量還不成熟,我剛才使用後都是很吃力了,現在心力還沒有恢復過來,我估計要等七天後才能恢復力量,到時候才能使用心境力量來解開最後一頁的內容了。」
我一聽,這次我完全沒有多想,就脫口道:「那好辦,雖然我現在還沒掌握這一能力,不過我的領悟能力詩兒你是知道的,你給我一天時間,我練習一下,應該可以運用這種力量了。」我這說k的p不m是g假話,以我的天資和聰慧還有悟性度來講,想要快速掌握這種力量真的不是很難,所以我才會誇下如此海口,一是為了先寬慰一下詩兒的心,二是可以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反正我現在時間也不是很緊,多呆一天也無妨。
可是我話音剛一畢,詩兒就搖了搖頭,然後歎道:「我當然相信韓公子的能力想在一天內學習這種能力並不是不可能,但是,我師父曾經說過,如果要開啟本門隱藏的事物,就要從一而終,也就是說整個過程必須得由一個人完成,要不然的話不但沒有結果,還有可能會使代替使用這力量的人走火入魔。」我一聽,心中就有些鬱悶了,這個門派真是稀奇古怪的,做些事莫名其妙,居然這種力量還必須得要一個人去完成才行,我真是靠了。
即然這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所以念此,我只能對詩兒說道:「那就只有等七天後了,不過到時候我已經開學上了學院,嗯,這樣吧,詩兒,到時候你解開這最後一頁後,如果有困難就馬上來京城找我,我會陪你一同前往的,記住,凡事不要逞強,要是你有什麼意外,我可會心疼的。」我這句話溫馨和真誠勁都十足,直聽得詩兒臉上一陣陣的感動和動懷,然後她一聽便重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放心好了,韓公子,我會好好照顧自已的,也不會逞強的,不過我要是辦得到的話我就先不來了,等我辦妥後再來找公子,公子一定要等我哦。」
詩兒就是自強心很強,很少依賴別人,所以說她有如此打算,我也不能勉強,所以我也就答應了下來,反正現在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了,然後,我和她便又親熱了一會兒,便開始出了這個小木屋,往茶村行去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先和那些堂主們會合,然後再將他們送回王德鎮。